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你輕點,疼

  她嘴微張,呼吸時嗬出暖融融的熱氣,將他那塊袍裾,染出一塊兒深色,看起來很是奇異。


  蕭弈:“……”


  壓抑的欲念,瞬間如蓬勃生長的野草。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她擺出這樣的姿態,他哪裏克製得住。


  仔細想來,南嬌嬌可能是為昨夜的事而悔恨,所以故意這麽討好他、勾引他,讓他得償所願。


  她如此主動,他當然不會客氣。


  指尖曖昧地勾勒出少女的櫻唇,他眼中噙著晦暗深沉,等到把玩夠了,才慢慢扣住南寶衣的後腦,往下壓去……


  南寶衣正好醒了。


  少女瞬間察覺到蕭弈的不對勁,那裏漸漸變化,還正對著她的臉!


  她急了:“你做什麽呀!”


  蕭弈啞聲:“不是你主動的嗎?害羞什麽。”


  “我何時主動?我不願那樣的!”


  她拒絕得幹脆利落,不像是害羞。


  蕭弈很是遺憾。


  他沉默著,直接翻身下榻。


  “嘶……”


  南寶衣倒吸一口涼氣!

  她被迫跟著下榻,緊緊拽住自己頭發,臉卻還緊貼著他的革帶,高聲阻止他:“你別動,你千萬別動!“


  蕭弈垂眸。


  原來是她的頭發絲,纏到他的革帶上了。


  他坐到榻邊,用大掌扣住她的後腦,仔細幫她解頭發。


  餘味等侍女早就在外麵等候。


  聽見屋子裏傳來動靜,整理儀容之後,恭敬地推門而入——


  卻看見自家主子坐在榻上,王妃跪在他麵前,臉埋在他的腰帶那裏,正激烈地做著什麽,而主子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還有一隻手在那裏摸索,似乎正仔細教導王妃什麽事。


  一大群侍女,端著水盆、毛巾、玫瑰油等物,呆若木雞地杵在原地。


  這畫麵……


  也太刺激了吧!


  其中不少侍女,見過蕭弈昨夜掛著淺粉兜兒穿廊過院的場景,如今又看見他正迫著王妃做這種事,頓時忍不住暗暗驚歎。


  她們主子,好變態哦!


  她們看得入神,全然忘記避諱。


  南寶衣察覺到不對勁兒,用餘光往旁邊瞄了一眼,看見那麽多人站在房中,直接就氣哭了。


  得了,她今後也別掌家了,昨夜和今晨兩件事加起來,她裏子麵子都丟盡了!

  王府侍女,定然會以為她是個非常輕浮的王妃!


  她的名聲都被蕭弈敗盡了!

  而她一哭,侍女們的表情就更加詭異。


  她們紛紛望向蕭弈。


  蕭弈正忙著解南寶衣的頭發,抬眸時,清楚地從她們臉上看見了各種鄙夷嫌棄:


  主子竟然如此強迫王妃,瞧瞧,王妃都不情願地哭了!

  禽獸啊!

  主子看起來光風霽月氣度高華,沒想到私底下竟然有如此變態的愛好,我真是看走眼了!


  蕭弈:“……”


  清冷孤絕的麵容,更加陰沉似水。


  他沉聲:“滾。”


  侍女們滿麵通紅,連忙逃離寢屋。


  蕭弈實在解不開那些纏繞成死結的青絲。


  他忍不住拽了拽。


  南寶衣開始嚎:“你輕點,疼!”


  守在屋外的侍女們,彼此對視,同時腦補出各種畫麵,於是更加鄙夷她們的禽獸主子。


  蕭弈已是忍無可忍。


  他低聲道:“都纏成死結了,解不開的。”


  著話,拿了把剪刀,心翼翼地剪斷了那一縷長發。


  南寶衣已是哭得臉潮紅。


  她摸了摸腦袋,暗道她終於不必把腦袋掛在他腰帶上了……


  她難堪地躲進床帳,將絲帕蓋在臉上:“我被你鬧得沒了臉麵,今後如何麵對王府侍女?”


  蕭弈默默不語。


  他覺得,他才是沒有臉麵的那個。


  他換了話題:“明日林場狩獵,北魏使團也會參加,你若是想去看熱鬧,可以收拾行裝了。”


  南寶衣坐起身。


  她盯著蕭弈的側臉,雖然他臉上毫無情緒波動,但她還是敏銳地察覺到重點:“你與顧崇山總是在鬼鬼祟祟地密謀什麽,你們難道是想在狩獵場上搞事情?”


  蕭弈麵露嫌棄。


  什麽叫“鬼鬼祟祟地密謀”?

  什麽叫“搞事情”?

  他和顧崇山分明是運籌帷幄決勝於千裏之外,或者也可以稱做是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這姑娘就不能換個好聽的詞兒嗎?

  若是她來寫史書,那些千古謀臣可都要遭殃了。


  南寶衣接著道:“北魏皇子,隻有顧懾、顧崇山和顧餘三人。顧崇山心狠手辣,他定然是想誅殺北魏使團,然後帶著顧餘返回北魏,扶持顧餘當太子。


  “可是二哥哥,他許諾了你什麽好處,讓你肯冒如此風險幫他?若是失敗,南越為了求和,不定會把你和顧崇山一起獻給北魏,當做賠罪。”


  她雖然在事上糊塗,但在大事方麵,卻相當精明。


  她擔心蕭弈。


  蕭弈把玩著壓勝錢。


  丹鳳眼中,流露出一絲野心。


  他伸手,輕撫過少女白嫩的麵頰,淡淡道:“嬌嬌隻需知道,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就足夠了。“


  南寶衣凝著他。


  她的權臣大人,話時沉穩內斂,令她無比信賴。


  她的手搭在他的腕上,試探道:“那二哥哥還為冬至的事情生氣嗎?”


  她不提還好。


  一提,蕭弈又想起那糟心事。


  他收回手,麵無表情地離開寢屋。


  南寶衣:“……”


  懊惱地拍了下自己的嘴。


  她真是,好好的幹嘛提起那一茬!

  ……


  狩獵場是一定要去的。


  南寶衣隨著貴族的車隊抵達林場邊,帳篷已經搭建完畢。


  夜裏開了篝火宴會。


  蕭弈和同僚話,不肯搭理南寶衣,於是少女端著切好烤鹿肉的盤子,去找沈議潮、薑歲寒和寒煙涼玩。


  聽她和蕭弈仍舊沒有和好,薑歲寒十分吃驚:“難道我給你出的主意不管用?不可能啊!”


  南寶衣無言以對。


  要不是薑歲寒出主意,她也不至於把兜兒掛在權臣大人的革帶上,叫他滿城風騷地轉了一圈,最後惹出那麽大的麻煩……


  寒煙涼吐出一口煙霧,嗤笑:“我句實在話,殿下那樣的男人,身居高位,孤絕輕傲,就喜歡別人哄著他。南五,你別看你哄他的時候他仿佛冷情冷麵,其實他心裏不知道有多高興。這男人,狗著呢。”


  ,


  還有一章,沒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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