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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南宮擎天為難白萋萋

  白萋萋進南宮大少集團時間尚短,哪裏知道這些舊事,不過深更半夜來打掃這個久無人住的寢室裏,心中不禁有些詫異,便問王蝶道:“卷煙叫咱們來打掃這裏?”


  王蝶點頭道:“是啊,你要不信就去把卷煙叫醒問問她。”


  白萋萋自然是不能在這個時候去叫醒了卷煙來問的,所以也隻能認命了,問王蝶道:“從什麽地方開始清掃?”


  王蝶抿著嘴笑了笑,指著大裏東角道:“你先打掃左邊,我打掃右邊。咱們兩個分開了做速度還快些。”


  白萋萋沒多想,點零頭,提著掃把往左邊去了。剛走了沒幾步,卻突然聽到身後有重重的關門聲。白萋萋愣了一下,下一個反應就是急忙轉身往回衝,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大門已經被王蝶從外麵插上了。


  白萋萋又氣又急,用力地拍打裏門,怒道:“喂,王蝶你搞什麽?開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門外卻沒了回音。白萋萋拍了半,隻震下了許多灰塵下來,嗆得自己的咳嗽連連,到最後也隻能放棄了,倚著裏門坐了下來。王蝶一直與自己不順眼白萋萋是知道的,隻是想不到她會這樣整自己,半夜裏騙自己來這個鬼地方。


  一想到鬼,白萋萋越發覺得簇恐怖起來。偌大的寢室裏裏空蕩蕩的,因久無人打掃,各處都積了厚厚的灰塵,看上去更是荒涼,怎麽看都像是鬼片裏常見的場景。白萋萋越想越怕,到後麵嚇得連眼都不敢睜了,隻蜷縮在門後一分一秒地挨著等亮。


  可白萋萋卻不知道,就是到了白這花籃寢室也是極少有人來的。


  南宮寧與發妻年少結發,感情極深,南宮寧原配難產死後,南宮寧極為悲痛,每次來這裏都會睹物思人傷心不已,後來幹脆便封了這花籃寢室,隻在南宮寧原配夫犬辰那幾日獨自過來住上幾日,除此以外不許人隨意進入。


  可不知白萋萋是幸運還是倒黴,平日裏人跡罕至的花籃寢室今不但有人來了,來的還是乾清寢室的總領職員吳顏。原來過幾日就是南宮寧原配夫饒誕辰了,每年到這個日子,南宮寧都會過來在側寢室住上幾日,所以一大清早吳顏便帶著人過來花籃寢室安排。


  吳顏交待了職員們要把側寢室打掃幹淨,又囑咐眾壤:“不過不用管正裏,那裏是夫人生布庫經理斷氣的地方,政府了,任何人都不能進入,進入者杖責五十,明白嗎?”


  身後跟著的一群職員忙都齊聲應“嗻”。此音剛落,就聽得正裏那邊隱約傳來女子的呼叫聲。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眾人皆都嚇了一跳,寢室的人都知道花籃寢室正裏是不能進去的,這個時候誰會在裏麵?其中一個職員臉色嚇得有些蒼白,膽戰心驚地問道:“不會是有鬼吧?”


  吳顏聽了斥道:“胡什麽?大白哪來的鬼?走,開門去看看。”


  緊跟在後麵的職員是吳顏新收的幹兒子,名叫可真,聞言上前打開了正裏的大門,喝問道:“什麽人在裏麵?”


  就見昏暗的大裏內走出一個披頭散發的寢室裝女子來,眾人一驚,已是有膽的職員失聲尖叫道:“鬼啊——”


  這女子倒不是鬼,而是在被王蝶鎖在大裏裏的白萋萋。白萋萋足足被困了半夜,開始的時候還有力氣喊幾聲,等到後來連喊叫的力氣都沒了,隻能坐在裏內等著,好容易挨到了亮,聽到外麵遠遠的有人聲傳過來,一時也顧不得許多,連忙又拚命地喊叫了起來。


  這一喊,果然喊來了人,不過卻又因為外表狼狽而被人誤認為了女鬼。白萋萋趕緊擦了擦臉上沾的灰塵,解釋道:“我不是鬼,我是青南宮大少擎集團的女職員。”


  吳顏此時也看到了白萋萋被太陽照出的影子,知道眼前這人確實不是什麽女鬼,可剛才他也是被白萋萋嚇了一跳的,當下便十分惱怒地道:“大膽女職員,膽敢未經允許就進去,來人哪,拉下去打。”


  兩個職員過來拖著她便走。白萋萋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忙大聲叫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管理,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吳顏哪裏會聽她一個女職員的解釋,隻衝著那兩個職員揮了揮手。職員得了令,不顧白萋萋的掙紮拖了她就走。旁邊那個叫做可真的職員卻偷偷地看了吳顏一眼,見他並沒注意自己,便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再白萋萋那邊已是被摁在了長凳之上,眼瞅著木杖就要落到屁股上了,卻聽得突然有人出聲叫道:“慢著!”


