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一百七十七:做一個了解
寧市高級中學每周末能夠休息一,學生們隻能呆在學校裏,去教室自習也好,去圖書館看書也好,又或者去體育館運動一下也行。
難得的休閑的時光,學生們基本上會放鬆一下,為了下星期的努力學習積攢足夠多的能量。當然,作為精力充沛的男子高中生,他們是肯定不會乖乖的呆在學校裏的,不知道從多少年前開始,曆代的學長帶著後輩從校園操場的一個角落裏翻牆出去,轉過幾個彎,那裏有一家“黑網吧”。
每一個星期,這裏就會成為在附近的的學校裏上學的學生的堂,機智的網管們準備了很多張備用得到身份證,一刷就能上機,四塊錢一時。有的學校的學生在周六開始就開始上網了,在這裏呆上兩,在周末上晚自修之前趕回學校。
周末的晚上,高一七班的晚自修之前,蕭芸在晚自修之前點了一下名。在上周的班幹部選舉當中,蕭芸以7票的巨大票數的優勢被同學們推舉為了班長(全班攏共7人)。這提名還是同學們提的,她並沒有主動的參加競選。
默認就是接受,蕭芸理所當然的當上了班長,並且開始幫著班主任管理起了班級的學習和紀律,每的早中晚的自修課,都會看看班級的情況,有沒有人缺席的。
“範達,你們寢室的楊光和石磊呢?”
晚自修的時間已經到了,全班同學還有兩位每到,這兩位算是在班級裏比較活潑的,愛玩,按照他們兩一般的情況,這個時候應該是他們過來補作業的時候了。她也沒收到什麽請假條之類的東西,所以去問了那兩個同學的室友。
“他們身體不舒服,晚上來不教室了。”蕭芸見他的吞吞吐吐的,基本上確定了他在謊,畢竟和袁圈呆了這麽久了,一些基本上的心理學的應用還是會的。
“那我去和李老師一下,讓他去寢室看看,如果情況不好的話要去醫院。”蕭芸話間就離開了教室,去找班主任匯報情況去了。
當晚,這兩位缺席的同時的家長就被叫到了學校,因為這兩位身上都是烏青,但不肯出來是怎麽來的,他們到底去做了什麽。
李老師見自己講的那番話也不起作用,兩位頗有革命先烈的遺誌,咬緊了牙關就是不肯出來。沒辦法,祭出老師的殺手鐧——請家長。
在母親的眼淚攻勢和父親的沉默之下,他們最終沒有熬住李老師的勸告,將實情出來了。
今下午,他們去了網吧,當時正在下雨,兩人在網吧下機了之後在門口撐開了傘準備回學校,這時候,另外的學校的那些人也要回來,那些人要跟他們借雨傘,他們兩也隻有一把,當然不肯借了,於是發生了一些口角,因為對方言辭太過於粗魯,而且打算直接搶雨傘。
動手了之後被揍是必然的,因為對方的人多。這兩位同學不僅被揍了一頓,而且因為冒著雨趕回了學校,受了涼,現在都已經發燒了。
父母當然心疼自己的孩子吃虧了,雖然學校有規定不讓他們隨便的逃出學校,出了意外概不負責,但家長們想要找那幫人討一個公道。問了兩位受害者知不知道是哪個學校的,長的什麽模樣。結果是一問三不知。
雖然很生氣,但報警了又沒用,家長們隻好把苦果往肚子裏咽,請了幾的假去醫院治療一下身體。
五之後,他們回到了學校。但這件事情並沒有就這樣完結,因為違反了校紀校規,還給學校的形象抹了黑,兩人都要被學校處分。處分結果是一人一個嚴重警告處分,並且還要在早間集會上點名批評,並且當著全校師生的麵讀自己的檢討。
蕭芸也是在這個時候知道了這件事情,可在她的觀念當中,他們兩應該是被安慰的被保護的啊,怎麽變成了犯錯的那一方了?
從,她的師傅就過,這個世界上能夠處罰你的隻有我,如果有別人敢傷害到你,我會殺了他。隻不過現在能夠處罰她的又加了一個袁圈而已。
在和袁圈相識了之後,他的觀念也和自己的師傅差不多,任何人都不能欺負我的家人,能欺負的隻有我一個人,如果有一個外人來對自己人指手畫腳了,袁圈會讓去咬他。
這學校裏不是和師門差不多嗎?每個人都在一個師門裏應該要互相照顧,要不然以蕭芸這種性子也不會去當什麽班長。
蕭芸認為現在的她就相當於門派裏的大師姐,照顧底下的師弟是她的分內職責,哪怕師門不管,她要管。
他們在台上讀檢討書,台下的人在聲的話,他們認為自己在學校裏算是出名了,這三年裏,自己會背負著這件事情,直到畢業。實際上呢,他們是想太多了,有同班同學或者是認識他們的朋友確實是在討論這件事,但大部分的人單純的就是在聊,討論學習和生活上的事情
並沒有多少人會將他們的樣子記住,再加上這個集會時突然之間就召開的,往常這時候因為時做早操,戴眼鏡的同學會將眼鏡摘下。
就在台上的人心灰意冷,台下的人基本上不關心的情況下,集會結束了,領導宣布解散。
集會結束之後還有15分鍾的休息時間,那兩位生理和心理雙重受傷的同學故意走在人群的最後。很多人聽了他們的檢討之後也隻是聽過而已,並不會一直的放在心上,畢竟自己的學習任務太重了,哪有空管別人怎麽了。
如果現在修編抽一個在校的學生,問他們知不知道自己班級,自己的年段有誰是被學校處罰過的人,大多數的人都回答不出來吧。
“你們兩等等”
蕭芸叫住了他們兩。兩位少年看著自己心目中最美好的女神在和他們話,並且讓他們過去,好像又複活了。
處罰算得了什麽,如果出發能夠和蕭芸上兩句話,那麽就讓處罰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你們在哪裏被人欺負的,明晚上帶我過去!”留下了這麽一句話,蕭芸瀟灑的轉身離開了,留下了兩個人又喜又憂。
喜的是蕭芸居然這麽關心他們;憂的是她似乎是要為他們討回一個公道,但公道不是這麽好討得,自己受傷了沒事,但如果蕭芸受傷了,那大概就白死莫贖其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