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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舊傷複發

  突然的吸捕使得沈忻月有些意料不及,“嗯”一聲嚶嚀在嘴裏悶悶出口。


  隻覺得腰上的手猛然一縮,對方的掠奪便更加猛烈。


  她雙手不知何時放在上官宇的玉帶邊,此刻抓著玉帶借力輕輕挪了挪。


  似乎有什麽東西硌著小腹。


  上官宇帶著她的腰突然轉了一個方向,又吻了一會才將她放開。


  “小月兒,謝謝,我好多了。”


  上官宇趴在沈忻月肩上,朝著沈忻月的耳朵悄悄講話。


  被剛剛一陣親吻沈忻月已經麵色微紅,再被這暖熱的氣息一攪擾,雪白的耳朵便燒地更甚。


  等她要說些什麽時,上官宇已經離了她的肩,一身錦衣背對著她,負手在背站在前麵,她正要叫聲“王爺”,不想被他一句話打斷。


  “看夠了就滾出來!”


  上官宇聲音不大,卻威嚴十足。


  沈忻月正在疑惑這話是何意,就見薑麗妍從灌木叢後不安地走出來,身後跟著柳惜寧,再後麵不遠處自然還有他們的婢女。


  她本能地就往上官宇背後躲地更深。


  她本是有些慶幸,上官宇高大的身子應該可以將自己嚴嚴實實遮住。可是隨即又轉念一想,上官宇分明說的是“看夠”,也就是那二位剛剛分明看到了什麽不說,還看了許久。


  如此一想,沈忻月便有了一股怒意。


  這種事情居然還有人來毫不避諱地圍觀!


  這個地方,是她特意為上官宇平複心情挑選的清靜偏僻之地,斷斷不會是哪個路順路走來而已。


  他們這樣過來,必定是刻意跟隨。


  自己與上官宇本就是想要個清淨之地,為何這些人還要這樣窮追不舍?


  上官宇分明是與柳惜寧說了話才舊疾複發,他們這樣來,到底是何居心?


  這麽想著,沈忻月拋卻了心裏那絲被人撞破的尷尬,從上官宇身後無畏地站了出去與上官宇並立,想要從二人臉上一探究竟。


  “王爺,我們是擔心您,所以才過來看看,不料……打擾王爺與姐姐是妾身之罪,還請王爺恕罪。”


  薑麗妍規規矩矩地墩身一禮,又無可挑剔地將話講完。


  果然是刻意為之。


  “妹妹怎知王爺有恙?”


  沈忻月平平常常地一問。方才上官宇病發時薑麗妍分明不在。


  “回姐姐,是柳姐姐告知妹妹的,方才我到湖邊時見姐姐扶著王爺遠去,而柳姐姐在後麵摔倒了才上前一問,才知道緣由,於是便跟柳姐姐一起來了。”


  沈忻月順著薑麗妍的話再轉眼一看,柳惜寧紅裙的膝蓋處是有一些汙痕,右手還扶著左手胳膊,似乎有一些痛苦,看著上官宇的眼裏也有說不盡的難受。


  沈忻月剛要說話就聽得上官宇有些急切地問道:“阿寧,你的胳膊可有恙?”


  她不得不將為何摔倒的話咽下去。


  其實那湖邊並不滑,而且方才上官宇和柳惜寧站的地方,是她特意為上官宇和五皇子選的,那地方地平而且幽靜。


  “阿宇。”柳惜寧說著話就紅了眼眶,“很疼……許是舊傷又發了……”


  疼,心裏最疼。


  剛剛阿宇與王妃……那副投入的樣子,那副別人怎麽也進不去二人的世界的樣子,實在是太刺人。


  分明自己與阿宇最早相識,分明阿宇說了要娶自己……


  沈忻月聽聞柳惜寧所言不知為何心裏咯噔了一下,先前見到她時短暫冒出來的那絲酸味此刻又冒了出來。


  她忍不住悄悄觀察身側的上官宇。


  起初的時候,上官宇完全是一副冰冷的神情,一雙眼睛裏也是冰天雪地,但是不多一會就變的神情嚴肅,此刻已經裝滿了焦急。


  沈忻月不是不理解,柳惜寧那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加上這一句如歌如泣的語氣一出口,就是石頭做的心恐怕此刻也裂開了。更何況是對她有所不同的上官宇。


  先前她還不太清楚她與上官宇兩人到底是什麽關係,經過仔細思考除夕那日二人的互相稱呼,加上大年初一花燈節的傳說,才知道二人不同尋常的親密。


  巧錦那日咋咋呼呼跑來問沈忻月為何不與上官宇出去參觀花燈節,沈忻月一頭霧水,以前又不是沒有去過,年年都和李安心李安澤出門,為何偏生要與上官宇同去。


  巧錦說成年男女去花燈節賞燈,一定要去掛一展花燈到“合意樹”上,去求個情投意合。


  想必那日他們也去求過。因為上官宇給了她一個紅綢,她曾在那顆樹上見過的。


  柳惜寧說完話後上官宇沒有應答,空氣突然異常安靜。


  氣氛凝重,尷尬無比。


  最終,沈忻月抬頭看向上官宇,打破了這場寂靜:“王爺,既然阿寧受傷,不如請太醫看看。今日比賽本也有幾個太醫值守以備不時之需的。現在離開始還有些時間,送阿寧到廂房請太醫來吧?”


  上官宇側頭看向說話的沈忻月,點了點頭。


  柳惜寧本以為上官宇會像花燈節那日一樣,聽聞她舊傷會立刻上前查看她的手臂,哪知上官宇隻是靜默地站了好半天。


  他的神色十分陌生。


  柳惜寧心中無限落寞,仿佛上官宇是一把沙,她越抓緊,越抓不住。


  ——


  “回稟殿下,回稟王妃,柳姑娘這手上傷是多年之傷,今日再次受創,恐怕得休養一陣才能康複。還有……”


  太醫在屋內稟報。


  “本王看看。”


  上官宇未等太醫講完便打斷了話,想也未想,眉頭緊皺,麵上的著急又再次爬了上來,抓起柳惜寧的手臂就將寬大的袖子再次撩了上去。


  疤痕,是那個地方。


  他像是想要確認什麽似的,又將手扶上了那光潔的肌膚,伸手隻輕輕地一用了力,柳惜寧便啊地痛出了聲,眼淚就不住往下滴。


  上官宇連忙收起手,盤算著,難不成當時他摸的骨頭未掌握精準?

  他直回了身子站定,俊朗的臉上陰霾卻揮之不去。


  這一表情一出現,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上官宇對於柳惜寧十分在意。


  薑麗妍悄悄看了沈忻月一眼便露出一個沒人看得見的笑。沈忻月看著麵前二人一副目瞪口呆,雖然這樣失控的表情僅僅持續了一瞬間她就恢複了尋常,但恰恰是那一瞬,便被薑麗妍全數捕獲到眼裏。


  寵愛王妃?嗬,不過是心上人未至而已。


  “太醫,我年後是要回邊塞的。可有什麽法子固定住好讓我路程方便些?”


  待到上官宇回身,柳惜寧焦急地看著太醫,眼裏淚痕還未幹淨。


  太醫答道:“柳姑娘,你摔傷的手臂倒是還好,方才話未講完,你的腳裸傷的嚴重,現在隻是看起來還好,不久就會腫脹。恐怕一時半會不宜行走,還請安心休養些時日。”


  “柳姐姐,方才你為何不說啊?怪不得見你走路沒有很利索,肯定很痛吧?你怎麽能忍受住的?”


  薑麗妍蹙眉講話,說著說著似乎都要感同身受地哭出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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