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一天八次,誰受得了
鍾無常張大嘴巴,像個被拆穿的小偷在盡力辯解,神色都變了許多。
“別出聲,蹲下來!”夏至一手把鍾無常按在身邊。
九個魂環的魂師在大陸有很多,武魂殿、上三宗、海神島,起碼二十多位,然而能在大陸隨意走動的就那麽幾個,很好猜,這人是唐昊。
夏至雖說來鬥羅大陸八年,有些東西將被遺忘,但人物關係和名場麵,他還是記得住。
就算不知道對方容貌,從魂環的配色也能分析是誰,畢竟十萬年魂環不多見。
唐昊身披黑色鬥篷,從身後看不到臉,觀察四肢卻能看出,他身上的肌肉線條很明顯。
“夏至,封號鬥羅耶,你看到了嗎?”鍾無常第一次見這種大場麵,難免有些興奮。
夏至一玉米棒塞進他嘴裏,“我看你個頭,都說別出聲!”
看到趙無極那慫樣沒有?
連他都怕的人,是你能說三道四的?
夏至凝神,思索擁有的技能,下一刻,隱秘術附加在身上。
能隱藏自己和鍾無常的氣息和魂力,不一定對唐昊有效,但不至於瞬間暴露。
而唐昊找趙無極的目的也很簡單,給他兒子立威,就像去找玉小剛一樣,我兒子是唐三,你們別亂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畢竟是他雙武魂的兒子,沒了就真沒了。
他這股護犢子氣概對自己人很爽,外人嘛.……嗬嗬一笑赴黃泉。
但這不是重要,重點是唐昊發現了偷看的夏至兩人。
“誰,出來!”
當那股浩瀚的氣息鋪天蓋地般湧動,這處森林的一樹一木都感受到了唐昊的冷意。
“臥槽槽,殺人了,封號鬥羅殺人了。”夏至不會慫的亂喊亂叫,是鍾無常。
在唐昊那股魂力轉換後,夏至就知道他倆被發現了,於是拽著鍾無常就往宿舍飛奔。
回頭看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不一會,
兩人飛奔回宿舍。
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拿的藤菜呢?”夏至心大,問道。
鍾無常呆愣的搖頭,“落在森林了。”
“明天去撿,今晚就不弄了,洗洗睡覺。”
夏至望向之前所在的森林,他之所以不怕唐昊找他,是他感應到夏泣的氣息了。
翌日,
天微亮。
夏至就與鍾無常在村子鍛煉,當他們跑到趙無極宿舍所在的森林,發現原本茂密的叢林被幾乎消失殆盡。
“昨天動靜有點大啊!”
夏至記得夏泣給他說的,他隻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魂師,這叫普普通通?你家普普通通的魂師能和唐昊幹仗,差點把史萊克學院毀了?
“你說昨天見到的封號鬥羅是誰?為什麽要來史萊克學院?”鍾無常向往那個境界,對故事有莫名的好奇感。
“跑你的步,這些還不是你這小孩子能知道的!”夏至大多時候是老老先生,為鍾無常指點迷津
但方向有時候會歪。
“嗨,我這不是好奇嘛!”
清晨跑步鍛煉耐力,對一般魂師來說不算什麽,但對夏至來說絕對有用。
晨跑之後就是太極養生操,打他個四五次,一整天的精氣神都會很好。
夏至見朱竹清默默站在一旁觀看,道:“起這麽早嗎?女孩子不都有美容覺嗎?”
“我沒有,沒用。”
朱竹清唇口輕開問道:“你們每天早上都會很早起來鍛煉嗎?”
“有幾年了吧,晚上有時候也會鍛煉一下。”
“習慣的養成是長久的,想成為一名合格的魂師,需要努力和天賦,爸媽給予了我們天賦,我們就要合理運用,不然和二世祖又有什麽區別?”這段看似說教的話出自鍾無常之口,就很正常。
一旦他正常,說明旁邊就有好看的女孩子。
就很裝逼,吸引注意力,十二歲正值小學生年紀,這樣很正常。
朱竹清沉思,良久之後默默點頭,旋即轉身離開,似乎去食堂了。
女孩子的心思猜不透,所以別想著了解透徹,就很無聊,很煞筆。
許久,
夏至兩人從宿舍洗漱外出,經過一條小道又聽到喧鬧的聲響。
“那裏好像出事了。”鍾無常記憶神經大條,昨晚的事基本被他遺忘。
“看身材應該是唐三幾個,那個胖子..是小草雞。”
鍾無常叫馬紅俊都是小草雞這麽喊。
這還要從大鬥魂場,與馬紅俊和奧斯卡的一場鬥魂說起,過程太多,簡介一點就是馬紅俊武魂附體把他逗笑了。
鳳凰不像鳳凰,與小雞無異,所以就叫小草雞。
夏至道:“人基本都齊了,就等今天的課程。”
按照史萊克的課程,他們加入的學員應該會去大鬥魂場,因為他們幾個魂力頗高,尋常訓練很難難以提升。
大鬥魂場這個錯雜的地方,正好幾人嚐試。
“大早上就吵架,你們好有興致喲!”鍾無常接近幾人,嘴上開始胡說八道。
“你們也來.……”
不待唐三說完。
馬紅俊驚呼:“臥槽,我看到什麽了,你們兩個也進史萊克了?”
見鬼了,這倆大哥怎麽也來史萊克學院,我沒眼花吧!
“嗨,附近就這一家學院比較有逼格,你說我們還能去哪?”鍾無常說完,又笑嗬嗬道:“你換女朋友了?上次見到的不是這位吧?”
女孩羞澀,哪聽的這樣大膽的話。
上次,上次是哪次?
這話說的,誰聽誰厭惡。
“長得醜就不說了,原來還是渣男,呸,渣男不得好死!”小舞臉一甩,不給好臉色。
“你成心氣我是不?”馬紅俊惡狠狠盯著鍾無常,“你以為我想這樣?我不是沒有辦法了嗎!”
“哈哈,別急,有話好好說,咱們都是熟人,說開了我們再取笑你,我們不急著笑話你。”
鍾無常老實的臉上露出笑容,看似老實人,其實是個陰陽帶師。
“有毒吧你!”馬紅俊受不了,他感覺世界充滿了黑暗。
馬紅俊前女友糯糯道:“馬紅俊,我走了,別來找我了,我實在受不了一天八次。”
在場的幾個女孩一聽,臉上紅紅的,像是蒸熟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