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 所謂榮譽
第四百七十一章所謂榮譽
“魏千秋為什麽要這麽做?”
蕭權不解,魏千秋也是大魏人啊,還是皇族。
蕭家軍是在為大魏拚命,也是在為皇族拚命啊。
“不知道!我現在也想不明白!”
詩魔恨意十分地濃,他緊緊握住拳頭“魏千秋做事天衣無縫,我雖然看到了很多純武人,可沒有證據!”
“我告知先帝這個畜生做的這事,先帝壓根不信!”
“這件事,就這麽不了了之!皇族就給了蕭家軍虛頭巴腦的榮譽,什麽為國捐軀,什麽可歌可泣!”
“五萬人的性命,被魏千秋出賣,慘遭敵人和自己人虐殺,卻隻換了一個所謂的榮譽!”
詩魔咬牙切齒“這真是叫人惡心!”
怪不得,怪不得詩魔生前對皇族的厭惡,直接擺在臉上,毫不顧忌。
就連簡單的麵子,詩魔也沒給。
“師父,那您之前為什麽不和我說?”
蕭權眼中含淚,為什麽不說呢?
如果他不來這裏,那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件事,那這件慘案也隻能繼續不了了之。
“以前你不是他對手,我不敢說,你是蕭家唯一的血脈啊!我怎麽能讓你冒險!”
詩魔此話不假,以前的蕭權還稚嫩,雖有才華和魄力,可魏千秋終究不是等閑之輩。
五萬人因為他灰飛煙滅,無權無勢的蕭權又怎麽會是他對手?
先帝死後,魏千秋才露出了狐狸尾巴,可那時候晚了。
新登基的皇帝太年幼,朝政重權全在魏千秋這個皇叔手裏,新皇帝弱勢,詩魔更是沒有報仇的時機。
現在,詩魔知道蕭權有觸及昆侖詩海的能力,他壓根就不擔心了,這才起了複仇之心。
蕭權緊緊握著拳頭,千言萬語,不知該說什麽。
“徒兒,沒什麽好難受的,事情都過去了,重要的是,接下來咱們幹死他丫的!”
詩魔重重地點點頭,示意蕭權不要為了魏千秋這樣的人傷神。
單殺魏千秋,毫無作用。唯有魏千秋整個勢力一起拔起,才能真正告慰蕭家軍的在天之靈。
否則,秦家,就是下一個蕭家軍。
京都的人都十分地狡猾,不僅蕭權隱藏勢力,魏千秋一樣也隱藏了實力。
根據詩魔推斷,詩魔不僅光明正大養江湖客,還早就偷偷養起了純武人。
先帝在的時候,魏千秋手裏的純武人就夠對抗一支軍隊了,更別提現在。
“所以,萬事小心。”
詩魔拍了拍他的肩膀,蕭權點頭,心一沉“好,我會的。”
“出口,在那裏。”
這時,蕭天忽然指了指。
就在布滿燦爛明霞的天空中央,有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大圓點,那個位置的顏色隻比其他地方淡一點點。
像詩魔這樣的人,一定是看不出來的,畢竟明黃色和黃色,在他眼裏那他媽的就是一種顏色。
蕭權定睛看了很久,這才隱隱看出那個大圓點。
不得了,他爹要是在現代,估計就是女生最喜歡的男人,女人那麽多口紅色號,爹一定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咋的,還要上天啊?”詩魔摸了摸腦袋後,抱著手臂問蕭權“你能飛不?”
蕭天和詩魔能瞬間到達那個圓點,他們剛才看了看,那裏的確有個不顯眼的旋渦,應該就是出口。
可蕭權是實體,達不到那個高度,除非他會飛。
“你看我是能上天的樣子麽?”
“像。”
師徒倆在剛才短暫的傷心和悲痛後,不得不麵對現實,開始琢磨上天的事。
琢磨了三秒後,蕭權和詩魔就得出了結論琢磨不出來。
畢竟這事是第一次發生,真是毫無經驗啊。
“嘶”
這時,蕭權的手臂突然一痛,低頭一看,手臂出現了一塊硬幣大小的傷疤,看來是被詩海的光灼傷了。
“不好,你們在這裏呆得越久,身體就會受損!”
詩魔眉頭一皺,白起低下頭,果然,他的手臂也灼傷了。
蕭權一看,趕緊扭頭就回去找公主。
保護屏障下,公主和青果也沒能逃避傷害。
甚至,她們傷得比他們還重。蕭權檢查了一下,公主的手臂上和脖子上,有了兩處灼傷。
“為什麽她還睡著?為什麽沒有醒?”
蕭權和白起來這裏都是正常的狀態,公主和青果卻一直沉睡。
“可能是因為,你現在是昆侖詩海的主人,白起是你護才,所以你們才醒著。”
詩魔聳聳肩,不過就算蕭權是詩海的主人,蕭權還是受了傷,詩海真是公平而正直啊。
蕭權一個男人大丈夫,受傷不要緊,公主的傷比他重多了。
不能在這裏久留了,否則,他們恐怕渣都不剩!
“既然我觸及了昆侖詩海,那這裏的能量,我能用嗎?”
“自然可以,你在現實世界都能用,在這裏自然也能。”詩魔點頭,“不過,要破了這昆侖詩海,恐怕不容易。”
“我知道,怎麽破了。”
蕭天眼睛一閃,似乎想起了什麽。
“老兄給點麵子,我才剛剛說完。”詩魔搖頭,一臉不高興,絕對不能在徒兒麵丟了麵子。
蕭權哭笑不得,隻見爹低下頭,在詩魔耳邊耳語著,故意沒讓蕭權聽到。
“哦,就這麽簡單啊?”
詩魔點頭“聽懂了,放心,交給我。”
詩魔拍了拍胸口,對蕭權眨眨眼睛“想出去很簡單,隻要你做出一首厲害的詩就行。”
“不過,這首詩有要求,你才能打開那個出口。”
不對,詩魔越是一本正經,蕭權越不相信。
“爹,師父,你們之前都不知道出口這個東西,現在就知道怎麽出去了?”
“死兔崽子!”詩魔一見蕭權不相信的樣子,怒斥一聲“你現在還敢懷疑你師父我了?”
“不敢,就是”
“來不及了!”詩魔指了指蕭權手臂上的傷口“傷口越來越大了,你還磨磨唧唧,等下你公主媳婦死在這裏,你哭都沒地方哭!”
詩魔要蕭權作的詩很簡單,要求三個最。
最真。
最傷感。
最經典。
這什麽狗屁要求?
蕭權眉頭一皺,一聽就像是師父當場胡謅出來的。
“快快快!”
詩魔催促著“這詩海是詩詞幻化而成,要想打開出口,必然是要靠詩詞,難道要靠蠻力?”
似乎是這麽個道理。
蕭權將信將疑,他看了一眼公主身上越來越大的傷口,咬咬牙“好,容我想想。”
“我準備好紙筆了。”
這時,詩魔已經備好了筆墨紙硯,眼巴巴地看著蕭權。
最真。
最傷感。
最經典。
經典的傷感古詩詞,蕭權靈光一閃,有倒是有的。
可是有點不吉利。
他看了一眼爹和師父,咬咬牙“我再想想。”
詩魔看出蕭權的古怪“你別給我裝!我知道你想出來了!快說!”
不對。
蕭權看著親爹和詩魔,他們在慫恿蕭權做不情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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