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送信的人 齊昀去辦事
婁畫脂聽著父親婁誌誠的論述,就不由得在內心感慨道:果然,古代的學府都是不夠完善的。
“爹爹,您就不要想太多了,四津學院的事情,怎麽說都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決定的呀……”
婁畫脂安慰著自己的父親,然後才不由得細想:不錯,四津學院的主管者是四津學院的院長,爹爹也就是一個副院長罷了,哪裏管得了四津學院招生的對象啊?
晚風徐徐,他婁誌誠聽到婁畫脂這麽寬慰自己,就不由得激動的看了看婁畫脂,像似在確認什麽似的。
“父親,你怎麽了?”
婁畫脂倒是疑問了,他婁誌誠怎麽突然轉過頭看看自己啊?
而婁誌誠的內心卻是:這扶著自己的女子,當真是自己的三女兒嗎?自己的三女兒,什麽時候變得如此關心體貼自己了?
想當初,她婁畫脂得知自己的母親為婁家而犧牲後,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是說自己的不是,就是埋怨身邊的人,早出晚歸已經成了大家都知道的事兒,可是還是怎麽都不聽勸……
他婁誌誠的最大心頭事,就是沒能和婁畫脂好好的相處,雖然發誓要好好培育婁畫脂,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從來都沒有好轉過。
而現在,她婁畫脂居然沒有在自己麵前,表現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不僅如此,聽到自己說工作上繁瑣的事情後,不但沒有表示嫌棄,還很關心自己。
“沒……沒什麽,就是看看你,我的女兒,工作忙,都沒時間看看病剛初愈的寶貝。”
婁誌誠說著,就笑了,很久,他都有用寶貝這個詞來跟婁畫脂交談了。
婁畫脂倒是微微一愣,心想:寶貝?古代的人,居然也會用寶貝這個詞來形容自己寵愛的孩子?
婁畫脂想著,就不由得跟著婁誌誠笑了起來,露出那潔白的牙齒,甜甜的樣子,讓婁誌誠不由得感慨道:“真是的,女兒都這麽大了,姿色也越來越惹人眼球啦!”
婁誌誠說著,就伸手摸摸婁畫脂的頭頂,像極了以為慈愛的父親。
婁畫脂倒是很享受這種感覺,要知道,穿越到古代,她可好久沒有受到親人的愛撫了……
她想家,婁畫脂她想念她的小床。
雖然是農村出身,家裏的麵積不大,床也隻是單人床,小小的一張……
過去的她確實是嫌棄這樣的環境,但是,此刻的她,卻是寧願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也不要跟家人這樣無聲無息的分開……
“爹爹,女兒都多大了,還摸頭,好在女兒長大了,不然這會兒,說不定就長不高了呢~”
婁畫脂俏皮的說道,完後,還擺了一個鬼臉給婁誌誠,惹得婁誌誠不由得咧嘴哈哈笑起。
遠處,婁畫脂的母親尋宛竹站在一個陰影裏,定定的看著婁畫脂跟婁誌誠說說笑笑的樣子,然後牙齒不由得狠狠咬住,眉頭略鄒,一副憤怒的樣子!
“爹爹,你還沒吃飯吧?母親早早就吩咐了下人,把你的飯菜都放鍋裏了,”婁畫脂說著,就甜甜的笑著麵對婁誌誠,“爹爹,你快去大堂吧,女兒這就去吩咐下人,把飯菜熱熱,一會兒就端過來。”
婁畫脂說罷,就要轉身去廚房,不料尋宛竹突然出現。
“不用了,我已經吩咐下人去辦了,畫脂你就快點回去休息吧,天色不早了,你看你這兒身體,又不注意了。”
尋宛竹走出陰影,冷眼看向婁畫脂,臉卻是慈祥的模樣,嘴巴上揚。
婁畫脂沒想到尋宛竹會突然出現,不過細想,也對,她尋宛竹可是婁誌誠的妻子啊,她不準備飯菜,誰準備啊?
但是,通過尋宛竹剛才的話,她是在下令要自己離開嗎?
婁畫脂沒有反駁尋宛竹,更沒有表現出任何一絲不滿。
她微笑著點點頭,二話不說,就轉身離去了。
尋宛竹這個女人,她到底在打什麽主意啊?
婁畫脂想著,就回到了房間,但是在推開房門的那一刻,婁畫脂就被嚇到了,想“啊”的大叫一聲,不料麵前的那個黑影機靈得很,手一伸出來,就把婁畫脂的嘴巴捂得死死的。
然後,在婁畫脂怎麽掙紮也沒用的時候,就被那個黑影給拉進了房間裏,再接著,就是關上了房門。
最後,那蒙著麵的男人才說道:“你是婁畫脂對吧?別說話,我不是要刺殺你的人,我是齊昀的送信人。”
齊昀的送信人?
