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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一探虛實

  第二百二十章一探虛實


  蕭權半癱,文坤不見蹤影,剛剛被碰到到天上的蕭權,就被狠狠地摔下來,摔得比之前還不如!

  文坤收蕭權為徒,秦舒柔雖未表露,心裏別提多高興,以後自己的孩子,就是文坤的徒孫,人人尊敬!人人敬仰!

  現在呢?

  她孩子還沒有出生!


  就攤上了一個病懨懨的廢物爹!


  這下,蕭權真不是她們嘴裏罵的廢物了,而是真的廢物!


  秦舒柔從上到下打量蕭權的眼光,如針似刺,紮得他難受至極。


  從他來到現在,足足十分鍾,秦舒柔沒有一句關心,甚至都沒有問他為什麽變成了這樣。


  那雙原本柔和些了的美麗眼眸,如今更加地冷了,滿滿都是冷漠和鄙夷!

  蕭權不屑,三個月後他就好了,看她能歧視到何時!


  到時候,可別驚得她下巴掉下來!


  “我今日來,是把這些給你。”


  蕭權將蕭母送給未來小孫子的禮物,放在桌子上。


  是一些小孩用的圍兜,鞋子,衣服,都是蕭母親自繡的。


  自從知道秦舒柔有了孩子之後,蕭母熬夜做出了這些貼身衣物,布料不僅好,刺繡也是一流。


  蕭權有些期待,畢竟是娘的一番心意,秦舒柔一定很感動吧。


  “何必送這些呢?”


  她眼眸微微一垂,快速掠過刺繡精美的衣物“秦府有的是,不稀罕。”


  “你在生氣?”


  蕭權眉頭一皺,他最近沒有惹她吧。


  秦舒柔一聽,微微咬了咬薄唇“你不知道我生氣?”


  不知道。


  蕭權和白起對視一眼,最近他惹她什麽了?


  女人心海底針,白起搖搖頭,聳聳肩,用主人的話說,他就是一隻單身狗,問他這個沒有妻子的人,豈不白搭?


  蕭權一臉無辜茫然的表情,簡直就像是一桶辣的油,潑在了秦舒柔的火上!


  她猛地一拍桌子“你不知本小姐為何生氣?近,有你讓我娘當街道歉!”


  “遠,有你納了四個小妾!”


  “再遠,你送我的珊瑚佩被人燒了!你就這樣算了?”


  “就這樣不了了之?”


  “你不會重新送我嗎?”


  “還有現在!你還癱了!”


  嘖!

  哦,原來就為了這幾件無關緊要的小事,蕭權擺擺手,一笑“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


  秦舒柔氣得臉色通紅,紅撲撲的,更加的嬌豔好看。


  看看,看看。


  蕭權這淡漠至極的表情!


  聽聽,聽聽!

  這說的是人話嗎?

  這些不是大事,什麽是大事?


  秦母的尊嚴不是大事?

  他納妾不是大事?

  她收不到禮物,不是大事?

  現在他癱了,為什麽他一句解釋沒有?

  蕭權解釋個錘子,不僅沒有解釋,他還拋出一句現代的毒雞湯“娘子啊,天地之間,除了生死,其他都係擦傷。”


  擦傷?秦舒柔氣得掐得手心發疼“我說這些,不是讓你給本小姐上課!”


  “上上心理更健康。”蕭權微微一笑。


  白起憋著一口氣,想笑卻不敢笑,隻能把嘴邊的笑意瘋狂地憋回去!


  “你!你這個時候不忘耍嘴皮子!滾!你給我滾!”


  秦舒柔說又說不過,拿起蕭母做的衣服,重重地扔在蕭權的身上“我家裏要你這樣的廢物何用!”


  “幾件破衣裳就能收買本小姐?”


  “給我滾出去!”


  “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


  小孩子的衣服很輕,砸在蕭權身上,他卻覺得有點重,他心裏微微一沉,彎下腰撿起娘辛辛苦苦做的衣服“白起,走吧。”


  要是往日,秦舒柔這麽狗眼看人低,蕭權必須得嗆回去。


  今天看在兒子的份上,蕭權就算了。


  在這個世界上,男人隻有用實力說話,女人才會正眼看一眼。


  秦舒柔哪裏是因為那幾件事情生氣,難道她不知道秦母為什麽當街道歉麽?皇帝都沒有說什麽,她有什麽好說的。


  她是看見蕭權癱了,沒用了,前途一片黑暗,這才翻過久的舊賬本,給他臉色看。


  這三個月,怕是不好過。


  真是被師父坑死!

  蕭權猜得沒錯,被秦舒柔奚落,隻不過是苦日子的開始。


  眾人都說,蕭權不知咋的癱了,成了廢物,比剛開始來秦府時還沒用。


  文坤看見這徒兒癱了,把蕭權拋棄了!


  現在蕭權要啥沒啥,要身體沒身體,要能力沒能力,要前途沒前途,作為男人,連男人的用處都沒有了。


  可憐年輕貌美的秦大小姐,年紀輕輕就要守活寡了。


  蕭權在科考連中三元又如何,還不如早死的探花楊釗呢,楊釗起碼死得痛快,而蕭權這麽個廢物地活著,簡直生不如死!

  冉冉升起的新星,還沒有高升就隕落,百姓們更多的是可惜,權貴隻剩下高興!

  特別是魏監國那一派的人,高興得都睡不著覺!


  他們還擔心秦家的勢力壯大,一直想搞死蕭權都沒有成功,結果蕭權自己卻癱了!蒼天有眼啊!

  蕭權真是沒有富貴命啊!


  權貴圈子中,消息傳得極快,就連白鷺州的王府也收到了風聲。


  “蕭權癱了?”


  魏清眉頭一皺。


  “是的,王爺。蕭權得靠輪椅才能走動,秦府也不待見他,身邊隻剩下個白起,日子過得淒慘得很。”


  魏清眸裏有亮光,示意侍從往下說。


  侍從津津樂道“京都的人都在說,蕭權在秦府,現在連口水都沒得喝,要想喝水,得舔葉子上的露水。文坤見這個徒兒癱了,立馬就把蕭權拋棄了,不見蹤影!”


  “白起不是能耐得很,怎的沒和秦府鬧?”


  “怎麽沒鬧?隻是打不過而已!自從蕭權癱了,白起戰鬥力不如從前,秦府是將門,哪裏還容得蕭權放肆。”


  “也就是說,蕭權如今過得像一條狗?”


  “連狗不如呢,”侍從臉上盡是嬉笑,“王爺,宥寬沒殺成他是好事,折磨他不必殺了他強?”


  對,讓蕭權生不如死,比殺了蕭權強。


  魏清敲了敲手裏的扇子,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原本聽到文坤竟然收蕭權為徒,魏清十分不平衡,異常生氣。


  文翰對蕭權高看一眼就罷了,文坤竟然也看得上這個贅婿?

  可惜,蕭權再風光無限又如何,現在卻隻剩一副殘軀。


  魏清哈哈大笑,心中暢快不已!

  隨即,他眼神一沉“不過,蕭權素來狡詐,癱瘓也有可能是裝的。”


  “今年除夕宮宴,我能入京。到時候,我一探虛實。”


  一探虛實是假。


  他想親眼看蕭權的狼狽和屈辱,才是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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