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
飛將一直潛藏在了大石後,留意著這瀑布周邊的情況。飛將見一直沒有動靜,起身正準備離開,突然瀑布下隱約傳來了不滿的說話聲“真是的,非要看著那幫老不死,不如一刀解決了算了,留著真是麻煩”
飛將小心的回到大石的身後,小心的湊出腦袋看向瀑布內,隻見身著平夜行衣的小心的看著眼前四周,小聲道“忍一忍就好了,反正他們都是要死的,讓他們活著對我們接下來的事有益無害的”
有胡須的夜行衣人忍氣道,看向洞口一眼,“好吧,就讓他們臨死前幫本將軍做點有意義的事吧”
飛將輕輕的轉回身,心中有種不安“看樣子他們不是大宋人,可惜這瀑布聲太大,聽不出他們大概是在說什麽”
飛將看了一眼瀑內洞口方位,小心的離開了。
樊捕頭帶著手下隨阿峰與阿塗快速趕向華錫村,樊捕頭放緩腳步看向身後的衙兵,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們都快點給我跟上,平時讓你們好好鍛煉,現在用你們的時候個個就像焉了一樣”
幾個掉隊的衙兵看著嚴肅的樊捕頭也不敢說話,隻能咬住牙關追上前麵的人,樊捕頭看了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加快了步伐追了上去。
阿朗將漁民們按藏在一個大地窖中,看向周身的漁民,他們此時形色各異,阿朗安慰道“鄉親們暫時在這裏避避,等阿峰和阿塗帶衙門的人來了我們再出去”
其餘人看著阿朗點了點頭,阿朗見眾鄉親都站著,微笑道“大家都找個地方坐下來吧,要是餓了這裏麵還有些吃的,大家可以去找找,先填一下肚子”
阿朗說完一小部分人在地窖中尋找吃的,大部分人找了地一一坐了下來,阿朗看向餘芬和孩子,溫和道“你跟孩子都找個地坐下來,我現在出去看看情況”
孩子有些不想離開阿朗,伸出手拉住阿朗的衣袖“爹,爹”
阿朗微笑看向孩子,“笑兒乖,爹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餘芬帶著點力將孩子與阿朗分開,餘芬看向阿朗關心道“你一定小心啊”
阿朗微笑的點了點頭,轉身走向木梯,抓住木梯兩邊慢慢的爬了上去,到了木蓋下小心的撐開一個小縫向外看去,來回掃視見沒有問題,快速頂開木蓋,爬了上去,然後蓋好木蓋,給木蓋上了一些草覆蓋後,快速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問題,立刻快步離開了。
阿朗回到村邊,立刻跑向湖邊的船堆,直接穿著鞋下水躲藏在船隊之中。
沒過多久,飛將回落到村裏,看整個村子空空蕩蕩的,而在船隊中,透過兩船之間的縫隙一雙眼睛一直瞧瞧的注視著飛將的所在,
飛將轉身向屋中走去,就這樣來來回回,好幾間屋子後飛將回到原地,將多次從屋裏找到的一些器具都扔在了眼前的地麵上,看著眼前的器具,飛將嘴角露出有些無奈又有些說不出感覺的微笑“這些漁民們看起來比炳村的村民過的還純樸,一件像樣的武器都沒有”
飛將將木弓撿起,在手中試著拉了拉,稱讚道“這把弓看上去製作簡單,但是弓勁十足,是把好弓”說著將弓背在了身上,轉眼繼續看向地麵上,露出絲無奈的表情,“看來隻能這把魚叉還能用了”說著伸手抓起,仔細看了下手中的魚叉,眼神無意看到了一把短刀,飛將將魚叉用力插進地麵,脫手彎腰撿起了那把短刀,隨即練起了手。
“大家快點,馬上就到華錫村了”樊捕頭看到了前方不遠處的華錫村便加快步伐走在最前頭
