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章 說動夢青 她也想去了
婁畫脂發自肺腑的對夢青說道,而夢青聽著,突然感到微微的恍惚。
想看一看另一個樣子的楚晗宇?
是啊,都分開這麽長的時間了,就算是千百個願意嫁給楚晗宇,但還真的不知道楚晗宇在西楚國的樣子,尤其是自從聽說西楚國的王爺要過來挑選妻子的時候,南湘國裏對楚晗宇的評價倒是一把一把的,而且都還是一些不好的言論。
夢青沒法再反對婁畫脂了,因為她也覺得婁畫脂此行是有必要的了。
隻是,在西楚國,於彎又是什麽樣的呢?
夢青忽然想起於彎,眼珠子倒是轉了一下,思考著什麽,與婁畫脂坐在椅子上時,她才開口說道:“婁三姑娘,要不……這樣,我要是真的要去西楚國,也可以,但是,一定要帶上我,畢竟,這一路上的,安全什麽的暫且不說,至少有一個人能在你身邊,服侍你,照顧你啊!”
“啊?夢青,你也要去西楚國?”
婁畫脂聽了夢青的話,倒是隻聽進了她也要去西楚國的事情,其他的話,全當左耳進右耳出了。
“婁三姑娘,夢青是一直跟在你身邊的啊,最了解姑娘你了,你再說了,這次出行,又是山高水遠的,我怎麽可能放心得下呢?我夢青,說什麽都是要跟著小姐的啊!”
夢青見著婁畫脂略帶遲疑的樣子,便忍不住開口繼續說道。
而婁畫脂見著夢青這麽著急,突然開口的,又是說一大堆自己也要跟著自己去西楚國的,竟一下子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婁三姑娘,你……你笑什麽?”
夢青可是很認真的,這婁畫脂突然笑了出來,搞得夢青都懵了。
“你說呢?本姑娘會笑什麽呢?”
婁畫脂咧嘴就繼續笑道,而夢青不明所以,搖搖頭後,頓了頓,便不免羞紅了臉。
“果然啊,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某個男人吧?”
婁畫脂說罷,就看到夢青強裝沒事的去喝了一口茶,然後清清嗓子,說道:“婁三姑娘,你不能這樣啊,我這都是為了姑娘好,而且,這種事情,怎麽說呢,順便吧順便……”
聽夢青說的,婁畫脂倒是無奈的搖搖頭了,也難得夢青終於想開,之前吧,她跟需要鬧得,那可真是讓人沒辦法啊。
“那好吧,既是如此,眼下,我們就走不了那麽快了。”
婁畫脂本來還想著明天城門一開,就走人的,卻不想,夢青也要跟著自己一塊走,這不,計劃有變,這夢青一走,她就要找人來好好管理這個青樓了。
“為什麽?”夢青疑問道。
“夢青,你是不是忘記了,還有青樓這個重任呢,我把你帶走了,這青樓,總給找個人管理吧?”
婁畫脂說著,就思考著明天約孫邵宜見麵了,該怎麽跟他說才能讓他肯放人去西楚國。
“也對,那……找誰呢?”
畢竟這是孫齊昀留給婁畫脂的產業,她雖有一個人選擇,但也不好先開口說。
“自然是孫邵宜最靠譜了,但是,若是讓孫邵宜知道本姑娘和你去西楚國,他斷然是反對的。”
婁畫脂說著,就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什麽,便對夢青說道:“夢青,平時有一個女子,看起來還挺機靈的,而且也都跟在你身邊,應該還不錯,她是叫……花玲吧?”
“嗯?婁三姑娘知道她?”
夢青原先不好開口說的人,正是婁畫脂現在口中的女子。
“接觸過,之前孫齊昀還在的時候,都是她引本姑娘去見孫齊昀的,而且特別聽話乖巧,現在孫齊昀去了,也兢兢業業,跟在你身邊,做事也有條理的,本姑娘覺得,這個姑娘可靠。”
婁畫脂說著,就看向夢青,夢青倒是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因為這花玲的品質,婁畫脂接觸的不多,但都看得請清楚楚,說的也夠清晰的了。
“好,那就這樣安排吧,夢青,你去吩咐她吧。”
“啊?現在嗎?”
都這個點了,恐怕花玲都睡下了吧,但看婁畫脂態度堅定的樣子,便點點頭,立刻去找花玲了。
而花玲聽說婁畫脂找她,便是躺床了,也起來立馬起來。
來到閣樓,婁畫脂倒是拿著毛筆寫著什麽,顧不上來,便讓夢青代為轉達她的意思了。
花玲聽了婁畫脂的決定,頗為驚訝,立馬跪在地上,說道:“婁三姑娘,這……這怕不是要折煞花玲,花玲隻是一個奴婢……”
“奴婢怎麽了?奴婢也是人,這麽長的時間了,我和夢青也都認為你有這個能力,所以,才會選擇你的。”
婁畫脂算是寫完了,放下毛筆後,才邊說邊看向了花玲。
“花玲,你也別擔心,這近來城裏的輿論太多了,本姑娘的身子好不容易才好了些,想來,不管怎麽樣都該出去遊玩一番,這個青樓,就暫且拜托你管理了。”
婁畫脂一本正經的說著,見著花玲還是猶猶豫豫的樣子,便把剛才寫的東西疊好,裝在信封裏,封好後,便遞給花玲,道:“放心吧,若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孫邵宜定會幫你的,而且,到時候你就隻需要把這封信給孫邵宜就好了。”
“這……”
“花玲,你就接下來吧,沒事的,眼下婁三姑娘也不想多待在這城裏了,城裏發生了什麽事情,花玲你也是清楚的。”
見著花玲看著婁畫脂那遞過來的信封,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夢青便開口說道。
也就這樣,一個說一個裝的,最後花玲便接過了這個信封。
“好好幹,本姑娘相信你的實力。”
婁畫脂微笑道,便目送了花玲離開,而後,這計劃就按原計劃進行了。
天微微亮,已經收拾好包袱的夢青,正坐在婁畫脂對麵,與婁畫脂喝著茶壺裏的最後一杯茶水。
“婁三姑娘,為什麽我們都要打扮成男人的模樣啊?”
看著婁畫脂一身男裝,又忍不住瞧著自己也是一身男裝的樣子,便小有鬱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