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弟子何羌 新
劉奕菲緊張的雙眼看著眼前,說道“兩個七星連珠同時歸位了。”突然機關術中開始發出了聲響,林宇轉過身看去,一臉緊張,劉奕菲雙眼看了,立刻解釋道“林大哥,這裏麵發生的聲音很勻稱,不是自爆。”
林宇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龍嘯成,便轉回身繼續看著牆。
劉奕菲,龍嘯成盯著機關術,機關內傳來了雙層節奏感的聲音,很快一切都歸於平靜,劉奕菲緊張的看著,眼前看到心的洞口出現在了龍嘯成二人的麵前,龍嘯成看了,臉露疑問,看向劉奕菲問道“這是~”
劉奕菲走到了對麵看向機關術上,道“這裏也有一個。”
龍嘯成立刻看去,隨即跑到了劉奕菲身旁,低頭一看,吃驚道“還真的是~”
劉奕菲抬頭看向林宇,道“林大哥。”
林宇聽聲轉過身看來,劉奕菲繼續說道“看來這蒼魂棍和那從蒼魂棍解下的是解開這機關術的關鍵了。”
林宇聽了有些驚訝,低眼看了一眼洞口,解開身上的布結,取下蒼魂棍,劉奕菲走到林宇身旁,接過蒼魂棍,回到原來的位置,林劉二人準備就緒,看著彼此點點頭,然後一起插進了機關術上的洞口,雙棍沒入。三人退後兩步仔細觀察著,突然機關術正中心位置傳來動靜,精美的石箱緩緩升起出現在了三人的視野中,劉奕菲臉上露出笑容,看向二人一眼,道“我們眼前的盒子裏應該就是《太公天書》了?”
龍嘯成看得有些就激動和高興,看著二人,說道“那真要是~那就真的太好了。”
林宇看著來回看著二人,情緒也是激動,道“這麽輕易在我們眼前,是不是真的太容易了,這一切來的真的太快了。”
龍嘯成低頭看向石箱的地盤,仔細認真看著,看著石箱走到了林宇身旁,說道“這箱子跟下麵像是連在一起的?”
林宇立刻仔細看去,說道“箱子跟木板沒有任何縫隙的。”
劉奕菲抬頭看向二人,笑了笑道“看來其實還是沒有那麽容易的。”
龍嘯成說道“這~現在該如何是好?”
劉奕菲看著石箱,說道“這次我要跟它來一次速度的比賽。”
林宇一想擔心說道“菲菲,你不會是打算想將這裏夷為平地吧?”
劉奕菲聽了停止去想,看向林宇,說道“可是我們都不是計量大師,而且隻能用眼睛看就要測出這整個石箱的重量,差之毫厘就更加不可能了。”
龍嘯成顯得著急,道“這機關術還沒有讓它發揮更大的用場,難道就真的要折戟在這裏”龍嘯成看向方陣,道“要不等我出去找人進來,亦或者再想想其他辦法?”
林宇看著機關術和石箱,深思熟慮起來,很快臉上露出了十分的難為情,道“自古熊掌與魚不可兼得,可是在我們現在看來我們隻能選擇石箱,這機關術想搬走看來也不是很容易。”林宇認真看向石箱,轉頭看向劉奕菲與龍嘯成,道“可你們有想過沒有,這萬一石箱中沒有《太公天書》,那又怎麽辦?”
劉奕菲聽了皺了皺眉,低下了頭,道“林大哥,你說的不無可能,可是如今我們對著機關術了解甚少,更不提精通,走到這一步我們不可能就這樣了。”劉奕菲看了一眼林宇,目光停在石箱上,繼續說道“這條路還沒有決定時就是沒那麽容易的,有時候我們要賭上運氣試試,就賭眼前的石箱中就有《太公天書》。”
林宇明白了劉奕菲的決意,說道“那你打算怎麽做?”
劉奕菲雙眼看向整個空間,說道“我去找根鐵鎖來,小心的給它係上,站在入口處使出全力一拉。”
龍嘯成想了想,道“這鐵鎖好像隻有我們來的鐵橋才有。”龍嘯成看向二人,帶著疑問繼續說道“可是要是拆了鐵鎖,那我們也就可能回不去了啊!我曾留了了鐵橋的結構,好像也是環環相扣的,少一截都不可以?”
劉奕菲想了想,看向龍嘯成問道“龍舵主,除了鐵鎖橋,這裏麵就真的沒有其他的地方有嗎?”