阿塗和阿峰倆人跟在樊捕頭身後,身旁的衙兵緊跟著,飛將繼續練著手中的短刀,樊捕頭等人很快到了村頭,來到村頭,衙兵們氣喘呼呼的東倒西歪的,樊捕頭冷靜的看向村子,疑問道“這村裏的人都去哪裏了”
阿峰跑到樊捕頭身邊,恭敬道“大人,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阿朗已經帶著剩餘的大家找地方躲起來了”
樊捕頭仔細看向村子,目光突然落在了村中的有著一堆器械的地麵,手搭在刀柄上慢慢的走了過去,阿峰與阿塗好奇的互看了一眼,阿峰見阿塗有些氣喘“阿塗,你在這待著,我跟著大人過去看看”
阿塗點了點頭,阿峰便跟著樊捕頭走了過去,倆人來到了器械前,樊捕頭看了看,有點疑問的看向阿峰“這些不都是你們生活和打漁用的一些工具嗎,怎麽會在這裏”
阿峰看著眼前的地上,心中也是疑問,抬頭看向樊捕頭“我們走的時候這裏什麽都沒有的啊,怎麽突然這裏多了這些”阿峰又看了看地麵,突然彎下腰撿起了一把斧頭,打量看了看“這不是我家的那把斧頭嗎,怎麽會在這裏”
樊捕頭眼神仔細的看向四周,轉身目光落在了眼前的地麵上,樊捕頭開始邊走邊仔細尋找線索,阿峰見了待在原地沒有多走動,而在村外的衙兵早已歪倒一片,有的直接將帽子遮在臉上打起盹來。
阿朗突然從船隊中露出水麵,不小的動靜將所有的人都吸引過來,樊捕頭聽著聲音立刻轉身看向阿朗,疑問道“那不是阿朗嗎,他怎麽突然在那”
阿峰轉過頭看向樊捕頭,心中也是疑問“是他,我把他喊過來就知道了”
樊捕頭動著腦袋,低頭想事時看到了腳下的新的腳印,阿峰剛想喊卻被樊捕頭的舉起的手攔下,樊捕頭認真看著地麵上的腳印,再看自己的腳下後退了幾步,認真仔細的研究著腳印,“此人步伐穩健,內力沉穩,想必剛剛不久是在這練功,是練劍,是練刀”樊捕頭想著轉回頭時看到了地麵上的那堆器具,眼神轉動著“莫非那人是從中暫時尋找順手的武器”
阿峰帶著阿朗走了過來,樊捕頭轉頭一看,眼前的兩人,目光落在阿朗身後“你待在水裏做什麽,還有~”自己讓開路用手指著那堆器具“這些你知道是何人所為嗎”
阿朗恭敬的對著樊捕頭,“回大人的話,我待在水裏是因為首先我要確保自己的安全,其次是要注視目前的一切,等待大人等人的到來,”阿朗說著看向地上的一切“這個我知道,他挑了一把短刀,一把弓和一把鐵叉,然後轉身便向山林中趕去了”
樊捕頭轉身看向身後的山林,手指山林,看著阿朗“你是說那片山”
阿朗點了點頭,樊捕頭問“那人到底是誰,為何要去那片山林”
阿朗看了阿峰一眼,臉上有些疑問“那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說村中遺失的人都有可能被人帶到了山林中了”
樊捕頭笑了笑,看向阿峰“就你一路跟我說的情況,他們帶著一幫婦孺老人去山上,這一點現實性都沒有”
阿朗聽了有些著急,看了一眼阿峰,“剛剛在這是有個人,這人武功很高,他的確是這樣的說的,不信大人可以問阿峰”
樊捕頭轉頭看向阿峰,阿峰連連點頭,樊捕頭一臉有些疑惑,回過頭看向阿朗“那人既然不認識,你們也敢輕易相信,江湖中人人心難測,沒有目的又怎麽能輕易去幫助你們”
阿朗有了點疑慮,抬頭看向樊捕頭,正色道“他並沒有傷害我們,要是有什麽目的,我們又沒有什麽大錢財可讓他可圖”
“你確定那人是去往那片山林”樊捕頭說著轉身又看了一地。
“嗯”阿朗說著用手指向飛將離開的方向,肯定的回答。
樊捕頭轉身看向山林,心中有些疑惑“那片山林中是有什麽不為人知,竟讓一個人來回了兩次”樊捕頭心中想著轉眼看了阿朗與阿峰一眼“華錫村民風純樸,那片山林中到底有什麽他們不知道也是人之常情的,既然如此,隻能前去一看才知道了”
