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直覺
天品茶屋,三樓。
侯瀟和漢斯張兩人坐在包廂裏悠閑地喝著茶,享受著窗外的綿綿細雨。
兩點半的時候,包廂門被敲了,然後服務員帶進來一個胖胖的男人,身材很寬,很胖。
那個胖子穿著一件肥大的黑色羽絨服。他很胖,但很矮。他從後麵聳了聳肩,看起來像一隻大黑鵝。
不過,這家夥也很有膽量。他敢一個人來。他應該已經下定決心,漢斯張不敢碰他。
徐超看了一眼侯瀟和漢斯,王胖子大搖大擺地坐了下來,目光卻集中在侯瀟身上。
“你應該是真正的幕後推手。要不是你,劉東肯定完蛋了。”
侯瀟沒有回答,依舊有些喝著茶。
張漢斯幹咳了一聲,說道:“王胖子,你大哥劉魁什麽時候來?”
王胖子撇著嘴說:“放心吧,劉魁大哥已經答應我來了。他也想看看,哪個膽胖敢在他的財產上這麽做。也就是說,你很幸運,剛好遇到劉魁,他最近沒有時間收拾你,否則你就完了。”
侯瀟還是沒有說話。由於劉魁還沒來,他不必對王龐子多說什麽。
時間流逝,但劉魁從未來過。
“嘿,他什麽時候來?已經一個多小時了!”漢斯張越來越不耐煩了。
王胖子不以為然地撅著嘴:“等等,你還指望劉魁哥這麽小的角色能守時?能來看你,已經給你足夠的麵子了。”
張漢斯有點生氣:“你就不怕老子先打你?”
王龐子剛想說話,突然電話響了。
他拿起一聽,臉色很快就變了。
“別等了,劉魁兄弟不能來!”王龐子連忙起身,想要離開。
“草你的時候我不能來,但你要說清楚!”漢斯張當場就生氣了。
王龐子沒好氣地道:“剛才劉魁師兄剛出家門,被人開槍打傷了。他現在會在醫院。我得趕緊過去賠罪。”
“是誰幹的?”侯瀟突然問道。
王龐子翻著白眼:“不知道,我一直在這裏和你浪費時間。”
“那我們和你一起去醫院吧。”侯瀟放下茶杯,起身道。
王龐子皺了皺眉頭。“你確定要去嗎?現在劉魁兄弟一定心情不好。如果你去了,我可以無視事故。”
侯瀟淡淡地笑了笑:“別擔心,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王龐子冷哼一聲,沒再說什麽。劉魁出事是因為他必須來茶館。他擔心劉魁會一時拿自己出氣。這兩個家夥既然跟著,那就有盾了!
然後,三個人一起來到了醫院。
劉魁已經取出了子彈,正在病房裏休息。
王龐子忐忑不安的來到病房,看到了劉魁的保鏢孟雁。
嚴猛眉頭立即一豎,一把將王龐子推了上去。
“你怎麽敢來?”
王龐子急忙道:“孟哥,不關我的事。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順便帶了張翰他們來,就是來給劉魁兄弟賠罪的。”
這家夥反手把侯瀟和張漢斯賣了。
嚴猛豎眉看著侯瀟和張漢斯,眼中寒光閃閃。
“是,你們幾個想見劉魁大哥?哎,正好,新賬號和舊賬號一起算!”
他把王龐子扔了出去,大步走向侯瀟和漢斯張。
漢斯張急忙說:“你要什麽,不是我們要找的槍手……”
在他說完之前,孟雁打了他一拳。
砰…
閻猛這一拳毫不留情,強大的原力當場把漢斯張打飛,直接命中牆壁。
漢斯張悶哼一聲,剛才擋住他拳頭的雙手此刻已經是一片麻木。
這家夥力氣很大。他像一頭公牛!
“你練過外國功夫嗎?”侯瀟靜靜的看著,這家夥的拳風,有點八極崩的味道,不過顯然沒在家練過。
嚴凶狠地看了他一眼:“怎麽,你也是家教?這就對了,來比賽吧!”
說完,他又掄起拳頭,直接朝著侯瀟的腦袋就砸了下去。如果這一拳被打中,說不定侯瀟當場就會有腦震蕩。
侯瀟不避不閃,而是直接張開手掌握住了他的拳頭。
啪……
拳頭和手掌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的驚人一拳,打在侯瀟的手掌之後,所有的力量都在瞬間被卸了下來。
嚴猛眼睛一縮,第二拳沒揮。
“師傅在家嗎?”
侯瀟淡淡一笑:“說得好。”
嚴看了他一會兒,問道:“你是來見師兄說王胖子的事嗎?如果是,那就回去。劉魁兄弟今天不想見你。”
侯瀟搖搖頭:“沒有。”
孟雁驚呆了,馬上問道:“這是幹什麽?”
侯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沒有抓住剛才襲擊劉魁的槍手,是嗎?”“你怎麽知道是你發的?”嚴猛眉頭又一豎,沙耆咄咄逼人。
侯瀟慢慢地說,“他的名字叫野狼江流。我想你們都聽過他的名字。”
“什麽,你說槍手是土狼?”嚴猛當場一震,神色大變。
野狼江流的凶名現在柳州還不知道!
一旦被野狼江流盯上,就意味著死亡,沒有人會害怕!
侯瀟淡淡地笑了笑:“我想劉魁應該也知道,隻是沒有告訴你。”
“你等著……”
事關野狼江流,孟雁不敢擅自做出決定,轉身走進病房。
過了一會兒,孟雁打開病房的門,對侯瀟說:“進來。”
侯瀟笑笑,負手走進房間。
病房裏,一個禿頂、凶狠的身影正躺在病床上。他的臉相當蒼白,但他的眼睛仍然像禿鷹一樣銳利和殘忍。
他是劉魁!
也在看著侯瀟。剛才,孟雁告訴他,外麵家裏有一個主人,他也知道野狼江流,這讓他感到有點驚訝。
現在看,這家夥真的有點不簡單。光是這點忍耐力就遠遠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劉魁冷冷地問:“你是誰,你知道些什麽?”
侯瀟在劉魁麵前坐下,直接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跟野狼江流的恩怨我都知道。”
劉魁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揮手讓其他人出去,隻留下孟雁。
“你怎麽確定剛才的槍手是土狼?”
侯瀟:“直覺。”
劉魁輕蔑地笑了笑,點燃一支煙,猛吸了一口,然後說道:“直覺?你到底是怎麽過來告訴我你的直覺的?孩子,你天真地認為我的劉魁很容易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