龍嘯成無奈的搖搖頭,劉奕菲看著機關術和石箱入了神,林宇看著,一時無解,隻好轉頭看向龍嘯成,倆人互看彼此都沒有開口說話。劉奕菲慢慢閉上雙眼,心中是一陣懊惱:在飛躍書院書庫中的確也有對機關術的相關記載,隻怪自己當時太注重武功,要是花點時間關注點這機關術,也不會麵臨如今沒有辦法解決的眼前難題。還真是應了那句書到用時方恨少哪!
林宇與龍嘯成看劉奕菲在搖頭,看的是一臉茫然,林宇親切關心問道“菲菲,你怎麽了?”
劉奕菲一聽趕忙睜開雙眼,微笑看著眼前二人,道“沒怎麽~~沒怎麽啦!隻是覺得這機關術集結了古人們的偉大的智慧,我們一路運氣好才到達了這裏,為了得到《太公天書》而毀了這先人們的智慧結晶,想想我還真的下不了手。”
林宇看著劉奕菲,抿嘴一笑,道“菲菲,可惜我三人都不精通機關術,這也非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眼前如果就是《太公天書》,如今天下未定,周圍其他國虎視眈眈,我們唯有拿到《太公天書》,才能真正解開這天下的恩怨。誰都不想將這機關術,而且還是在我們三人手上給毀了。”
周圍開始變得安靜下來,龍嘯成站得有些按耐不住,獨自來回走著。
劉奕菲突然聽到了極微的腳步聲,右耳動了動,立刻認真警惕的看向林宇與龍嘯成,小聲道“有人進來了。”
林宇一聽趕忙豎起雙耳聽去,立刻轉身看向聲音的石牆方向,握緊了手中的君炎,小聲說道“這牆背後有人?”
石牆突然慢慢的升起,劉奕菲雙目盯著,一位中年留著有點長的黑胡須的偏瘦的何羌,身穿工整整齊的黑衣站在了門口處,林宇打量著何羌,何羌看林宇在打探自己的情況,微笑說道“林少俠,你不必窺探我,我的武功平平的很,而且也不是什麽壞人。”
林宇感到驚訝,心中一想,收劍抱拳,認真問道“前輩,難道你是守護這裏的人?”
何羌走了出來,一一抱拳微笑看向三人,劉奕菲,龍嘯成趕忙抱拳回應,何羌走到機關術前,冷靜下來,說道“這機關術是當年~~除了你們所說的魯大師外,其實還有墨家巨子墨翟,這是他們一起聯手做出的曠世奇作。”
龍嘯成聽了一驚,想了想,抱拳問道“前輩,你怎麽會知道的?”
何羌一一看向三人,微笑道“忘了給三位少俠介紹,在下墨家弟子何羌。”
龍嘯成大為一驚,開心的走到了何羌麵前,抱拳道“前輩就是何羌。”
劉奕菲看著龍嘯成驚訝的樣子,不解的與林宇互看一眼,何羌高興的看著龍嘯成,道“龍舵主,我知道你一直派人在找我,讓龍舵主費心了。”說著給龍嘯成行禮,龍嘯成一看受驚的伸出雙手攔下,微笑道“晚輩不敢當,不敢當,前輩快快請起。”
何羌放下手微笑看向林宇與劉奕菲,道“兩位少俠,二位在當今”何羌遲鈍了下,繼續說道“當今之世為國為民,天下為重,還能想到不想破壞這機關術,與我墨家思想兼愛有異曲同工之妙”何羌看向了石箱說道“薑太公半生平寒,後遇明主興周滅商,封國安邦,強國富民,安定周室,最後留下傳世著作《太公天書》,讓後人,明主得到它,可以做到像他們那樣,甚至超越,雖然之後《太公天書》幾經流轉,但是那些在歲月的長河中就仿佛都是曇花一現罷了,三位今日來此,是要去超越還是做曇花一現?”
龍嘯成一時有點不知道怎麽回答,轉頭看向了劉奕菲與林宇,劉奕菲看向何羌,走上前抱拳道“何前輩,雖然晚輩從小讀過聖賢書,曆史的曲曲折折都有點了解,墨家思想中,有尚賢和尚同,意思就是尚賢,主張“官無常貴,而民無終賤”,應唯賢是用;尚同,即“選天下之賢可者,立為天子”,達成整體的統一;這兩點似乎永遠無法達成一致,哪個帝皇不想他的基業能千秋萬世,哪個帝皇到了後來想的不是更多能長生不老,這個有些能查得到,有些是查不到的,但是他們不能讓百姓處在水深火熱,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當國出現了問題,那首先就是內憂,後外患,人不可能一直活著,人也是會變的,像永久從曆史來看,這是直接不可能的事,也是不爭的事實,前輩!”
