戰場之中,陳長發緊咬牙關,不停的發出最為犀利的招式,然而每一次的出招都是被歐陽百川給輕易的化解。
“百戰殺神竟然真的如此強悍,比傳說中更加可怕!”
他的心不由自主的便是沉了下去。
在這密集的動手過程之中,他的目光不由看向了歐陽百川,忽然之間心頭一顫,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這才發現在動手的過程之中,歐陽百川那滿含著殺意的眼睛始終盯著他,仿佛是來自於地獄的惡鬼,一般讓人心頭發寒。
一退之下,便如同江河一潰千裏,讓他再也無法前進一步,被歐陽百川的氣勢壓著,直直的便是衝入到了那些邪靈組織高手之中。
“我擦,竟然被殃及了?”
“大家小心!”
“媽蛋的,怎麽打著打著來到了這裏?”
方才還目瞪口呆的那些邪靈組織高手,瞬間便如同炸鍋一般紛紛的躲避。
然而以他們的速度,那不要說是反抗了,就連逃跑都顯得如此的無力。
砰砰砰!
隨即便是響起了一陣陣的慘叫聲,一個個邪靈組織的高手的身體被拋入到半空之中,身上爆發出一陣陣的血霧。
即便隻是被殃及,也是瞬間落得死無全屍的下場。
轉眼之間便是死去了五十多人。
剩餘的那些邪靈組織的高手,瘋狂的便是將周圍散去。
然而他們的身法和這兩個聚靈體質高手的身法比起來終究是太慢了。
隻見人影在他們周圍不停的晃動,一個個邪靈組織的高手被如同割草一般瘋狂倒下。
剩餘的那些高手頓時滿臉冷汗,臉色一片的蒼白,此刻總算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陳長老?他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故意讓我們當成他的擋箭牌……我們的確情願為邪靈組織而死,但是以這樣的死法也太過委屈一點了吧?”
“媽蛋的,簡直太無恥了!”
在深深的絕望之中,那些邪靈組織高手自知道自己沒有活著走出這裏的機會,一個個便是放聲大罵。
然而卻終究沒有逃脫被當成擋箭牌的命運。
此刻的陳長發緊咬牙關,已經顧不得用技巧讓這些人去當擋箭牌了,麵對著對方越來越密集的拳腳,隻感覺洶湧的壓力不停的撲麵而來。
必要的時候,他甚至直接伸手便是抓住其中的邪靈組織高手擋在自己的麵前。
砰砰砰!
一片片血霧在兩人之間展開,那些邪靈組織高手一個個倒在地上。
刹那間所有人都是一陣的頭皮發麻,即便是早有心理準備,也絕沒有想到會看到眼前這讓人恐怖的一幕。
特別是那些西方世界軍伍高手,他們本來都是在戰場之中千錘百煉的高手,什麽樣的情形沒有見過?
可是看到眼睛這一幕也是經不住的心頭一陣震顫,脊背上仿佛有冰冷的氣息在不停的流淌。
“太強悍了,這就是我們軍伍最強者的真正實力,簡直就已經化身成了殺人機器人。”
“一旦開啟殺戮模式,簡直根本就停不下來!”
“幸好殺神是我們這邊的,若是在戰場之中遇到這樣的敵人,即便是不死,也會留下一生的陰影。”
西方世界的軍伍高手,在戰場之中早已經見慣了殺戮,然而此刻卻仿佛是剛剛加入戰場的新兵一樣,一個個瞪大眼睛滿臉的驚駭。
兩條身影依舊在不停的穿梭,下一秒忽然之間便是停了下來。
隻見兩個人的身影,瞬間便如同那個磐石一般一動不動,歐陽百川的右掌伸出,指尖已經狠狠的貼住了陳長發的喉嚨。
此刻的陳長發,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喉頭滾動,眼眸之中已經充滿了恐懼。
“同樣是聚靈體質,可惜的是陳長發已經是年老力衰,否則的話,究竟誰能笑到最後難以預料。”
“不過現在,陳長發明顯是輸了。”
蕭天忌微微一笑,喃喃說道,對於這個結果依舊沒有任何的意外。
百戰殺神歐陽百川作為西方世界軍伍的最強戰力,實力之強悍,超出普通人的想象。
而陳長發,雖然是邪靈組織之中的頂尖高手,但終究是略遜一籌。
“歐陽將軍,今日我雖然敗在你的手中,但是我們邪靈組織絕不可能會善罷甘休……”
陳長發勉強一笑,大聲的便是威脅到。
歐陽百川微皺眉頭,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冷笑:“我以為隻有我和蕭天忌不是聰明人,沒有想到你也是一個愚蠢之輩。現在你的小命就握在我的手中,我隻需要勁力一吐馬上就可以宰下你的頭顱。在這種情況下,竟然威脅我?”
“求饒有用嗎?”陳長發冷冷一笑反唇相譏。
“你可以試試。”歐陽百川接口說道。
“這……”陳長發臉色頓時一變,一時之間便陷入到了思索之中,莫非求饒真的有用?
若是如此的話……
“好!那我……”
咬了咬牙,陳長發似乎打定了主意,張口便是要說道。
“不用試了,沒用的!”
就在此時,歐陽百川邪邪一笑,手指猛然之間便是在對方的喉嚨處狠狠一滑。
撲哧一聲!
一股鮮血噴湧而出,頓時化成了漫天的血霧。
“咯咯咯!”
陳長發一下瞪大眼睛,雙手捂住自己的喉嚨,踉踉蹌蹌的向後退了幾步,忽然之間艱難的轉過身去,衝著遠處的高處看去。
依稀可以看到,四位長老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那高處,正目光炯炯的遠望著這一切。
在如此之遠的距離之下,雖然無法看到他們的臉上表情,然而隱隱約約之間,陳長發便是意識到,對於眼前的這個結果他們似乎並沒有感到太過意外。
明白了,自己終究也是他們眼中的炮灰……
和那成千上萬的邪靈組織高手炮灰並無任何的不同。
毫無血色的臉上,忽然之間便是露出了一絲嘲諷之意,他繼續瘋狂的向後退去,接著便是仰麵倒下。
雙手鬆開,任由滾滾鮮血從喉嚨處不停的流淌而出,染紅了他身下的地麵。
狂風吹送,山中的血腥味變得更濃了。
對著陳長發的屍體甩過去一抹冷笑,歐陽百川緩緩轉過頭來看向了蕭天忌:“剩下的這些人你想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