樊捕頭看向村外的衙兵,嚴肅大聲道“村外的衙門兄弟們你們聽著”,散落在地上的衙兵立刻看去,“我現在要去那片山林查看情況,你們就都留在這保護好村民們,要是發生危險你們膽敢棄百姓們生命不顧,隻要被我知道我一定按法行事,你們都聽清楚了沒有”
“是。都聽清楚了”衙兵們拖拖拉拉的回答。
樊捕頭正轉身,阿朗突然開口“大人,你真的不帶上一些人跟您一起去嗎,裏麵肯定很危險的,我是親眼見那位公子手拿魚叉,背背著弓進去的”
樊捕頭微笑回答“裏麵肯定危險,但是他們都是不會武功的,進去了也隻是白白送死,所以讓他們留下,萬一我不在的的時候他們也許能頂上一點作用”
阿峰恭敬的對樊捕頭抱拳“謝謝大人,那您一定要千萬小心,要是真遇到特別的麻煩就引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樊捕頭抱拳“謝謝,那你們也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把”,說完放下雙手,阿峰與阿朗一一作揖後便轉身離開,樊捕頭見二人離開便轉身走向山林方向。
樊捕頭落在山林入口的位置,小心的從腰間拿下佩刀握在了手中,兩眼小心的注意著四方,借助大樹,樹叢,坑窪地的位置慢慢前行。
飛將在山林找了處隱蔽的位置,眼前一些精選好的樹枝,飛將坐在一旁用短刀認真的製作著弓箭,時不時留意四周圍的動靜。
“你們都給我安分點,要不然本大爺不高興立刻殺了你們然後扔到湖裏”在老儒前負責看管的夜行衣人脾氣有些暴躁。”老儒婦女們嚇得緊緊團在了一起。
樊捕頭在山林中小心的搜索著,在一片叢林中樊捕頭查看四周時轉頭看向右方,察覺有一些動靜便突然停下腳步,找了處藏身的位置蹲了下來,安靜的注視著右方。眼前的一段叢林開始劇烈晃動,樊捕頭握住刀柄,一隻背上有幾處老爪傷的巨熊從叢林中跳了出來,樊捕頭慢慢的鬆開了握緊刀柄的手,大熊停下看向樊捕頭方向怒吼了一聲,樊捕頭心中一緊,本想去握住刀柄的手立刻收回用力捂住雙耳,同時巨吼聲令周圍的小型飛禽走獸上飛下跳,而在離巨熊二十幾裏地九十度方向的飛將聽到了巨吼聲停下手來,起身立刻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心中疑問“那邊到到底發生了什麽,竟令熊能如此的憤怒”
巨吼聲散去,樊捕頭慢慢鬆開了雙手,看向巨熊,隻見巨熊早已朝著右邊方向嚴陣以待,樊捕頭隨之看去,突然地麵的草叢在快速動著,樊捕頭仔細的警惕的看去,突然巨型蛇從地麵急速躍起攻向巨熊,樊捕頭被嚇得全身在冒冷汗,心中緊張萬分看著眼前二獸劇烈戰鬥:巨熊的熊爪鋒利無比竟然對這巨蛇產生不了傷害,想必此蛇早已修煉成銅牆鐵壁之身,而這巨熊的動作和反應似乎看上去像是因為之前受了傷,很快沒有剛開始那麽敏捷和殺傷力。樊捕頭伸手拔出了佩刀,“既然剛剛你是在給我提示,那我豈能膽小退縮,怕死無義”
樊捕頭盯著巨蛇七寸的位置,握緊佩刀慢慢站了起來,擺正手中的刀一躍加入到了二獸的戰鬥中,巨蛇麵對一人一熊沒有退縮之意,反而越戰越勇,樊捕頭麵對巨蛇敏捷的身形和超猛的攻擊,無法擊中巨蛇的七寸位置,巨蛇突然一尾掃飛了巨熊,張開獠牙快速咬向樊捕頭,樊捕頭揮刀砍向,巨蛇蛇頭一撞直接將佩刀擊飛,樊捕頭見狀立刻向後飛起,巨蛇緊隨其後,樊捕頭看到了眼前的高樹飛向了高樹,巨蛇突然加速咬向樊捕頭,樊捕頭飛落在樹上,立刻轉身看向巨蛇,突然眼前不遠處巨蛇從口中呼出的血氣令樊捕頭感到一陣惡吐上心頭,巨蛇憤怒的吐著蛇信,險些讓樊捕頭直接從樹上落下,巨蛇一直向樊捕頭方向掙紮,樊捕頭眼神立刻看向地麵,隻見巨熊一臉的憤怒,雙掌用力按住了巨蛇的尾巴。樊捕頭回過神飛向佩刀落地的位置,彎腰立刻撿起。
