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以曹仁,曹洪,曹純,曹休的名義,感謝各位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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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禪從族長的宅院中走了。帶走了三百副黑甲。夢寐以求,屬于曹氏輝煌的四個人。基本上已經勝券在握了。
相比起來,曹隼也不虧。曹禪承諾,讓曹氏那兩個侯丟爵,并且承諾了曹隼一個列侯之位。
很是各得所需。
曹禪回去后,并沒有選擇住在祖父曹奐留下來的宅子中。而是選擇了留在曹休家的莊子中。
回到莊子后,曹禪就讓曹洪帶著數十輛牛馬車,進城去取曹隼承諾的三百副黑甲。
那玩意很重,曹洪去了一個半時辰才搬運了回來。
大部分的黑甲都搬運到了營地之中,但也有幾幅黑甲運到了曹休莊子內。
后院內,曹禪用手摸索著一副黑甲。通體光滑,結構嚴密。
“曹家的財力果然不是蓋的。”曹禪感嘆了一聲道。
“是不錯,但卻有些及不上上次曹侯運來的那批鐵甲。”許褚也仔細的看了一遍,得出了結論道。
上次的那批鐵甲當然是曹緞的遺產,是銀白色的。曹禪到是看不出來是這黑甲好還是那銀白鐵甲好。聞言訝異的問道:“還沒那銀白鐵甲好?”
“重量方面稍微差了些,這些黑甲從結構上,防御力方面與那銀白鐵甲差不多,但是重量方面,卻重了五六斤。”典韋雙臂提起了一套黑甲,試了試斤兩,點頭道。
曹禪的心中再次對那便宜父親贊嘆了一聲,難怪那人口出狂言,造反造的火熱。原來依仗也不小。
鍛造出來的東西,比累世門閥曹氏的黑甲都好。
不由的曹禪想起了曹緞留下來的那些遺產,回頭看了眼曹休。
在場的除了許褚,典韋以外,還有曹洪,曹休。
曹休也非常納罕的圍著另一副黑甲看著。他在族中地位不高,往常的時候都是遠遠的看著那些威風凜凜的黑甲士卒。巡邏。
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這黑甲。
正納罕著,曹禪的目光就掃到了。抬頭見曹禪在看他。曹休放下了手,問道:“叔祖?”
“你父有沒有給你們留下什么東西?重要的東西?”也不好說的太露骨,曹禪心中斟酌了一下,問道。
“重要的東西就是宅子,還有書房內的五百藏書了吧。”曹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你們家就這一座宅子?”三千副鐵甲,五千兵刃。一千弓弩。這宅子內是裝不下的。曹禪懷疑曹敦再別處還有房產。
“就這一座啊。叔祖認為我父遺留下了什么東西?”曹休疑惑的看著曹禪道。
“嗯,應該是遺留下來東西的。很重要,需要很大地方才能存放的東西。”曹休顯然不是個好糊弄的,反正話也說到了這里,曹禪也就明言了。道:“其實我這次來,一方面想要入宗族,另一方面,就是找到我父曹緞遺留下來的一批重要的物資。”
“足可以裝備三千人的。軍用物資。其中包括一千副弩。三千鐵甲。”當曹禪吐出了這幾個字的時候,曹休,許褚,典韋,曹洪等四人渾身一震。
都驚訝的看著曹禪。
曹洪是最新加入了的,當然不知道。許褚,典韋兩個當日也不在場。不知道曹禪那日定下了做諸侯的決心。
曹休就更加不知道了。
驚訝過后,其他三人與曹禪一起把目光移向了曹休。
三千鐵甲,一千副弩。曹禪的軍隊需要提升戰力,這些物資非常非常的重要。
這曹休也知道,但想了想后,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從來沒有看見過。”
“看來只好去問問你母親了。”曹禪失望的搖了搖頭道。
當夜用膳的時候,曹禪很委婉的問了下褒氏,但得到的答案卻讓曹禪有些陰沉。褒氏居然也不知道這批物資的存在。
“不過侄媳有看到大批人馬經過這里。足足有數百輛牛馬車。但是侄媳沒看到到底是什么物件。侄媳還問了一句,但夫君只是黑著臉沒說話。”褒氏想了想,忽然回憶起了一件事。不由的說道。
曹敦生性怯弱,溫和。那一次是曹敦唯一一次黑著臉,朝著她發了一次火。而且,沒過多久也得到了曹緞死去的消息。
褒氏還記得很清楚。
褒氏能記得這件事,就好了。證明那批軍需物資實實在在的經過了曹敦的手了的。但到底存放在哪里了?
