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你說什麽意思,你又不是不懂,嗯?
“你幹嘛?這,幾個意思?”
他拿眼睛瞧她,呼吸還在她的唇瓣上,連著銀絲,他的嗓音磁性沙啞,似是而非反問,“你覺得是什麽意思?”
同時,按著她俏臀的大掌,往前裹了裹,她圓圓的肚子頂到男人健碩的腰身。
屁股自然也是往上挪了挪。
雲卿的身子,細軟的地方都緊繃起來,一股防備,又很不適應,小拳頭攥起放到他的胸口。
被他的心跳震得嚇了一跳,到處都是滾燙的。
她小臉氤紅了,咬住同樣紅潤水亮的唇,這時候瞧他,他的臉上都被她擋住了光,一片暗色裏,隻瞧得見他的輪廓,眉如墨畫,鐫刻深沉,唯獨修長的眼睛裏勾起的那一片灼熱,叫她心驚又臊然。
他添了一下薄唇,動作故意非常慢,嘴角勾起了一抹不言而喻的弧度。
男人的那種弧度,放蕩不羈,眯著眼睛看她,情愫和欲/望都有的弧度。
他看著她無措的樣子,笑了,深邃眼眸,沉啞的呼吸湊近了噴到她臉上,“寶貝,你又不是不懂,嗯?這樣的姿勢,是什麽意思?以前我抱起你這樣,你懂嗎?”
雲卿的心跳狂跳起來,嘶了一聲,無意識的好像小獸嘶鳴。
她的眼睛更像頭亂撞的小鹿,左躲右閃,這般慌然惹憐的樣子,都叫他靜靜瞧著。
他繼續將那抹邪肆的弧度勾得更深,呼吸朝她的粉嫩耳朵逼近了過去,更加露/骨的低喃,“我抱起你坐在我的腿上,接下來我會做的壞事,你記得嗎?還記得減速帶嗎?”
“……”!!
她驀地一紮,小手猛地抬起就捂住他這張嘴,流氓黃腔,什麽話都能說出口!
“你別說了……你給我嚴肅點!”她覺得很危險,很慌張,小臉都白了,更多的卻是頰腮的酡紅。
可他笑得那麽溫柔,那麽壞。
被捂著薄唇,笑聲發不出來,悶在喉嚨裏,那鼓出的特別明顯的喉結就會滾動。
全是男人性感的象征。
連帶著胸膛的肌肉也發出渾厚的震顫。
雲卿覺得被燙的無法呼吸了。
他的大掌在她的臀上,遊走龍蛇地揉著,微微挪開了一條腿,掌心包住得更全麵。
好似她的重量,都不叫重量,他那麽有力,腿又那麽長而壯碩。
雲卿覺得他太壞了,像個下/流胚子,痞子,可他的眼神很亮,漆黑的注視著人的時候,好似眼睛裏就隻有這個女人,是全部,微微的深情就像錯覺,影映出來,叫她彷徨失措,有種溺斃的感覺。
“你嚴肅一點好嗎,陸墨沉……”她壓抑著,聲音像在嚶嚀,有點祈求的味道。
男人暗啞的歎了一聲,微不可聞,黑眸瞧著她已經有些受不住的樣子。
黃腔開到這裏,也差不多了。
循序漸進。
他捏了捏她的圓潤PP,掌心炙熱貪戀,眸色更是黑暗,“嚇唬你的,傻樣,要動真格這裏也不行,姿勢也不太深……草,別打!”
雲卿半巴掌拍到他那張冷硬的老臉上,不知羞恥。
“你再說,你再說這些有的沒的?”
“老子一直致力於,把沒的變成有的。”
“你閉嘴,放我下去。”
“親密一點,抱一下,嗯?”他舔了下下唇,有皮沒臉,那張五官卻無論何時都是天生的嚴肅,打得一手好幌子。
那隻手就不肯放開她的臀,另一隻手往上摸,順著毛衣鑽進去,雲卿扭動,他又安撫,“隔著最後一件,摸一摸腰,好不好?”
“你手上太燙了。”
“心術不正才會被影響。”
“……”雲卿還是扭捏,挪動,“我想下去,你太硬了,我坐的不舒服。”
男人的呼吸一重,眼眶深了不止一寸,大手從她腰際出來,循著自己的皮帶往下……然後挑動眉峰深沉的低喘,“還行,不是很硬。”
“…………”雲卿靜了幾秒,然後第二個嘴巴子抽上去。
“打我幹嘛?難道你不是說這個?”他蹙起眉頭。
“你欠的!”她氣呼呼的,無視他裝,繼續裝!
“欠了你幹我啊。”
雲卿死死的抿住唇,小臉通紅可又無可奈何,比無恥,還是算了。
他望著她,慢慢的低笑溢出嘴角,那般迷人魅惑,笑得深,頭低低的往她的懷裏拱過去,淩厲的短發眨著她雪白的脖頸。
“怎樣,鬥不過我了?”
“誰像你這麽無恥無下限。”雲卿察覺到一片的呼吸噴在胸口,臉又變紅,肌膚也在變化,想抬起這個大腦袋。
他耍賴,深深地抱住她,“好香,好軟,給老子抱一下。”
“那你頭抬起來。”
“我聽胎動呢。”
“……”那是胸,聽你媽個雞的胎動……
她扯又扯不起來,身子被他先前吻得較軟無力,他用幾根手指就能全盤控製住她,叫她手都抬不起。
雲卿的呼吸蓄急,起起伏伏的,正中男人的下懷。
一鼻子的柔軟與奶香擠著他的臉,真的是奶香。
他那裏漲的不行了,還想享受,便趕緊打開話題,暗啞道,“咱們這麽聊點嚴肅的問題。”
“聊什麽?”她沒好氣,抓他胳膊的肌肉,結果把自己的小手抓痛了,那麽硬呢!
“聊你弟。”
“……”擦,還沒過去?!
雲卿無語了。
他的呼吸噴在她那裏,陰沉問道,“他幾歲開始喜歡你?”
“我哪知道。”她冤死了。
“男孩十二歲開始發育,他十二歲還和你睡一個房間嗎?”
雲卿想不起來,模棱道,“不記得了,那時候家裏不富裕,可能吧。”
“洗澡呢?有沒有因為害怕叫他守在澡房外麵?”
有。
但是雲卿不能說實話,他都搜刮犄角旮旯到哪裏了,“沒有,你別再問些刁鑽的了。”
他抬起頭,眸光黑暗,猛獸般的獨占欲盯著她,“十幾歲開始擼的男孩子多得是,你以為他不懂嗎?他不可能沒對你肖想過。”
“陸墨沉,你越說越過分了,你怎麽能這麽揣測雲逸?”雲卿板起臉,羞惱又不肯直視,就算心裏隱約,但這種事情就是不能說出來的,家裏白羽玲不歸家,除了老爸就是她,雲逸對她心理上依賴多了些,或者把她當作啟蒙的女性標杆,這都有可能。
但這個男人是有病?占有欲簡直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