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貴人多忘事
賀淑萍話落之後,轉身對楊麗娜說道:“楊小姐,你對模特了解過嗎?”
楊麗娜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解過,不過我覺得國外的模特可能穿不出旗袍柔美的感覺。”
賀淑萍笑了笑說道:“楊小姐說的對,但是我想試試了。”
楊麗娜道:“可以一試的。”
傅詩文在小本本上寫道:“賀總,我想讓夢夢跟我一起做模特,可以嗎?”
賀淑萍眼底閃過疑似驚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賀淑萍笑道:“完全可以的,但是要等夢夢小姐的腿好起來才可以。”
賀淑萍想,歐陽夢出身高貴,舉手投足間雖活潑過度,但她是個聰明人,有顏值有身材,又有身份,在這個行業一旦混起來,相較其他人來說比較容易的。
傅詩文難掩麵上的喜悅。
賀淑萍道:“楊小姐,晚上一起吃飯吧。”
楊麗娜拒絕,賀淑萍最後也沒有在勸,跟傅詩文這邊談好之後,便離開了。
因為楊麗娜明天一早就走,蘇雲煙給廚房安排了下去,今晚的晚餐比較豐盛。
張母這邊,當天下午約了幾個圈內地位不低的太太一起打麻將,當然她也有約蘇雲煙,隻是被蘇雲煙給拒絕了。
張母還沒到指定的地點時,幾位太太一邊喝著咖啡,便先聊了起來。
其中,就有舒順時的現任老婆劉如夢。
太太甲道:“你們聽說沒,張太太家的兒子昨晚上掉進廁所了,這張太太今天還約我們出來,她怎麽好意思嘞?”
太太乙道:“你搞清楚不啦,今天早上的報紙都已經出來了,這事情不是捕風捉影的,那是事實曉得不?”
柳如夢隻是撲哧笑了聲,她對這件事情不敢興趣,這事兒她本來不想摻和進來的,但是舒順時聽人說,昨晚上張生是舒言修送回去的,這才讓她來打聽一下張太太的口風。
這事兒跟舒言修沾邊,再加上有舒順時安頓,她這個當後娘的怎麽都要來的。
一來,可以討好舒順時。
二來,可以跟張太太拉近關係,以後還可以有用的著的地方。
三來,她也有個兒子,舒家的產業已經被那個女人分走了一半,這剩下的一半她這個當娘的,也要為自己兒子著想的。
她柳如夢才不在乎這事兒於舒言修有沒有關係,她在乎的是舒家剩下的產業。
總之,她隻能做對自己有益有利的事情。
太太甲接著繼續說道:“你們說張太太身上會不會有味道啊,等會兒她來了我可不挨著她坐。”
太太乙說道:“不挨著你挨著誰,你們兩個平時都坐在一起的,你今天要是刻意避開人家,人家會多想的。”
太太甲不悅的扭動著脖子翻白眼,太太乙看著撲哧笑了笑。
太太乙說道:“舒太太,你怎麽不說話了?是我們說的不對嗎?”
柳如夢紅唇輕啟,聲音柔柔的說道:“我覺得兩位太太多慮了,有些事情親眼見到的都未必是真的,更何況是報紙上的事情了。”
柳如夢話音剛落,二位太太互看一眼,心想這柳如夢居然站在中立的位子。
張生媽來的比較早,三個人的對話他們都聽了去,她聽道柳如夢這麽說的時候,心底裏對柳如夢有了一絲好感。
張生媽揚起嘴角,微笑著推門而入,太太甲看到張生媽進來,給太太乙使了個眼色。
太太甲說道:“哎呦,你約我們來,你怎麽才來的呀,我們都等你半天了呀。”
張生媽笑了笑,將手裏的包放到一邊說道:“跟各位太太來打牌,哪能不拿錢的呀,出門太急給忘記了,路過銀行的時候就順便取了一點錢。”
太太乙笑道:“哎喲,你管家就是不一樣的呀,你看看我們,出門打牌還得伸手問家裏人要錢的呀。”
柳如夢不慌不忙,給張太太倒一杯茶水放到手邊。
張太太嘴角掛著淺笑道:“謝謝。
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讓你們等太久了,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的呀,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玩意兒,想要對付我們家張生,一大早上就給人心裏添堵。”
張太太話落,指著桌子上的麻將說道:“來來來,我們開始吧,你們想吃什麽隨便點,別跟我客氣的呀,我請客。”
四人搓著麻將,太太甲一聽張太太說起早上的事情,也不藏著掖著,反正大家的地位都差不多,誰說話也不用看誰臉色。
太太甲說道:“早上那個事情是真的嗎,都上報紙了,這簡直太過分了。”
張太太一臉笑意的看著手裏的麻將,毫不在意的說道:“肯定不是真的啦,要是真的,我哪裏敢出來打麻將,我兒子昨晚上在楊家那個周年慶典上喝醉了,是舒太太的兒子給送回來的, 也不知道誰別有用心,這事兒做的實在是太缺德了。”
兩位太太一聽,是柳如夢的兒子送張生回去的,兩人疑惑的互看一眼。
太太乙丟出去一張牌,語氣質疑的問道:“張太太你莫不是記錯了吧,舒太太的兒子在幾歲,那麽小的孩子能把你兒子送回家嗎?”
張太太一聽,心裏冷哼一聲。
就知道這幫女人在等著看他們家笑話了,但她偏偏就不讓他們得逞。
張太太看到上家丟出來的牌,說道:“等一下,碰。”
張太太不慌不忙的碼好牌,接著又說道:“你們真是貴人多忘事,舒先生前妻生的兒子,理應也該叫我們眼前的舒太太一聲媽才對。”
張太太話音剛落,太太甲撲哧笑了一聲說道:“對啊,我怎麽把這茬給忘記了,舒太太還有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兒子呢。”
太太乙一聽,臉色頓時有些不適,心想難不成報紙上出現的消息也有假?
太太乙想到這裏又問道:“那報紙上那位是誰了?你們家張生被人陰了一把,可真是可憐,這下子可如何是好了?
這事情看著很嚴重的。”
張太太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哎呀,清者自清,我們家老張已經找了律師,這次非要把這家報社告倒不可,壞了我兒子名聲不說,對我們張家的名譽也有損失,他們這麽過分,我們就不能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