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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所謂侍妾

  “公主倒真是護著不卻。”尉遲琬笑意更濃了一些:“哎,哀家看見你們小兩口這樣和諧,倒還真是舒了一口氣,公主不必擔憂,你沒有任何禮數不周的地方。在我們飛虎國,沒有敬茶這樣麻煩的禮數,僅僅是請安便好了。”


  “皇奶奶不用再稱呼風吟公主了,叫我風吟便好。”


  尉遲琬聞言愣了愣,隨即放聲笑道:“風吟,好,快和不卻入座吧。”


  尉遲不卻牽著她在尉遲琬身邊的位置坐下,落座的那一刻,他便立刻鬆開了她的手。任風吟下意識地竟有一絲空落落的,她的手在空氣中抓了兩下,很快便雙手疊在一起安分地放在桌子下。


  無非就是一家人坐在一起拉拉家常,尉遲琬關心任風吟,一直對著她噓寒問暖,是否習慣這邊的氣候和生活還有民風民俗。任風吟也一直帶著微笑仔細回答,開始氣氛還算和諧,可是漸漸的,任風吟便開始感覺到渾身不自在,兩道如炬的目光似乎一直鎖定在她身上。她趁著尉遲琬喝茶的瞬間轉移了注意力,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兩個華服女子,看樣子,應該是尉遲不卻的兩個侍妾。


  一個是止星,另一個,似乎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說起這個,風吟,似乎還不曾給你介紹過,不卻在立妃之前迎娶的兩位侍妾。”尉遲琬抬手指向那兩位女子:“止星,格莉亞。”


  “參見王妃。”


  格莉亞聽見尉遲琬提到自己的名字立刻起身,向風吟行禮。而止星卻是在座位上扭扭捏捏,隨著格莉亞站起身,一臉不情願地衝著任風吟行了個禮。


  “不必多禮。”任風吟本想多說些什麽,大家都是姐妹,共同侍奉尉遲不卻也算是緣分之類的場麵話,可是一看見這兩個人,一想到她們要和她共同分享一個丈夫,即使這個丈夫並不是她所期待的,卻依舊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憋悶之氣。因而隻是淡淡地點了個頭,便不再多言。


  尉遲不卻看了一眼明顯興致比開始時低落得多的任風吟,別過頭去,捂著嘴輕哼了一聲。這潑婦對她的東方哥哥,那是絕對不會讓半個雌性生物靠近的,還曾經親手破壞過她家東方哥哥的良緣,到底是霸道的公主殿下呢,一生一代一雙人,絕對是眼裏揉不得一點沙子。這會兒看見自己正兒八經拜過堂的丈夫坐擁三妻四妾,就算沒感情,心裏也會氣個半死吧。尉遲不卻想到這裏又哼了一聲,看著任風吟越來越黑的臉,開口道:“格莉亞,咱們王妃精通數門樂器,而你又擅長西域胡舞,不如讓她替你奏樂,你舞一曲,替大家助興如何?”


  什麽?!任風吟聞言驚得瞪大了眼,她扭過頭去看著身邊的尉遲不卻,一股無名火悠然升起:“王爺,這話是什麽意思?”


  尉遲琬聞言也不禁蹙起了眉,她看向尉遲不卻,帶著薄怒低喝道:“不卻,胡說什麽呢?!”


  “王爺莫要說笑了,妾身卑微,怎能勞駕公主殿下為妾身奏樂?”格莉亞見氣氛有些緊張,急忙趕著開口道。


  “什麽公主不公主的,嫁了本王,便都是本王的夫人……”


  “放肆!”尉遲不畏突然出聲,伸出手“啪”的一聲拍在桌上:“不卻,不得對公主無禮!”


  任風吟看著尉遲不卻,眼裏的怒火更甚。新婚第一晚這男人就給她下馬威冷落她不說,這會兒竟當著這麽多飛龍國皇族的麵給她難堪,是真的覺得她背井離鄉好欺負嗎?雖說是政治聯姻,可是她一直是帶著互相尊重的心態來到這裏,可是這尉遲不卻未免太過分了些!


  “皇兄不必多言。”任風吟看著尉遲不卻,抬起下巴狠狠地看著他:“尉遲不卻,本宮警告你,本宮是央鶴國堂堂的玉關公主,絕不會任人輕易擺布。”話畢甩袖而走,頭也不回地走出大殿。


  “站住。”尉遲不卻自然不會讓她這樣輕易地在他的地盤上胡鬧,抬步運功 ,瞬間趕到她的身邊攔住了她,“本王還沒說同意你走,你就走?”


  “放開!”任風吟用盡全力從他的手裏掙脫出來,下一秒,他又伸出另一隻手攔住了她的去路。其實按照皇兄一開始跟他說好的,他要表現得對小公主無微不至,從新婚第一晚開始就要不斷奪取她的真心。可是,自從那天看見她掛在牆上的佩劍後,他竟連看都不想再看見她。昨晚他在書房輾轉反側,直到天明都不曾合眼。今早尉遲不卻倒是想隨便扯個理由發一通脾氣,可是一看見她,所有的不快竟都煙消雲散了。本來想著好好地在皇奶奶和皇兄麵前演一出琴瑟和鳴的好戲,直到看見她因為那兩個侍妾不爽的表情,又想起她對東方無傲那莫名的占有欲,腦袋就開始不由自主地支配著嘴巴說出一堆胡話了。


  尉遲不卻想著,一時恍惚,竟又被任風吟推開了去。他順勢追出了大殿,任風吟的輕功實在了得,他使出全力才剛好能夠追上她,他伸出手在半空中攔住她的腰,帶著她飛旋而下。


  “放開我!”任風吟奮力推搡著,卻還是不及他的力道大。


  “有本事就自己掙開!”尉遲不卻手上的力更大了些,卻因為怕傷著她,總是在控製著力道。隻見這小姑娘毫不領情,惡狠狠地瞪過來,低下頭,又一次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下去。


  “潑婦!”尉遲不卻被她死死地咬著也不放手,待把她從空中拖了下來,才用另一隻手將她推到了庭院中的假山後麵。他把她死死地抵在假山上,抬起自己的手臂,咬牙切齒道:“任!風!吟!本王的手臂,上一次的傷還沒好!”


  “活該……”


  那個“該”字還沒說出口,尉遲不卻便死死地吻住了她的唇,叫這潑婦再也說不出話來的辦法,看來真的隻有這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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