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七章 指鹿為馬
“灰鼠真人節哀。”
“紫雲真人是道界楷模,是我等的榜樣。紫雲真人走了,真是我道界的一大損失。”
“幸好還有灰鼠真人撐起紫雲觀。”
一眾燕京和津門以及北方各界的道士,在收到紫雲道長仙逝飛升的訃告後,紛紛趕到紫雲觀,在紫雲道長的靈堂前稽首,以此超度紫雲道長。
“諸位,我師父雖然走了,但是我師父的精神,定然永垂不朽!”
“我們紫雲觀,會繼承我師父的遺誌,繼續統率北方道界!”
“我師父去伺候先帝了,而我,則繼承我師父的位置,成為紫雲觀的新任主持觀主!”
“封號灰鼠真人!”
灰鼠陰冷的眼色,掃過這一批德高望重的道長:“爾等可有意見?”
“沒有意見。”
“謹遵灰鼠真人法旨。”
“灰鼠真人強悍。”
一眾道長當然不會有意見了,看著麵前的灰鼠,他們紛紛低頭行禮,對灰鼠好一番恭維。
畢竟灰鼠的實力擺在這裏,灰鼠開始元嬰期修士。
假嬰也是元嬰!
這個情況下,他們這些實力基本都在築基期和金丹期的修士,那裏敢和灰鼠硬抗?
這不就等於找死?
“諸位都很識相,我很滿意!”
灰鼠冷眼掃過一群俯伏認慫的道長,嘴角閃過一絲笑意:“在這裏,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大家。”
“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在引起這些道長的興趣後,灰鼠冷聲說道:“這個事情,便是我師父不是壽終正寢的飛升。”
“而是被人害死!”
“這?”
“被人害死,這什麽情況?”
“可不是,怎麽會被人害?”
聽到灰鼠的話,一眾道長徹底懵逼了,都十分狐疑的看著灰鼠。當然還喲一部分聰明的道長,瞬間就明白紫雲真人是怎麽死的,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灰鼠想要借此殺人立威。
黨同伐異!
這不,在灰鼠陰冷的目光掃過後。幾個在紫雲觀中,平時和灰鼠關係不對付,對灰鼠各種擠兌的師兄和師姐,此刻都嬌軀劇顫,無比驚慌。
顯然是擔憂灰鼠要對他們下手!
“諸位,我師父臨終前,曾經夢到過一隻惡狗撕咬他,並且給他投毒!”
“然後我師父就仙逝了!”
“所以這其中有鬼!”
“是有人暗害我師父。”
灰鼠冷哼一聲:“來人,把當日伺候我師父休息的人,帶出來。”
“出去。”
“跪下!”
兩個紫雲觀的道士,把穿著旗袍,有著大白腿小蠻腰,身材很棒的一個女道士推入客廳,這個女道士,便是灰鼠的師姐。
也正是當時逼迫灰鼠自宮的罪魁禍首!
當時她沒有讓灰鼠爽一番後再自宮,而是直接逼迫灰鼠自宮。這個仇,灰鼠始終記著。
此刻掌權後,灰鼠自然要複仇。
所以灰鼠要讓她給紫雲真人陪葬。
順便在殺她立威。
“灰鼠,你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
“當初可是我把你引入師門的。”
“你現在這樣對老娘,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師父就不應該把真人的封號,傳給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旗袍女道士,無比憤怒的瞪著灰鼠,指著灰鼠的鼻子就罵。
痛罵一番後,她又拉向其他的男女道士:“諸位師兄師姐,你們給我評評理啊。”
“我怎麽可能會害死師父?”
“灰鼠真人。”
一個平時和這旗袍女道有一腿,經常背著紫雲真人,暗中和她苟合的男道士小心翼翼都走出,狐疑的看著灰鼠:“我覺得,這其中可能有些誤會。”
“她對師父,對您都是忠心耿耿的。”
“你是她的同謀,和她一起暗害師父,真是罪大惡極,罪不可恕。”
“拿下!”
灰鼠對幾個早已投靠他的道士一揮手。
“跪下。”
“叛徒!”
幾個聽命於灰鼠的道士,立刻把他按在地上,強行逼迫他跪下。
“我沒有,我怎麽可能會害師父了,這是誤會,誤會!”這個男道士頓時傻眼了,他不甘的掙紮辯解著。
他可不想死啊。
“我說有,這就有。”
“有也有,沒有也有!”
灰鼠獰笑一聲,斜眼掃過這個為旗袍女道士求情的男道士,又冷眼看向另外一眾男女道士:“你們誰對此還有意見?”
“覺得我是冤枉了他們?”
“有意見可以提出來,我們紫雲觀講究和平民主,講究公正自由。”
“隻要你們提的意見有道理,並且有理由據。”
“那我一定會采納!”
雖然灰鼠嘴上說的好聽,但是一眾男女道士卻根本不敢發生。他們均是低著頭,慫的一言不發,無比慌張。
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雖然灰鼠嘴上說的好聽,但是大家都知道,灰鼠的話不可信任。
灰鼠這個閹人,壞得很!
現在說要是提意見,要是為旗袍女道士求情。那下場和這個男道士,便會如出一轍。
便會都被灰鼠毫不客氣的,斥責為害死紫雲真人的同黨!
這個情況下,誰還敢輕易開口?
不要命了!
所以這些紫雲觀的男女道士,縱然知道灰鼠這是公報私仇,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是刻意要殺人立威。
他們也隻能憋屈的忍著,看著灰鼠殺人。
誰叫灰鼠實力強悍,是紫雲觀的新任主持觀主呢!
他們惹不起灰鼠!
此刻這些灰鼠的師兄弟,都在心中覺得紫雲真人是瞎了眼,竟然選擇了灰鼠這麽一個王八蛋來繼承衣缽。
真是愚蠢的宛如蠢豬。
而其它過來觀禮和悼念的各地道士,對此自然更是一言不發。
這是紫雲觀的私事。
雖然知道灰鼠這是殺雞給猴看,想要徹底一統北方道界,樹立權威。
他們也隻能默不作聲。
畢竟形勢比人強。
他們不是元嬰期灰鼠的對手!
“你們的幕後主使是誰!”
“是誰指使你們害死師父?”灰鼠瞪著旗袍女道士和男道士,厲聲嗬斥。
被堵著嘴的倆人,則是憤怒的瞪者灰鼠。
“很好,招供就好。”
灰鼠冷笑著掃過眾人:“他們剛才的話,大家都聽到了。”
“他們背後的幕後主使,真正害死我師父的人。”
“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