巨蛇急速殺回巨熊,以雷霆之速將巨熊從下後往前纏繞,樊捕頭見了立刻著急起來,隻見巨熊吼聲震天,雙掌猛烈與蛇盤鬥,樊捕頭聽了十分難受,立刻用手捂住雙耳“這可怎麽辦”
巨蛇張開獠牙攻向巨熊頭部,樊捕頭無比擔心的看去,在巨蛇快靠近巨熊頭部時巨熊直接倒落在地,巨蛇撲空,立即調轉蛇頭咬向巨熊,樊捕頭揮刀揮出全力威力直接打向了蛇頭,巨蛇轉頭看向樊捕頭,樊捕頭持刀直攻巨蛇七寸之地,巨蛇見狀,立刻卷起巨熊直接撞上飛來的樊捕頭,樊捕頭拿刀護在胸前,直接被撞飛重重撞斷一旁的樹上,接著落在地麵,口吐鮮血來。
樊捕頭有些艱難的站起,手護住胸口,抬頭隻見巨蛇在全力纏繞著巨熊,巨熊的嘶吼聲轉弱,樊捕頭想上前隻是一擊造成了不小的創傷,心中十分擔心“現在可怎麽辦”
巨蛇繼續全力纏繞,在樊捕頭準備冒著生命危險走向巨蛇時,突然從樹林中直射出充滿著內力的飛影,一劍擊中了七寸的位置,樊捕頭驚訝的看向巨蛇,隻見巨蛇發出疼痛的蛇聲,瞬間離開了巨熊的身上,向遠處迅速逃離。
身穿白袍的輕功來到了飛影劍前,伸手拿起飛影,一躍飛向巨蛇的逃離的放向。
樊捕頭轉頭看向巨熊,隻見巨熊慢慢的從地麵站了起來,然後朝著巨蛇的方向離開了,樊捕頭放下佩刀,盤坐起來,自我運功療傷。
飛將將做好的箭快速整理好捆放背後,撿起短刀,向瀑布的方向小心移動。
探情的夜行者回到山洞,向將軍行軍禮“將軍,在我們左上方向有不明物一路破壞樹木一邊快速靠近這裏”
“沒有查清是什麽東西嗎”帶頭的有些急性子。
“小的這就去查清情況”說完立刻起身有些害怕的快步離開。
帶頭的見人跑開,轉身走向在一直盤坐調息的梅蘿夫婦等人,來到梅蘿夫婦麵前,看向二人,“到底何時才能動手”
梅蘿看了眼帶頭人,回頭看向丈夫,關心道“你現在恢複的怎麽樣了”
“恢複的差不多了”丈夫慢慢睜開了眼,轉頭看向梅蘿,有些歉意道“真是對不起,讓夫人擔心了”
帶頭人看著二人秀恩愛的樣子,急性子上來了“嘿嘿,二位,你們能不能別在這個時候這樣了,本將軍問你們話呢”
聶文轉頭看向帶頭的,站了起來,微笑道“皇將軍,此事是急也急不得的”
皇無痕疑問看向二人,“為何”
“青淩蛇在這洞外深瀑底多年一直沒有離開,我們為尋得兩件寶物也是花了很多的代價十分不易才知道的”聶文認真分析“倘若不把它引上來,而是直接跳入瀑底去找尋它,在水中,有可能到最後全部覆滅”
皇無痕想著轉頭時看到了不遠處的老儒,婦孺們一見害怕的靠緊在一起,皇無痕嘴角露出邪笑,回頭看向聶文夫婦,“我現在終於明白你們為何要將這些人抓來,而且不讓我殺了他們了”
聶文微笑著看了梅蘿一眼,“皇將軍,那現在可以放心了吧,就請大家在一旁好好休息,養精蓄銳,等這洞外湖水有了變化我們動手不遲”
皇無痕笑了起來,“好,好”說著走到一旁,找了個有台階位坐了下來。
飛將趕到大石後隱藏了起來,小心的將身上的弓和箭取下,握著箭墊了墊分量,轉身看了一眼瀑布的水流,腦海中想了想轉回頭時看到了眼前的地麵上,隨意四下看看,看到了一些碎石,再向眼前看去,尋找著。
夜行衣在樹林中不斷借樹跳躍,在一棵茂密樹枝上停下,抬頭往上一看,一躍跳了上去,在茂密的樹葉中注視著眼前,仔細的觀察著,看著前方一直沒有了動靜心中有些疑問“怎麽突然一下子就沒有動靜了,難道是我方位辯錯了”
