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加油,老公
成功阻止周圍人的吵鬧,他這才舉起單手,示意準備,看到這個動作,兩邊的參賽者全都屏息凝神,專注的齊齊的看著裁判的手,兩腳一前一後張開,身子微微後蹲,做出預備的姿勢,準備時刻出力。
下一秒,裁判哨子一響,舉起的手同時放下,兩邊的人蹬著腳,身子往後傾,大家同時用力。
兩隊人僵持不下,那個綁在繩子中間的紅色布條左右搖擺,沒有偏向任何一方。
旁邊的女人大喊著為自己丈夫加油,唐優璿也是萬分緊張的咬著唇,雙手握拳,恨不得自己衝上去。
不比則已,比了就必須贏,她的字典裏,不想看到輸這個字。
終於,紅色布條位置有了偏動,慢慢移向他們這方,唐優旋終於鬆開保持的姿態,忍不住的開口:“喂喂喂,總裁、總裁,薑大總裁,加油啊!你人生中怎麽可以有‘輸’這件事……”
被叫到的人全身力氣都放在手上,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聽到她的話,略帶怒氣的雙眸瞪了她一眼,引著她的目光往後一掃,唐優璿隨著一看,識相的閉嘴,不再出聲。
就在這時,對方使乎加了把勁,眼看那個已經偏向他們這邊的布條一點點的轉向那邊,唐優璿終是沒忍住,換上同後麵的女人同樣的稱呼,急不可耐的開口:“加油,老公,快點呀~”
周圍人的笑聲和女人們的加油聲混和在一起,飄散在這偌大的場地上,引得那些采蜜的蜜蜂們也停下腳步,盼頭探腦的想一看究竟。
輸的一方,所有夫妻相對而站,不知是誰開口提議,把這個表演改個方式,由原來的妻子表演,改成夫妻共同接受懲罰,而表演項目是:夫妻擁吻五分鍾!
瞪、瞪、瞪瞪瞪,唐優璿和薑晟睿相對而站,早知道表演是這個,她不會參加的,絕對不會嗎?
這真的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也砸的太狠了點。
本來他們穩操勝券的,奈何最後關頭,最後麵的不知道誰摔倒了,一時間少了一個人出力,原本緊固的團隊,讓對方在傾刻間給瓦解了,勝利最終,落到了那一邊。
可憐他們這麽賣力,她喊得喉嚨都幹了,薑晟睿也是,滿頭大汗,放下身段辛辛苦苦的奮戰那麽久,居然就因為這個原因給輸掉了。
呸呸呸,她幹嘛替那隻金鋼猩猩可惜!
看看看,看什麽看,他幹嘛那樣看著她,明明是他輸了,還倒還能怪讓他參加的她嗎?
好吧,是她有點點不對啦,讓他放下身段去做這種事,確實有損他的顏麵,她承認,可她也很丟臉在不顧形象在那大喊為他加油啊,算扯平了吧。
負責監督表演的裁判哨聲一響,各對夫妻便相擁在一起,唐優璿也願賭服輸,主動伸手,滿含愧疚摟住薑晟睿的脖子,痛苦的閉上眼,眉梢緊擰在一起,吻上他緊閉的薄唇。
因為主動,臉上火辣辣的,生怕遭到對方拒絕,兩唇相貼,她生澀的伸出舌尖,試著達到裁判要的標準,可薑晟睿卻毫無反應,堡壘死死的封著,站著一動不動,讓她想要進攻都無從下手。
看吧,他肯定是生氣,算了就算了,就在唐優璿準備放棄的時候,一隻手卻適時圈住了她的腰肢,阻止她想撤開的身體,另一隻手貼上她的後背,似懲罰般,大力吮著她嬌嫩的唇瓣,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唇舌,和她的混在一起,唐優璿隻能不由自主的一點點更加朝他靠近,腦袋裏一片混沌,就在她覺得快在斷氣的時候,薑晟睿才鬆開她,以眼神揪著她,幽深的眸底,閃爍著點點不易察覺的光亮。
唐優璿大口喘息,找回新鮮的空氣,舌尖不自覺的舔過唇邊,這個誘惑的動作,讓原本想結束這個吻的男人,又再傾身過來。
“你做什麽?”唐優璿愣愣的朝後退了點,生怕他又吸幹她所有的空氣,剛才的吻讓她臉頰發熱,根本沒臉再看他。
“五分鍾還沒到。”薑晟睿可沒打算適可而止,話一落,便緘封住那因為他的吻而紅潤如玫瑰花瓣的唇瓣,堅持負責任的把這個‘懲罰’結束。
兩次了,他們吻了兩次了,這好像不對,他還沒道歉,還沒解釋,她還沒原諒她,怎麽可以接吻呢?
唐優璿已經換回自己的衣服,等著薑晟睿和老板娘他們告別。
老板娘夫妻太過熱情,她應付不來,站在那假笑的話,實在太虛偽了,反正薑晟睿那張臉,怎麽擺,都是一張沒有表情的木板,應對這些事,隻是小菜一碟。
等待的時間裏,她一個人站在院子中間,人在神不在的發呆。
這兩天的相處,讓她分不清楚他到底怎麽想的,如果說和他前段時間偶爾的接觸,那時的他是冷漠而陌生的,對她就像陌生人般,隻是看一眼,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的關係;
可是這兩天,他卻時而冷淡如平常,時而又壞壞的讓人摸不清頭腦。比如今天早上在床上發生的事情,根本不是前些日子的薑晟睿會做的,說出去都沒人信。
誰會相信成熟穩重的英明睿智的薑大總裁,會演出小混混調戲女人的戲碼。
如果不是親身經曆,她也不信。
他和她之間,很多未解的問題在她心裏一直是根刺,如果不拔掉,她真的沒辦法好好麵對他。
不對,現在除了那根刺外,還加了另一件事,他和葉雅靜的關係。煩惱的甩頭,想丟掉那些越來越多的複雜事情。
薑晟睿走過來,什麽也沒說,臉上無多餘表情,唐優璿盯著那張臉,實在不明白他在想什麽。
他總是這樣,所以事情都不說清楚,讓兩人的誤解越來越深,就比如現在,他明明可以在吻她以後,她心最軟的最候,把以前的事情說清楚,可是他沒有,像沒事發生一樣,雕刻般的臉,看不出任何情緒。
如果他肯開口,她會忘記所以,不計較不再提。
是因為他不在乎嗎,不在乎她,所以懶得解釋,懶得再提?
唐優璿的心,被那根輕輕震動的刺,紮得隱隱作痛。光是猜測他的想法,就讓她耗費所有的力氣。
夠了,她累了,不想再想了,不願意再被這些事情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