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跟他服個軟
“行了別在這恐嚇了,說吧,到底有什麽事情?”陳雅星開門見山的問道。
被拆穿了心事,陳雅蕾不自然的“咳”了一聲,才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十天後我的演唱會在暢博體育館進行,到時候你必須到場,躲在後台給我唱歌!”
陳雅蕾理直氣壯的樣子實在是欠扁得很。“好!到時候見!”陳雅星爽快的回答著。
什麽?陳雅蕾愣了一秒,似乎沒有反應過來。事情怎麽會這麽順利?難道這其中有詐?
“你……你可別騙我!到時候你要是不到場的話,我就……”
“放心我肯定到!”陳雅星說完之後,便立馬掛斷了電話,不想再跟這個女人胡攪蠻纏了。
陳雅蕾呆呆的看著掛斷的電話,雖然還是生氣陳雅星竟然這麽大膽,但是更多的確是被狂喜所占領。
和陳雅星說好之後,陳雅蕾便迫不及待的給林芝芝打了電話。林芝芝再三跟她確認,才興奮的去準備一切事宜了。
陳雅星這邊,電話一斷陸茗琪便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了,“你剛剛幹嘛攔著我?我就是要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罵得媽都不認!還有,你為什麽要答應她的條件?”
那個女人說話難聽就算了,還十分的無恥,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好啦別氣啦!”陳雅星溫柔的安撫著陸茗琪。
“不想讓我生氣,那就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麽!”陸茗琪仍然在憤憤不平的說著。
“她不是讓我去替唱嗎?到時候話筒在我的手上,我想說什麽就說什麽!”陳雅星目光冷凝,仿佛已經看到了演唱會現場的混亂情況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將她假唱的事情說出來?”陸茗琪猶疑的問著。
陳雅星點了點頭,“她一直自詡是天才歌後,一旦被人知道她的聲音和音樂都是假的,那她這條路也算是走到頭了。”
不僅如此,還會遺臭萬年。
陳雅星相信,人多嘴雜,如果有隱藏在演唱會裏的娛記的話,到時候效果就更好了。她已經迫不及待的等著那一天的到來了。
陳雅星想得很樂觀,但是陸茗琪卻不會這麽覺得。
如果一切都按照想象中的走勢的話,結局的確很美好。但是,就算陳雅蕾自己是個傻瓜,她不相信陳雅蕾的團隊也會這麽傻,一點手段都沒有。
“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你要知道娛樂圈這麽複雜陰暗,要是到時候她們惱羞成怒,反過來傷害你可怎麽辦?”陸茗琪一臉的擔憂。
畢竟和陳雅蕾比起來,陳雅星算是手無寸鐵之力的人了。
陳雅星愣了一下,想到之前那件事深刻的教訓,她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她不擔心自己的計劃不能成功,她隻是擔心這件事之後,她能不能平安的走出暢博體育館。
如果這一次她再次被設計的話,就未必會有那麽好的運氣,能被鍾牧銘救下來了。
但是不管怎麽樣,她都要去試一試。至於安全的問題,她會提前做好防範的。
看著陳雅星倔強的樣子,陸茗琪還是繼續說道:“反正你現在不是和鍾牧銘有契約關係嗎?要不,你直接讓鍾牧銘幫你報仇,這樣簡單快捷多了!”
畢竟以鍾牧銘的實力,隻需要張一張嘴,便能讓陳雅蕾母女兩人現出原形。
又是這句話。陳雅星的臉色有些難看。她知道別人一旦清楚她和鍾牧銘的關係之後,肯定都會有這個想法的。
她不願意。而且,就憑她現在和鍾牧銘如此尷尬的關係,她有什麽底氣去讓他幫忙?
能夠得到宋宥承的指導,已經是非常意外的驚喜了,人不能貪心得太多,容易反噬。
其實很多事情,陳雅星都看得挺開的了,唯獨鍾牧銘態度突然轉變的事情,讓她至今想不明白。
陳雅星將鍾牧銘趕她走的事情說完之後,陸茗琪認真的幫她分析,她撐著下巴努力的思考著,活像一個小軍師。
“你再跟我講講,在這之前你做了什麽事情?”陸茗琪問道。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某些事情上肯定會有些敏感,尤其鍾牧銘的前後態度轉變大,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才會觸及到他心底的點。
陳雅星想了想,還是無奈的說道:“真的沒有什麽,我每天都在錄音棚裏錄製音樂,那天晚上出去吃了飯,回來我就被趕走了!”
說到趕走的時候,她還是不免有些心酸,好像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哪一個地方是真正的接納過她。包括現在的公寓,她隨時都有可能會被迫搬離。
第四十九章 金絲雀
吃飯?陸茗琪突然抓住了重點,“你和誰一起吃飯?”
“和宋老師啊!他說這段時間不容易,要犒勞一下自己,所以我們就一起出去了。不過我有給他發信息隻是他沒有理罷了。”
到現在為止,陳雅星都還沒有發現問題的所在,但是陸茗琪的腦海裏已經腦補出來了一出好戲。
其實這件事情已經擺在麵前了,隻是陳雅星作為一個當局者所以沒有看清楚而已,而鍾牧銘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因為吃醋。
意識到這一點,一直對陳雅星很擔心的陸茗琪也放下心來了。
能吃醋,說明鍾牧銘對陳雅星是有感情的,否則的話誰會管你的死活呢?
陸茗琪覺得這個女人簡直就像是一個榆木疙瘩,在別的事情上都挺聰明的,怎麽在男女之事上就是這麽的不開竅呢?
她恨鐵不成鋼的看了陳雅星一眼,“你有沒有想過,鍾牧銘其實是在吃醋了,所以才會這樣對你?”
陳雅星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怎麽可能?他又不喜歡我,我們隻是契約關係而已。”
雖然是這樣說著,但是陳雅星一想到這個可能,心還是在砰砰砰的跳著,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麽。
陸茗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別扭的女人肯定又在口是心非了,於是不再說下去,隻是淡淡道:“剩下的我就不說了,你自己可以想一下,如果你覺得他值得的話,其實也可以跟他服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