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幸不幸福與你無關
夏侯遠一臉的狠戾,惡狠狠的瞪著夏雪,大聲說道,“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來幹什麽,今日你都休想活著離開!”
“我能不能活著離開,不是你說了算的,即使你是丞相!”夏雪眼神中滿是鄙夷的說道。
夏雪成功的挑起了夏侯遠的怒火!
“上,給我抓活的!”夏侯遠咬牙切齒的大聲命令道。
聽到主子的吩咐,眾侍衛紛紛亮出兵器,一擁而上,和夏雪糾纏在了一起。
這樣以多欺少的局麵,夏雪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況且對方中還有一些高手在裏麵。
漸漸地,夏雪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了。
壞了,看來今天自己是不能全身而退了!
若是夏侯遠知道我就是他一直不管不顧的女兒夏雪時,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夏雪想到這裏,不由得嘴角勾起,自嘲的笑了起來。
就在夏雪以為自己馬上要成為夏侯遠的俘虜時,一陣淡淡的茉莉花香飄過,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夏雪的身邊。
在他落下的同時,還有幾道身影也落了下來,並且很快就和相府的侍衛糾纏在了一起。
男子擊退正在圍攻夏雪的幾個侍衛,伸出手,攬住夏雪的腰,“不可戀戰!”說罷,帶著夏雪就從眾多侍衛的包圍中飛身離開。
夏雪在聽到男子那句話時,就已經知道了,這個男子的身份。
她抬起頭,看著男子,淡然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男子低頭看了夏雪一眼,笑著說道,“嗬嗬,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我也不必費力解釋了。”
“你可以放我下來了!”夏雪依舊淡然的說了一句,雖然他救了自己,和自己也有過一麵之緣,但是對於一個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人,夏雪向來是不會有任何好感的。
男子帶著夏雪停了下來,並且放開了夏雪,雙手環胸,滿眼笑意的看著夏雪,有些委屈的說道,“夏小姐,畢竟我救了你,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怎麽還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實在是讓人傷心!”
夏雪白了男子一眼,冷冷的說道,“對於一個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人,我不說你居心叵測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居然好意思讓我謝你,真是大言不慚!”
夏雪說罷,又瞪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還有,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麽夏小姐了,我是翊王妃,請你注意你的措辭!”
夏雪說完,扭頭就走!
看到此處,大家應該已經想到了,這個男子是誰!
沒錯!這個男子正是當日在夏雪院中出現的那個麵具男!
“翊王妃?一個傻子的王妃!”麵具男冷冷的嘲笑話語,成功的將夏雪的怒氣挑了起來。
夏雪正往前走著,聽到男子嘲笑的話語,突然停下轉過身,美眸圓睜,瞪著麵具男,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再說一遍?”
“怎麽了,難道我說錯了麽?”麵具男依舊雙手環胸,似是疑惑的說道,“他本來就是一個傻子!”
若說夏雪本來還有些感激麵具男,畢竟他剛剛救了自己,可當麵具男說出這一番侮辱翊兒的話時,夏雪對他僅存的一點感激也煙消雲散了,剩下的也隻有厭惡而已。
“你給我閉嘴!”夏雪憤怒的高聲製止道。
隨即,夏雪上前一步,對著麵具男冷冷的說道,“翊兒就算是個傻子,他也比你強!今日我不和你計較,不代表我就能容忍你對翊兒的汙蔑。”
夏雪轉過身, 邊走邊說道,“你今天與我的救命之恩,一筆勾銷!他日若是讓我再聽到你汙蔑翊兒,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夏雪的聲音聽起來,如冰刀一般,狠狠地割在麵具男的心上,他似有些不甘的放下手,追著夏雪,不死心的說道,“你跟我走吧!你難道就真的願意這樣跟著一個傻子一輩子麽?他能給你幸福麽?”
夏雪停下腳步,扭過頭,冷冷的說道,“幸不幸福與你無關!不要讓我再聽到傻子這兩個字,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轉身又走,剛走了兩步,又站定說了一句,“別再跟著我!”然後,夏雪頭也不回的朝著王府的方向走去。
“我不會放棄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跟我離開的!”麵具男自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夏雪嘴角勾起一個嘲笑的弧度,心想,連名字都不敢說, 竟然說讓自己跟他走,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麽?
夏雪心中剛剛有了這個想法,就聽到後麵又傳來了麵具男的聲音,“記住,我叫風吹雪,我會去找你的!"
夏雪嘴角抽了抽,這個家夥,會讀心術麽?
夏雪沒理他,繼續往前走,她可不想和他有什麽過多的糾纏,省的以後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風吹雪對著夏雪走的方向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然後也離開了。
二人離開後,在二人剛剛站過的地方,出現了四個人。
”魑,這不就是羅刹門的門主嗎?“魅看著風吹雪離開的方向,有些擔憂的問道。
“是啊!他今天救了王妃,可他去相府幹什麽呢?”魍接話道。
“不如, 我們回去告訴王爺吧!這件事還是請王爺定奪吧!”魎對三人說道。
魑點點頭,率先朝著王府的方向而去。
……
夏雪趁著夜色,悄悄的潛回了翊王府,來到自己的房門口。
夏雪輕輕地推開門,伸頭一看,翊王還在睡。
她慢慢的走進屋裏,轉身關上房門,來到屏風後,換下了夜行衣,又來到床邊坐下,低頭,看著翊王俊美無雙的臉,出神。
過了好久,夏雪回過了神,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翊王的臉,有些擔憂,又有些疑惑的說道,“翊兒, 夏侯遠派人隱藏在你的身邊,似乎想要找什麽東西?你說,夏侯遠他到底想要幹什麽?他又真的知道我娘親和弟弟的下落麽?”
夏雪縮回手,扭過頭,不知在看什麽,繼續說道,“翊兒,你以前到底經曆過什麽?你又有什麽秘密,值得夏侯遠如此的大費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