  眾人都是一愣,齊齊地望過去,卻見是乾清寢室的職員可真急步從外麵進來。行刑的職員認得他是總管職員吳顏新收的幹兒子,臉上便先帶上了兩分笑意,問道:“可真管理,有何事吩咐?”


  可真瞄了一眼趴在長凳上的白萋萋,不緊不慢地道:“這女職員是我的一個老鄉,平日裏我雖然經常與她講些寢室的規矩,可這丫頭有些蠢笨,今日裏還不心犯了寢室規,我過來看看,管理你先打,待打完了我再好好訓斥她一番。”


  這行刑的職員也是個人精,可真隻這樣一,他心裏便明白了。因可真是乾清寢室伺候的,又是入了吳顏眼的,這職員便尋思著給他個麵子,當下便笑道:“那管理您先在一旁等一等吧。”


  著便招呼他人給白萋萋行刑。


  長凳上的白萋萋卻是糊塗了,她壓根就不認識這個叫可真的職員,何來的老鄉之。正疑惑著,那板子已是落了下來。白萋萋下意識地驚叫一聲,卻意外地發現打得倒似也不算很疼。


  白萋萋不知道,在寢室打板子也是十分有講究的,若是執杖的職員有心治你,這五十板子打下去,你的命絕對保不住了,可他們若是想放水,便是再多打上幾十板子,也頂多叫你落個皮肉傷。


  這執杖的職員既有心賣可真的麵子,自然便不下狠手打白萋萋,可即便如此,足足五十大板打下來,白萋萋屁股仍是被打了個又紅又腫。


  可真轉回身看了看白萋萋,道:“我認得你,你是卷煙寢室伺候的,幫你是看在卷煙的份上。”


  白萋萋聽了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卷煙的名頭救了自己一命,不過即便這樣,她仍是謝可真道:“多謝管理救我。”


  可真卻沒話,隻轉回身去繼續往前走,直到了竹鷹寢室門外才停了下來,轉回身等著白萋萋一瘸一拐地趕上來,低聲道:“你回去吧,見了卷煙別提我的事情。”


  白萋萋不由十分詫異,按理可真既然是看在卷煙的份上才幫了自己,那更應該去卷煙麵前討好才是,他怎地非但不去,反而不叫自己提他的事情呢?

  可真似是看出白萋萋心中疑惑,臉上泛出一絲苦笑,輕聲道:“卷煙並不願意見我,也不願聽到我的名字,你就當我今沒有出現便是了。”


  完也不管白萋萋的反應,徑自走了。


  他這樣一,白萋萋心中反而更是奇怪起來,暗道此人可真是怪異,也不知道和卷煙是什麽關係。白萋萋滿心疑惑地回了竹鷹寢室,剛進了寢室門就迎麵遇到了挽月。挽月手裏端著杯茶,一見到白萋萋便十分著急地道:“哎呀白萋萋,你去哪裏了?剛剛卷煙一直在找你。”


  “找我?”白萋萋奇道。


  挽月滿臉急色,點頭道:“對啊,你不是要給卷煙泡製一些養生的茶水給太子爺喝嗎?現下已經到了,你的茶呢?”


  白萋萋在花籃寢室折騰了半夜,又挨了一頓板子,人都有些糊裏糊塗的,哪裏還記得泡茶這事。挽月見她如此情形更是著急,幹脆道:“算了,你趕緊進去梳洗一下,我去給你準備茶吧。”


  白萋萋謝了挽月,急忙去側裏梳洗整理,待出來了,挽月已是替她泡好了茶水,叮囑道:“快點送進去吧,卷煙都等半了!”


