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暖暖落水
慕暖幾人回到慕府,慕氏與南依依舊未歸。
不過,這次不需要督促,陸時宴,梁恒與梅兒三人都主動回房學習去了。
慕暖瞅了瞅空蕩蕩的花廳,一下兩下地晃動著小短腿,琢磨著今日碰到南老爺之事。
直到莫管事進來說吃晚飯時,她方才回神,發現自己在這裏發呆走神了許久。
“伯伯,我娘回來了嗎?”
莫管事道“夫人正在膳廳。”
聞言,慕暖蹦躂著小短腿往膳廳跑去。
膳廳。
“娘親,娘親,我好想你啊!”
慕暖來到慕氏跟前,依偎在她的大腿上。
慕氏摸著慕暖的頭發,順著摸在了慕暖的脖子上
“娘親也想暖暖,今日在府外可玩得開心?”
慕暖縮了縮脖子,仰著小腦袋,眼含期待地問道
“我玩得很開心啊!娘親我下一次什麽時候能去逛街?”
這丫頭都受了兩次傷,還想著出去玩。
這皮結實得很,她不用擔心有啥後遺症了。
慕氏道“等時宴他們考完試以後,這些日子你們就乖乖待在府裏。”
四人齊齊點頭。
就這樣……
接下來四日的時間,陸時宴,梁恒與梅兒三人學習。
慕暖在府裏東奔西跑地玩耍。
而慕氏依舊早出晚歸,南依卻始終不見蹤影。
這日,三人坐在樹下石凳學習。
慕暖坐著秋千玩耍,“吱呀吱呀……”真好玩!
梅兒道“姑娘,你能不能別再晃了?”
她都無法學習了。
嗚嗚……她也想玩!
慕暖繼續晃動秋千,看向梅兒道
“我去放風箏,你們不讓。
我去釣魚,你們也不讓……
非得讓我坐在這裏陪你們,那我不能幹坐著不是?”
其實是慕氏知道慕暖這三日幹的事,便讓三人監督她。
同時是希望三人在慕暖的折騰下,放鬆心情。
明日能有一個好心情去考試。
“姑娘,你忘了你的風箏還在鄰居家裏。”
前日慕暖放風箏,然後,它飛到了鄰居家裏。
慕暖要出府拿風箏,莫管事不同意,讓慕暖重新做,或是喊隔壁送來。
然後,慕小姑娘架梯子翻牆遇到了密密麻麻的細釘子。
此路不通,她改為燒牆。
不過……
這次她砸到了牆裏麵的鐵板。
慕暖撇撇嘴,這貨能不能提這事?
“我總可以去釣魚吧?”
陸時宴道“暖暖你的魚竿還在池塘裏洗澡。”
昨日小姑娘去釣魚,魚竿木桶全掉水裏了。
要不是莫管事路過,她估計也要洗澡了。
慕暖瞪了一眼陸時宴,“……那我隻能在這裏晃秋千了。”
“吱呀,吱呀……”
“姑娘,姑娘別晃了。”梅兒著急地呼喊著。
陸時宴與梁恒騰的一下站起來,同時嘴裏喊道
“暖暖快停下來……”
“啪!嘭!”
慕暖小團子朝前麵飛了出去……
三人張著能塞下雞蛋的嘴巴,眼中滿是震驚與慌張看著慕暖的去向。
慕暖想著昨日免去在池塘洗澡,今日免不掉了。
這雪化了,春日來了,水應該暖和吧?
“嘭”的一聲,水花四濺,慕暖小姑娘掉水裏了……
而突然出現的兩名黑衣人並未接住慕暖,心裏很是自責,趕緊下水去找她。
這時,岸邊圍聚著許多下人,都在焦急地張望著。
慕暖調皮搗蛋。
可她對府中每一人都很有禮貌,眼中沒有一丁點輕視之意。
大家都希望她平安無事。
沒多久,一黑衣人帶著猶如落湯雞的慕暖回到岸上。
慕暖打了一個大噴嚏,緊接著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
吸吸小鼻子,慕暖指著不遠處的地方道
“我以後再也不做秋千了。
來人,把那破木板和繩子給我燒了。”
眼不見心為淨!
三人瞅了瞅那本帶走的木板與繩子……
木板是慕暖在廚房那裏拿的。
繩子是找莫管事拿的。
綁繩子是陸時宴與梁恒。
梅兒跟著抱著慕暖的丫頭往後院走去
“姑娘你別生氣,這都怪姑爺與梁恒沒綁穩,下次我們別讓他們綁了。”
這話一點都沒有安慰到她,慕暖打了一個噴嚏,瞪著梅兒道
“要這麽理論下來,你家姑娘我才是害自己的罪魁禍首。”
她真是人縮水,腦子也縮水了,竟然相信這兩少年辦事靠譜。
梅兒“……”
姑娘這個反省真獨特!
“暖暖,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梅兒你趕緊跑回去讓院子裏的婆子燒暖爐,準備暖暖的衣物。”
陸時宴看向一旁的梁恒道
“梁恒你去看莫管事請大夫來了,還有最好讓人把王大夫找來。”
梁恒問道
“你去幹什麽?”
“我去廚房催促熱水,讓廚娘熬薑湯。”
陸時宴說完就跑了。
慕小姑娘可不能出事……
見狀,梁恒往府門口跑去。
曾經在皇宮裏,他的一個異母弟弟就是掉進河裏,最後醫治無效夭折了。
他可不想失去慕暖……
慕府看似慌亂成團,然,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進行。
慕氏在聽書樓聽到稟報,心中一顫,起身道
“於少東家,我家閨女出事,我得先回去,改日再商談。”
本應該是南竹與於信商談合作之事。
然,那日抓獲的假夥計招供了一些消息。
南老爺得知消息大怒,連夜走了。
慕氏不放心,便讓南依也跟著回去。
“好,我們改日再談。”
於信瞧著快步離去的慕氏道
“夫人若是缺藥可以去我於家藥鋪取。”
慕氏回頭道“多謝!”掉頭離去。
於信繼續坐在那裏看樓下表演,他身旁的管事問道
“少東家我們真要和這婦人合作?”
這些日子他們派人去打探了慕氏的消息。
隻有這五六年前的事情。
其餘的消息根本查不到,好似這人以前不存在過。
於信道“這人可不簡單。
我於家商譽很好,可也有很多人看不慣。
所以我們會適當在各國權貴之中挑選一兩人合作做靠山。
你知為何在獨獨東煊國我於家還沒有找嗎?”
管事搖搖頭,想要問,卻看到了於信的冰冷目光,他下意識地把話噎回肚裏。
剛才他差點犯了大忌,管事心有餘悸之下,跪下請罪。
“以後不該自己管的事情少打聽,起來吧!”
管事起身,拱手道
“是,小的定會謹記。”
於信瞥了一眼管事,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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