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喪屍
容榕回到城堡裏,因為產後不能洗澡的緣故,她隻是用熱水擦了擦身子,就上床睡覺去了。在醫院裏住了一宿,感覺身上多多少少都還是沾染上了醫院的味道。
“還是家裏的床舒服。”容榕在床上蹭了幾下,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容小榕,一會兒你……”陸左寒從外麵走進來,正想叮囑容榕等會兒別洗澡,就見容榕已經在床上睡著了,呼吸平穩,還隱隱的能聽見她發出了小小呼聲。
陸左寒後麵的話戛然而止,盡管房間裏的地板上鋪上了地毯,但是陸左寒也還是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
容榕生完孩子應該還沒修養好,吃完晚飯的時候,就看見她麵露疲憊之色了,就連晚上都要追的喪屍劇都沒看,直接倒頭就睡。
陸左寒洗過澡上了床,容榕都還睡的沉,他將容榕嬌小的身板兒摟進自己懷裏,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記,眉宇間乍現柔情。
“辛苦了。”
…
生完孩子的第二天,容榕難得起了個大早,一睜眼就看見頭頂一張俊朗的容顏,她伸手在陸左寒的臉上掐了一把。
“做什麽?”陸左寒沒有睜眼,就抓住了容榕作亂的小手。
“早啊。”
“早。”陸左寒睜開雙眸,藍眸中帶著尚未清醒的慵懶,性感又勾人。他看著帶著笑容的容榕,嗓音還帶著些微的暗啞。
看樣子,容榕今天的精神還不錯。
“不再睡會兒了嗎?”陸左寒問道。
“都睡很久了。”容榕搖搖頭,從陸左寒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來,“我想去看看寶寶。”
她昨天晚上可是八點半就上床睡覺了。
“嗯……”陸左寒看著她翻身起床,慢慢的穿上外套,再慢慢的走向衛生間洗漱。見狀,他也跟著起身,追上容榕,“身體還有什麽不舒服的嗎?”
“好多了。”容榕推開門,“就是……”
有些身體的狀況容榕也不好明說,於是擺擺手,“沒事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怎麽了?”陸左寒見她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擔心她的身體會不舒服,到時候留下後遺症就不好了。
“沒事啦!”
“……”
容榕在去看女兒之前,被陸左寒給叫住了,他叫來了家庭醫生給容榕檢查身體,這回倒是叫了個專攻婦科的醫生來。
“夫人的身體怎麽樣?”陸左寒問道。
“這個……”家庭醫生思索了一下,用陸左寒能夠明白的話說道,“剛生完孩子會稍有不適,在這一周會像……嗯,來月事那樣,身體是沒有什麽大礙了。”
“那她還需要注意些什麽嗎?”
“現在天氣冷,最好是不要洗澡洗頭……我聽說東方人有坐月子的習俗,夫人體質到底跟我們不同,還是按照坐月子的習俗來就好。”
“知道了。”
那醫生又開了兩副藥備著,以防容榕身體不適的時候吃。
送走醫生之後,陸左寒走向嬰兒房,容榕剛剛給孩子喂完奶,抱著小娃娃哄著。
“已經喂完了?”
“嗯……怎麽聽著你好像有點不開心啊?”容榕斜睨著陸左寒,“寶寶的食量不大,沒喝多久就飽了。”
陸左寒看著此時吃飽喝足,正躺在容榕胸口上眯起眼睛看向自己的小娃娃,看她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陸左寒心裏想著,還好是個女兒,不是個臭小子……
“對了,女兒還沒有名字呢,你想好了嗎?”容榕抱著懷裏的一小團,突然想起來,寶寶還沒有名字呢。
總不能一直叫她‘寶寶’吧?
“你之前就說想名字的,現在都還沒有想到嗎。”
“我是說要想名字,但是那個時候你就生了。”這個事說起來倒也不能怪他,他確實是答應她想女兒的名字的,可是……容榕很突然的就生了。
生孩子的時候陸左寒哪裏還有心情去想女兒的名字啊?
“現在你可以想了。”
“……”這麽突然的嗎?
“趕緊想!”容榕一臉的嚴肅,“要取個可愛好聽的名字。”
陸左寒略一思考,“……喪屍。”
“什麽?”
“沒什麽。”
“我聽見了,你剛剛說喪屍!”容榕戳了一下他的胸口,“神經病啊,給女兒起名叫喪屍?”
陸左寒清了清嗓子,解釋道,“她既然喜歡看喪屍片,這個名字挺適合她的。”恐怕沒幾個孩子是在看恐怖片的時候出生的吧?
容榕翻了個白眼,“好好說話!”
“回頭我想想再定。”到底是伴隨著女兒一生的名字,還是不能馬虎的。
“嗯……也好。”
…
容榕喂完奶之後,便把孩子放進搖籃裏,看著她睡著了,這才和陸左寒一起走出了嬰兒房,剛一出門,在門口的兩個女仆便衝他們行了個禮,緊接著走進房裏伺候著小主子。
“你這兩天都沒去宮裏,也沒工作,沒關係嗎?”容榕問道。
“沒事,我明天再去。”初為人父,相信女王是不會有意見的,“工作無所謂,你和孩子比較重要。”
“嗯……雖然我讚同,但是你這話最好還是不要讓女王聽到了。”
“沒在怕的。”陸左寒說的很是無所謂,任女王有什麽意見都沒關係,反正事實就是這樣。
容榕沒忍住笑了一下,“我怎麽覺得你這麽叛逆?”
“叛逆期早過了。”陸左寒攬著容榕的腰身,因為剛生完孩子,她肚子上的肉肉還沒有消下去,摸起來軟軟的,手感甚好。
“你的爪子……”容榕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扒開他的手。她得等出了月子才開始減肥,現在肚子上的肉她看著特別嫌棄,“拿開。”
“嗯……很軟。”
“閉嘴,我會減肥的。”容榕發誓,她一定要甩掉這些肉!
“減什麽?有點肉摸起來才舒服。”陸左寒又不嫌棄她長胖……事實上,她也根本不胖,懷孕以來她的四肢都沒有胖,隻是胖在了肚子上。
“哼,直男。”容榕嘀咕了一句,她不跟陸左寒說了,要減肥自然是偷偷的減了,怎麽能讓陸左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