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玄老者 巫術親源
龍城想了下,問道“出去打探消息的兄弟還沒回來?”
胡須男搖搖頭說道“還沒。”
龍城臉露歉意,道“很抱歉,我不能去幫大家。既然~”
壯碩男從門外傳來聲音,隨即與刀疤男一起走了進來。
黃凡看去,很早發現了壯碩男二人的表情有些不對勁,看著慢步走過去,問道“你們這是怎麽了?”
壯碩男與刀疤男彼此難為情的互看彼此,回頭都看向龍城,龍城不解的看著二人,龍城慢慢的站了起來,走上前問道“二位,你們這是怎麽了?”
刀疤男看壯碩男一直沒有回答,直接看向龍城說道“你不說我來說好了,龍公子,請你節哀!”
眾人皆是一驚,龍城立刻看向刀疤男,問道“我~~我~四弟真的出事了。”龍城身體開始飄搖,黃凡一看及時上前扶住,龍城心痛的流下了眼淚,突然腹中不適,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眾人十分擔心的圍上,龍城心痛哭道“四弟啊~四弟啊!”
黃凡十分擔心的看著龍城,道“三哥~三哥,你自己身上還有傷,不要太過傷心了。”
龍城慢慢站起,抬頭看向二人,黃凡趕忙用衣袖輕輕擦掉嘴邊的血跡,龍城問道“他們都出來了嗎?”
刀疤男一臉痛心,道“都出來了,現在就在這個村外不遠處。”
龍城繼續問道“除了我四弟,其它人怎麽樣?”
刀疤男低下來,說道“這次損傷不小,連百步揚老前輩也受了很重的傷。”
龍城心痛的有些無力,說道“看來危機是暫時解除了,請帶我去看我四弟吧!”
刀疤男猶豫看向壯碩男,二人又看向了黃凡,黃凡痛心的點點頭。
龍城一眾人來到了一處雪地上,刀疤男疑問的走上前看去,轉過身說道“他們人之前明明都在這裏的?”
龍城看向四周,目光落在了地麵的腳印上,胡須男走上前也隨之看去,仔細看了眼前的腳印痕跡和雪地情況,轉過身看向龍城等人說道“這裏沒有打鬥的痕跡,看腳印的方向是去了別處了。”
龍城看著眼前的雪地上的情況,點點頭,說道“這裏空曠,很容易被敵人發現,既然這雪地上有腳印,說明他們可能沒事,那我們就按腳印找他們。”
刀疤男看向了胡須男,胡須男然後看向龍城,說道“好!”
黃凡小心的攙扶著龍城,關心問道“三哥,你~~”
龍城忍住痛道“我沒事,繼續走吧!”
龍城等人按照留下的腳印群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小山腰上,一處石洞中,石洞中,到處是各種兵器的殘渣,往左拐彎進去一個不怎麽大的空間,容納了百步揚等人,中間一張石桌,做飯菜的鍋烤著火正煮著東西,此處旁邊又多了兩處火堆,北靠牆有一個放著各種藥材的木架,正好迎上從石窗傳來的陽光光線,在這不大的空間的右邊還有一個石室,石室中一張鋪滿虎皮狐皮的石床,石枕的對麵放著一個木製的放置衣服的小木櫃。
黃玄老者一身長袖灰衣,長長的茂密白胡須,白色的披肩長灰頭發,整個人看去沒有一處是不長的。黃玄老者看完一位傷著身上的傷後,走到藥架前挑選藥材,然後坐在一旁開始獨自磨藥,軒涯老人仔細的看著,盤坐在一處雙眼一直關注黃玄老者,紅月看著黃玄老者走到了軒涯老人旁坐下,小聲問道“剛剛我看了幾個被那老者救治的人,我看過那些藥,也沒什麽特別的,卻沒想到在那老者手上竟然能發揮很大的功效,我剛剛也看了百老頭的傷勢,把脈了,整體在好轉,你不是一直在遊曆江湖嗎?知道那個人的底細嗎?”
