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情況不妙
侯瀟淡淡一笑:“你覺得我會對那個老張那麽好,白送他一棟樓?”
“可是你這找法也太隨意了吧,看都不帶看的。”萬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對侯瀟有些了解,她還真以為侯瀟完全是在胡來了。
“放心吧,這棟樓我要定了!”侯瀟圖的不是錢,也不是什麽樓,而是想要為那些廣大的租客們出口氣。
魔都的繁華,與那些外來打工者們的辛勤付出是分不開的。他們用自己的血汗一點點築起了魔都的高樓與繁華,而且還飽受著壓榨,憑什麽還要受到歧視?
這口氣,他必須要替他們爭回來!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老張和侯瀟都挑選好了各自的三塊原石,一起來到了切割機旁邊。
“萬穎小姐,這是我挑選的原石。”老張有些諂媚地走到萬穎麵前笑著,他看不起別人,但是在萬穎麵前,卻又同樣被她看不起。
萬穎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便看向了侯瀟:“誰先切呢?”
侯瀟笑著說道:“看他的樣子似乎很有信心,就讓他先切吧。”
“你確定?隻怕我的切了之後,你就沒勇氣切自己的了。”老張又神氣了起來。
其實他手裏的這三塊原石,是他之前挑選了一下午選中的,所以他非常的有信心。
侯瀟不以為然地道:“切吧,希望你能讓我開開眼。”
“哼,一會你就知道了!”
老張冷哼一聲,拿著第一塊原石走到了切割機旁邊,然後又擺出一副很專業的樣子,拿著筆在原石上劃了幾條線,讓切割師傅按照著切割。
切割師傅翻了個白眼,一臉不耐煩地開始了切割。
哧哧!隨著粉塵飛揚,第一塊原石很快就被切割開來,但是裏麵卻是連半點綠都沒有見到,算是徹底的垮了。
“咦,沒有綠哦。”玉瑤在旁邊故意假裝失落地歎息一聲。
老張臉色一黑,馬上又搬來了第二塊原石,繼續讓切割師傅切。
哧哧!然而這一塊的結果卻還是跟剛才的一樣,完全沒有半點綠,老張的臉色越發難看了,已經陰沉到了極點。
其實這也是正常的,翡翠哪有那麽容易就能被切出來的。要是那麽容易的話,豈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跑來這裏發財了。
不甘心的老張又搬起了最後一塊原石,咬牙對切割師傅說道:“好好切,這一塊肯定有翡翠的!”
“好。”切割師傅懶洋洋地應了一聲,卻是十分隨意的切割了起來。
誰知,第一刀下去之後,原石裏麵居然真的冒出了一抹綠色。
老張當場跳了起來,連忙喊道:“停停,快點灑水,出綠了!”
四周此時已經圍了不少觀眾,當看到真的出綠時,不少人都驚呼了起來。
“漲了漲了,這水頭好像不錯啊!”
所有人都期待著,想要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樣一塊翡翠。
切割師傅灑了水,看了一眼種水,說道:“油青種的,看個頭還不錯。老頭,沒想到你還能有這運氣。”
老張輕哼一聲,得意洋洋地道:“什麽叫運氣,這是實力!老子賭石,就從來沒有打水漂的!”
聽到他這話,不少人的眼中都不禁冒出了精光,生出了巴結討好之意,難不成這是一位賭石高手?
“真切出翡翠來了哦,怎麽辦?”萬穎歪著腦袋,對侯瀟笑道。
侯瀟沒有說話,隻是平靜的看著。油青種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在老張緊張而激動的指揮下,裏麵的翡翠慢慢被切割了出來,有半個拳頭大小,可把老張樂壞了。
以這塊翡翠的個頭和水種,賣個七八萬還是可以的。雖然這不足以讓他今天回本,但他還是很高興啊。
隻要能贏了侯瀟,那可是能賺一棟樓呐!
“小子,看到了沒有,這才叫真實力!”老張手拿著翡翠,整個人越發的得意風生了,仿佛已經贏得了這場對賭。
侯瀟懶得理會他,直接將自己的原石搬到了切割師傅麵前,說道:“師傅,你隨便切吧。”
“好咧!”切割師傅就喜歡侯瀟這種爽快的,拿起第一塊原石仔細看了幾眼,然後根據他的經驗,慢慢的擦邊切開。
一般來說,普通的原石是不需要擦邊切的,因為那是在浪費時間而已。但切割師傅見侯瀟這麽爽快,所以就故意想要氣一下老張,所以才擦邊切。
誰知,這一擦邊還真擦出了一抹綠意來,當場將他愣住了。啥玩意,就著黑不溜秋的便宜貨,也能擦邊出綠來?
他連忙灑水一看,還真是一抹深綠!
“呦,出綠了,好水種啊!”人群一下炸開了鍋,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想到侯瀟的第一塊原石就能切出綠來。
原本正站在一旁欣賞著自己的那塊油青種的老張一下愣住了,連忙轉過頭看去,當看到那一抹深深的綠色時,整個人當場呆住了。
切割師傅哈哈一笑:“好像是鐵龍生啊,小夥子運氣不錯啊!”
鐵龍生綠意鮮翠,可以製作成滿綠的飾品而備受市場青睞。不過由於太綠了,所以導致透明度比較差受到局限,算不上是最好的翡翠。
不過,從這塊鐵龍生的水種來看,起碼也是高檔貨了,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老張拿著油青種的手已經開始哆嗦起來了,如果侯瀟的這塊鐵龍生比他的油青種好,那他豈不是要輸掉一棟樓?
他頓時沒了欣賞油青種的興致,連忙跑上去緊緊盯著那塊鐵龍生,希望隻能切出那麽一小塊而已。
一刀就切出了綠,師傅也不敢隨便亂切了,於是第二刀繼續擦邊切。
第二刀落下之後,灑水一噴,又是一抹鮮翠的綠色冒了出來,所有人都再次驚呼了出來。
“肯定能漲了,這家夥肯定不小!”
“是啊,這麽好的水種,要是個頭再不小的話,二十萬絕對跑不掉了!”
老張差點沒直接跌倒在地,瞬間感覺整個腦袋都是暈乎乎的。完了,事情好像有點不妙了啊,難道自己真要輸掉一棟樓嗎?
他咽了咽唾沫,一臉不甘心地瞥了侯瀟一眼,卻發現這小子神色平靜的站在那,完全跟個沒事人似的。
怎麽回事,難道他一點都不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