何羌想了下點點頭,看向劉奕菲說道“劉姑娘說的是~,不過對於未來還是無限可能的。否則又是更朝換代,你們此行想來得到《太公天書》又有什麽意義!”
龍嘯成堅定看向何羌,說道“前輩!”何羌轉身看向龍嘯成,繼續說道“前輩,我們就是想建立一個永恒的國度,非常需要《太公天書》。”
何羌認真的看著龍嘯成,道“你們拿什麽能建立一個永恒的國度!”
龍嘯成看著何羌的雙眼,麵露堅定,道“剛剛劉女俠提到的尚賢和尚同,我們是這樣做的,天下肯定是需要一位共主的,而這位共主隻能行使所有正確的權利,各個階層都會有代表,來監督,共主賢臣治理天下,不同階層的人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天眼,而在天眼之外還有一個秘密的組織,他們遍布大宋各個角落,能同時有執行,有監督,專治大惡大貪之人,他們的惡行也會優先公布於眾。”
何羌回神想了想,然後看向龍嘯成說道“當真有?”
龍嘯成微笑肯定的點頭,道“前輩既然知道我一直在找你,既然如今我們相遇,等弄好眼前這事,就隨我一起走吧!”
何羌微笑看著龍嘯成,抱拳道“謝謝龍舵主好意”何羌轉過身走向石門口,沒走幾步停下,說道“龍舵主,你們自己也出了一些問題,雖然這是一種很正常不過的現象,但是一旦太久,那就會致命,所以等你們盡快處理好這件事後,你們再來找我,我定將《太公天書》交與你們手中。”
劉奕菲認真的看著走向石門的何羌,道“前輩!”何羌聽了停下腳步看著眼前,林宇不解的來回看著二人,劉奕菲繼續說道“如今外麵高手如雲在等著我們,我們要是再來,那您這裏就會變得更加不安全。所以我們此行一定要帶走《太公天書》。”劉奕菲抱拳彎腰,道“所以還請前輩一定幫忙!”
龍嘯成被驚訝到了,來回看著劉奕菲和何羌,何羌頓了下,說道“劉姑娘,外麵的人你能擺平?”
劉奕菲直言道“不能!”
何羌繼續說道“那你是想拿到了《太公天書》後,等於贈與他們?”
劉奕菲直言道“不會!”
何羌笑了笑,道“那李姑娘是有什麽辦法能一直保護好這《太公天書》?”
劉奕菲想了下,道“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我現在有青淩蛇。”
何羌臉色變得認真,說道“若你因此而死了呢?”
林宇聽了大為一驚,立刻看向緊張認真的劉奕菲,劉奕菲說道“前輩,莫非是知道一些關於青淩蛇的事?”
何羌雙眼看向劉奕菲,道“雖然我墨派沒落了些,但是畢竟存在的時間與青淩蛇的祖先相差的也沒不遠,關於青淩蛇的秘密當今知道的也是甚少,青淩蛇原本是跟正常蛇大小,不知道你們可聽過漢高祖醉斬白蛇的故事沒有?”
