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艾闕德的杯具
“哥。我是問你今天的產奶量怎么樣。“艾闕德苦笑若通六
“沒問題,你進的那新西蘭奶牛真是值了,平常咱們這些牛,也就擠個三車左右的奶,最近每天都是三車半,產奶量真是比以前強上不少。”艾闕德他表哥一聽這個,也是喜上眉梢。這外國奶牛就是好,趕明個兒也讓自己小兒子養上兩頭。
“哦?是嗎?”艾闕德聽了眉頭一挑,心里卻很是高興,自己的決定還是對的,當初引進者新西蘭奶牛的時候。全家人一聽要花一百多萬。都是不同意,多虧了自己頂住了壓力,力排眾議,把這牛引了進來。現在看來,還真是不虧。
“哦?擠出了這么多,三車半的奶?那這幾天都送了多少,去奶站?”艾闕德趕忙問道。
“嘿嘿!每天,送五車。
”他那表哥憨厚的外表下,這時透出一絲狡拜
艾闕德自己有三輛送奶車,每車也就裝口噸半的樣子。他明明只有三車半的牛奶,怎么能每天送五車呢?
這就得說他夠狠了。以前他的奶牛場,每天只能產三車的奶,他就把這些奶勻乎出來一部分,分成四車,然后往里面兌水,再加三聚氰肢。現在他的奶牛場每天才能產。三車半的原奶,他就敢兌出五車來。這個王八蛋,就是靠這樣來財的。
艾闕德心里挺美,這樣算下來,每天比原來多送一車的奶,那這樣的話,他每個月就比原來多處三分之一的收入,這樣的買賣真是一本萬利。至于那些喝他的牛奶的人。他才管不著呢!
艾闕德聽了仙這老表的回答,感覺很滿足,按這勢頭展下去,一個季度下來,他引進那新西蘭奶牛的本錢就回來了。
感覺差不多了,艾闕德就打算回去了,這時他那老表叫住他。讓他等會兒。說完轉身往屋里跑去,不一會兒,就拎著兩個五升的大塑料桶出來了,遞給艾闕德。
艾闕德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家每天也喝牛奶,在他家牛奶甚至已經是一種飲料了。每天都當水一樣的喝。這東西確實是對身體好向他這樣年紀的人,喝牛奶明顯不缺鈣,每夫睡覺還噴香。不過他們家自己喝的奶,可都是原奶,一點不摻水和三聚氰膠的。
不過就是一點不好,他們的奶沒經過工廠處理,又不添加任何防腐劑。所以得快點喝,要不然放個一兩天,這牛奶就變質了。所以他們一家人在家都不喝別的,就喝牛奶。
平時每兩天他都帶一桶回去,今天他老表卻給他帶了兩桶,艾闕德感到有點奇怪,問道:“表哥,這是干啥?咋帶兩桶?”
“嘿嘿!其中一桶是網來的新西蘭奶牛的牛初乳,這可是寶貝,對身體倍兒好,你回去好好嘗嘗。”他那老表猥瑣的一笑說道。
“哦?是嗎?那可得好好嘗嘗。”艾闕德一聽是牛初乳,可是很心動,最近是得補補身體了。
最近幾次,去南區小寡婦,那里都有點力不從心了,這牛初乳是得多喝點,艾闕德心里想到。想著。想著感到有點口渴,直接把那牛初乳那咋。桶蓋擰開,對著嘴喝了一口。
“恩。確實不錯。”艾闕德閉著眼睛品味了一下說道。
其實這玩意有個屁的不同,大多數只是心里作用罷了,不過艾闕德很受用,慢慢悠悠的往自己的車上走去。
上了車艾闕德并沒急著走,又把那牛初乳拿過來喝了一口,這玩意可是好啊!得多喝點,等到下午營養,也該充分吸收了,到時候就去招納南城小寡婦來一戰,看她還敢像上次似地嘲笑自己不。
想起上次在那小寡婦那里丟的臉,艾闕德心里泛起一陣不忿,又把那牛初乳的桶拿過來喝了兩口。感覺不夠。又對著桶口,一頓牛飲,直到自己喝不下去,這才罷了手。感覺這回沒喝進去一斤,也得喝了八兩。哼!等著營養吸收的差不多了。自己就去找那南城寡婦一決雌雄,今天一定要她求饒不可。
艾闕德心滿意足的趕回了家,到家一看,自己老婆出門打麻將去了。家里沒什么人。壯碧這孩子,大了以后。自己就給他在市里買了一套房子等他結婚用,可是這小子死活不結婚,現在怕自己和他媽嘮叨。干脆就住在哪里。
想想沒什么事,艾闕德就躺床上開始養精蓄銳,就等著下午去南城小寡婦那邊,討回上次丟失的面子,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睡到下午艾闕德被渾身的一陣劇痛,給疼醒了,這他娘的怎么回事。他感到后腰部和下腹部,傳來一陣脹痛。想起身坐起,可是有渾身乏力,惡心。這他娘的怎么回事?艾闕德心想,今天也沒吃什么東西啊?
