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不可能
一番暢談之後，張雲和慕容拓聊了很多。
這基本就算是，女婿跟未來老丈人的談話了。
同時雙方也得到了很多保障。
比如張雲對未來幾年的規劃，還有現在的動物園發展趨勢等等。
至於慕容拓對張雲的保障。
不用說，自然是家裡無人干預他們的事，還有事業財力的支持保障等等這些。
雖然從頭到尾未曾提及半個超凡字眼。
但雙方都是很滿意的離開了。
慕容拓相信，只要對方畢業紅塵歷練夠了。
到時候只需要找上他，來一句我攤牌了，我不裝了。
到時候，這好女婿又怎會忘了他這個曾經於他最『落魄』時送去人間最後一絲溫暖的老丈人呢？
看著這『親如父子』的二人，慕容曉一陣扶額無奈。
說實話，她都不知今日怎麼就發展成這種程度。
好傢夥，從頭到尾她就好像一個打醬油的外人，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唯一最大的作用，就是慕容拓以她拉話題談論以後。
其他……還有其他的作用？
閣樓上。
看了全過程，楚雲飛和葉無天雙雙直接懵逼了。
什麼情況。
這位就這麼草率的跟人類要結親了？
這特娘的叫什麼事。
本來他們還想著警告一下慕容拓。
可是沒想到，他們剛打了一張四，對方就扔了王炸。
不按套路出牌啊。
這還怎麼玩。
「這件事現在怎麼辦？」楚雲飛問道。
葉無天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先將此事稟告京中的大人吧。」
聽此楚雲飛點了點頭，現在也只好這麼做了。、
……
天海安保總局。
「陳瘋子，你他娘下手這麼重，欺負我一個老人家還要不要臉了。」
「老傢伙，你他娘的放屁，老子根本就沒用力，你看你對我下手多重，一拳過來山體都能被你砸碎，要不是而老子肉身結實，估計早就見閻王了。」
「你他娘用劍氣。」
「是你先用的祖靈鍾！」
「卧槽，陳家怎麼有這等禍害。」
「指揮使英明神武，怎麼會有你這等癩皮狗似的屬下。」
「呸，陳家害群之馬。」
「hetui~朝廷的老鼠屎！」
看著院中兩位大佬猶如街邊小流氓一般的打著架，整個安保局司員皆一陣扶額不忍心看。
但兩人的情況，誰敢拉架。
誰有整個實力，誰有這個資格！
叮，叮，叮！！！
就在這時，忽然間老領導的手機響了。
「等等，先停會兒。」
「怎麼了，怕了？」
老領導直接破口大罵：「放你他娘的狗臭屁，沒看到老子的手機響了。」
「呵呵，理由。」陳蘊圖嘲諷式冷冷一笑。
老領導也不管陳蘊圖這幅欠揍的樣子，直接接聽了手機。
這個點打電話，說實話要是他人老領導直接就罵了。
但無奈，這個電話是張雲打來的。
張雲的電話至關重要，在老領導心裡早已和周伯先的畫了對等。
所以當即接聽了手機。
「張雲啊，怎麼了？」
「我這會兒不忙，你說……」
「嗯， 什麼，行，你等會兒……」
「可以，可以，行，那我等你。」
看到老領導掛了電話之後，陳蘊圖直接冷笑道：「德行，我就是最瞧不起你這幅狗腿子的樣子。」
「你知道這電話誰打來的？」老領導唇槍舌劍的反譏道。
陳蘊圖有些好奇了：「誰？」
「呵呵。」老領導一聲輕笑然後指了指天空：「那位。」
見此陳蘊圖內心一陣，一時間整個人神色變了。
變得沉著冷靜似如無波的湖面，讓人琢磨不透。
「你自己想想吧，或許這是個機會。」
「機會？什麼意思。」陳蘊圖有些不解。
老領導不緊不慢的說道：「很簡單，雖然關於那位的資料我沒辦法給你看，那是帝國機密，但關於那位的消息還有猜測，我倒是可以給你透露一點。」
「說。」陳蘊圖冷冷的吐出一字。
對於陳蘊圖這幅變化，老領導顯然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靜靜道：「你陳家古籍之中應該對那位也有記載吧。」
「對。」陳蘊圖點了點頭：「萬靈之源，諸天盡頭。」
「很多世家還有傳世古籍基本上都是這樣記載，隱晦難懂卻又給人一種似懂非懂的感覺，但你們可知道這位是否曾經也如今世這般，以化身行走世間？」老領導反問道。
聽此陳蘊圖沉默了。
說實話，關於那位的傳聞，在古籍甚至圈內中都不少。
但若說真正了解那位，恐怕世間根本無一人。
上古之時，曾有無數神魔以成為那位的奴僕而自豪。
也有無數神魔對那位起反叛之心。
結果毫無疑問，這些有反叛之心的神魔皆消失於世間沒有留下絲毫痕迹，若非諸天序列中曾有那些神魔的身影，恐怕他們這些後人都不知道有過此間之事。
而其中最讓所有人想不通的是，那位無論是否以生靈的形勢在世間行走過。
但有一個事實是無法更改。
那就是那位似乎並沒有對上古的生靈動過惡念。
不，換個說法應該更恰當。
那就是那位對於世間任何生靈的態度似乎從來都是冷淡。
牛也罷人也罷，神也罷，魔也罷，似乎在那位眼裡都沒有什麼區別。
皆為螻蟻何談區別！
這句話形容那位的態度是在恰當不過了。
所以關於那位是否以生靈形式行走世間，陳蘊圖真的不知道。
而且他敢肯定，不只是他如此，天下任何一人皆是如此。
「根據我們猜測，那位應該曾經以生靈形式存在過世間。」老領導淡淡道。
此話一出，陳蘊圖當即否決：「不可能！」
對於陳蘊圖的否決，老領導並未反駁，他繼續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
「《山海列傳》中曾有過關於那位的記載，嗜睡夢衍大千，時醒天地破滅，清洗污穢。」
「那位若要以生靈姿態行走世間，代表其必然有自主意識，但你可曾想過那位曾經以生靈方式行走世間是否如今世這般，根本就是處於夢中意識狀態，就好像我們時常做夢，夢中你存在意識卻永遠只是下意識，你無法知道自己身份，一旁觀者態度看一切，夢醒后卻記得，等再次睡下上一次的夢境遺留也會被帶到下個夢境。」
聽此陳蘊圖心神一震，因為此等說法他還真的聞所未聞。
不過由此他內心也有了一個可怕且大膽的猜測。
「你的意思，那位現在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甚至不知道圈內或者超乎常識的事情，他只是將自己當做一個普通人。」
老領導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看起來很矛盾，讓人摸不清態度。
緊接著只聽見老領導說道：「你的話對也不對，《山海列傳》記載那位乃是全知全能的存在，現下當世或許那位知曉，但由於未曾清醒，所以也是不知曉，所以祂既是全知也是無知，祂既是凡人也非凡人，就跟夢遊一般，只要你不叫醒，祂便繼續如此。」
「當然這其中也有祂本身的因素，時而如孩童時而如掌世者，懷有敬畏心理配合演戲才能博得好感，若是打破現狀，必然遭來伏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