劉奕菲看著何羌解釋道“這故事講的就是漢高祖劉邦做沛縣亭長的時候,為縣裏押送一批農民去驪山修陵。途中大部分人都逃走了,漢高祖自己度量,即使到了驪山也會被按罪被殺。於是走到豐縣西的涸澤地帶就停下來,飲酒大醉,夜裏幹脆就把剩下的所有農民都放了。並且對他們說:“你們都走吧,我從此也要逃跑了。”這些農民中願意跟隨漢高祖的有十多個。漢高祖帶醉行走在豐西澤中,讓一個農民在前麵探路。這個人回來說:“前麵有一條大蛇擋路,我們還是回去吧”。漢高祖趁著酒勁說:“大丈夫獨步天下有什麽害怕的!”於是走到前麵拔劍將蛇斬斷。蛇從正中間被分為兩段。走了幾裏地,醉得倒下睡著了。漢高祖隊伍中走在後麵的人來到斬蛇的地方。看見一個老太太在路邊連夜放聲啼哭。問她為什麽這樣傷心,說:“我兒子被人殺了,所以痛哭”。問她兒子為什麽被殺,說:“我兒子是白帝子,變成蛇橫在路上,被赤帝子殺了,所以我很傷心”。人們以為她胡說八道、散布謠言,想打她,這個老太太突然不見了。後麵的人趕到前麵,等漢高祖醒過來,人們報告了他這一情況。隻有漢高祖心裏覺得很高興,心生自豪感。”
何羌笑了笑,道“劉姑娘還真是博學,故事差不多就是這樣,但是當時漢高祖斬了白蛇後,當時不久有條小蛇經過,它意外沾了白蛇的血,然後快速離開了,可後來誰會想到這條蛇是一個名為“養蛇人”所養的一批蛇,它通過各種藥物,各種獵物,加一些其它的手法後,在這批蛇中,有一條蛇最後脫穎而出,它就是變異後青淩蛇的祖先,正是那條沾了白蛇的蛇血的蛇。蛇雖然冷血無情,但是並非世間所有的蛇都那樣,青淩蛇卻是當中由好變壞的代表,在它完全巨變後,它親自蜷殺了“養蛇人”,然後獨自離開,以後就很少有關於它的事跡,一旦會有,也隻是幾條或者幾十條人命沒了。青淩蛇經過千年的變化,而且世間蛇的種類繁多,無人敢靠近,也不知道怎麽找到他們,然後去了解它們的變化和發生了什麽。雖然之後出現了也有與蛇為伍的人,但是~~~”何羌轉過身看向劉奕菲,笑道“劉姑娘,你還真是讓人感到很驚喜很意外的,竟然成了這戰鬥力最強的青淩蛇族的第一人,而且跟它成了朋友。”
劉奕菲認真的看著何羌,道“前輩,你可曾離開過這裏?”
何羌搖了搖頭,道“沒有,雖然我墨派不再是如日中天,但是我們依然有自己的網,去了解天下的變化,像劉姑娘你,就像是這雨後天晴般的彩虹,橫空出世,我們又怎麽能錯過。”
龍嘯成臉露緊張,來回看著劉奕菲和何羌,劉奕菲認真問道“前輩,既然你已知道我,可我如今要帶走《太公天書》,為何還要阻攔?”
何羌走到石門前,舉起左手,三人立刻警惕起來,何羌停下放在離石門旁很近的左手,微笑道“三位不必緊張。”說完手直接按了下去,一道石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了一名肚腫的木頭人,走到了三人麵前停下,然後胸口的木門打開,寒氣出,霜琊劍出現意外出現在了三人的眼中,劉奕菲露出驚訝,道“我的霜琊劍怎麽會在這裏?”說完立刻看向何羌。
林宇看了也是一驚,抬頭說道“我的劍鞘怎麽也在?”
何羌微笑看向三人,目光落在劉奕菲身上,道“劉姑娘,可知道此劍的來曆?”
劉奕菲看了一眼林宇,臉露不解,搖了搖頭,何羌微笑看向三人,在龍嘯成臉上逗留了會,說道“霜琊劍流傳至今也已有千年,秦國時雖有諸子百家,有百家爭鳴,但是那時也是各種名劍名器最鼎盛的一個時期,霜琊劍在當時的出現,連當時的幾位鑄劍大師都不知道此劍是何人打造,隻是像霜琊劍這種冰中之王,也無幾人能真正掌控它,可是當時有一人就像今日與劉姑娘情況這般,他的內力極寒,曾與握有排名第四的太阿一戰,不落下風,最終打成平手,但二人也因此深受重傷,傳聞那人最終被霜琊劍反噬而死,霜琊劍和太阿就此絕跡世間,此後千年,我墨家一直在追尋所有名劍下落,其中霜琊劍出現過幾次,可都在我們去尋找它時都消影無蹤,甚是奇怪。”龍嘯成一臉更是驚訝,看向了霜琊劍,何羌看向了霜琊劍說道“隻是千年來,霜琊劍寒氣未散未少,但是貌似很意外找到了可以暫時壓製它這霸氣的寒氣之法,著實讓人意想不到。”
劉奕菲滿臉驚訝,回頭看向何羌,道“前輩,看來我們之前了解的不一定全對,您怎麽知道這麽多的呢?”
