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父親入牢 婁府陷混亂
然而世事難料,自從跟父親交談過墨裴羽的事情後,才第二天,婁畫脂的父親又被遣了回來!
起初婁畫脂還不明白父親怎麽才休息好,去四津學院工作了,卻不到半天,就回來了呢?
想想確實很有問題,以前父親工作總是忙得早出晚歸,現在卻是大中午的,就回來了?
婁畫脂沒敢多問什麽,她也清楚這件事情的麻煩之處不過是罩著墨裴羽的官員眾多,勢力龐大,要跟他對抗,實在是不容易。
屋裏的婁畫脂,抬手就彈奏了一首曲子,用意明確,不過是為了讓爹爹聽到了,能夠舒服點。
一曲之下,婁畫脂倒是把安慰父親的心願完成了,但事情的發展,還是不容樂觀。
一曲才停,婁畫脂也才準備吃飯,外邊就突然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
婁畫脂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走出去一看,就不由得愣在了原處,然後待那些官兵對婁畫脂說道:“小姐,請到大堂等候。”
婁畫脂才走到大堂。
然而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就看到自己的父親被兩個官兵押著走出了婁府。
而白天澤似乎也是秉公執法,看到婁誌誠被帶出去了,他也就預備離開。
母親尋宛竹見狀,還不由得大叫冤枉……
婁畫脂一臉懵逼,眼看白天澤就要離開了,她婁畫脂才著急的跑上去,擋住了白天澤的去路,問道:“怎麽回事!”
白天澤看到來者是婁畫脂,才停下來,解說道:“有人告你父親在四津學院無視紀律,放了幾個本就過不了考試的書生進了四津學院。”
“什麽!這……這不可能!”
婁畫脂當場就否認道,然後看著白天澤,又繼續問道:“告我父親的人是誰?”
當問出這句話,婁畫脂的腦子就不由得一閃,鬱悶道:“是不是墨裴羽?那個四津學院的院長!”
“噓!”
白天澤立馬示意婁畫脂安靜下來,然後拉著婁畫脂的手臂,就走進了轎子裏。
“起轎!”
白天澤一聲令下,轎子就動了起來。
“白天澤,剛才……該不會是有人盯著吧?”
婁畫脂看白天澤的舉措有所不對,就問道。
“沒錯,墨裴羽的眼線眾多,又加上我跟他不苟合,自然會暗地派人跟著,看著點。”
白天澤說到這裏,就扭頭看向婁畫脂,繼續道:“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栽贓陷害,可是,婁畫脂,你不能隨便出麵,這件事情,水很深。”
白天澤對婁畫脂說完,就撩開簾子看了下外邊的情況,見周圍都很正常後,才放下簾子。
而婁畫脂倒是撇撇嘴,道:“可是,我父親是無辜的,怎麽招,難道就不能申冤嗎?那墨裴羽,勢力就這麽大?”
“不是……”
“白天澤,你明知道我父親是無辜的,你怎麽還來抓我父親啊,你這樣……這樣不厚道!”
婁畫脂不開心了,有點惱火的對白天澤說道。
而白天澤倒是知道,現在的婁畫脂肚子裏裝的可都是對自己的不滿。
“畫脂,這個事情不是我說的算的,墨裴羽背後的人事,太混亂了,而且也不知道你父親是惹了他什麽,那墨裴羽居然是提著自己的名字,來告你父親的。”
婁畫脂聽到這兒,眉頭就不由得一鄒,想來是父親吃了大虧了……
父親為人正直,所以才看不慣墨裴羽的行事作風,想要通過上奏皇上,以此揭發墨裴羽在四津學院的所作所為,但沒想到的是,本該是墨裴羽做了錯事,現在他卻那這個錯事來告自己的父親?
“白天澤,本姑娘知道是怎麽回事,你聽好了,本姑娘現在就告訴你,那墨裴羽為什麽這麽針對我父親。”
婁畫脂說著,順了順氣,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從頭到尾的都告訴了白天澤。
白天澤聽過知道,也算是恍然大悟,點點頭後,就道了一句:“畫脂,這下可難辦了。”
“什麽意思啊,白天澤,我父親可是無辜的,怎麽就難辦了?”
婁畫脂聽白天澤給的結論,就不開心的喃喃道,心想:那墨裴羽是誰呀,居然這麽厲害,不就仗著有當官的人幫著他嘛,哼!真是一個該死的人……
“畫脂,你想想,若是你父親真的揭露了墨裴羽的真麵目,那給把多少黑官給挖出來啊,這些,可都是涉及了這些官員的利益的,他們怎麽可能不會抱成一團,一同對付你父親啊。”
白天澤說得有道理,但婁畫脂卻不愛聽這個道理,畢竟,這樣的情況,她婁畫脂就隻會感覺前方是巨人,對方很難打倒,而且對方還有數不清的複活藥水……
無奈,婁畫脂又鄒鄒了眉頭,看著白天澤,就不由得問道:“白天澤,那就沒有辦法解決這個事情了嗎?這件事情,我父親本來就沒有成功……”
雖然,我父親確實是決定跟墨裴羽對著幹了……
“畫脂,我會盡量幫你父親的,好吧?”
