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夢而起
胡夏看露雪悅坐了下來,紀念看胡夏站到了露雪悅的身後,趕忙伸出右手,微笑著說道“胡小姐,也坐吧!”
胡夏微笑著給紀念行禮,低頭看向露雪悅,露雪悅轉頭看向胡夏,說道“既然長輩讓你坐你就坐吧!”胡夏剛走向旁邊的座位,露雪悅微笑看著連夏花,說道“夏兒”胡夏聽了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了露雪悅,“你還沒有給對麵的一位長輩行禮問好呢?”
胡夏抬頭看去,走向前重新給紀念行禮問候,然後轉身看向連夏花行禮問候。
紀念微笑著聽在心裏,胡夏坐在了露雪悅的身旁,坐好後抬頭微笑的看向了紀念和連夏花。露雪悅看向二人都沒有開口說話,臉上都露著愁容,疑問道“紀將軍,慕夫人,你們二位這是怎麽了?”露雪悅來回看著,腦海中一想,說道“我剛剛走過來的時候,看到秦公子在前頭慢走著,身後譚姑娘在後麵追著,是不是因為他們兩個?”
紀念低著頭,左肘放在桌上,左手撐起了額頭,連夏花看向露雪悅,難過的樣子,說道“是秦統領出事了?”
露雪悅一聽,臉露疑問,胡夏顯得著急擔心,露雪悅趕忙問道“秦公子怎麽了?他出什麽事了?”
連夏花看著露雪悅臉露為難,慢慢轉頭看向了紀念,露雪悅此時顯得又有些著急,眼神看著連夏花,慢慢轉頭看向了紀念,紀念聽沒有動靜,假裝難過的抬頭放下手看向兩邊,目光落在連夏花,說道“還是請慕夫人來替老夫說吧!”說完左手撐起額頭低下了頭。
連夏花授意點頭,轉頭看向露雪悅和連夏花,道“秦統領的四弟飛將今早托夢來,他出事了~~”
露雪悅聽了想笑,看著二人,很快冷靜下來,說道“飛公子他們四人中最小,武功卻不是最弱的,他怎麽可能會出事呢?因為一個夢就這樣~~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夢不是做的都是相反的嗎?”
連夏花認真的看向露雪悅,道“胡夫人,你這就說的有些不對了,這世界上有母子連心,母女連心,難道就不會有兄弟同心嗎?他們四人從小在飛躍書院一起長大,他們的關係早已比那些親兄弟姐妹還情深,而且我聽秦統領之前有說過他們之間誰出事了都能有時預感到,你沒聽過或者沒見過的事就不見得就沒有啊!”
露雪悅感覺到了自己的言語失誤,趕忙一臉歉意,抱拳看向紀念二人,道:剛才是我一時失言,是我的錯,請二位見諒!”
紀念放下手微笑看著二人,解除誤會後,繼續說道“胡夫人,我已經寫信快馬加鞭趕往藏劍山莊驗證這件事。”紀念臉現歉意,說道“所以今天胡夫人”紀念看向胡夏,“胡小姐”紀念看向露雪悅母女說道“今天你們來真的讓你們白跑一趟了,秦時現在的心病要是不能解決,怎麽做都沒有用的。”
露雪悅臉露些失落,慢慢閉上眼點了點頭,睜開眼認真的看向紀念,說道“紀將軍你做的沒錯,非常好,畢竟秦公子他們四人彼此感情極深,雖然隻是夢,但是不能因此影響到秦公子,所以必須要先解決這個問題。”露雪悅微笑看向胡夏,邊眼神示意邊說道“夏兒啊,這裏反正也沒你的事了,你就去陪陪你秦大哥吧!”
連夏花看在眼裏有些不舒服,臉上露出笑容,胡夏高興的看著露雪悅,道“好的,娘!”說話同時趕忙站了起來,轉身便跑了去。
露雪悅開心的看著胡夏跑出營帳,開心的轉回頭,看到了連夏花正也轉回頭,兩夫人微笑相視了一下,轉頭看向紀念,紀念留意到剛才兩女的對視,以笑遮住尷尬看著倆人,道“二位,謝謝你們能夠理解”紀念臉露愁容突然低下了頭,露雪悅不解的看著,問道“又怎麽了,紀將軍?”
