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之後居然是平淡的日常
微風緩緩吹過,簾子被撩起飄蕩著。清晨的陽光帶著一絲溫暖,透過窗戶照在正在床上熟睡的少年臉上。
挺拔的鼻梁勾勒出富有美感的弧線,唇瓣粉紅而又鮮嫩,僅僅隻是早上並沒有梳洗打扮但卻還是給人一種驚心動魄雌雄莫辨的美麗。在他那淩亂的長發下蓋住的雙眸帶著一絲靈動,是罕見的藍色瞳孔。為他平添一種柔弱感。
“泣いたりしたそのあとの空は
やけに透き通っていたりしたんだ
いつもは尖ってた父の言葉が……”
枕邊一陣聲音響起,被吵醒的少年眉頭緊皺,扭成了一個疙瘩。他撩起了蓋住眸子的長發,睜開了雙眼。嗯,粉紅色的床,粉紅色的家具,粉紅色的吹風筒玩偶……挺……少女心的。再睡……等等,這不是自己的家吧。
而且自己不是已經領盒飯嗎?我有點懵逼,他依稀記得自己是被那個女瘋子注射了什麽東西然後就沒有意識了。
踏著陌生帶著一絲紋理的木質地板,我拿起桌子上的雜誌瞅了瞅。
《震驚!某知名女明星的老公居然出軌助理》
《一56歲老大爺深夜居然被人這後麵究竟是人性的湮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17少男在酒吧居然被十幾個人事後居然還發布照片。》
這啥玩意啊。搞不清楚情況的我對自己現在的處境有點懵逼。
我飛快向洗手間的鏡子前奔去。望著鏡子前的自己稚嫩但卻充滿著對女性有極大誘惑力的容顏。緩緩的輕撫了上去,光滑而又真實的觸覺告訴我這並不是一場夢。
我有些難以置信,口中喃喃道:“我這是……穿越了嗎?”
突然,一股刺痛充斥著我的大腦,這股疼痛深入骨髓。猶如附骨之蛆一般難以擺脫。腦海裏,無數猶如破碎的鏡子一樣的記憶碎片出現,緩緩的合成了一幅幅畫麵。
“哥哥,父親和母親大人真的回不來了嗎?他們是不是在和我們玩捉迷藏啊?”
“哥哥,我才不要吃西紅柿呢。”
“羽衣同學,請上交你的作業”
“羽衣,一起去吃飯啊!”
“羽衣……”
“羽衣……”
………………
我撫摸著額頭,疼痛隨著腦海中的畫麵出現開始不再疼痛。緩過神來的我開始整理著腦海中原主的記憶。
這個世界的科技以及人類的生存方式,生活習慣都和原本的世界差不多。但,還是有一些變化的。這裏,似乎是一個女尊世界。
在外賺錢養家的是女性,在家做家務帶孩子的居然是男性。這個世界的女性力氣遠古時期的力氣就比男性要大的多,所以從那時候開始男性的地位就一直不如女性一直延續到現代社會。
這個身體的原主也叫羽衣涼介,17歲,高二學生。他的父母在原主十五歲的時候就因為車禍去世了,不過還好憑借高額的賠償金以及父母留下的房子以及存款,日子過的還行。他好像還有一個妹妹,不過自從父母去世那天她就變得有些孤僻,幾乎不與別人交談,就算開口了也很少說幾句話。除了上下學就很少出門。平時在家裏似乎會寫一些小說。
嗯,孤僻,自閉。父母雙亡有車有房,有哥還是個小說家。這些特點乍一聽沒什麽,但連起來怎麽就有點像輕小說的主角。這算什麽?《關於穿越到女權世界的我老妹居然是輕小說主角這件事嗎》好家夥,有那味了。莫非,自己也是自己老妹的後宮………
淦,自己在想什麽呢。他可是這個身體原主的妹妹啊。自己可不想被人送去德國骨科安享晚年。不對啊,現在似乎是女權世界?要斷腿的是她吧!
在停止了自己內心的想法後,簡單的在洗手間梳洗一番,穿著睡衣就來到客廳。
我望著房子四處打量了一番,典型的日式建築風格。還不錯,這所房子雖然不大,但留給自己和妹妹兩個人住還是足夠了。
走進廚房,嗯,天然氣,電飯煲……等這些廚具都還算齊全。原身和妹妹似乎都不會做飯,自從父母去世後,就很少進到廚房的。開玩笑,做飯又不會做飯隻能靠著點點外賣來維持維持生活的。
那麽既然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還是盡量對自己這個名頭上的妹妹好一點了。快餐這種美味但不健康的東西還是讓她少吃一點吧。
我一邊這麽想著,一邊打開冰箱。前世的我雖然是個死宅,但由於父母長期在外工作,家裏麵隻有他自己的緣故。還是會做一些家常菜的。
冰箱裏的食材很少,隻有幾個雞蛋和牛奶。這讓原本想大顯身手的他有些失望。不過沒事,畢竟早上也不能吃太多油膩的東西。這些東西也足夠了。。
簡單的做了個雞蛋羹,又將牛奶放進微波爐裏麵熱了熱。端著早餐來到了妹妹的門前,輕輕的敲了敲。
“愛依,快起床了,早餐已經做好了,快起來了”
“愛依,你醒了嗎?該起床了。”
“早餐我給你放在門口了,涼了的話熱了熱就可以吃。哥哥先走了啊。”
聽著房間裏沒有傳來任何回答,我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應該是昨晚上熬夜玩遊戲還沒起來的吧。算了,反正今天是周末,自己先去超市買一些東西吧。
回到房間,打開衣櫃。雖然衣服很多,但大部分都讓我難以接受。很多都是鮮豔衣服。原主的品味還是讓人有些難以接受。但畢竟是女權世界,這實屬正常現象。
沒辦法,我隻好挑了一件還算看的過去打衣服穿了上去。拿起錢包,點了點數目,確定無誤後,就走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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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關門的聲音響起,一個可愛的小腦袋從樓上的房間探了出來。站在窗前親眼確認哥哥走了以後,她才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