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不是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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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i馬不停蹄地趕回俱樂部，正好最後一場比賽的垃圾話開始了，mini嘴裏還哼著歌。
顧千燁也拿著那本筆記本，躍旗一直說著自己的能力有保障，不要害怕，等著晉級消息。
也同時做好回來吃飯慶祝的準備。
顧千燁拿著本子敲了她的頭一下：“幹什麽呢？這麽開心？”
“一單大生意，”mini眨了眨眼，還拋了個媚眼，“給大老板匯報好了，讚助費不出一星期就下來了，你們一隊每個人，都有。”
最後一場，mini把直播投在電視上，一隊的每個人都窩在沙發上看比賽，聽到這句話，潘達和包子兩眼都亮晶晶的。
“不過大老板可說了，機票還是要拿到的。”mini說。
包子身上一顫：“那……那我要去接著練……”
顧千燁忙伸手攔住：“還有半個月，忙忙呼呼的，現在心理壓力來了你能練出什麽？”
顧千燁伸腳坐到C位，和葛一鳴肩膀對肩膀。
葛一鳴手裏的紙上全是賽程記錄。
“葛教練，你這麽認真？”顧千燁莞爾一笑。
葛一鳴瞪了他一眼：“我什麽時候不認真？”
顧千燁點了點頭：“也是。”
葛一鳴記錄下了航線也記錄了這幾個突出隊伍的跳點，不僅僅是因為和LG的關係，也不是因為躍旗是她們的輔教，完全是因為葛一鳴身為一個教練，他的職業操守就是要為自己所帶的隊員去了解這些。
戰略規劃要做好。
雖然他知道BUV裏有個顧千燁，他比其他的教練要省心多了。
這是BUV稍微獨特一點的地方。
顧千燁在最艱難的時候打出來，可以說經曆了各種階段的人，自有一套戰略。
就早幾年，他還和顧千燁關起門來爭論過。
雖然他勝利了，但是還是保留了一半顧千燁提出的打法。
就是在隻剩顧千燁的時候，或者是顧千燁和躍旗開始被迫“雙排”的時候，顧千燁完全用自己的打法戰鬥。
“我操！”潘達的聲音把他拉回了神。
“這怎麽辦？這排名分沒有啊，就兩個人頭分！”包子的話語裏也帶著驚恐。
第二圈剛切，LG一隊四人，都沒有了。
全隊被三耗子給陰了，潘達氣的拍了一把大腿：“這戰隊有毒吧？一來就這樣？”
“兩分……”mini一下子也慌了。
顧千燁沒有說話，一直看著屏幕。
葛一鳴沒反應過來，也隻是匆匆幾下了個兩分，加上前麵的分數，開局就不利，不是個好兆頭。
鏡頭還給了LG，祁百煜皺了眉，礙於在鏡頭，也沒什麽太大的反應，隻是其他的三個人還還有點懵。
鏡頭切得快，很快切到解說台上了，解說可能也有點懵。
視野剛才沒給到LG，屏幕上顯示LG全隊沒了的時候，解說身後都有幾聲驚呼。
“沒事，三耗子兩個人，前麵也不敢去和人家打了。”穀子安慰了他們一下。
顧千燁搖頭：“他們可以陰別人。”
“……”幾個人看了他一眼，沉默在蔓延。
顧千燁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有點氣的我，他氣的是，陰一個也就算了，特麽陰一個隊。
“最好別晉級。”顧千燁咬著後槽牙說。
幾個人又是轉頭看他：“！！！”
晉級三耗子就要跟他們打了吖！
…
在賽場休息室的躍旗和木子也傻眼了。
前一天晚上才讓他們提防著三顆爛耗子，一開局就來了個“驚喜”。
木子的水都掉了：“這……怎麽辦，是不是百煜她們才得兩分？”
躍旗也不知道說什麽，點了點頭。
“加兩人也沒有前麵的人高，她們是最先被全員淘汰的？”木子的聲音裏有點顫音。
賽場瞬息萬變，就是這樣的。
躍旗也是經曆過的，但是看著木子的樣子，木子急得坐不住，眼眶還有點紅，他倒是覺得比以前自己坑顧千燁而全員被淘汰了還要揪心。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愛屋及烏吧。
自己受的那點東西不算什麽，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因為這些而焦急就會覺得很揪心。
他撿起地上的瓶子，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祁百煜她們的心理承受能力怎麽樣？”躍旗看著她的眼睛問。
“心理承受能力？”木子愣愣地看著他。
接下來的比賽沒什麽看的了，躍旗沒時間關注後麵誰滅了誰，他眼裏全是木子。
“就是，”躍旗還是把臉扭向屏幕，“就是她們承受突發事件的能力。”
木子突然覺得有點難受，眼裏有淚花，因為她雖然是經理，但是他好像並不是很了解這些。
“我不知道，”木子有點無奈，“她們很少表現得不對勁，就算是百煜，在以前被說是攀顧千燁要出頭的時候，她都在好好打比賽，很穩的。”
躍旗有點震驚，微微怔了怔，一時間有點五味陳雜。
“那相信她們。”躍旗往椅背上靠了靠，歎了一口氣。
他低頭看了看顧千燁的頭像。
又看了看祁百煜的頭像，祁百煜的頭像是LG的logo，但是這人吧，聽見點消息就容易亂想，他看著祁百煜幹淨的微博，還有百年不變的動態，伸手點開了她的頭像圖片。
這一點，讓他瞬間站了起來。
木子嚇了一跳，也跟著站起來，好不容易穩定的神色又開始慌張：“怎麽了？”
躍旗恍惚了一下，眨了眨眼，才發現自己是徹底失態了。
偏了偏頭，趕緊笑：“沒事沒事。”
坐到椅子上，躍旗想了半天，還是決定開口：“木子啊，你們祁隊長……到底有多喜歡顧千燁？”
木子沒想到這種事情都被躍旗看出來了，眼神慌亂了幾秒，著畢竟是LG咬著不能說的秘密。
就算是外麵都傳成真的了，LG也打死不回應，打死都不行。
因為顧千燁已經死了。
祁百煜想的就是人活著的時候這份愛沒有說出口，那就伴隨著顧千燁掩埋進塵埃裏。
木子往後退了兩步，卻被躍旗給拉住了。
木子的瞳孔猛地一顫，腳步都慌亂了。
“其實……你也大可不必這麽慌張。”躍旗讓她坐好，嘴裏的語氣還算平靜，但是臉上就有點嚴肅了。
他是真的有點震驚，還有點覺得“我靠顧千燁這逼是受了什麽天神眷顧”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