紀念抬起頭看向二人,道“這個夢來得太夠突然,如今我們所了解的隻是之前不久藏劍山莊所發生的事,但是現在怎麽樣我們就不清楚了,龍城和飛將,以及凡凡都參與了其中”紀念看向了連夏花,連夏花也看著紀念,紀念繼續說道“這件事藏劍山莊一戰後有了暫時的和平,但是如今發展事態如何我們的確不可而知,根據飛將托夢,他們在天山,老夫認為有兩種可能,而飛將出事,那就是壞的可能了,他們的老巢就很有可能在天山?這個夢如果是真的,我想給二位說個最壞的結果?”說完看向二夫人。
連夏花與露雪悅不解的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什麽最壞的結果?”
紀念看向連夏花,道“慕夫人,當時在場,應該聽說秦時在最後時說了什麽吧!”
露雪悅立刻看向連夏花,連夏花回神想了想,然後答道“飛將的孩子和他夫人托秦時照顧。”說完看向了露雪悅。
露雪悅臉露吃驚,來回看向二人,問道“飛公子的夫人和孩子?”
連夏花說道“他的夫人正是秦時當年一直喜歡的人,那個人就是明月!”
露雪悅聽完大吃一驚,又來回看著二人,問道“這怎麽可能?”
紀念看著露雪悅,表情認真的點點頭,道“正是明月,可能胡夫人對江湖的事了解少,所以不清楚也是也是正常的。”
露雪悅再也坐不住,腦中著急的思考著,然後站了起來,給紀念行了個匆匆禮後便走了出去。
連夏花看露雪悅出了營帳,轉頭變得認真看去,想了下,微笑問道“紀將軍,您剛剛說的不會是對胡夫人才那樣說的吧!”
紀念突然變得認真,道“慕夫人,這也是對你說的。”
連夏花聽了感到吃驚,道“為什麽啊!”
紀念答道“慕夫人,你不會這麽快就忘了自己剛剛給胡夫人說的什麽了吧!”
連夏花一回想,臉上很快露出吃驚,道“紀將軍,你說的我知道了,但是這不可能吧!”說著搖搖頭。
紀念站了起來,連夏花抬頭也站了起來,紀念繞開桌子走向前,停下說道“慕夫人可能不清楚秦時一直苦苦守候幾年,但是我知道,再者說飛將托夢唯一的請求可是要讓秦時幫忙照顧,以秦時的性格慕夫人覺得他會再娶別人嗎?”紀念看著連夏花,連夏花臉露猶豫思考,紀念繼續說道“不管他們三人變成什麽關係,秦時都是大哥,他也一定會履行他的承諾,就算沒有,他也一定會那樣做,可是有哪個女人能真的允許自己丈夫分享一半的愛,我相信肯定也是有那樣的人存在~但是~她們兩個中有能真的做到的嗎?”
連夏花邊走邊思考走到紀念身旁,說道“這的確是,就算當今皇後,她想也不可能做得到,哪個女人真的想讓自己的夫君分給別人一點點愛,論意外的話,她們兩個涉世未深,可能性是不大。”說完抬頭看向紀念。
露雪悅到處尋找,聽到右手營帳內傳來了譚麗的聲音,很快也傳來了胡夏的聲音,露雪悅立刻快步走到了秦時營帳門前一想立刻刹住了腳步,露雪悅有些慌亂立刻轉身,抬眼看了看四周,對胡夏小聲說道“夏兒,你快給我出來!”
胡夏沒有理會,擔心的看著秦時,譚麗聽營外一直在小聲喊著,隻好抬頭看向胡夏,提醒道“胡小姐,你娘一直在叫你你沒有聽到嗎?”
胡夏有些生氣,看向譚麗說道“聽到了,聽到了,你沒看到秦大哥現在還在不開心嗎?”
