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絕望
在孫曉峰驚恐的目光中,侯瀟慢慢走到了他身前。
“你,你到底是誰?”孫曉峰慌了,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能打的人。
侯瀟用冷漠的目光俯瞰著他,冷冷說道:“你很喜歡蹂躪別人是吧?”
“你大爺!”孫曉峰突然拿起桌上的酒瓶向侯瀟砸去,想要趁機逃跑。
然而,還沒等他站起來,手中的酒瓶就不知怎地莫名其妙在他自己腦袋上開了花。
侯瀟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然後踩住了他的腦袋,居高臨下俯瞰著他:“爬蟲一隻,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炫耀嘚瑟?”
這還是孫曉峰*被人這樣當眾羞辱,頓時氣得目眥欲裂。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砰!
侯瀟拿起桌上的酒瓶砸在了他身上,所有的吼聲頓時消失了。
“繼續啊,你不是很狂嗎?”侯瀟冷漠的看著他,猶如一隻冷漠的貓在戲耍老鼠。
孫曉峰被砸得七暈八素,直接就求饒了:“大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就這點骨氣嗎?”侯瀟又拿起了一個酒瓶,往他腦袋上狠狠砸了下去。
砰!酒瓶破碎,孫曉峰再次發出了慘叫聲。
侯瀟一個接一個酒瓶的往孫曉峰腦袋上招呼,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大氣都不敢出。
看著侯瀟拿著啤酒瓶一個一個往孫曉峰頭上砸,而孫曉峰隻能趴在地上痛苦哀嚎,盧文文心中多年的夢魘仿佛也慢慢被打碎。
原來,孫曉峰已經不再是那麽的可怕。隻要有侯瀟在她身邊,孫曉峰根本沒辦法再動她一根頭發。
程思彤張著小嘴,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冷酷無情的侯瀟。
不由的,她開始羨慕盧文文了,居然能找到這麽一個有錢有強實力的男人,這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老公呀!
甄蕾躲在角落裏一句話也不敢說,渾身瑟瑟發抖,生怕侯瀟會看到他。
最終,還是班長忍不住上前勸阻侯瀟。“侯瀟,別打了,再打會死人的。”
侯瀟轉頭看了他一眼,輕歎一聲:“你這個班長,難道最大的作用隻是用來勸和的嗎?知道他們為什麽都不把你當回事嗎,因為你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回事。”
聽了侯瀟這句話,班長猛地一震,整個人一下愣在了原地,半餉沒有反應過來。
侯瀟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走回到了盧文文麵前,微微一笑:“我們回去吧。”
盧文文點了點頭:“好。”
一直等到侯瀟離開了包間,閆兵他們才敢跑上來扶起孫曉峰,然後連忙幫他止血。
“都給我滾開!”孫曉峰氣急敗壞地推開了他們,滿臉猙獰之色。
今晚絕對是他有生以來最恥辱的一個晚上,無論如何他也要報仇,他要弄死那個侯瀟,然後把盧文文壓身下肆意蹂躪!
他惡狠狠地看向了光頭男,然後招了招手。光頭男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地走了過去,說道:“孫少,不是我不想救你啊,而是那家夥太*了。”
孫曉峰寒聲說道:“我給你兩百萬,去給我找人,越多越好!明天晚上,我要他的命!”
“好的孫少,包在我身上!”光頭男聞言頓時大喜。
“曉峰,大家都是同學,不用做的這麽絕吧?”班長見狀連忙上前勸阻他。
“你給我滾!勞資剛剛挨揍的時候怎麽不見你站出來說話?”孫曉峰一腳把他踹開,往他身上吐了一口血水,在跟班的攙扶下晃悠悠走出了包間。
班長倒在沙發邊,沒有一個人敢扶他,生怕招惹到孫曉峰不高興。
他怔怔的坐在地上,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侯瀟剛才說過的那句話,沉默了許久。最後,他緩緩站了起來,跟誰也沒有打招呼,獨自一人離開了包間。
離開包間後,孫曉峰便馬上讓手底下的跟班開車送他去醫院包紮傷口了。然而,還沒等他們的車子趕到醫院,卻在半路上發生了意外。
三輛桑坦納不知從什麽地方竄了出來,將他們的車子夾在了中心,最後硬生生逼停在了路邊。
“勞資才走了多久啊,現在在江北什麽阿貓阿狗都敢欺負我了?”孫曉峰氣急敗壞吼道,然後讓他的跟班下去看看是什麽情況。
就在這時,桑塔納車門打開,裏麵下來了九名黑一打手,二話不說就把他的跟班全都幹翻在地。
“你,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麽?”孫曉峰心頭一顫,難不成這些人都是衝著他來的?
沒等他反應過來,腦袋就挨了一悶棍,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了,而是躺在郊外的一片草地上,耳邊還能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
連忙爬起來一看,就看到了十幾個打手中間站著的侯瀟。
“原來是你!你都打我兩頓了,你還想怎樣?”孫曉峰有些害怕,這家夥真是陰魂不散,這還不打算放過自己。
侯瀟揮了揮手,兩名黑一打手上前,對著孫曉峰一頓拳打腳踢,毫不留情。
孫曉峰發出了一陣淒慘的哀嚎,但是那些打手卻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在經曆了長達二十分鍾的痛毆之後,他們才終於停了下來,而此時的孫曉峰已經奄奄一息了,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侯瀟一步步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知不知道你錯在哪裏了?”
孫曉峰已經徹底崩潰了,流著眼淚求饒道:“侯哥,我錯了我不該招惹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絕對不敢了!”
侯瀟搖了搖頭:“回答錯誤了,你唯一的機會已經沒有了。”
孫曉峰心頭一震,連忙喊道:“我是盧文文的同學,如果你殺了我,其他同學都會算到她的頭上的!”
侯瀟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冷冷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對文文做過的事?”
聽到這話,孫曉峰頓時一震,全身如墜冰窖。原來如此,難怪這家夥這麽記仇,原來他知道了當年的那件事,一定是盧文文那個賤人告訴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