軒涯老人搖搖頭,臉上露出自愧不知的表情,小聲答道“這人在一直隱藏自己的內力,從我們進來,這滿地都是各種被鋒利的利器削成段,或者隻剩下渣子,這裏有些兵器在江湖上消失已久,卻出現在了這裏,而且都成了廢物,此人不言不語,無法琢磨,而且我留意了他給大家救治的手法,雖然不懂,看這被他治過的人,可與當今的神醫百農子一比,在這遙遠的天山腳下,他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
大娘微笑的走了過來,紅月抬頭看去,大娘蹲坐下來小聲道“告訴你們,其實連我們都不知道他叫什麽,來到我們這兒十載了,從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什麽都是自給自足,雖然跟我們沒有語言溝通,但是他卻對我們都非常的好,幫助我們,治病,驅敵,後來我們也就習慣,就這樣的相處方式。”
紅月聽了有些驚訝的看向軒涯老人,回頭繼續問道“十載?這對於一個年輕的人來說可能沒有什麽,他就~”紅月看了黃玄老者一眼,繼續說道“就很長了啊!十載來他可有什麽變化呢?”
大娘微笑道“沒有!”
軒涯老人想了想,道“此處天山,天山盛產天山雪蓮,難道他是在等待十五載開花結果的雪蓮之王。”
大娘有些不解,問道“什麽雪蓮之王啊,我住在這快三十載了,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啊?”
紅月也有些不解,看向軒涯老人問道“這天山雪蓮,開花結果本就不易,你說的雪蓮之王,十五載開花結果,這怎麽可能啊!”
軒涯老人看向眼前,想了想,說道“傳聞魔劍烈絕就是得到了一株雪蓮之王,從而能一時之間掃盡天下,我是未親眼見過,但是他來到這寒冷的天山,除了雪蓮,還會有什麽原因呢?”
大娘一想覺得有道理連連點頭,卻很快連連搖頭,紅月不解的與軒涯老人對視了一眼,問道“大娘,你這是怎麽了?”
大娘看像二人,解釋道“他從沒有私藏天山雪蓮,而是都是弄好了分給大家。這些年來他還保護著天山雪蓮,以防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盜走雪蓮?”
紅月臉露吃驚不解,看向軒涯老人,軒涯老人不解問道“這天山並非是他一個人的,他怎麽可以~~。”
大娘解釋道“待在這裏,我早就把他當成一位菩薩,心善心正的菩薩,他能很快看出哪些人是真的需要天山雪蓮救人,哪些是隻是為了得到天山雪蓮牟取更多的銀子。”
軒涯老人問道“他難道就是靠一雙慧眼保護天山雪蓮的嗎?”
大娘聽了臉上露出有些興奮的表情,軒涯老人看的有些大概明白了,大娘說道“他上天山一點都不費力,來去自如的。”
軒涯老人還是驚訝了轉頭看向紅月,紅月一臉大驚,軒涯老人想了想,回頭看向大娘說道“天山發生事情,靠著天山而這裏卻安然無事,想來都知道是因為什麽了。”說完看向了正在磨藥的黃玄老者。
紅月看著黃玄老者,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隨後轉身看向安靜的平躺在冰棺材中飛將的方向,嘴裏念道“要是我們當當時不顧一切上去找到他們,飛先生就不會掉落山崖,隻要一口氣在,想必憑這位老前輩的高超的醫術一定可以救活飛先生的。”紅月看著飛將,心中十分懊悔:林子鈺,你要是知道你飛四哥出事了肯定會很難過很難過的吧!