譚麗聽了也有些生氣,說道“你娘在叫你,我隻是好心在提醒你,你這說話的語氣~~”
胡夏直接接話道“我說話的語氣怎麽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秦時察覺到了兩女在爭吵,有些怒氣上頭,大聲道“你們兩個都給我出去。”
露雪悅站在營外被嚇了一跳,很快譚麗二女從秦時營帳前後走出,臉上帶著不舍和害怕,露雪悅聽到動靜著急轉身看去,走過去伸手將胡夏硬拉到一旁沒有人的角落,胡夏依然不舍得看著秦時營帳的方向,露雪悅顯得有些著急,小聲道“夏兒,夏兒~”露雪悅見胡夏不轉身,直接雙手將胡夏撥正並帶著氣說道“閨女,看娘~”
胡夏有些不耐煩轉過頭看來,道“娘,你幹嘛啊!沒看到剛剛秦大哥不開心了嗎?”
露雪悅一臉認真十足,盯著胡夏,道“娘有話要跟你說,你聽完後你自己再決定。娘可以不再過問。”
胡夏聽了看了露雪悅認真的樣子,慢慢的緩過氣看著,露雪悅說道“娘跟你說的事就是剛剛你聽到的。”
胡夏一想,不解道“什麽事啊娘?”
露雪悅說道“就是慕夫人說的你喜歡的秦大哥之前為何我一直沒有娶妻,你也知道是因為他的二妹,所以這何時不來這個時候來的夢,卻讓我們此行來的目的給打斷了。”露雪悅看向別處眯眼想了想,小聲道“這件事也許你爹會知道些什麽?”
胡夏沒聽清楚,湊上前問道“娘,你說什麽?”
露雪悅趕忙微笑看向胡夏,道“夏兒,你是要繼續待在這,還是要跟娘現在就回去?”
胡夏站好一臉不解的看著露雪悅,說道“娘,你這是怎麽了?”
露雪悅笑道“沒事啊!你要是不想跟娘回去~”露雪悅看向別處想了下,回頭一臉認真的看著胡夏,胡夏被看的有些不自然,露雪悅說道“如果真的發生了,你秦大哥會舊情複燃,閨女,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嗎?”
胡夏一聽眨著眼,眼神有些懵,看著露雪悅,胡夏轉身走過去,低頭慢搖著頭想著,道“娘,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的那個時候,我跟明二姐比起來,我沒有哪裏能與她比的,秦大哥忠肝義膽,男兒本色。”胡夏難過的很快的轉過身看向露雪悅,道“我當然想跟秦大哥在一起,但是更希望他能幸福,可是有了明二姐,那我的機會就變得渺茫了,對於飛四哥,是他的生死兄弟,我也更不希望飛四哥出事,那這個機會就真的化為烏有了。”胡夏臉露認真,道“若真到了那一步,秦大哥要接納明二姐,我做小也不介意的。”說完帶著不知滋味的笑了起來。
露雪悅心疼的張開雙手將胡夏擁抱在懷中,胡夏忍不住哭了起來,露雪悅輕輕的拍了拍胡夏的背,安慰道“夏兒,我們回家,娘立刻幫你問這件事?”
胡夏離開露雪悅一臉不解的哭著,說道“娘要問誰啊!”
露雪悅牽著胡夏的手往大營門方向走去。
連夏花向秦時營房走著走著,隨意四周看看時看到了露雪悅牽著胡夏的手趕往營門方向,想去問問,回神一想還是停下腳步,轉回身繼續走向秦時的營房。連夏花走到秦時營帳前,一看譚麗正待在營帳前焦急的看著裏麵,連夏花停下看向營帳裏,心中想了一下,一步步走了過去來到了譚麗的身旁,譚麗感覺身旁有人立刻轉頭看去,有點一驚,說道“連姨!”
連夏花看向營帳裏多看了幾眼,轉頭微笑看著譚麗,小聲道“好了,我們就別打擾他了,走~陪連姨出去走走!”
