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柳萱
“咳咳。”
林雲風一臉無奈的看著林雲銘:“算了,扛不住。”
林雲風苦笑著拍了拍林雲銘的肩膀:“最近我太忙了,沒時間想這些,下次吧。”
“哥,有需要就和我說,一家人客氣什麽?”
“隨時給你安排。”
林雲銘笑道:“商業上的事我幫不到你,但是要說漂亮小姑娘的事,隻要你想要,那我保證絕對可以麻溜的給你安排。”
“姑蘇所有的高中和大學以及職業技校與衛校,那沒有一個我不熟。”
“隻要你想要,什麽類型的校花美女,我都能給你安排。”
林雲銘十分自豪。
“你小子,還真是會玩。”
林雲風苦笑著拍了拍林雲銘的肩膀:“不過,最好還是悠著點。”
“畢竟年少不知珍貴,老來隻能流淚。”
“古人誠不欺我啊。”
林雲風深有感觸的輕歎一聲,在宴會大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不少大少和大小姐都想過來和林雲風搭訕,但是一般人哪有和林雲風接觸的資格?
所以除卻寥寥幾個有資格的,其他人都被高氽毫不客氣的擋駕了。
實在是此前放了林雲銘好幾次鴿子,都是一家人,林雲風不好意思再放林雲銘鴿子。
要不然這次宴會,其實林雲風也不怎麽想來。
因為根本沒這個必要!
此刻,宴會大廳一角,兩個相貌很不錯的美女正看著林雲風,低聲議論。
“小萱,那位就是林雲風林少,平時以咱們的身份,根本就見不到她,沒資格和他說話。”
“今天正巧碰到他,你要抓住機會啊。”
一個童顏的美女,向身旁一個身材高挑,相貌俊美,傾國傾城的大美女擠了擠眼:“小萱,林家現在新開發的商業區正在對外招合作夥伴。”
“你家要是能夠拿到幾層樓,搞一個五星級的酒店,絕對大賺啊!”
“那地塊,真是閉著眼都可以賺錢。”
“我——。”
傾國傾城的大美女輕咬朱唇,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身旁的閨蜜:“我們柳家條件一般,林少會和我們柳家合作?”
“再說我看好多人去敬酒,都被擋住了。”
“我過去,林少會見我?”
柳萱很有些猶豫。
“你不是試試怎麽知道?”
紀雪向柳萱擠了擠眼:“聽說林少還沒有結婚,指不定他就喜歡你這個類型的女人呢。”
“別胡說。”
“我都結婚了。”
柳萱想起自己那個天天隻會在家打掃衛生和做飯,混吃等死,沒有半點本事的‘老公’,眼中滿是厭惡。
她現在也懷疑,去年她是怎麽想的,為什麽會答應爺爺的要求,嫁個這麽一個廢物。
她爺爺也是臨終前昏了頭,非要逼她嫁給那麽一個廢物。
還囑咐她要對他好一些,和她說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暗中叮囑她,陸元清絕對不是一個廢物,而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非常有能力。
但是柳萱接陸元清結婚一年了,還看不出陸元清哪裏有能力。
甚至她都覺得,陸元清就不是男人!
倆人同睡一屋整整一年,陸元清卻始終老老實實的打地鋪,連床都不敢上。甚至有幾次,她刻意穿著誘人的薄紗睡衣誘惑陸元清。
但這陸元清,還是老老實實的打地鋪,也不敢說起身碰她。
實際上她都做好了準備。
畢竟她是成年女人,經常聽紀雪和她講男女那點事。她要說不感興趣,那是假的。
雖然她看不上陸元清,但陸元清畢竟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如果陸元清真要動強的推倒她,她也隻會適當的反抗一下。
然後便半推半就的給了陸元清。
哪個女人在第一次被男人享受時,會不反抗?
但是很可惜,陸元清卻始終老老實實的打地鋪,根本就沒有碰她的意思。
這讓她覺得,陸元清根本就不是男人!
“嘿,你說陸元清?”
聽到柳萱的話,紀雪眼中滿是不屑:“他算什麽男人?”
“我看他就等於你們家的長工和仆人,根本就不算男人。”紀雪暗中攛掇柳萱:“你還是去試試吧,我覺得你有希望。”
“沒準林少會和你家合作。”
“我——。”
“那我去試試。”
柳萱輕咬朱唇,在紀雪的慫恿下,最終還是拿著一杯香檳,硬著頭皮的走向林雲風。
雖然她在柳家因為能力傑出,是公司的女總裁,地位頗高。
但是麵對林雲風這位姑蘇的傳奇大少,她還是有些緊張。
因為倆人之間差距真是太大了!
姑蘇林家是千億家族,吞並趙家後,更是姑蘇的巨無霸家族!
而柳家則是姑蘇的三流家族,資產不過十幾億,在姑蘇這個全國GDP前十的城市裏,根本就沒什麽存在感。
雖然她身材和相貌都不錯,但是柳萱也知道。做人到了林雲風那種地步,美女對他根本就沒有什麽吸引力。
林雲風要想要,不知多少各類美女會主動投懷送抱的給林雲風暖被窩。
雖然她平時在別人眼中是高冷女神。
但在家世、能力和身份等各方麵都碾壓他的林雲風麵前,她還真算不得什麽。
“我想要和林少喝一杯。”
看著攔路的高氽,柳萱輕聲解釋:“我是姑蘇柳家的人。”
“姑蘇柳家?”
高氽微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在場有資格和林雲風喝酒的人,都是姑蘇一流家族,或者比較有名氣的大少與大小姐。
柳家在姑蘇隻是三流家族,柳萱也沒什麽名氣。
要說名氣其實也有,那便是嫁了個廢物贅婿。
但是這名氣可不是好名氣。
“不好意思,你沒資格。”
高氽冷冷的拒絕柳萱。
“別啊,就給個機會嘛。”
紀雪挺起自己的巨無霸,柔情似水的看著高氽:“哥哥,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
“不需要。”
雖然紀雪的巨無霸十分誘人,但是高氽看都沒有看一眼。
對美女不感興趣的他,十分嚴峻:“想喝酒,一邊喝去。”
“你這人。”
紀雪氣的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