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男女授受不親
楊麗娜無奈,去後廚端了米粒想要的東西,放桌子上。
米粒拿起筷子一嚐,蘿卜酸辣可口,實在是美味。
幾片蘿卜泡菜下肚,米粒瞬間充滿能量,元氣滿滿。
“好啦好啦,我不吐啦,你們趕緊進去吃吧。”
米粒揮了揮手,目光掃過眼前的所有人,示意他們進去吃。
“那你呢?”
楊麗娜依舊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我還是不進去了,這會也沒什麽胃口了,在吃幾口泡菜就行。”
米粒笑了笑,眼光有意無意往包廂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心裏不爽,想找安平打一架。
她都吐成這德行了,他居然真的就跟陌生人一樣,不聞不問。
包廂內,安平很煩躁,整個後背靠在椅子上,翹著腿,神情淡漠的給自己點燃一根煙。
煙霧迷離,看不清安平的神情。
“你這次回來好奇怪,還是我認識的安平嗎?你剛剛也聽到了,嘔吐的可能性有兩種,我猜她肯定不是第一種吧。”
安平聽著蘇寒的話,嘴角揚了揚,彈了彈手裏的煙灰,一手拿著金屬打火機,哢嚓一聲點燃。
“這次回來,不走了。我想在城北買塊地皮修棟別墅,你要一起嗎?”
安平看著打火機上的火苗,一雙眸子深邃不見底。
蘇寒疑惑,這話跟自己說的話有什麽關係?
難道說,他真的不在乎米粒?
蘇寒忍不住皺眉,是誰說這輩子非米粒不娶的?
蘇寒想罵安平是人渣,但想到自己之前的做派,他也是從人渣走過來的,便瞬間住嘴了。
這世上,估計也隻有李景明那樣的男人跟人渣沒有啥關係。
“這個我覺得可以有,回頭在問一下李景明,咱三修一起,以後老了還可以一起抱孫子。”
蘇寒話落,安平忍不住嗤笑。
抱孫子這事有點遠,暫時他還是想一想眼前的事情怎麽處理吧。
兩人正聊著,楊麗娜一夥人便進來了。
透過門縫,安平看到所在雅座的米粒麵色蒼白,他的心不由的一痛。
安平吞雲吐霧,完了掐掉煙頭,有些疲乏的起身。
“我吃好了,剛從南方趕過來有點困,先回去睡了,改日我請你們。”
安平說完,順手抓起自己西服,朝著門口走去。
“明天辦公室見。”
蘇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安平隻是淡淡嗯了一聲。
安平一出門,慢條斯理的穿上自己西服,雙手插在褲兜裏,周身散發著冷氣,從米粒眼前直挺挺的走過,一個眼神都吝嗇的不給米粒。
米粒看著他的身影,眼睛發酸,喉嚨發澀。
果然,男人的臭嘴信不得。
米粒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哪裏來的氣,搗了幾下裝蘿卜的盤子,生悶氣夾了幾片蘿卜哢嚓哢嚓咬了幾口。
本來想好好吃頓火鍋的,結果搞成這樣。
米粒沒了心情,一個人也坐不住,想著早點回去幫自己老媽忙。
她跟前台會計打了一聲招呼,出飯店門碰到烤紅薯的聞著香,買了一個邊啃邊往前走。
秋天的尾聲,夜幕降臨的早,縣城路兩旁的大肚燈泡在梧桐樹下發出微弱的光芒。
米粒往前還沒走幾步,身體突然被人一把扯進黑漆漆的胡同裏。
米粒嚇的失魂落魄,手裏的烤紅薯也掉在地上。
她來不及驚呼,身體便被人死死壓靠在牆上,嘴被堵的殷實。
“唔…唔…”
米粒嚇的不敢喘息,感受到自己肚皮一涼,一張冰涼的大手伸進衣內的時候,她慌張的不知所措。
完了,她娘的又遇到流氓了。
她到底是長得有多美,怎麽總是遇到流氓?
嘴巴被堵著,米粒全身緊繃著,身體酥酥麻麻的動彈不得,男人的吻霸道深沉,粗魯野蠻。
米粒掙紮不動,吱吱唔唔,嚇的全身發抖。
好半天之後,對方的吻才停止。
對方的嘴巴剛離開,米粒張嘴就想喊救命。
“救…唔…”
原本鬆開的嘴,在次被堵住。
米粒的雙手被男人的大手死死鉗製,雙腿也被他緊實的大腿壓著。
米粒手腕酸痛,動彈不得。
這次的吻不同上次那般霸道,輕柔了很多。
好半天後,米粒被堵的呼吸困難,大口喘息著。
男人鬆開米粒,熟悉的聲音傳進米粒耳朵。
“是我。"
蘇寒?
米粒提在嗓子眼的心瞬間踏實了很多。
隻是,怎麽又是這狗男人?
不是要裝陌生人嗎?
為什麽又要對自己耍流氓?
她是占便宜占上癮了是吧?
“你是不是有病?每次都偷偷摸摸占我便宜,你快點放開我。”
米粒掙紮,安平不放。
“我很想你。怎麽辦?我還想睡你。”
安平話落,額頭重重的抵在米粒頭頂。
米粒氣的想罵娘。
咋的,睡一次還上癮了不成?
“你快點放開我,我要回去了。你要是在對我耍流氓,我就喊人了。”
安平無動於衷,似乎很累的樣子。
“別動,我就抱一會兒。等會兒送你回去,我們還是陌生人好不好?”
蘇寒的語氣帶著哄意,米粒錯愕。
一個多月不見安平,他怎麽跟變了個人似的?
“你是安平嗎,我怎麽覺得你不是。”
“不是我是誰,不信你摸摸。”
安平聲音低沉,大手抓住米粒的手,放到自己臉上。
“你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的。”
“男女授受不親也改變不了,我們有股肌膚之親,水乳交融的事實。
就在剛剛,我們又有肌膚之親了。”
蘇寒的嘴巴挪到米粒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米粒耳側和脖頸,癢癢的,酥酥的。
米粒臉頰發燙的厲害,隻覺得她的心髒位置咚咚用力跳動著。
“你…你無恥。”
米粒罵完,安平低低的笑了聲,鬆開了米粒的手。
雙手得到自由,米粒的手便不客氣的高高揚起,啪的一聲落在安平臉頰。
安平回頭,大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笑意盈盈說到:“小母老虎,現在越來越有氣勢了,一個多月沒碰你,這裏又長了,摸起來好舒服。”
胡同裏黑漆漆的,米粒看不清安平的表情,但是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出,這會兒他就是故意在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