譚麗再看了一眼營帳裏,不舍的跟著連夏花離開了。
譚麗低著頭跟著連夏花走出大營,譚麗回過些神感覺連夏花一直沒有說話,感到有些好奇,抬頭問道“連姨,你讓我跟著你出來,怎麽什麽話也不說啊?”
連夏花慢慢停下腳步,沒有轉過身,雙眼看向眼前的空地,說道“麗麗,是不是有人在暗中幫你?”
譚麗一聽臉上露出稍縱即逝的緊張和慌亂,趕忙沒有發聲趁連夏花沒有轉身微笑著掩住,說道“沒有啊!連姨,我們來這裏麗麗除了連姨就沒有其它的人”譚麗笑了笑道“連姨,你怎麽會突然這麽想啊?”
連夏花深深呼吸了一口,有點想生氣,道“麗麗,你覺得還有什麽能蒙住連姨的雙眼嗎?我們來這幾天,你就被綁架先後兩次,第一次沒事,第二次比較險,但是那些人抓你做什麽?還有你有問題也很少找連姨商議,反而有了自己的想法,這要是你自己成長而來的連姨肯定為你高興,再者聽說胡家這些天也有些不安寧,麗麗,你和胡小姐是目前都是在追求秦先生的人,這難免不讓我把這些產生聯係?你老實告訴連姨,是不是有人在背後幫你。”連夏花仔細帶著幾份著急看著低下頭猶豫的譚麗,繼續說道“要是那人不認識,這萬一出了事,那可是非常很危險的?”
譚麗一聽立刻擔心的抬起頭,四眼相對視著,說道“連姨,我不認識那個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就見過他兩次,每一次樣子和穿著都不同,問他他也不告訴我?”
連夏花一臉聽了著急擔心,左手食指直接沒怎麽用力戳在譚麗的額頭上,譚麗連連退後,連夏花並說道“你這個死丫頭啊!是不是被感情衝昏了頭了啊!不認識你敢答應人家,要不是連姨發現及時,你~”連夏花快速收手氣的趕忙轉過身,雙手叉腰,整個人呼吸變得快速起來,譚麗看了有些害怕的哭了,趕忙走到連夏花麵前,道歉道“對不起連姨,我錯了!”
連夏花慢慢的控製住情緒,放下手看向譚麗,道“那你們那兩次是怎麽見麵的?”
譚麗想了下,說道“第一次他來找我我都沒有發覺,他穿著士兵的模樣給我塞了個紙條,第二次是我跟秦大哥在街上,他化妝成乞丐的模樣,趁秦大哥在給我選東西時,秦大哥當時看了一眼,你也知道秦大哥的性格,所以他引我蹲下,簡單說了兩句,就正常的走開了。”
連夏花問道“他跟你說了什麽?”
譚麗想了下,道“他說今天胡家要出事?”
連夏花一聽,臉上露出大驚的表情,道“你說什麽?”連夏花瞬間露出對譚麗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道“你怎麽這麽糊塗啊,麗麗?”
譚麗害怕的說道“我又不能阻止他的~”
連夏花拉住譚麗的手直接往營走去,譚麗一看,著急的用力的往後退著,不解問道“連姨,你要幹什麽啊!”
連夏花心中生氣,轉身道“麗麗,你是真要等胡家出事嗎?”
馬車到了胡府前,胡夏在下人的幫助下先下了馬車,胡夏走上前扶住露雪悅,露雪悅下了馬車,倆人直接進了胡府。
露雪悅母女一路奔向胡一歌的書房,二人走進了書房,胡一歌正看著書,露雪悅衝衝走到書桌前,道“胡一歌,別假裝看那破書了。”
胡夏一看臉露著急走上前攔住了露雪悅,露雪悅看向胡夏說道“夏兒啊!以前的事娘一直不想瞞你,但是現在我覺得是時候告訴你了。”
胡夏不解的表情,問道“什麽事啊?娘”
露雪悅氣憤的看向胡一歌,道“你爹變了,變的娘都不認識了?”
