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呀,可給父親多注意身體啊,你這剛經曆這遭,孩子沒了,休息都不到一個月,不行呀,明天告假了,你可給好好歇著,別到處溜達了。”
父親怪心疼婁畫脂的,如此說著,便忽然想起什麽,疑問道:“脂兒,你該不會真的去玩吧?你二姐結婚在即,你錯過了大姐的婚事,可別錯過了二姐的婚事啊。”
“父親說得對,但是,女兒覺得,還是要出去遊玩一段時間的。”
婁畫脂淡淡笑起來,她呀,早就已經打算好告假後,自己去哪裏了。
她是絕對不會離開都城的,畢竟楚晗宇說過,會回來找她的,她可不能讓楚晗宇落空了。
“那也好,不過你去哪裏玩,帶誰去,你可都要告訴爹爹啊,可別像懷孕這個事情,瞞著爹爹,雖然爹爹生氣,但是,說實在話的,哪個父親不心疼女兒的呀?但是事情已經過去了,父親也不能多說你什麽,畢竟,什麽事情都要朝前看。”
婁誌誠說著,就想為自己倒一杯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才發覺婁畫脂的房間沒有茶水了。
“脂兒,你怎麽沒有茶水也不叫人倒呀,別虧待自己,回家了不一樣,你可以放鬆些,自在些。”
婁誌誠的眉頭不由得鄒了起來,心想:這孩子,處處都為別人考慮清楚,但就是不為自己著想,真是讓人擔心啊。
“父親,你呀,真是多慮了,女兒這才剛回來沒多久,昨兒又不在家過夜的,哪裏用的到茶水呀?”
婁畫脂笑道,然後才叫人過來去去茶水。
“脂兒,說實在話的,你呀,真的是爹爹這三個女兒裏麵,最擔心,最在意,最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女兒了,現在大姐和二姐都已經定了婚事,接下來的一個人,就是你了,不管你等楚晗宇也好,不等也罷,也要給別的公子一些機會。”
婁誌誠又說到了婁畫脂結婚的事情,婁畫脂聽著莞爾一笑,也知道父親的用意,微笑著跟婁誌誠說道了好久,茶水也上來了,婁化傑還跑過來說得吃晚飯了,婁畫脂跟婁誌誠的交談才停下來。
晚飯,飯是香,人是開心,一頓下來,大家都喜氣洋洋,因為,事情也都說開了,大家都各自後退一步,不多不少,恰到好處。
而後的第二天早上,婁畫脂和婁誌誠一塊進宮上早朝,跟從之前說的,婁畫脂在大堂上講述了在北玄國以及邊城議和的詳細過程,說明了自己的不易,也說明了自己身體的不適。
該配合演出的南麟王,自然會好好跟婁畫脂演戲,一邊感慨,一邊對南風錦說道:“皇上,婁助理是女子不錯,卻勝似女中豪傑,本王鬥膽直言,我們南湘國文武百官,像婁助理這樣的人有不少,隻是礙於自己是男子之軀,不便跟一女子競爭,所以,倒不如允了婁助理,讓她告假一段時間,一方麵,她可以回去修養,一方麵,其他的大臣也都該活動起來了,國之重器,是文武百官能夠分工明確,一塊努力,才能讓南湘國昌盛起來。”
南麟王的這一番話,正好說在了婁畫脂一直所想的點子上,而文武百官聽著,又何嚐不是耳目一新?
“那——婁助理,你意下如何呀?是告假修養,還是繼續任職呀?”
坐在大堂上的南風錦微笑道,瞅著婁畫脂,本想讓婁畫脂自己回答,結果南麟王倒是先一步說道:“皇上,婁助理自然是一直都在任職狀態,隻是告假罷了,本王以為,婁助理所說的在山野之行的事情,受傷了,還舊傷複發的,真的有必要告假一段時間,好好休息,而監國助理這個職位,本王也以為,目前隻有婁畫脂能夠勝任,所以,應當保留婁畫脂的監國助理一職,讓她回去休息。”
南麟王特地說明了婁畫脂的官職,說明了婁畫脂隻是告假罷了,文武百官也都聽明白了南麟王的意思,知道婁畫脂隻是告假回去休息,但是官職還是在的。
“嗯,王爺說的有理,那婁畫脂,你意下如何?”
南風錦也不多說什麽,反正這事兒南麟王事先就已經跟他打過招呼了,所以,不會反對的,而且,他也覺得婁畫脂需要休息一下,她二姐聽說她懷孕後又流產的事情,可難過了,他可不希望婁千亦因為婁畫脂難過傷心呀。
“皇上,微臣覺得王爺說得有理,微臣也覺得,需要告假一段時間,好好修養,這樣,才能更加有力去協助皇上治理國家。”
婁畫脂如此說道,也就這樣,婁畫脂在這天就成功的告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