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第十九章秦墨被富婆摸了(感謝大琳琳的打賞)
運動後的溫夏還在嘰嘰咕咕秦墨出軌的事,有一句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肯定是秦墨平時想過了,不然她怎麽夢見了?
“我都看見了,你親她,還嫌我胸……”
字又憋了回去。
她胸才不,誰誰知道。
她看了一眼秦墨胸口那點。
秦墨這廝。
她哼了一聲,“葡萄幹。”
秦墨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不難想到葡萄幹是什麽,“……”
他媽的葡萄幹?
他含笑挑了挑眉,“老婆,能看清楚嗎?要不要脫了看?”
“我感覺應該飽滿的葡萄。”
溫夏:“……”
她“哼”了一聲,邊穿衣服邊道:“秦墨,你要是不給個解釋,我們就分床睡,誰也不要搭理誰。”
她停頓了一下,又道:“這次出軌親親,下次肯定是出軌睡睡了。”
秦墨:“……”
他也很無奈,夢裏他出軌他能怎麽解釋,他連女人長什麽樣都不知道。
他撒嬌道:“老婆。”
“喊一百聲老婆都沒用。”
秦墨:“……”
他老婆真的奇奇怪怪可愛。
奇奇怪怪一百種生氣。
就因為做夢他出軌的事,溫夏一沒有“搭理”他,甚至“拋棄”他出去逛街了。
等她回來,他就樂逗了,溫夏燙頭發,大概是燙壞了,整個頭發都“爆”了,加上染了顏色。
咳,跟金毛獅王有一拚了。
溫夏沒燙好頭發,本來就不高興,見他還笑,頓時揪他臉,惱羞成怒但:“秦狗狗,你再笑,我跟你拚了。”
秦墨摟住她的腰,依舊低笑連連,“老婆,怎麽跟頭發過不去?”
溫夏:“……”
她不高興的“哼”了,手上用勁大了點,“你懂什麽,我這叫引領時尚屆的潮流。”
“挺潮的。”秦墨看著她的樣子笑得更樂了。
溫夏掐他脖子,“都讓你別笑了,出軌男!”
下班回家的溫德剛好就看見秦墨跟一個爆炸頭在沙發上抱? 他還真沒認出去溫夏? 頓時他臉沉了下來,“在幹什麽?”
“爆炸頭”轉過頭? 是溫夏? 他抿了抿唇:“……”
表情一言難盡。
溫夏一向看不懂溫德在的臉色,但這次破荒看出來了? 大概就是“辣眼睛”,“……”
能讓溫德都覺得辣眼睛? 她這會肯定是很辣眼睛了。
吃飯的時候? 溫德看了又看溫夏的頭發,想什麽,又沒有。
大概其怕破壞婦女感情。
看著老婆吃飯頭發把整個碗都擋住了,隻看的見蓬鬆的卷貓? 秦墨忍不住笑了? 下一秒就接收到了溫夏和嶽父的死亡凝視,他收斂住笑意,“……”
溫夏以為現在的頭發就夠糟糕了,結果睡了一晚後,第二起來頭發炸完了? 要昨還有造型,今隻能稱淩亂? 整個腦袋隻看得見頭發。
滑稽又可愛。
秦墨剛笑,腹就挨了一拳。
溫夏暴躁瞪他? 隨後理直氣壯的伸手要錢,“給錢給錢。”
秦墨把身上的錢全部給她了? 溫夏收了錢? 氣衝衝去理發店弄回來了。
白白浪費了八百。
而秦墨錢包少了兩千? 用來哄老婆。
……
專升本考試那,溫夏心態還算平穩,因為前一晚上某人抱著她了一大堆他養她的話,咳,還她很優秀。
學霸老公誇得有點水分,但也不妨礙她開心。
考完後,她心態更平穩了,不同於高考的兩眼摸黑,這次她心裏有底,題型基本上都做過了。
果然,專升本考試她考了三百九十幾分,可以上一所一本的學校了。
秦墨給了她建議,讓她就報這市的Y大,Y大英語專業是出了名的王牌專業,就業率很高。
每年都有外貿公司在校招聘大學生。
不過專升本跟本校生還是有一定的差距,如果不明白,可以參考真金和白銀。
溫夏也知道隻能這樣了,她一頭紮進學英語,雖然學曆不能改變了,但她專業可以學好,至少也有點優勢。
大四下學期。
秦墨的大學生活也算是結束了,他開始實習,為了離她近一點,他找了她這邊的一所律師所實習。
一個月一千多,不包吃不包住。
實習期六個月,轉正後五千起。
不過秦墨拿到了畢業證,就辭職了,同趙子川幾個法律專業的大學生一起創業開律師所,秦墨出資,他們出力。
所以秦墨是擁有絕對權的大老板。
剛開始的時候沒什麽名氣,大半個月都沒什麽業務,所以幾人每都要出去拉業務,秦墨也一樣。
第一份官司是溫夏介紹的,她的表弟劉安家暴老婆,孩子打掉了,女方要離婚,他不願意。
首先申明,她跟劉安關係一點都不好。
劉安在她心裏是個垃圾,特煩的那種渣渣垃圾。
這一場官司秦墨律師免費,他打贏了劉安不知道在哪去請的水貨律師。
法院判了離婚,並要求劉安補償三萬給女方。
劉安的老婆,不對,應該是劉安的前妻心存感激就開始介紹七大姑八大姨來離婚。
咳,是真的離婚。
他們那個年齡段離婚很多,按數據顯示是離婚率最高的年齡段。
律師事務所靠著離婚官司一點點有了名氣,後麵開始接大單了,從離婚官司到事務糾紛。
秦墨出名比較快,不知道是誰放了他的照片在網上:最帥律師。
引來了富婆打官司,溫夏聽趙子川有一個三十幾歲的胖富豪摸他腿,他當場就發脾氣喊滾出去,之後換了衣服褲子直接扔了。
雖然很值得同情,但溫夏不厚道的笑了。
哈哈哈哈,秦墨這廝總是在在裏調戲她。
風水輪流轉。
秦墨要是知道她這麽想,估計會讓她深刻認識到“老公”兩個字。
等秦墨回家的時候,溫夏笑個不停,調侃道:“老公,聽你被富婆摸了?”
“服務費幾千?”
秦墨已經夠鬱悶啦,他幽幽盯著她,“老婆,你確定要跟我討論這個問題?”
溫夏立馬止住了這個話題,秦墨這廝很變態,每次他一你確定,後果總是在床上。
她摸了摸鼻尖,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還是忍不住又調侃他,“老公,你被富婆摸了耶,哈哈哈哈哈。”
完就鬼機靈的跑進房間躲著。
秦墨臉黑了,“……”
他去找了私房鑰匙,然後打開了門,又關上了門,“老婆,你欠……操。”
溫夏看著他手上的鑰匙:“……”
前幾才收了一把,怎麽又有一把。
這廝怪癖好,不藏私房錢藏鑰匙。
她退了幾步,掐媚求饒,“老公,別緊張,冷靜一下又是美好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