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七章 不詳的預感
這一切都是高露有預謀的,而他成為這個女人和安龍手中被利用的棋子。
安年本就不願去跟人計較,反正他以後跟誰結婚,都是他自己不能決定的的事。
索性高露肚子裏有個孩子,她既然一心想要利用自己,那就被利用唄,剛好他還蠻喜歡孩子的,有個孩子跟在他身後玩,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
他不說明,並不代表他傻或者好騙,隻是世人的眼光都太俗,他不想髒了自己的眼。
但是這會兒,高露利用他來質問安平,安年心裏很不爽。
“我為什麽不能質問他?
我是他嫂子。”
高露的話讓安年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你臉可真大,他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有個哥哥,哪裏來的嫂子?
高露,想要做高家的女主人可以,建議你拿出一個女主人的樣子來,別小肚雞腸想要製服誰,你還不夠格。
你別忘記,你是怎麽成為高家少奶奶的。”
安年說話的時候,目光落在高露的肚皮上,安年陰陽怪氣的接著說:“你可得看好了他,要不然孩子沒了,恐怕你的護身符也就沒了。”
安年話落,毫不留情的轉身,雙手插在褲兜裏,一步一步下了樓梯。
高露心有不甘,一手拿著請柬,一手用力砸著安平的門。
“開門,安平你給我開門,我是你嫂子。”
房間內,米粒聽著砸門的聲音,氣不打一處來,她想要起身開門將高露大罵一頓,卻被安平按住了手腕。
“好好吃飯,這是你愛吃的粉蒸肉,多吃一點,你不知道,這道菜太難做了,我可算是學了點皮毛,以後你就等著享口福吧。”
安平似乎聽不見砸門的聲音,好在這房子隔音效果好,要不然安安早就被吵醒了。
“她又來幹嘛?真的是陰魂不散。”
米粒有些生氣,關於溫市的一切,她都不想看到不想聽到。
“聽吳浩說,高露為了做安家的少夫人,施計爬上安年的床,兩人訂了元旦節結婚,如果沒猜錯的話,高露是想借著送請柬的機會想要挖苦嘲諷我的。”
安平聰明如他,怎麽會看不出來。
前段時間,吳浩打電話匯報溫市的工作,說有件事特別奇怪,有眼線匯報說高露居然跟安年睡在一起。
安平讓吳浩查了查,結果跟安平所想如出一轍。
雖說身在豪門婚姻大事打生下來的那一刻已經不由自己做主,但是高家父女這手段實在是太齷齪,也就安年那個傻子才會心甘情願往裏跳。
當然,安年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隻是高露試圖用孩子來拴住安年,那高露真的想錯了。
“這樣也可以?
這不是輕賤自己嗎?”
米粒汗顏,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輕賤自己又怎麽樣?隻要能擁有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卑鄙的人是什麽方法都可以使用的。”
安平說的輕描淡寫,他順手幫米粒盛了碗豬蹄湯放米粒麵前。
米粒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一臉期待的問安平:“你都這麽有錢了,為什麽還要娶我?如果你跟高露在一起,那豈不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我不跟她在一起也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我就是缺個幫我花錢的人,本來想著讓你禍害一下我用之不盡的財富,結果你倒好,一天吃飽喝足就行,連我存折裏有多少錢都懶得打聽。
像你這麽好養活,完全都不用擔心你會跟別的野男人跑了,我出去掙錢放一百個心。”
安平話落,米粒差點被嗆到。
感情,她在他心裏這麽無足輕重。
米粒撇嘴,一個字也不想說。
砸門的聲音停止,米母隻是朝著門口的方向淡淡的看了一眼。
那個女人第一次來就看起來不是什麽好人,聽安平這麽一說,做事的手段似乎還不簡單,她最近得防著點才行。
“趕緊吃,不關咱的事,咱一律不管,你就安心帶孩子,等孩子大點了,你就當我的賢內助,使勁花錢,想買什麽就買什麽。”
安平對著米粒寵溺一笑,又夾了一片粉蒸肉放進安平碗裏。
“那個有件事我忘記跟你說了。”
米粒含著筷子,一雙眼珠子裏滿滿的是歉意。
“什麽事?”
安平有種不詳的預感。
“那個,粉蒸肉太鹹了,下次讓我媽做行不行?”
米粒委屈巴巴的努嘴賣萌。
安平嚐了一下感覺口味正常,這才想起,米粒因為坐月子,鹽吃的淡,今天這肉確實有點點鹹了。
“你別吃了,多吃點豬蹄。”
安平說著,拿過米粒的碗,將裏麵的粉蒸肉夾進自己碗裏,順便給米粒夾了兩塊豬蹄。
米粒笑了笑,低頭吃飯。
米母看著小兩口平淡的小日子,莫名的想哭。
米粒能遇到安平是米粒的福氣,安平這人雖說城府深,但是對自家閨女還是很不錯的。
“你們兩個都多吃點,你最近胃口不錯,奶水也充足,孩子也長胖了不少,等過幾天安安百天過了,就讓安平去上班吧,這麽長時間沒去廠子裏也是不行的。”
米母念叨一句,米粒吃飯的手一頓,她差點就忘記安平還有事情要做。
經過孩子丟失這件事,米粒真的長大了不少,同時也更加的依賴安平。
米粒知道,這段時間過來,安平為自己掏心掏肺做了很多事,眼下她算是徹底的緩過來了,也該為這個男人考慮一下了。
“我沒事了,我知道你廠子裏忙。你吃完飯收拾一下自己,等明天就去廠子裏溜達溜達,提前熟悉一下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裏的工作,等你過幾天正式上班了,就沒有那麽吃力了。”
米粒貼心的話落,還不忘記給安平夾一塊粉蒸肉。
安平寵溺的揉了揉米粒的頭發。
“沒關係,你不用太擔心,我會處理好的,你就安心的做我的安太太。”
米粒麵上閃過一絲羞澀。
門外,高露等了好半天也不見有人來開門,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好半天後失魂落魄的下樓。
她都已經要跟安年結婚了,為什麽安平還要當著那個賤丫頭的麵來羞辱自己?
這是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