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老男人
所以,今晚他高興。
高興她的傻媳婦終於做了一次明智的選擇,沒有挽留王蘭繼續居住。
他今晚獸~性大發,就是想告訴小媳婦,她已經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
安平帶著米粒從楊麗娜的住處離開之後,邀請米粒去他房間坐一坐,米粒拒絕。
這老男人該不會想占自己便宜吧?
她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米粒當即拒絕,並且揮了揮自己的拳頭。
安平傻笑,忽然的湊近米粒將她逼到牆角,放大的臉緩緩湊近米粒,溫熱的氣息迎麵撲來。
米粒從沒跟一個男人靠這麽近過,近的都能看見他額頭三七分染的發黃的頭發絲。
“我偷偷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你聽不聽?”
安平雙手靠後,高大的身軀微彎,米粒不到一米六的身體被他堵的死死的,隻得吃力的仰頭看他。
“老娘管你啥子秘密,你離老娘遠點,有啥子屁快放。”
米粒怒嘴撇頭,麵上寫著:啥子狗屁秘密,與老娘有何幹係?
米粒收起普通話,又是一口標準的濃濃口音,安平聽著忍不住撲哧笑了笑。
“我說,我喜歡你,想睡你,你信嗎?”
安平騷擾的明目張膽,說完一臉邪笑,還不忘記朝著米粒舔舔嘴唇,吹了吹米粒的齊劉海,一手扶在牆上,顯得米粒小小一隻,在她懷裏垂死掙紮。
米粒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訝幾秒之後,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在對自己耍流氓,下一秒,漏出甜甜的微笑,腿乘機抬起,一腳用力踢在安平命根子上。
刺痛席卷全身,安平眼珠子瞪的大大的,雙手捂著被踢的位置,憋著呼吸忍著劇痛緩緩滑跪在米粒麵前。
米粒眼前的黑暗消失,看安平一臉痛苦不堪的表情,雙手抱臂,居高臨下的瞪著疼的一眼不發的安平。
“警告你,不要對我耍流氓,確認過眼神,我是你睡不起的女人,不要以為長的跟電線杆子一求子高,我就會喜歡你,做夢。
今天我還對你手下留情了,要是在有下次,我閹了你。”
米粒說完,鼻尖冷哼一聲,幹脆利落撇頭就想走。
安平一把拽住米粒的手,一臉艱難的說:“你我是睡定了,你今晚要是沒踢我,我還會考慮放過你。
但是你對我下手,萬一我後半輩子廢了怎麽辦。
所以,你要嫁的人,隻能是我。”
安平死死拽著米粒的手,一臉承受著痛苦又得意的痞笑,看起來痞帥痞帥的。
米粒一時失神,想甩開安平的手,奈何他實在是拽的太緊。
米粒被逼急了,眼下路燈雖暗,但時不時也有走過路過的人,萬一碰到熟人,被認出來,恐怕有損她的清譽啊。
米粒越想越緊張,情急會之下說到:“你快些放開我,你是睡不到老娘的,老娘隻睡自己想睡的男人。
等你啥子時候真睡了我,在說嫁不嫁的事吧。”
米粒說著,抬起腳踹在安平臉頰,安平吃痛,這才鬆手。
大晚上的,天氣轉冷,路上雖有行人,但安平還是不放心,忍痛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瘸的默默跟在米粒身後,確認她平安進去小飯館,這才又一瘸一瘸的慢慢朝自己房子走去。
果然,米粒這小女人夠潑辣,她就喜歡有激~情好動脾氣爆的女人,娶回家能管住自己男人,還能給生活時不時給點小激~情,這小日子過起來,才叫有意思。
取個柔弱的,他覺得睡一覺都能斷氣的,不適合行為禽獸的他。
安平身體雖然受傷,但他像有受虐症一樣,心情舒爽,等回去自己房間時,被米粒下腳的地方已經恢複正常。
這一晚上,安平像著魔似得,嘴角一直掛著連他自己都為察覺的淺笑。
另一邊,陳月回去家裏,便翻出行李箱收拾行李。
這幾天,蘇寒已經早早的準備好要帶去北京的禮品。
陳月心裏沒底,很是擔憂。
但想到孩子,她想,媽媽一定會祝福他們的。
蘇寒沒有讓陳月動手,自己一個人將行李和禮品收拾整齊,順帶給陳月帶了一雙拖鞋。
他從書上有了解,懷孕的人受累後雙腿容易發鍾發脹,便貼心的帶了一雙。
蘇寒覺得,愛上一個人是在渡劫。
因為之前他是陳月的劫難,現在風水輪流轉,他甘願為陳月俯首稱臣。
這一夜,似乎所有的人都有了自己的歸宿。
夜深人靜,王蘭無法入睡,眼神中滿是不甘的看著窗外。
想到柳葉秋,她心中的怒火難以平複,翻來覆去好半天之後,決定去找柳葉秋。
同樣的,柳葉秋也無法安然入睡,她輾轉難眠,腦子裏不停的在胡思亂想。
她這麽做,會不會有點過分?
王蘭會不會悔改?
如果悔改了,她們海能是朋友,還能是姐妹嗎?
柳葉秋覺得自己頭痛,看了看時間,淩晨三點整。
好在,明天不上斑,可以多睡一會兒了。
政黨柳葉秋想要閉目養神時,門吱得一聲輕輕打開。
柳葉秋一陣心驚,立馬閉上眼睛。
黑夜中,她聞到了王蘭洗發水的味道,神經敏感的緊繃。
柳葉秋心裏拿不準,黑夜中隻聽見自己的咚咚的心跳聲。
王蘭像幽靈一樣,一點呼吸聲都聽不出來。
房間靜的可怕,柳葉秋的心懸在嗓子眼處,大氣都不敢出。
王蘭的目光像一團火苗,盯著柳葉秋感覺全身發燙。
她恨不得衝上去將柳葉秋捂死,她的手伸在半空,良心像在刀刃上徘徊,掙紮良久之後,才艱難的垂下,轉身離開柳葉秋辦公室。
柳葉秋睜開雙眼,豎起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
隔壁關門聲傳來,她嚇得顧不上開燈,借著月光下床,立馬將自己房間的門反鎖。
她的對門時王蘭的臥室,客廳裏還有一道門。
因她兩平時關係好,隻反鎖一道門。
現在看來,她是徹底得罪王蘭了。
柳葉秋這下子睡眠全無,心裏不安,目光盯著反鎖的門。
看來,她一整晚胡思亂想的問題算時尚白想了。
憑著感覺,她很確定,王蘭嫉妒心作祟,很難在回頭了。
一個人本質變了,所有的一切就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