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八十九章 告你殺人未遂
金燕被帶上車的時候,心口跳的厲害,她好像看到自己已經完了。
金燕坐在車上,眼神慌張的看著窗外。
她趴在自己最糟糕的一麵被自己的女兒看到。
如果她真的看到了,她該怎麽辦?
金燕這麽想的時候,車子果真跟傅心月擦肩而過了。
金燕一雙眸子一直盯著傅心月,傅心月覺得有一雙眼睛好像在盯著她看,她回頭看一眼,隻看到一輛車子跟自己擦肩而過,再什麽都沒看到。
傅心月疑惑地偏了偏腦袋,心想奇怪,她是感覺錯了,還是看錯了呢?
回到別墅後,傅心月從樓下到樓上,都沒找見自己媽媽的影子。
不好的預感從傅心月心底裏升起來。
她慌慌張張跑出別墅,在門口沒看到什麽人,他有朝著自家門口賣報紙的小亭子跑去過。
“大叔,你有沒有看到這棟房子裏有人出來過啊?”
賣報紙的老爺子說道:“沒看到有人出來,倒是看到有兩名警察進去了。
哦,對了,有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被兩名身穿製服的人給帶走了。”
傅心月心裏咯噔一下。
此時此刻,他知道,這一切都完了。
真的完了。
傅心月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去家裏,她重重地靠在門上,雙腿無力支撐自己的小腿。
為什麽會這樣?
為什麽這麽快就被人發現了?
傅心月一個腦袋兩個大,她抱著頭,蹲在門口抱頭痛哭起來。
金燕這邊,被帶到警局之後,她像上次一樣,強裝冷靜。
警察問道:“劉大龍你認識嗎?”
金燕心口一緊,搖頭的馮同時又點頭。
警察麵色嚴肅道:“到底認識不認識?”
金燕想到他已經是了,她咬咬牙道:“不認識。”
警察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不認識?
她居然說不認識?
警察道:“劉大龍人還沒死,他現在還在醫院裏呢,他報警,告你殺人未遂。
你們之間是什麽關係?”
有那麽一瞬間,金燕瞬間就破防了。
她這次是真的咬了劉大龍的命。
她捅了他好幾刀,為什麽她還是沒死?
這是為什麽?
金燕是真的想不明白,她甚至覺得警察是在騙她。
金燕麵色慘白,她的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不能就這麽承認。
他們肯定是還沒發現什麽,要是真的發現了什麽,肯定第一時間就將自己治罪了,而不是就這麽問自己。
金燕咬緊牙不承認,現在劉大龍報完警又陷入昏迷中了。
金燕這邊一句話都不說,警察這邊也是拿金燕沒有辦法,這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
歐陽夏這邊,聽到這個消息,多秘書說道:“劉大龍那邊怎麽樣了?”
助理說道:“暫時還沒有承認。”
“那就再等幾天,給她希望之後,又讓她失望。
這樣,她才能從天上掉到穀底。”
助理點了點頭。
傅心月這邊,這段日子一直很緊張。
轉眼,就到了二月份。
二月初二這天,劉大龍沒挺過來還是死了。
警察局這邊一點進展都沒有的時候,劉大龍又突然沒了,警察就想著這案子不了了之了。
結果,警察局突然就收到了有人匿名郵寄的兩份證據。
這份證據來的太及時了,就在金燕以為自己要出去的時候,這次徹底是關進了監獄。
傅心月這邊,也被逮捕了。
金燕看到傅心月被帶進來的時候,情緒很激動。
她扯著獄警的袖子,問道:“同誌,為什麽我女兒也被帶進來了?
她是無辜的啊。
我求求你們,你們放過她好不好?”
獄警嚴肅說道:“請你冷靜一點,今年這裏的就沒有幾個是被冤枉的。”
警察這邊查清楚之後,金燕被帶去簽字,她才知道,原來那天他們殺人的時候,被人錄像了。
還有傅詩文媽媽的這條命,傅詩文真的錄音了。
金燕一臉不可思議,她能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因為她自己,怪不得別人的。
懊悔的心思沒人能懂,她後悔自己為什麽要這麽衝動?
要是她不著急弄死傅詩文,事情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
金燕看著上麵的證據,她整個人天都麻了。
她這直接背叛無期徒刑。
而傅心月這邊,幫著金燕掩埋屍體,知情者不報,視為共犯。
不過,念其情節不嚴重,判刑六年。
傅心月簽字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傅詩文這邊,接到警察局的電話時,她甚至有些震驚。
她還什麽都沒做,這件事情就這麽結束了。
傅詩文總覺得,這件事情這麽快就結束,是有別的原因。
*
警察局。
傅詩文看著多年前的事情總算真相大白之後,她整個人也輕鬆了很多。
一旁的歐陽夏抬手攔住了傅詩文的肩膀。
他輕輕道:“都過去了。”
傅詩文點頭,之前趙大富開車撞他的事情也結束了。
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
傅詩文心裏很輕鬆,她最後的要求,就是見傅心月娘倆一麵。
先出來的是傅心月,傅詩文拿起電話的時候,傅心月看著她冷笑。
“傅詩文,你以為你贏了嗎?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其實早就知道我不是她親生的女兒,但是他一直裝不知道。
他寧可冷漠你這個親生女兒,也要寵愛我這個不是親生的。
由此可見,你是真的討厭了。
你看似贏了,其實也輸了。”
這個消息,其實讓傅詩文有點意外。
不過,這些事情對她已經不重要了。
傅心月又道:“你知不知道,他知道了我的身世,還能給我和媽媽買一套房子,給了一大筆錢,你覺得你這個大小姐又有什麽用呢?”
傅詩文心裏很清楚,傅心月這是在刺激自己。
她笑了笑,說道:“我從來都不在乎這些事情,你有的,也就是那些膚淺的東西。
但是我擁有的,你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傅心月在裏麵憤怒地撲到玻璃上,傅詩文冷笑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很快,傅心月被人帶了進去。
被一層玻璃隔著,傅心月說了什麽,傅詩文也聽不到。
反正,看她的口型和掙紮的樣子就知道,說的也不是什麽好話。
麵對這樣的人,她也無需去做過多的理會,反正她已經進去了。
外麵的世界對她而言,這幾年都是一場夢。
傅詩文笑了笑,這樣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