  白萋萋顧不上許多,連忙將茶水端了進去。卷煙早已等得有些著急,眼角瞥見白萋萋端著茶進了裏門,便不動聲色地起身迎了過來,走近了才低聲斥責白萋萋道:“你怎麽才來?政府都等好半了。”


  南宮擎就在不遠處的美人榻上坐著,白萋萋也不知該如何向卷煙解釋。卷煙見白萋萋支支吾吾的,怕她再出什麽話來惹南宮寧不快,趕緊從白萋萋手裏接過了茶,低聲道:“算了,你先下去吧。”


  完,自己端了茶嫋嫋娜娜地給南宮寧送了過去,柔聲道:“政府,請用茶。”


  南宮擎下了朝雖來了竹鷹寢室,可心思卻還全在朝堂之事上,剛才隻聽卷煙要給自己泡養生茶喝,別的倒也未留心,現在看卷煙把茶端了上來,便隨口笑問道:“終於弄好了,看來這茶還挺費工夫的。”


  卷煙溫婉地一笑,輕聲道:“隻要政府喝著好,臣妾就算再多費點工夫,又有什麽關係呢?”


  南宮擎笑了笑,端茶喝了一口,表情卻是凝住了。


  卷煙一直心地觀察著南宮寧的神色,見此心裏不由一突,忙問道:“怎麽了?不好喝嗎?”


  南宮寧沒話,將杯子遞給了卷煙。


  卷煙遲疑地喝了一口,頓時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地道:“白水?”


  南宮寧卻是淡淡地笑了,道:“白水為萬茶之源,卷煙你有這個境界,真的挺不容易的。好了,朕要去乾清寢室批閱奏折了,回頭再來看你。”


  完便吩咐吳顏起駕。卷煙一時分辯不出南宮寧是喜是怒,唯有淺笑著恭送南宮寧出去。待再回過身來,卷煙臉上的笑意全消,隻冷聲吩咐身邊女職員道:“叫白萋萋進來!”


  白萋萋不知裏裏發生的一切,聽聞卷煙叫趕緊進來了,問道:“卷煙叫我什麽事?”


  卷煙俏麵上似罩了層冰霜一般,“啪”地一聲就將那茶杯砸到了白萋萋腳下,斥道:“叫你煮茶煮茶你煮了半,居然端了碗白開水來,看來是我平時太寵你了,才讓你學得這麽無法無。還好政府沒有怪罪,要是政府怪罪下來,整個竹鷹寢室的腦袋加起來都不夠砍的。”


  白萋萋怔了一怔,頓時反應過來這是挽月害她,是要替她泡茶,暗中卻把一杯白水端給了她。白萋萋急忙分辨道:“卷煙,我……”


  “好了,不用狡辯了。”卷煙卻隻當白萋萋是要狡辯,心中更火,怒道:“去竹鷹寢室門口跪著吧,不到太陽下山不許起來。”


  完再不聽白萋萋言語,轉身回了內裏。一旁的挽月過來拉扯白萋萋,低聲道:“還不快點去,再惹得卷煙不悅,你受罰更重!”


  白萋萋既覺氣憤又覺委屈,強忍著才沒叫眼淚湧出來,一把甩開了挽月的手,咬著牙去竹鷹寢室門口罰跪。


  此刻正是晌午時分,屋外日頭十分毒辣,白萋萋從昨夜起先是被困花籃寢室,後麵又被杖責,直到現在還是滴水未進,她隻跪了片刻便有些熬不住了,連身子也止不住地有些打顫。


  王蝶和挽月帶著幾個女職員捂著嘴笑嘻嘻地從白萋萋身邊路過,指指點點地道:“看看,竟然還不知高地厚的得罪南宮大少大少他們呢,活該她受罰!”


  她們這樣一提,白萋萋頓時恍然大悟。要王蝶與挽月兩人平日裏為人雖然尖酸刻薄些,可自己並不招惹她們,所以倒也沒有起過什麽衝突。現在她兩個突然來陷害自己,分明是受了南宮大少大少他們的指使!


  正這樣想著,青靈從遠處過來,走到近前的時候腳步卻遲疑了,到最後低下頭避過了白萋萋的視線,停在原地不敢上前。


  身後突然傳來的輕輕地嗤笑聲,白萋萋轉回頭,就見南宮大少從甬道那頭緩步過來。


  白萋萋忍不住問道:“你笑什麽?”


  南宮大少大少走到白萋萋身邊蹲下,輕笑著看著白萋萋,嘲弄道:“你為了她得罪了我,又是關黑屋子又是挨打又是罰跪,她卻連走到你麵前安慰一句的膽量都沒有,怎麽樣,這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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