龍城等人沿著腳印到了小山腰前,眾人抬頭看去,刀疤男看了看四周的腳印,抬頭看向山洞口方向,對周圍的人直接道“山洞裏像有人說話,看著腳印倒腳下就沒有了,他們應該就是在那山洞裏了。”
胡須男趕忙用手阻攔刀疤男說話,道“這個時候不要亂說話。”
刀疤男立刻閉上嘴,黃凡看向龍城說道“三哥,你在這等等,我去看看~”
龍城立刻手抓住黃凡的手背,看向黃凡搖搖頭,刀疤男看了,說道“那我去看看,你們在這等著。”
劉奕菲與林宇騎著神駒趕忙揚州的山路上,劉奕菲右眼一直密集的跳著,劉奕菲隻好放緩馬速,林宇察覺到了,立刻拉住韁繩,轉身看去,隻見劉奕菲右手捂住右眼,林宇拉著韁繩牽著夜照玉獅子過來,問道“菲菲,你這是怎麽了?”
劉奕菲放下手看向林宇,道“林大哥,你看我這隻右眼從今天醒來就開始跳,一直沒有停過,這是為何?”
林宇一想,然後看向劉奕菲說道“一直跳沒停過,有一種說法是左跳財右跳災。”
劉奕菲疑問道“林大哥,跳災?難道有什麽壞事發生了嗎?那我們是不是要注意了?”
林宇說道“這不隻是自己,而且也有可能是你最親近的人,莫非菲菲在世上還有親人在?”
劉奕菲看向別處仔細想著,不一會說道“我早已是孤兒,根本沒有親人在。”劉奕菲一想抬頭認真看去,林宇看了有些不解,劉奕菲說道“如果有人是像我跟林大哥這樣的關係的這算不算?”
林宇聽了看向別處認真思考起來,然後看向劉奕菲道“應該算是,畢竟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並非隻有帶有血緣關係才會更好,劉奕菲心中把他們當成親人的有~”
劉奕菲一想,臉露緊張擔憂之情,道“四哥,三哥,他們兩個不是在天山嗎?難道~”劉奕菲立刻緊張擔憂的看向林宇。
林宇想了下,微笑安慰道“菲菲,你就別亂想了,眾多武林齊聚,而且~”林宇一想起在機關術中發生的事,臉上露出擔憂之色,立刻說道“此刻我們亂想無用,還是早些趕往揚州,見到龍舵主一問便知。”
劉奕菲認真點點頭,林宇調好馬頭,兩人疾風揚塵而去。
龍城等人跟著大娘走進了石洞了,來到了眾人所在的地方,龍城臉上露出著急到處尋找飛將的遺體,黃凡看到了臉露擔憂,說道“三哥,你不要太急。”
大娘轉過身看向龍城等人,說道“你們都各自找個地歇息吧!”大娘看刀疤男分散開,然後看向龍城,臉露心痛,道“龍先生,請隨我來!”
龍城立刻看向大娘,連連點頭,三人走來到了一間密室中,密室中有一個冰棺材,龍城看著眼前的冰棺材突然停下,雙腿抖動,表情極其痛苦,大娘走到了冰棺材的右邊轉身看向龍城二人,道“龍先生,你四弟就躺在這裏。”
龍城回頭看向冰棺材,用力的慢慢抬起右腳,抬起右腳,黃凡扶著感覺到異常的沉重,龍城抬起右腳跨出一步僵硬的放下,接著抬起左腳,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到了冰棺材左邊,大娘看向與冰棺材平行的龍城閉著眼,難過說道“龍先生,請節哀,有人盡全力救了,但是還是時間相隔太久,飛先生身體早已流血過多又凍僵。”
龍城痛苦的抬起頭,雙眼眼淚直流,說道“謝謝~”龍城慢慢睜開了眼,慢慢轉過頭低下頭看向了飛將,黃凡看飛將臉上多處刀劍傷,換了一身黃玄老者的新的長衣,根本看不出身上受的傷,黃凡氣憤道“他們真的太慘忍了。”
大娘抬頭看向龍城難過的說道“他身上的傷檢查過了,大小傷四十處,是從雪山之上掉下來的,正好掉在了這裏,被人及時接住。”