白天澤也很無奈,見婁畫脂這般激動,想安撫她,但這事情,他也不能確定能幫得上忙,畢竟,他白天澤很早以前,就決定遠離宮中的事情了……
他白天澤,討厭跟宮裏的人接觸……
“白天澤,我父親……他真的是個好人……”
婁畫脂說完這句話,內心又不免得補充道:雖然本姑娘是穿越來的,跟這位名叫婁誌誠的父親相處也不過幾個月,但在婁畫脂看來,婁誌誠不僅是一位愛女的父親,還是一位公正廉潔的副院長……
“畫脂,放心吧,有什麽事情,我會派人去通知你的。”
白天澤知道婁畫脂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便特地說明自己的立場。
“好吧,白天澤,你答應本姑娘的啊,要幫我父親,就像柳立傑縱火酒館的案子一樣,本姑娘也是無辜的。”
婁畫脂也知道,現在說什麽也都無濟於事,但在案子進展的過程中,她婁畫脂還是希望白天澤能夠頂著墨裴羽壓力,幫自己的父親洗脫這無中生有的罪名。
到了衙門,白天澤下了轎子,就讓人把轎子的婁畫脂給送回了婁府。
到了婁府,在轎子裏思考很久的婁畫脂才下了轎子,回到府裏。
此時,府裏的人都有些混亂。
母親尋宛竹在大堂的哭泣聲更是不絕於耳。
大姐和二姐見婁畫脂回來了,都紛紛問婁畫脂,想知道現在父親的情況如何了。
“父親被送去衙門了,具體事宜,由白天澤來管理。”
婁畫脂看著眼眶紅腫的母親尋宛竹說道。
尋宛竹聽到這裏,就盡量穩住自己,問道:“畫脂,那白長官可有說些什麽?”
“白長官說,他知道父親是無辜的,但礙於對方勢力龐大,他現在也隻能按照法律,先把父親給抓走了。”
婁畫脂如實回答道,本來她婁畫脂還能很冷靜的,但看母親尋宛竹如此誇張,就不由得鄒鄒眉頭了。
平時的母親,就算是遇到再大的事情,也都能很好的隱藏內心的想法,可是,這一次,她卻是如此狼狽的大哭起來……
“母親,父親這次……是不是把墨裴羽逼急了?父親他……是不是不隻是上奏皇上的事情被發現,那麽簡單?”
婁畫脂感到事情有所不妥了。
如果隻是被發現自己被別人上書給皇上,彈劾自己,而且那封奏折都被截回來了……那私下解決,也不至於如此決絕,非要誣陷他人,通過官方的辦法,報複他人啊!
母親尋宛竹聽婁畫脂如此問道,就不由得咬咬牙齒,看了會兒婁畫脂,再看看麵麵相顧的大女兒和二女兒,就疑問道了。
“畫脂,你是怎麽知道,你父親招惹的人,是墨裴羽的?”母親尋宛竹用手帕擦拭著眼淚,頓了頓,又繼續道,“在婁府,這事兒就隻有我和你父親知道。”
“難道就不準父親告訴我嗎?”
婁畫脂聽了母親尋宛竹的話,就不由得鄒眉回問道。
心想:這尋宛竹,到底是怎麽看待自己和父親的關係的啊?
“看來,老爺還是如此的看重你啊,婁畫脂……”
母親尋宛竹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畫脂,不管過去如何,你能和老爺如此交談了這些事情,都是好事,最起碼,這是很久都沒有的事情了……”
母親尋宛竹還是那麽抽噎著,雖然婁畫脂在此聽出來,過去的婁畫脂,跟父親婁誌誠的關係並不好。
可是,她婁畫脂現在可不是關心這些問題的時候,過去怎麽樣,那都是過去的了,就像她婁畫脂被男朋友劈腿一樣,那都是過去式了,最重要的,是眼下的事情啊!
“母親!你快告訴我啊,父親到底把墨裴羽怎麽了,怎麽會讓墨裴羽如此下血本,要致父親於死地啊?”
婁畫脂有點不耐煩了。哭哭啼啼,哪個女子不會?可是,哭也要分場合啊!
“你父親……找到了墨裴羽另外的一些罪狀,連著一起上奏了……”
“是什麽罪狀?很過分嗎?”
“濫殺無辜,算不算?”
母親尋宛竹默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