胡夏聽了笑著,來回看著父母,問道“爹一直對我們都很好啊!他怎麽變了?怎麽變得讓娘不認識了?”
露雪悅看向胡一歌氣憤道“他這些年一直背著我們母女做了不少壞事?你看他臉不紅心不跳的,好像做那些壞事心安理得似的。”
胡夏越聽越不明白,來回看著父母,道“娘,爹怎麽會做壞事呢?”
露雪悅看著胡一歌依然淡然看書,難過的說道“娘知道的,王大絲綢莊王大福,上一任襄陽太守加武,餓華三鼠,龍辟錢莊關鍵,這些都是你爹的傑作,還有一些我就不一一舉例了。”
胡夏仔細的想著,抬頭看向露雪悅,道“娘,餓華三鼠,一直欺壓百姓,爹這是為民除害,不過娘說的像王大叔,關老爺子,加大人可都是好人哪?爹怎麽可能會殺了他們?”胡夏一想感到哪裏不對勁,用力的想著,道“爹不是不會武功的嗎?怎麽~”胡夏一臉茫然的轉身看向了胡一歌問道“爹,你什麽時候會武功了?”
胡一歌露出笑容,慢慢的合上書,利落的放在桌上,抬頭看向妻女,目光落在胡夏,問道“爹也沒說不會武功吧!隻是爹大多數不會顯露自己的武功罷了。”胡夏聽了有些難過,慢慢低下了頭。
胡一歌轉頭看向了露雪悅,微微笑著,道“露雪悅,你一定要當著女兒的麵這樣嗎?今天什麽事值得你非要這樣做?”
露雪悅毫無退縮,問道“你是不是知道藏劍山莊的事?”
胡一歌背靠座椅微笑著,看著露雪悅,道“藏劍山莊的事現在也不是什麽秘密,我想想知道的人都知道吧!怎麽了~你問這個做什麽?”
露雪悅有些氣憤道“我要問的是藏劍山莊之後發生的事情?”
胡一歌聽了裝一臉無知,抬頭看向露雪悅,道“這之後的事我又怎麽可能知道?”
露雪悅忍不住,走上前,雙手直拍桌子,胡夏嚇了一大跳,趕忙自然反應退後了幾步,看著父母,胡一歌笑著看向露雪悅,道“露雪悅,你再這樣無理的胡鬧下去,你怎麽能像個潑婦一樣呢?你之前的端莊賢淑呢,都去哪裏了?”
露雪悅看著胡一歌,慢慢握緊雙拳,胡一歌眼神留意了下,抬眼看去,露雪悅閉上雙眼,大聲道“胡一歌,你逼我的。”說話同時一巴掌快速直接甩到了胡一歌的臉上,胡一歌撇去,利落的吐出嘴角的血,胡夏嚇得雙手捂住了嘴,雙腿不知道怎麽動彈,雙眼看著父母,十分不解的問道“娘,你這是在做什麽啊!”
胡一歌站了起來,看向露雪悅,冷靜的道“今天你這一下子算是把我們的夫妻情分送走了。”胡夏聽了十分擔心害怕,胡一歌繼續說道,露雪悅瞪著大眼看去,胡一歌笑了笑,道“你想知道什麽,我就破例答應你最後一件事。”
露雪悅諷刺的笑了笑,退後幾步,道“胡一歌,你終於承認了啊!”
胡一歌突然殺氣現,說道“但是你要是把我的事泄露半個字,就別怪我了。”胡夏難過害怕的看著胡一歌。
露雪悅看向胡夏,難過道“女兒,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一直都愛你疼你的爹,我也不想你一直被蒙蔽,等娘問了胡一歌,要是那不是真的,你一定要跟你愛的人在一起,永遠不要回來了。”
胡夏聽了哭了起來,道“娘,你說什麽啊!”
露雪悅立刻轉頭看向胡一歌,質問道“秦時的四弟飛將他們現在在哪裏?”
胡一歌聽了,笑了笑,坐了下來,抬頭看向露雪悅,還是感到有些好奇,問道“你怎麽突然想起問這個,這跟夏兒與那個秦統領有關係嗎?”