龍城看著飛將身上的衣服,回頭看向已經清理幹淨的臉,說道“是那位長發長須的老前輩吧!這幫我四弟擦拭身體的~”龍城心痛的抬起了頭,說道“謝謝大娘~”
大娘此刻也笑不出來,說道“你四弟是忠義之士,生前不能如何,死後能做點什麽也是老身的榮幸。”
黃凡一想,心中好奇,問道“大娘,你怎麽知道我四哥是忠義之士的。”
龍城一聽看向了大娘,大娘看向二人,趕忙解釋道“這個不是我說的”大娘看向龍城繼續說道“就是你說的那個長發長須的老前輩寫的。”
龍城臉露吃驚看向黃凡,兩人回頭看向大娘,大娘看了趕忙帶著龍城二人走出密室,走出了石洞,來到了一處風水寶地,周圍不少的墓,木牌上寫上各種字,有無名,有有名的,黃凡放眼看去此時早已被厚雪蓋住,隻露出一點點墓碑頭,黃凡臉露吃驚,轉頭看向龍城,道“三哥,這裏~”
龍城說道“這裏竟然是個墓地,看著露出的慕牌至少有百來號了。”
大娘看向龍城二人說道“早有了,躺在這裏的什麽人都有,人數早已超過百來號,有的是多人同穴,曾經遼兵多次來犯,他們就是一次一個墓穴。”
黃凡問道“大娘,你帶我們來著的意思是什麽呢?”
大娘轉身向前走去,來到了一處不小的空地停下,黃凡看向眼前和身後,回頭一看大娘已經蹲下,然後用手扒開雪,很快出現了一塊石墓碑,龍城走過去低頭看去,墓碑上的雪從上往下被清理幹淨,黃凡露出驚訝,念道“忠義之士飛將!”黃凡念完立刻驚訝看向龍城。
龍城驚呆的看著良久後,說道“那位前輩到底是何人。”
大娘站起看向龍城二人,說道“我們跟他在這生活這麽久沒人知道他叫什麽,問了也不說,十載來,一次都沒有開過口,而且這墓碑是他一接下飛先生,就開始親自做的。我也很不明白,他住在這裏,怎麽可能會認識你四弟的?”
龍城聽了一臉大為一驚,也不知道開口要問什麽,黃凡注意到了,說道“我們先回去吧!”
龍城三人回到了石洞,龍城一看黃玄老者在救治百步揚,龍城停下,黃凡隻好停下看去。黃玄老者蹲地,右食指中指並列未貼近身體便運功療傷,周圍人驚訝看去,黃玄老者蹲著身影不斷幻影移位點穴運功,軒涯老人看了一臉疑惑震驚,小聲說道“這給人救治的手法我是從未見過。”
紅月說道“是的!”黃玄老者將藥撒在傷口位置,並用內力輔助,黃玄老者動作反反複複,龍城找了一出小心的坐了下來繼續觀看著。
黃玄老者將內力通過二指連續擊中三處要穴,百步揚立刻狂吐血來,周圍眾人麵色具驚,黃玄老者收功後很快站了起來。直接走向自己的石室,關上石門。
軒涯老人站起來到了百步揚身旁,蹲下伸手扶正百步揚,關心詢問道“老鬼,你怎麽樣?”
百步揚動了動右腿,左手摸著胸口,表情露出驚訝,立刻看向軒涯老人,高興道“我身上的多處傷好像都好了。”
軒涯老人打量著百步揚,臉上露出高興,問道“真的嗎?”
龍城驚喜的看著百步揚,百步揚立刻站起,軒涯老人退後兩步吃驚的打量著跟以往一樣的百步揚,高興道“那真是太好了。”
龍城臉上露出笑容,很快便消失了。
周圍的都圍了上來,受傷還未救治的人臉上笑容更甚,大娘走到石室門前,舉起雙手對眾人說道“請大家安靜安靜,不要太吵~不要太吵,請讓他好好的休息會。”
眾人一聽,相互看了看彼此,然後安靜的坐了下來等待。
黃凡高興的看向龍城,小聲道“三哥,你這傷有治的方法了,真是太好了。”
龍城看向坐著沒有站起的人,說道“可是還有幾個身受重傷,我們這樣會弄跨那個老前輩的,萬萬不可!”
