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出場
經此一戰,三人都知道綠鷹塗虎的強大,如無變數,即便聯手都不太可能取勝。持刀老者實力三人中最強,刀法淩厲但奈何年紀太大,戰鬥無法持久。持劍蒙麵人實力應該排第二,但現在已然受傷,雖傷勢不重,但也影響實力的發揮。最不靠譜的應該是方巾蒙麵人,武功不高不低,沒個準行。不過,也正是他讓塗虎受了傷,倒讓拚死拚活的其他兩人心緒難明。
“跑!本座看你跑。敢羞辱本座的人都死了,你今也跑不掉。”塗虎憤怒到了極致,不殺方巾蒙麵人他誓不為人。
“跑?我為什麽要跑?”方巾蒙麵人完全沒有被嚇倒,仿佛還有什麽依仗。
“哈哈哈,你個臭屁子裝過頭吧。今肯定得交代在這裏了。”持劍蒙麵人幸災樂禍,眼看活不成他倒是看開了,將生死置之度外。
“嘿嘿。交代在這裏?我看未必。你沒看到姓塗的滿身血,趁手兵器都害怕得丟掉了麽?”方巾蒙麵人倒是看得開。的確,他得沒錯,這似乎這是三人的優勢。持刀老者和持劍蒙麵人的眼中精光一閃,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老虎不發威還當老子是病貓。你們以為綠水劍是我最大的依仗?沒了劍我就得任你們宰割?哼!我綠鷹塗虎可不是隻靠一把寶劍才走到現在這個地步的。”塗虎根本不在意綠水劍的得失,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塗虎根本沒有理會持刀老者和持劍蒙麵人,徑直走向方巾蒙麵人,要取他性命泄憤。
不能讓他死!持刀老者突然出刀,一招力劈山嶽直接向塗虎襲來,招式剛猛,威力巨大。有綠水劍在手塗虎還可以用寶劍抵擋,但他手中並無任何武器。持刀老者已經拚盡了全力,他相信這一刀一定能拿下塗虎,即便不能要了塗虎的命也能讓他重傷垂危。
仿佛心有靈犀,持刀老者出手的同時,持劍蒙麵人也動手了。他也是高手,顯然能夠捕捉到最佳的出手時機。持劍蒙麵人忍住疼痛,縱身而起,一招力貫長虹,直取塗虎丹田。
持刀老者和持劍蒙麵人上下齊攻都盡了全力。
塗虎沒有兵器,兩人時機和配合都非常到位,塗虎在劫難逃。
顯然,他們算錯了。
刀劍齊至,塗虎沒死,也沒有重傷。
他們忘了,身體也是一種武器。
塗虎的手是比綠水劍更犀利的武器。
塗虎右手捏住了持刀老者的雁翎刀,隻用了兩根手指,食指和拇指,刀口離塗虎的虎口隻有半公分不到,離塗虎的額頭也隻有一拳的距離。左手同樣用了兩根手指,食指跟中指夾住了持劍蒙麵人的寶劍。寶劍離塗虎丹田隻有一指的距離。
寶劍跟寶刀被塗虎拿捏在手中竟紋絲不動。任憑持刀老者和持劍蒙麵人如何運轉功力,都沒辦法有所寸進。
塗虎雙手往前一送,持刀老者和持劍蒙麵人感到一股巨力順著刀劍湧來,他們的虎口頓時裂開,鮮血直流。
持劍蒙麵人破釜沉舟的一招已然用老,若不鬆手,手腕及手臂勢必折斷。他隻得鬆手,同時後退躲避劍柄對身體的衝擊。隻是他剛一鬆手,劍柄便擊打在了他的丹田之上,他隻覺得一陣旋地轉似要昏厥。力道不絕,持劍蒙麵人被整個打飛出去,撞翻了房間正中的屏風並壓塌了一張茶幾。
持劍蒙麵人完全無法動彈,隻得任人宰割了。
持刀老者堅持不鬆手。他隻覺得從雁翎刀上傳過來的內力一道接一道,他拚命抵抗,但傳過來的內力延綿不絕似千斤就是壓在胸口。他蹭蹭蹭退了三步,一口逆血噴出,刀雖然還在手上但已經使不上力氣了。
兩人駭然。
沒有綠水劍的塗虎更是可拍,先前的塗虎根本就沒盡全力。
這便是冷血十三鷹的實力麽?綠鷹還隻是七色鷹中的一個,那五行鷹和血鷹的實力又會強到何種地步。
“我最厲害的武器是我自己。”塗虎傲然道。
塗虎的確沒有謊。他最得意的功夫並不是劍法,而是掌法夢裏乾坤手,也是讓君不器吃盡苦頭的掌法。他最拿手的兵器也不是綠水劍,而是血影樓的暗器血影針。
因為他相信作為一個殺手,最好的兵器一定要足夠隱秘。一旦涉及到刀劍,太過顯眼,根本無法實現突襲的目的。手是人都有,而且也不會不跟身體一起行動,不虞丟失或忘了攜帶,而血影針纖細如發,幾難察覺,用起來讓人防不勝防。
塗虎喜歡殺人於無形之中,也享受血液噴濺的變態快感。綠水劍雖然隻是塗虎用來掩飾給外人看的,但他綠水劍法的造詣也是頂尖的,在血影樓使劍的殺手中也算得上超一流。
“下麵輪到你了!放心我會好好炮製你的。”塗虎凶神惡煞,一臉怒氣的走向方巾蒙麵人。
看到塗虎一頓猛如虎的操作,方巾蒙麵人似乎有些害怕,他頓時歇斯底裏的吼叫道:“大哥!你還等什麽?趕緊動手啊,兄弟我快要沒命了。”
還有人?持刀老者和持劍蒙麵人心裏一喜,要是還有高手在,那今還有可能全身而退。隻是想到方巾蒙麵人不著調的樣子,他們心裏感到十分不安。難不成又是在騙人?他們根本沒有察覺到其他人在。
塗虎也是心裏一驚!難道還有什麽其他高手窺伺一旁?以他先大宗師後期境界的感知力根本沒有覺察到還有其他什麽人存在。若真是還有人在,那肯定得是先大宗師圓滿境界以上的高手。
塗虎慢下了腳步,警惕四周。更是高速運轉體內修為,一邊探查四周情況,一邊積蓄功力,防備突然的襲擊。不過一想到這子的人品,塗虎突然回過味來。
“不可能!根本沒其他人。你詐我?不要以為騙我就能活命,簡直癡心妄想!”塗虎回過味來更生氣了。。
“他沒騙人!我來了。”一道人影從方巾蒙麵人剛剛敲碎的玻璃窗戶窟窿裏縱身而入。
不是暗中潛伏一旁的君不器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