白色外袍突然在眼前沒多遠的樹頂上飄立著,手握飛影,看向夜行者的方向,夜行者疑惑的看去,心中想“那人怎麽突然不動了”
巨蛇吐著蛇信,來到了夜行衣人的頭頂不遠處,夜行衣人感覺到一股血腥,便用鼻子仔細嗅了嗅,立刻捏住鼻子,忍住了惡心惡吐,疑惑小聲道“怎麽會有一股如此重的血腥味”
巨蛇慢慢靠近夜行者,張開了嘴,吐出的氣令夜行者立刻無比害怕擔心的轉身,巨蛇一口吞下了夜行衣的上半部分,夜行衣拚命的掙紮,巨蛇獠牙一出,夜行衣人立刻失去了直覺,白袍見了,拔出手中的飛影,向巨蛇飛來,巨蛇吞下夜行者,立即離開了大樹,繼續向前快速遊行,白袍在巨蛇身後保持距離跟著。
巨蛇與瀑布距離越來越近,巨蛇突然開始發起了一種求的信號,隻見瀑布內的湖水中央位置慢慢的翻滾,巨蛇越近,瀑布內的湖水就越翻滾劇烈,飛將感覺聽到了來自瀑內湖水發出的微弱變化聲,立刻轉身小心的隱藏著看向湖水,心中疑惑“這是怎麽回事”
瀑內對麵,山洞內知道了湖內異樣的夜行者和聶文夫婦等中原邪派高手依次成一字型出現,飛將立刻看向人群,在人群中認出了梅蘿,一臉的驚訝,再看向梅蘿與聶文靠的十分親密,與梅蘿左手邊的情況差別甚大,心中疑問道“難道那人就是一直引我去的,”飛將看向湖中央,隻見湖水慢慢散打出一股白色的水蒸氣,十分驚訝“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聶文高興的看著湖中央的變化,對皇無痕說道“皇將軍,時機終於來了”
皇無痕看著湖中央漸漸濃鬱的水蒸氣有些興奮“是啊,聶門主”
梅蘿看向聶文,心中有些擔心“文哥,你確定這樣做是萬無一失嗎”
“來人,給我把裏麵的所有人給我拉出來”聶文命令道
身旁後一些人立刻返回洞中,很快將洞中華錫村民都拉了出來,站到湖邊,村民們看向湖中的變化一個個都十分害怕,立刻人貼人了起來。
聶文冷冷的看向村民,“立刻在他們身上劃出一道血口,然後將他們扔進湖中”
隻見身旁幾人立刻拔出武器,對一些村民身上立刻劃出一道口子,村民們一聲痛叫,飛將看去,一臉的著急,手直接拍在巨石上,憤怒道“禽獸不如的東西,既然勾結外邦,殘害百姓,看我不親手了結你們”飛將說著執弓拉三箭對準沒有被瀑布擋住的敵人方向。
“將他們通通推下去”聶文無情的指揮。
隻見百姓開始被推向湖中,飛將憤怒的看了一眼,直接放箭射向三人,一人命中掉進湖中,兩人一左一右被擊中,其中一人按住傷口立刻看向射箭的方向,掙紮大喊道“對麵上方大石處有人”
所有人立刻看去,推村民的也停下手看去,皇無痕憤怒的看去,調節內力提升分貝“你是何人”
“這句話應是我問你們,大宋之地豈是你們這般外邦敵軍所待之地,識相點,放了我大宋百姓,立刻滾出我大宋”飛將右腳上前踩了一步,毫無畏懼大聲道。
皇無痕聽了大笑起來,聶文立刻內力探查了四周,“爾小兒,在這深山之中,你我勢力分明,滾的人是你,絕非本將軍”說著看了一眼身旁的一位害怕的婦女,直接一把拎起扔進湖中。
飛將見了憤怒起來,“畜牲”,剛想飛下去殺了皇無痕,眼前留意左方向越來越近的動靜,再遠看去看到身後一名白袍人保持距離的跟著,飛將暫忍下來,看向皇無痕。
皇無痕見飛將有些無奈的表情,嘲諷起來“怎麽了,罵完了就不來報仇了嗎”
聶文轉身看向皇無痕的方向,臉上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不好將軍”,皇無痕也感應到了,立刻轉身看去,驚惑道“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