露雪悅有些沒有耐心,帶著痛心的表情,道“胡一歌,你如實回答我就是。”
胡一歌沒有放在心上,眼神看向別處答道“不隻是飛將,龍城,所有的人都去了天山了。”
露雪悅一聽滿臉緊張,雙眼轉來轉去思考著,胡一歌聽沒有直接回答聲,回神繼續看向露雪悅,臉上露出疑問,道“露雪悅,你這是怎麽了?”
胡夏看向了露雪悅,隻見露雪悅有些語無倫次的小聲說道“那~那~夏兒~夏兒怎麽辦?”
胡一歌看著露雪悅的樣子完全看不明白,轉頭看向胡夏,問道“夏兒,你娘這是怎麽了?”
胡夏嚇了一跳,趕忙走到了露雪悅身旁伸手攙扶住,關心,害怕問道“娘,你別嚇夏兒啊!”
露雪悅看向胡夏,右手溫柔的撫摸著胡夏,很快冷靜下來,慈笑道“對不起,我苦命的夏兒,娘嚇到你了。”
胡夏雙眼看著露雪悅,突然開心的笑了,道“娘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露雪悅收手看向胡一歌,道“胡一歌,你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胡一歌聽了,忍不住,忍不住,忍不住大笑起來,道“你們懂什麽,井底之蛙,你們看看這腐朽無能的大宋,被搞得四分五裂,皇帝昏庸無能,早就需要有能力的有大局觀的人來做皇帝,我能加入其中,是感到十分的自豪。”
露雪悅無比痛心,無奈的搖著頭說道“你真是瘋了,瘋了。”
胡一歌停下笑,看向露雪悅和胡夏,說道“念在你們都是我最親近的人,現在你們已經知道,隻要你們不說,就相安無事,要是誰說出去了,那就別怪我了。”
胡夏不相信的看著胡一歌,問道“爹,你是可能殺了我和娘嗎?”
胡一歌看著胡夏,微笑說道“夏兒,隻要你不說,你永遠都是爹最疼愛的掌上明珠。”
“哈哈哈~~”屋外傳來了內力傳音,胡一歌立刻抬頭看去,大聲質問道“何人如此大膽,還不快給我現身。”說完快速跑出書房。
露雪悅與緊張的胡夏一對母女相互攙扶著。
胡一歌飛到屋頂,向四周看去無人,問道“別鬼鬼祟祟的,既然都已說話了,快現身吧!”
蒙麵人飛起輕落在了胡一歌的身後,胡一歌聽到了身後的動靜立刻轉身看去,上下打量一身黑色布衣,連眼睛都不見,問道“你是何人?”
蒙麵人說道“胡一歌,真是沒想到你還有另外一種身份。”
胡一歌感到有些好奇,微笑問道“閣下認識我?”
蒙麵人說道“你曾經做了多少好事,你自己可能都記不得了吧!所以你又怎麽會認識我?”
蒙麵人看向從書房出來的手搭著手的露雪悅母女,禮貌道“雪悅,夏兒?”
露雪悅驚訝看去,胡夏一臉吃驚的看向露雪悅,問道“娘!”
露雪悅問道“你是?你是誰?”
胡一歌吃驚的來回看著,蒙麵人說道“雪悅,等我殺了這忘恩負義之人,我們再相見,你不會介意吧!”
露雪悅,露出笑容,道“那就勞煩大俠了!”鬆開胡夏,給蒙麵人行了個禮。
胡一歌憤怒的看著露雪悅,道“你這個賤人,竟然寧願相信一個不認識的外人,還同意他殺了我,那我先殺了你!”。
蒙麵人一看,雙手連續拋出暗器,胡一歌一聽立刻收腳,轉身一看,向上一躍飛起,露雪悅趕忙抱緊胡夏。
蒙麵人隨即飛到了胡一歌眼前,一重腿踢去,胡一歌手臂抵擋,直接飛落屋頂,胡一歌眼神留意,一個空中連環旋轉落在了地上,立即抬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