婁畫脂有點迷茫,但聽到是齊昀的手下後,便不再掙紮了,安靜下來後,那蒙著麵的男人才鬆來手,並從胸膛掏出一封信。
接著就囑咐道:“婁姑娘,這是齊昀公子給你的信,請看過以後,把它燒了。”
說罷,那男人就想離去,但沒想到婁畫脂居然會拉住自己。
他回頭奇怪的看向婁畫脂,以為婁畫脂還有什麽事要問,怎料婁畫脂一巴掌就飛了過去。
還好下手不是很重……
還好這個男人的身手好……
在婁畫脂扇他耳光的時候,他就立馬閃開了些,才沒至於婁畫脂的整個手掌貼在臉上……
“你……”
蒙麵男人愣了愣,帶著一絲憤怒,瞪大眼睛看著婁畫脂。
婁畫脂倒是不理會他的反應,氣呼呼的說道:“本姑娘不管你是誰,是刺客的話,本姑娘可以不要了這條命,但如果是齊昀的人的話,那本姑娘就不開心了……”
“為什麽?”
那個蒙麵的男人奇怪了,奇怪的回問道。
而這一問,就直接打破了他職業操守……
送信人,不得多嘴……
可是,他也確實是好奇啊,印象中的齊昀和婁畫脂,都是感情深厚的情人了,怎麽能說是齊昀公子手下的人,就不開心了呢?
“為什麽?你還好意思問?”
婁畫脂板著臉,正好對尋宛竹的不滿剛好可以拿他來出氣……
婁畫脂伸手就揪住他的耳朵,惱火的說道:“本姑娘的嘴是你隨便能捂的嗎?知道這樣冒昧闖進一個姑娘的房間,是很無禮的事情嗎?”
婁畫脂說到這裏,眼睛也一同瞪大了。
“本姑娘不管你是不是齊昀的人,就單的來說,本姑娘不喜歡別人隨意碰自己的臉!”
婁畫脂說罷,見那蒙麵男人咬著牙,發出“嘶”的聲音,看起來婁畫脂下手很重,搞得他很疼似的……
最後,婁畫脂看他也不敢對自己做出什麽反抗的動作後,才放手,預備讓他走,但在那男人要走的時候,就突然拉住他的手臂,說道:“你等等,待本姑娘看完信,寫好回複的信件後,你一並帶著離開。”
婁畫脂說話間,很是自然,搞得蒙著臉的男人不由得歎氣一聲,心裏鬱悶道:“怎麽感覺婁姑娘失憶後,變得這麽有主張了?還這麽直白粗魯,哎呦……我可憐的耳朵呦……”
婁畫脂點燃一根蠟燭,就撕開齊昀給自己的信。
脂兒,這幾天若是有空,也不用來青樓找我了,我出去辦點事兒,現在送信的這個人,將會是這幾天跟你聯係的中間人。
婁畫脂看完信後,就把信伸到蠟燭上,刹那間的功夫,信紙就著火了。
隨後,婁畫脂就持筆寫道:“安心去辦事吧,本姑娘會通過你給的哨子聯係送信人的,不過,這個送信人很有問題,回去要好好教導一番才行。”
婁畫脂寫完,就把信紙給折好,然後裝進了事先準備好的信封上。
“那個……誰……”婁畫脂走到那蒙著麵的男人麵前,看著他還是一臉不爽的樣子,婁畫脂才勉為其難的咧嘴說道,“抱歉啊,剛才力道把控不住,又是扇你耳光,又是揪你耳朵了,你個送信人,要大度啊!”
蒙著麵的男人本來聽婁畫脂的前一些話還好,可聽到婁畫脂後麵說的話,就不由得鄒鄒眉頭,又是一肚子不爽,心想:怎麽說來說去,都還是我的錯啊?
無奈,誰讓婁畫脂是自己主子的女人?
蒙麵男人再次無奈了,但見婁畫脂那麽一本正經的,就沒再說什麽。
然而,在臨走時,他好似有什麽話想說一般,還沒出婁畫脂的房門,就突然停頓一下,回頭看看婁畫脂,眼中的憤怒與無奈早就退去,換來的竟是認真的模樣。
有點焦慮,又有點不安,想說出來咯,卻又像似在意著什麽東西……
隨後,還是以沉默告終……
敏感的婁畫脂哪裏沒有察覺到這蒙麵男人的反常,可是,人已經走了,她又能怎麽辦?
目送那蒙麵男人突然跳起來,然後越過牆壁,像極了那些飛簷走壁的忍者,一瞬間的功夫,就消失在夜色裏。
“古代的人,還真的是厲害,懂武功的,還真的大有人在……”
婁畫脂喃喃的感慨著,然後就打了個嗬欠,關上房門後,就轉身看了一下房間內部,然後又不由得自言自語道:“如果下次還是這個男人來送信,那可真希望他長點記性,不要隨便跑進本姑娘的房間,還有!不能突然出現,嚇唬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