感覺肚子越來越漲,艾闕德趕忙跑出去上廁所,可是站在馬桶前,半個多小時,就是尿不出來。可是肚子還是很漲,后腰處還傳來針扎一般的感覺。
這時他聽見自己房間里的手機響起。連忙往房間里,一步一步的挪去。現在每走一步,他渾身的骨頭節都會傳來一陣劇痛。…繃二知道是怎么回事。感冒了。不更像是別人所說的
艾闕德挪步到臥室的時候疼的已經是滿頭大汗,這時見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還在狂響,連忙挪過去,接起電話。
“喂!誰啊?。艾闕德疼的連來電號碼也來不及看,就接起了電話。
“喂!表弟,不好了。”電話里的聲音慌慌張張的,正是他那給他看奶牛場的老表。
“表哥!怎么了!”艾闕德聽他表哥這么說,也是心理咯噔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奶牛場出事了。
“弟,這也不知道是咋的了。現在牛棚里那些奶牛,都是上吐下瀉的,拉個不停,東西也不吃,也不知到是不是得了啥病?”他表哥的聲音很著急,顯得和慌亂。
其實他表哥也棄了那么多年的牛,當然知道這些癥狀是怎么回事。他知道這種癥狀像是被人下了巴豆,可是他哪敢和他表弟說啊?這場子可是他天天存看著。
可是一到了晚上,他都會偷偷的溜到不遠的村子里,那里也有一個老寡婦正等著他呢!這世界,可不光是艾闕德回去找寡婦玩,他也會,而且說來他也已經有快有一個月,沒在奶牛場里面住過了。
不過這村子就這么個奶牛場。算是村里經濟的主要來源。村里的好多人都在廠里打工,而且這奶牛體積又大,不好偷。所以這奶牛場的治安一向很好,沒出過什么事,所以這個老家伙,也是放心的很。
他琢磨著,肯定是有人趁他不在的時候。給奶牛的飼料里,加了巴豆。可是這時候這事,他可怎么敢和艾闕德說啊?
另外艾闕德之所以只讓他一個人住在奶牛場,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每天早上擠完奶之后,他們都要往奶里面摻三聚氰肢,可是這事不能讓村子里面的人知道,要是知道了的話,這些純樸的村民非得收拾了他們不可。
所以他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把把第二天要加到每個車里面的三聚氰膠,用牛奶按計量,調配好分別裝在幾個升的塑料桶里。第二天他兒子會在去奶站的路上,先把車開進一個他們準備好的院子,往里面兌水。再把早就調好的三聚氰肢奶加入的每車的原奶里面。
“那那些新西蘭奶牛怎么樣?”艾闕德這時一腦袋的汗,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急的。
“也是那樣?今天上午還好好的。這時也不知道怎么了?”艾闕德他表哥這時候是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還不趕緊去找獸醫?。艾闕德的聲音是用吼來完成的,這時候的他早沒了早上時那副氣定神閑的德行,不過他已經顧不得太多了。
這些奶牛可都是他的命啊!要是出了事,那可就賠慘了,他撈的大半輩子的心血,耳就都的賠進去不可。
艾闕德把電話扔了出去,這他娘的倒地是怎么搞的?上午還好好的,怎么突然牛會拉稀?
自己已經從位置上退下來好多年了,這些年來一直是低調做人。也沒去招惹什么人啊?要說自己唯一的仇家,就是那咋。曾經被他誣告過的趙廠長,可是聽說那家伙,去南方打工去了,還混得有模有樣,這時候也不在市里面啊?那到底是誰在找他的麻煩?
艾闕德越想越是心驚,不過身上疼的卻越來越厲害,這時候突然連腿部的關節都開始疼了起來,疼的他都站不起來了,連忙躺在身邊的床上。來緩解一下疼痛。
不一會兒,被他摔在床上的手機,又開始響起,艾闕德掙扎著爬了過去,接起了電話。“喂,是誰?”