黃凡一聽,臉上露出些愁容,道“這~”
周圍眾人一臉驚疑的看向石門方向,大娘看在眼中,一想還是沒有開口,走向了龍城的方向,在龍城旁坐了下來。
白素看向眾人,目光看向了大娘龍城黃凡三人身上,站起走了過去,黃凡抬頭看向白素,說道“白女俠~”
白素笑了笑,看向三人,道“我可以坐下嗎?”
龍城答道“當然可以,請坐!”
白素微笑看向三人,目光落在大娘,問道“大娘,那人到底是誰?”
大娘說道“這個問題都被問了很多遍了,那人我們沒有一個人知道。”
龍城看向白素,道“這個問題想必問過的,沒問過的疑問更多,幸好他是站在好人這一方的,其它的就暫且不管了!”
白素看著龍城,突然回過神,臉露尷尬,說道“真是對不起,龍先生,你還好嗎?”
龍城笑了笑,低頭看向自己沒有知覺的一半部位,說道“還好命還在!”
白素看去,問道“你這是~”
黃凡接過話,心中難過,說道“三哥為了救我,在落地時直接這一麵先落地了,所以就全壞了。”
白素一想有些不明白,問道“這裏的積雪那麽厚,就算直接摔下來,應該也沒多大事才是啊!”
大娘說道“他們是直接衝破屋頂,速度非常快掉下來的,這要是換作普通的人,就算穿成這樣,也早就死了。”
白素點點頭,回頭看向龍城,道“傷可以慢慢治療,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龍城問道“在山上發生了什麽,我四弟怎麽會從山頂掉下來。”
白素低下頭,臉露痛心,很快抬頭看向龍城,道“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就挑重要的說,在麵具人中出現了另外一股勢力,麵具人中出現了叛徒,那股勢力就是有叛徒帶進來的,之後就發生了亂戰,亂戰中叛徒要逃走,百前輩發現就先追去,隨後飛先生看到了也跟著追了上去,哪知道從山中走出來,到了山頂之上,百前輩和飛先生遇到了埋伏被四大頂尖高手圍住,隨即他們兩人跟五人展開激烈之戰,最後我們趕去,他們是死二傷三,而飛先生早被打落入山底,百前輩也是身中多處非常嚴重的傷,差點也死了。”
龍城聽了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龍城看向了密室的方向,臉露痛苦,眼淚流下,道“四弟啊!你就這樣走了,你讓孩子和二姐怎麽辦啊!”
錢葛村,明月抱著飛鈺,在屋中一直來回走著,飛鈺哭個不停,明月檢查完後沒有任何問題,也有些不知所措,心中一想隻好給飛鈺加層厚厚的衣物裹好出門去往錢大娘家。
錢程飛在院中田裏忙著,突然聽到了孩子哭的聲音,越走越近,立刻抬頭看向院門,明月抱著孩子匆匆走了進來,錢程飛問道“嫂子,鈺兒這是怎麽了?”
著急的明月走近問道“大娘在屋裏嗎?”
錢程飛看了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快步走了過來,看了看飛鈺,道“嫂子你別急,我娘在屋裏呢?”
說完一起匆匆走進屋中,錢大娘從房間中走出,正好與明月母女撞上,明月簡單敘說後,錢大娘也很快簡單的檢查完,明月重新抱在懷裏,錢大娘說道“孩子沒有哪裏不對啊!這從天還沒亮就開始哭到現在,怎麽可能呢?”