按理說,曹敦是個穩妥的人。就算是死了,也會交代家里人一聲的。曹休不知道。褒氏不知道。
那么。
難道?曹禪看向了褒氏身邊的曹璽,正好曹璽的眼神也有些閃躲的看向了曹禪。
這個繼承了褒氏美貌的少女,曹禪自從第一次打過招呼以外,并沒有多留意。看著曹璽閃躲的眼神,曹禪皺起了眉頭。
“侄孫女知道嗎?”曹禪問道。
曹璽搖著頭,咬著紅潤的嘴唇,露出了少女的一些羞澀。道:“侄孫女也不清楚。”
但曹禪從曹璽的眼中看到的分明是撒謊兩個字。曹禪不禁啞然失笑,似乎這侄孫女藏著小秘密呢。
不過總算也是知道這批物資是存在的,并且還有人知道。這就好了。
算了,就當做是被騙過了吧。等正式入族,并且處理完了曹氏的事情后。再找她問個清楚。
“可能是藏在某個要好的族人家了。等過些日子我查一查吧。”曹禪朝著褒氏搖著頭道。
“給叔父添麻煩了。”褒氏歉意道。
曹璽心下松了一口氣,看向曹禪的眼中有著歉意,但并沒有想要說出秘密的打算。
曹禪也裝作沒有看見。繼續與褒氏談了幾句后,就起身回房了。
接下來一連十數日,曹禪或呆在曹休的莊子內。或是在外邊的營地內。找出三百個身材合適,體魄健壯的士卒穿戴起黑甲。
由典韋統一訓練。他則在旁邊觀摩。
黑甲雖然沉重,但是帶來的防御力不是蓋的。邊看著,一邊曹禪心中也計算著。恐怕一千個身穿皮甲的軍隊,也擋不住這三千人。
但有一點,因為沉重,速度就不快。在小型遭遇戰,還有追擊當中,黑甲就成了負擔。
這玩意或是裝備騎兵,或是裝備步兵。能用到的就是那種在數萬大軍以上的戰斗中,作為最強有力的力量,最重要的王牌。或如利劍一般,刺入敵軍心臟。或是恒立在中軍面前,保護中軍安全。
或不可缺。
這日晚上,曹睿親自上門,請了曹禪去祖宅居住。明日是良辰吉日。舉行祭祖大禮。時辰什么的都是很嚴格的,絕不能耽誤。
隨行的還有許褚,典韋,曹洪三人。
第二日,曹禪作為主角。跟在族長曹隼的身后進行了各種繁復的禮節。都在宗族內的宗廟內舉行的。
先叩拜先祖曹參,其他直系祖宗。最后還要再拜一次曹奐的牌位。算是認祖歸宗。正式的回歸了曹奐這一脈。
曹霸沒有資格列為宗廟,但是在宗廟外,聽著司儀,高聲呼喊叩拜祖父時。
忍不住老淚縱橫。終于,終于還是回來了。還是回來了。叔祖啊。您有后嗣供奉了。
曹霸的四周還有很多族人。或年輕,或年老。但全部都冠正,服新。曹氏又擁有了一位侯爺。在族內來說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這些人雖然不像曹霸那樣老淚縱橫,但一個個也都很高興。
宗廟內。曹禪作為主角跪坐在無數牌位前邊。族長曹隼在曹禪左側站著。神色嚴肅。
曹禪心中想著的卻與這嚴肅的祭拜大禮不同。
看著一個個牌位,曹禪沒覺得親切,但還是嚴肅恭敬的看著。列為保佑,我曹禪雖然不是曹氏族人。
以后也可能不會再祭拜你們了。
但是,你們一定要保佑我,保佑我把你們曹氏這一代最出色的族人曹仁帶走。他會讓我輝煌,但他成名,揚威后。
你們這支曹氏,也必將會因為曹仁而再次興盛。
曹仁,曹洪。曹純。曹休。保佑這四人入我帳下。曹禪恭恭敬敬的隨著司儀的話,鄭重的拜見了曹參等曹家先祖。
這一拜是很至誠的。曹禪其實不信這幫祖宗真的還存在著,都是死人而已。深知這些人是不會保佑他的。
但曹禪還是拜的很至誠。畢竟要感謝他們生養出了曹仁,曹洪,曹休。曹純等人。甚至是他身上的血脈,也是來自于這些人的。
對他曹禪過去,現在,將來都是有大恩的。一定要拜。而且還要狠至誠。
曹禪就是這么想的。因此,一切繁復的禮儀都保持著恭敬,至誠的臉色,隨著曹隼的指揮持續著。
看著曹禪至誠,沒露出半點不耐煩的堅持了整個繁雜的禮儀。曹隼的神色也無比的滿意,雖然說這個族弟,入族是有所圖謀,有些陰謀的。
似乎也不屑于族長的位置。
但是心還是很至誠的。曹隼是個老族長了,眼前四周都是為了族規,宗族。榮耀。沒有什么,比恭敬祖先,更得他歡喜的了。
曹隼心中不由的更加看好了曹禪。對于曹仁等跟著曹禪也再無一絲的意義。從情感上,到理智上。都沒了一絲意義。做為族叔,曹禪領著幾個侄子,續寫曹氏輝煌不是很好嗎?
抱歉。
但晚上三七還將碼出至少五千字的章節。這個月每天一萬以上,三七絕對會堅持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