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對話
深淵與黃金瞳對視，一個黑暗，一個光明。一個象征著所有人的希望，一個代表著地獄的死寂。、
凝視深淵的同時，深淵也在凝視著你。侯淩鳴心中並沒有有一絲一毫的畏懼之心，他的身體本能告訴他，無需害怕。
所有的恐怖在他的麵前都隻是跳梁小醜，所有的黑暗動蕩在他的麵前都隻是一場鬧劇。他本身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這是他生來就具備的，沒有人可以搶走這一份力量。即便是黑暗深淵，也隻能臣服於其腳下。
深淵與黃金瞳對視，一個黑暗，一個光明。一個象征著所有人的希望，一個代表著地獄的死寂。、
凝視深淵的同時，深淵也在凝視著你。侯淩鳴心中並沒有有一絲一毫的畏懼之心，他的身體本能告訴他，無需害怕。
所有的恐怖在他的麵前都隻是跳梁小醜，所有的黑暗動蕩在他的麵前都隻是一場鬧劇。他本身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這是他生來就具備的，沒有人可以搶走這一份力量。即便是黑暗深淵，也隻能臣服於其腳下。
“祭品？”侯淩鳴的嘴角揚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他的身形再次靠前邁上一步，一直將麵容湊到了黑暗深淵的近前，沉聲道“嗬嗬嗬嗬嗬嗬我想聽你再說一遍”
黑暗深淵無言，在其周邊的魑魅魍魎卻是聒噪不停。它們對於侯淩鳴此刻表現出來的態度極其不滿，其中有不少已經張牙舞爪，躍躍欲試。
魑魅魍魎們交頭接耳的模樣惹惱了侯淩鳴，侯淩鳴隻是微微揮手，一道月牙形光鐮便被其揮手式一下彈出。黑暗深淵自然是不受其害，但其周邊的妖邪鬼怪卻是被盡數腰斬。
“怎麽不說話？你這個肮髒的東西”
侯淩鳴在訓斥黑暗深淵，但黑暗深淵卻依舊保持著沉默。戴少昌在其身後看得一清二楚，他寧願相信這是一場夢境，也不敢確認這是真實在經曆的事件。
“你恢複了”
黑暗深淵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語氣之中不再有之前的霸氣。與人一樣，它也會感到害怕。麵對侯淩鳴，它此刻的恐懼，絲毫不比侯淩鳴與戴少昌剛才遭遇這一切之時，要弱上幾分。
戴少昌隻覺得身體愈發僵硬，越來越不聽自己的意誌使喚。他戰戰兢兢地抬頭，看著眼前的侯淩鳴與黑暗深淵的對峙。
他插不上話，更加不想上前插話。可怕的喘息聲再次環繞了他，他早已變得忐忑不已，但身體卻依舊無所畏懼地站立在原地。
“拿下！”
黑暗深淵突如其來的一聲爆喝，它要對侯淩鳴進行最後的試探。
“誰敢？”侯淩鳴的聲音傳出，僅僅兩個字便完全壓製了黑暗深淵的怒氣。
它隻能再次恢複了沉默，周邊的魑魅魍魎也不敢輕舉妄動。所有的鬼怪都看到了侯淩鳴那一雙璀璨無比的黃金瞳已經泛起了紫色，瞳孔周邊的紫色紋路變得那麽震撼人心不震撼“鬼”心
妖邪還未動手，侯淩鳴卻率先一步出擊。
他突然踏前一步，幾乎就要踩在了黑暗深淵所在的位置，右手衝著前方猛力一揮，一道刺眼的弧光爆射而出，將黑暗之中雨幕一分為二。
刹那間，黑暗深淵的周邊響起一陣陣可怕的嘶吼與慘叫，骨骼爆碎的聲音在這一片漆黑之中顯得尤為瘮人。
這股聲音令人毛骨悚然，如同來自真正的阿鼻地獄之中的哀嚎。絕望與痛苦的呻吟包圍了侯淩鳴與戴少昌的聽覺，沒有溫度的黑色血液噴濺出來，沾染了兩個年輕人還算得體的衣裳。
“夠了！你不再是之前的你了！清醒點！你的時代早已過去！停止你這可悲的鬧劇！”
黑暗深淵終於看不下去，出言嗬斥製止。但它迎來的，卻是更為嚴厲的訓誡
“匍匐在我的腳下，是你前世今生的榮幸。若你想有來世，我並不介意賜予你這份轉世重生的資格。”
“所有人都覺得我死了，但每一個人每一位‘神’都在深深忌憚著我！他們在害怕我同樣也在恐懼我所以，你被派來了滾開！”
“待吾君臨天下，你還是我腳下那一片黑暗的陰影！”