錢程飛看了有些著急,看向錢大娘說道“娘,你就別在那猜了,鈺兒都哭的喉嚨都啞了,我們還是帶她去看看老巫子吧!請她做法治治鈺兒的病。”
錢大娘一想,立刻轉身回屋,很快手中握著一塊格子布,明月看了不解,錢程飛牽著錢大娘先走出屋子,明月來不及多想便轉身也走出屋子。
四人一路來到了老巫子的院前,明月抬頭看去,整個屋子外麵就跟普通的屋子就掛的多了些新的玩兒,明月看著懷裏的飛鈺不再哭的那麽凶了,有些吃驚,抬頭看向看來的錢大娘母子,說道“大娘,來這這麽久我從沒來過這裏,隻是聽說過?”
錢大娘臉露著急,說道“其它的都別管了,先治好鈺兒再說,到裏麵別亂說話。”
明月連連點頭,四人一路進了院中,到處掛著,放著古怪的裝飾,錢大娘走到屋前停下,一番虔誠的行禮後,明月聽到了屋中的木柺撞擊地麵的聲音和有些沒有力道的腳步聲,老巫子挪步走到門前,雙目圍著黑布,明月吃驚看去,老巫子說道“把孩子帶進來吧!”然後轉身挪步往屋中走去。
錢程飛一聽高興看向明月和飛鈺道“嫂子,快帶孩子進去,我們在這等你,到了裏麵一切聽從安排就是。”
明月有些期待連連點頭,抱著孩子進入屋中。
明月走到了老巫子的身後,老巫子不急不慢的在往地下石梯走下去,周圍的擺設看的明月有些心驚,老巫子蒼老的聲音說道“說說孩子的情況吧!”
明月一聽立刻看向老巫子,立答得有些急道“天還沒亮孩子一醒就突然哭個不停,我們檢查完了也沒發現哪裏不對。”
老巫子拄著拐杖走著,下了石梯,走到了一雕刻圖案的石桌前停下,說道“把孩子放在上麵吧!”
明月看向石桌石桌上的各種圖案,心中有些不放心,但是還是隻能把孩子放到了石桌上,明月看向老巫子的黑巾,老巫子的突然開口說話讓明月嚇了一跳。
老巫子繼續說道“身上可有孩子爹的物件?”
明月驚訝道“孩子爹的物件?請問要它做什麽?”
老巫子說道“你照做就是了。”說完走到了一旁桌上,桌上放著各種做法的物件,老巫子走到桌前,放下木柺開始有序的忙活起來。
明月回過頭,想了想自己身上,抬頭說道“對不起,我身上沒有孩子爹的物件。”
老巫子停下手,說道“那可就麻煩了~”
明月聽了有些擔憂,問道“為什麽?”
老巫子繼續忙活起來,說道“孩子的母親還在,那就另外一親人出事了。要是有孩子的爹的貼身物件或者毛發”老巫子端來一碗清澈的水走了過來,明月看去,老巫子走到床邊,說道“孩子隻要一喝下它,要是不再哭了,那就是真的,否則她還會一直大哭,需要用另外一種方法就能治好。”
明月吃驚的看著老巫子,心中不禁起了擔憂,說道“其實這兩天前我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寧。”
老巫子端起碗,說道“孩子是你們真愛感情的結晶,將你右手指尖血和孩子左手的指尖血各滴兩滴於這碗中,一人一半,喝完後你們母女若笑,那就說明他安然離去,若難過,那說明有心中還有未放下的事,若當場就吐,那就是相安無事,吐意味著一切外邪之物都無法靠近。”
明月聽得玄乎,抱拳道“這聽得怎麽感覺讓我~。”
老巫子轉身離開,明月一看趕忙伸手,道“好,我試。”。
明月和飛鈺照做,滴血和喝完,飛鈺很快就笑了,明月十分不願的相信事情的真實,老巫子左耳聽去,明月眼淚直流,忍住笑。
老巫子轉身走到走上石梯,說道“這是我們苗族的一種巫術,名為親源。”說完繼續一步一小心的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