“舅,是我啊!”電話里傳來的是艾闕德那老表的兒子的哭腔,這小子每天負責往奶站送奶的車隊,每天給原奶里兌水和加入三聚氰肢的工作都是由他來完成的。
這時聽見他這哭腔,艾闕德本能的感覺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快說?”艾闕德一激動,又吼了起來。
“舅,我被人劫了”。他那表外甥哭訴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們的牛奶呢?。艾闕德頓時又是一陣冷汗。順著腦袋開始往下淌。
“今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樣去奶站送奶,半路上就去咱們的那個小院里給牛奶兌水。”艾闕德的表外甥開始描述起來。
原來每天早上,三合鄉的村民都會到艾闕德的奶牛場里幫著擠奶,換倆工錢。擠完奶之后,他這老表的兒子就會開著車帶著奶車隊去往奶站送奶。
艾闕德自己養了三輛送奶車,其實也就是過去那種老式的桶裝灑水車,一經改裝,后面的裝水的大桶,就可以盛放牛奶。現在他的奶牛場。每天可以采三車半的牛奶,可是他要把這些牛奶稀釋成五車,所以他又租了兩輛奶車,雇人來開。
雖然現在往牛奶里兌水已經是廣大送奶戶里面,公開的秘密,可是這邊私下里往里面兌三聚氰肢的人還是不多,也就那么幾戶。不像是那些大的奶制品廠,明目張膽的往收上來的牛奶里面兌三聚氰心,更過分的就直接往里面加尿提高氮含“一
可是他艾闕德開奶牛場的這個三合鄉。民風還算淳樸,老百姓最受不了那些弄虛作假的東西。更別提他這牛奶里加的化學原料,還能害人。所以艾闕德不敢在三合鄉自己的奶牛場里面,直接往牛奶里加三聚氰膠,所以他在去奶站的半路上租了一個農家小院,每天到了半路都會讓他外甥,把車隊領到這里,讓后讓那些司機都去吃個早飯。
他這個表外甥,就會趁著這功夫,完成往送奶車里兌水,和加入三聚氰膠的工作。可是今天早上,他這個表外甥,剛把那幾個開車的司機放走,網要往送奶車里面兌水和加三聚氰肢,園子里就沖進來好幾咋。兇神惡煞的大漢。先是把他一頓暴揍。然后把他反綁起來,嘴上貼上了了膠布,丟在院子里的破屋子里。
然后那幾個大漢,有把幾輛送奶車上的奶都給放了,白花花的牛奶。就像水一樣被灌了地。
他這表外甥,當時的被嚇得尿了褲子,看著這伙兇神惡煞嚇的直哆嗦。這活大漢臨走的時候,還威脅他不要報警,否則他們知道他住在哪里,還說出了他那閨女上學的學校名卓,和班級。
幾個大漢走了之后沒一會兒。那些出去吃早飯的司機就回來了,看見這場暴也是大驚。連忙把艾闕德這表外甥給救了出來,他這外甥原來就是個莊稼漢,沒什么擔當。出了這事也被嚇懵了。他知道,要是讓他那表舅知道。今天這牛奶全被人家給倒了,沒送去奶站,他這表舅非得撕了他不可。報警他是肯定不敢,因為他怕警察把他們往牛奶里摻三聚氰肢的事給查出來。于是就在告不告訴他這表舅這事上糾結了一天,到了這時候,感覺實在是瞞不下去,這才給艾闕德打了電話。
艾闕德聽他這未外甥說完,只覺的胸口一陣閥門,心跳的跟兔子似的,喘氣都困難上了,渾身的關節處。有出陣陣針扎似的劇痛,心里又氣又急,直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艾壯碧接到他老媽的電話時。網從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娘們身上趴下來。這家伙口味重,從小就又嚴重的戀母傾向。
長大了對那些十七八,或者比他小的姑娘都是看不上,覺得她們太青澀,不懂得情趣。他就喜歡,那些腰粗屁股大的成年女性,年紀越大越好,越丑越夠味,他也知道自己這是心理出了問題,可他不愿意去看心理醫生,一來太丟人了,二來他還是很喜歡,甚至沉醉于這種感覺之間。
于是他就成了火車站,這一片的熟客,這一片站街的,多是農村上來的三四十歲,離過婚生過孩子的中年婦女。日子過的艱辛,還有一家老小要養,沒辦法只能來城里賣身子。
可是這些婦女韶華已過,風韻不再。現在的嫖們,那還喜歡這個,于是她們沒什么生意。只好來到火車站這一片站街,一般三五十元就可以搞個一次。
艾壯碧就喜歡這樣的婦女,這樣的他覺得才叫夠味,今天找的這個。一脫褲子時那股騷味,要是一般人非得吐了不可。可是艾壯碧卻甘之如抬,甚至玩完了之后又加了五十塊錢,非得要買走人家的內褲。
這艾壯碧這時,正躺在床上聞著那條騷的不能再騷的內褲,可是這時候電話響了,接起來一聽,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原來是他那老媽哭著和他說,他爸出事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醫生說是三聚氰肢中毒,讓他趕緊過來看看。
艾壯碧慌了神,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套衣服,一會兒工夫就收拾妥當。出了這站前的小旅社,就直奔市醫院。
艾壯碧開的是一輛豐田佳美。平時他開車,開的是不溫不火,倒不是他有多遵守交通規則,而是他怕死,他是個惜命的人。
這時聽他老媽講他爸生了急病,也就顧不得那么多了,把這佳美開的跟火箭似的,心急火燎的往市醫院趕。雖然他有嚴重的戀母情結,可是他這個老爸,他還是很尊敬的。
艾壯碧特別尊重他的爸爸,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打他那缺德的老爸教育他的方式就與眾不同。從不打他,罵他,每次遇見事都給他擺事實,講道理。給他分析他那樣做得對,那樣做得不對,給他講解他很多做人做事的道理。
后來這些道理,在他艾壯碧的成長過程中,在他二十多年的成長生涯中,大部分都應驗了。而且他老爸。又早早就給他設計好了人生,扶他上路,所以他現在之所以過得這么好,都得感謝他這老爸。
而且他在心里也深深的知道。離開了他老爸,他艾壯碧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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