黑暗深淵的態度變得逐漸低迷，這一點從它的喘息中便可試探出。它說出的音調極低，但卻依舊被侯淩鳴與戴少昌聽得一清二楚“奧丁的力量已經恢複了你不再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這就是無知的你得出的結論嗎？”
“不，這是公認的。”黑暗深淵的聲音變得更加低迷。
“公認？奧丁？還是海姆達爾？別搞笑了你該清楚的他們在畏懼我的回歸”
黑暗深淵再次陷入了沉默。到了這一刻，即便是戴少昌也已經完全克服了心中的恐懼。誰都能夠看出，侯淩鳴此刻的表現遠遠勝過那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
“他們叫你來辦什麽事？扼殺我？”
“不，我是自己來尋找您的”
黑暗深淵的態度徹底軟了下來，就連稱呼都完全變了樣。
不料，聽完這話，侯淩鳴的聲音卻再次變得低沉“怎麽？他們覺得現在的我，都不配被他們放在眼裏了嗎？”
“不敢。他們一直都沒有放棄追尋您的蹤影。尤其是海姆達爾，他更加信奉您還活著”
這一次，輪到侯淩鳴沉默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無盡黑暗之中的魑魅魍魎也盡可能的克製著己身的摩擦聲。他們不敢驚擾這一位的存在。
所有人都清楚，這一位的身份曾經意味著什麽。歲月並未能磨掉他的鋒芒，即便是放肆，也遠遠輪不到它們。
濃鬱的血腥味傳入了侯淩鳴與戴少昌的嗅覺，侯淩鳴此刻的精神恍恍惚惚，剛才的一切自然不是他所操控的。就像是在海關要塞之時，令青眼暴君龍臣服時的情景一樣。
他不明白自己的身體裏究竟隱藏著什麽秘密，但可以肯定的是，必然是涉及到了“神”，甚至是超越了“神”的存在。
“回去了，無論你是否要告訴他們，我還存在的消息我還是我一萬年前結束了那一場暴亂現在也一樣可以結束他們的時代”
侯淩鳴轉身回去，這是他體內意誌操控他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戴少昌也同樣徹底恢複了身體的掌控權，他跟著侯淩鳴的身影快步跑出，周邊的黑暗漸漸變得虛幻。待他再次回首，黑暗深淵的恐怖早已蕩然無存，熟悉的現代化都市再次浮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戴少昌從未想過多年的玩伴竟然會有如此的威風。時間、街道、天空一切都恢複了正常，隻有那一片傾盆大雨依舊存在著。
“淩鳴”
“別問帶我回去”
侯淩鳴抬頭衝著戴少昌笑笑，他已經完全脫力。身體內的意誌操縱了他的時間太久了，以他龍騎士的身體素質根本無法持久支撐那份力量與氣勢。一瞬間的威風，換來的是幾日休養生息都恢複不過來的疲憊感。
“噗通！”
侯淩鳴一頭栽在了雨水之中，戴少昌趕緊上前扶起。作為從小就相識的玩伴，他知道，比起秘密的真相，此刻最重要的還是盡快回到自己熟悉的安全地點，才是上策。保不齊，那一片可怕的黑暗再次追溯而來。
雨水衝刷著一切，那一抹火山橙的保時捷，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戴少昌扶著侯淩鳴緩緩走在四下無人的街，靠在他肩膀上的這個少年，就在不久前，嗬斥了一位疑似“黑暗源頭”的存在。
旋轉的暴風雨拍打在兩名少年的身上，襯衫也好，雍容華貴的外套也罷，此刻都已經被大自然的饋贈徹底浸濕。
街道上沒有人會在這種暴風雨中橫行，就像是黑暗之中的毫無生機的死寂。但環境變了，深淵化成了城市的轉彎角，鬼魅變成了無言的行道樹。
戴少昌並不會將這一切的具體經過大肆宣揚，他很清楚，這其中可能造成的影響有多大。若將這一切傳回騎士聖殿，說不定騎士聖殿的高層會對侯淩鳴采取非常手段。
他並不清楚，侯淩鳴對於騎士聖殿有多重要，他隻知道，自己並不想失去這個從小玩到大的夥伴。對於今天零散記憶，他權當沒有發生過。所謂的恐懼，在經曆之後的回憶中，也並沒有那麽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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