何羌看向三人,目光落在劉奕菲身上,笑道“剛也說了,墨家有墨家的做法,做我們該做的事。劉姑娘如今早已超越了林少俠,不僅擁有霜琊,青淩蛇,還身懷兩大世間最強的絕學,何羌看的沒錯的話,當今武林單打獨鬥與你一戰,應該能快數的過來了。”
龍嘯成無比驚訝看向劉奕菲了,林宇也是,劉奕菲心中無法平靜,道“前輩莫非是有讀心觀色之術。”
何羌捋了捋胡須,微笑道“有些話不可說不可說,將《太公天書》交與你保管,我甚是放心,隻是我剛說過是單打獨鬥,劉姑娘是知道霜琊劍是多麽來之不易!所以我不能那樣做!”何羌轉過身,抬頭然後看眼前,繼續說道“你們還是走吧!這裏的一切從當初選擇,設計都是絕佳的位置,你們不用擔心。”
劉奕菲左手內力吸住霜琊劍,何羌雙眼留意,劉奕菲單膝跪下,抱拳說道“前輩,一路走來,屍骸遍野,家破人亡,我們可等,但是天下百姓等不得,我明白這樣做是很倉促,但是做一些重要的事不是都要冒險的,不是嗎?此次一戰,奕菲自然是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劉奕菲抬頭看向了龍嘯成,說道“也希望龍舵主你們這些不錯的想法是真的,然後能一直被傳承,被很好的實行,改進下去。”
何羌轉身看向了劉奕菲和龍嘯成,道“這件事我給你們一個月為期限,倘若你們解決了,我會親自送上機關術和《太公天書》”何羌看向二人,麵帶詢問的臉色,道“如何?”
龍嘯成看向了劉奕菲,劉奕菲回頭看向何羌,道“好,一言為定!”說完獨自站了起來。
何羌看向三人,微笑說道“三位,請隨來,我帶你們出去。”
劉奕菲感到有些吃驚,看向何羌,林宇出手吸回劍柄,將君炎回鞘,然後跟著何羌一起走進了石門,石道中幹淨得沒有灰塵,在拐彎處,林宇突然想起了什麽,快步走近劉奕菲,小聲說道“菲菲,我們走的時候忘了把蒼魂棍帶走了?”
劉奕菲一聽立刻停下腳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林宇,何羌繼續走著,道“蒼魂棍暫時留在這裏,也是安全。”
林宇看向劉奕菲,劉奕菲點點頭,繼續跟著何羌走向前,左拐後繼續向前走去。
劉奕菲三人出了機關城,一路飛出多遠,三人分別站在了靠近的三棵樹枝上依次停下,龍嘯成生氣的一拳打在樹上,劉奕菲看去,龍嘯成氣憤說道“想不到我們幾次去,都沒有發現裏麵竟然還有人,而且那人竟然還是我一直在找尋的何羌前輩。他竟然知道的卻是我不知道的。”
劉奕菲說道“這事現在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要解決你們自己的問題,如今《太公天書》就在眼前,不知目前我們沒有得到《太公天書》是否還能去見你們總舵主?”
龍嘯成轉頭看向劉奕菲二人,道“當然可以,不過我們是否要休息下,再出發?”
林宇聽了看向了劉奕菲,劉奕菲點點頭,轉回頭看向龍嘯成問道“請問是在哪裏?”
龍嘯成答道“揚州!”
劉奕菲看向二人,說道“在我們去揚州之前,我想我要將沒有辦完的事得辦完才行。”
龍嘯成看著劉奕菲,腦海中開始回憶,很快露出微笑,道“劉女俠,你的武功如今到底到了什麽境界,嘯成很想與你好好切磋一番。你要解決完顏少脈,這絕對是完全支持的,現在看來也是沒有任何可擔心的,可是這距離時間才過第二天,你是打算提前了?”
劉奕菲說道“我又不是男人,所以不需要行什麽君子之理,何況在如今雙方的立場,他那樣的人我更不可能讓他在戰場上肆意發揮,再者我和他之間也是光明正大的一戰,所以他也沒有吃什麽虧。”
龍嘯成笑道“劉女俠說的是,那我們現在就先去這邊的分舵,休息一晚,明早我們再一起趕往金營,與完顏少脈決一死戰。”
龍嘯成看向二人,發覺到林宇臉上有為難的表情,問道“怎麽了,林大俠,是有不妥的嗎?”。
林宇趕忙看向龍嘯成,露出笑容,說道“這當然很好了,隻是~~~~”
劉奕菲察覺到了,看向龍嘯成說道“龍舵主,隻是如今的情況,林大哥是覺得少知道些為好,明日我要去和完顏少脈一戰,我和林大哥自己去就可以了,而且我們一路到這,想必你的屬下還在等你!忙完這件事,我們在揚州會見,龍舵主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