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王對王
盧丹看著地麵上少了一半的野火和自己手中那幾張薄薄的魔法卷軸恨不得給自己來上兩巴掌——好了抽完up就收手等下一波活動,可總是在想著下一發會出貨,然後就不知不覺的將自己手上的存票都抽完了!
不過好在還有一半,這個分量的野火用來清理雜兵應該也夠了吧?盧丹看著依舊地牢鋪的滿滿當當的野火,心中暗暗盤算著。然後他就忍不住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自己用一半野火換出來的攻擊性魔法卷軸上。
一共十二張,其中火屬性三張分別是兩張大火球,一張火龍卷,冰屬性兩張則是一張冰箭,一張冰風暴,雷屬性五張,四張閃電箭,一張連環閃電,光屬性一張審判之刃,暗屬性一張噬魂之箭。
聽名字都是個頂個的拉風,至於實際效果到底是五千萬的特效大作還是五毛特效剪輯,盧丹心裏也沒底,不過盧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些魔法卷軸想要用來殺死丹妮莉絲坦格利安這個不焚者是綽綽有餘,甚至,連她的三條龍,也可以嚐試著屠掉。
那麽,是時候去會會藍禮拜拉席恩了!
盧丹取出自己的新SR禦物真知之眼,一副帶著銀鏈的單邊眼鏡架在鼻梁上,然後又輕輕地推了推,就一個人朝著地牢門外走去,而地牢裏,不知何時出現的第二個盧丹正在指揮著帝國初等士兵們搬運著野火將其遍布到地牢各處以方便完成對紅堡的爆破。
“桑鐸克雷岡?”瓦裏斯看著出現在‘魔山’身後的‘獵狗’。臉色卻是再一次變化,他回頭朝著瑟曦蘭尼斯特問道,“你對他們兄弟做了什麽,他們怎麽會變成這樣?”
“別的那麽可怕~他們可是自願的。”瑟曦回複的話瓦裏斯卻是一個字都不敢相信,因為在他的記憶裏克雷岡兄弟雖然效忠於蘭尼斯特家族,可是被改造成這個樣子,還是自願的,那他瓦裏斯寧願相信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
瑟曦的嘴,騙人的鬼!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一直被藍禮軟禁的瑟曦是怎麽改造克雷岡兄弟的,又是誰讓瑟曦擁有了這種在藍禮眼皮子底下行動的自由呢?
似乎蘭尼斯特身後的水也比自己想的要更深啊?瓦裏斯看著自己的‘鳥’絲毫沒有發現已經模樣大變的克雷岡兄弟,身上是一陣陣的寒氣從心底往背後湧,化作冷汗不斷冒出。
“你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話啊,瓦裏斯大人?”瑟曦看著額頭不斷冒汗的瓦裏斯,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溫柔,隻是這溫柔裏藏著多少陰謀與危險,誰也不清,“獵狗,讓瓦裏斯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自願的!”
隨著瑟曦的話語落下,身上披著印有蘭尼斯特獅子族徽盔甲的獵狗上前一步讓瓦裏斯能夠更好的觀察到他的狀態——原本那張被火舔舐後而毀容的半邊臉頰反倒是讓瓦裏斯覺得親切,因為現在的獵狗完好的半張臉上永遠凝固著一個表情,再配合被黑色針線縫合上的嘴巴以及那雙毫無感情波動的眼睛,這個時候的獵狗在瓦裏斯眼裏像個機器多於像個真正的人類。
獵狗那雙毫無感情波動的眼睛死死盯著瓦裏斯,瓦裏斯也看著他,曾經的獵狗桑鐸克雷岡雖然暴躁好鬥愛喝酒,但是那雙眼睛裏卻還是有著溫度的活人,而此時的獵狗,雖然和桑鐸克雷岡長得一模一樣,可是瓦裏斯有種錯覺,他隻是一個披著‘獵狗’皮膚的陌生人。
就在瓦裏斯想要在做些什麽,看看眼前的桑鐸克雷岡還是否會對此有所反應的時候,瑟曦在他的身後卻是再次開口了,而這次的問題雖然前麵瓦裏斯也聽過不止一次,可是其中蘊含的深意,在有了克雷岡兄弟的前車之鑒之後,瓦裏斯也不得不好好思考拒絕的下場會是什麽了。
盧丹的腳步不急不慢的響起在黑牢通往上層的出口處,原本還有些散漫的兩個守衛卻是突然一下子精神抖擻了起來,接著,盧丹的身影出現在兩名守衛的身前,原本已經挺直了脊背的守衛又不自覺將自己的腰杆挺直了幾分。
“幹得好!”盧丹路過兩名無麵者身邊,看著他們腳下與他們長得別無二致卻已經沒了聲息的守衛們,讚歎了一句之後就頭也不回越過了黑牢,朝著上一層走去。
黑牢的上一層本來是用來關押平民死囚犯和犯了重罪的貴族,而此時隨著盧丹走上來,這一層的人也開始恢複了自己的活力。
“大人好!”“大人好!”
此起彼伏的問好聲隨著盧丹的一路前行而不斷響起,而原本被關押在牢裏奄奄一息的人們似乎也恢複了精神的麵貌,每一個都在盧丹前行路上的兩側站的筆直,朝著盧丹問好,隻是他們腳邊的屍骨和牢門處已經鬆散掉的鎖明這隻是假象。
盧丹點頭示意,帶著真知之眼的他可以輕易看出無麵者的本來麵目,繼續朝著出口一路前行,這次的‘逃亡’在金幣攻勢下變得格外簡單,紅堡地牢裏除了盧丹的人,剩下的就隻剩下死人了,這也導致盧丹隻要一路不斷向上就好。
當盧丹踏上上一層的時候,地牢裏的場景卻是又有些變化,沒有了朝他問好的無麵者,有的隻是一地牢的死人,隻是這些死人身上穿的並不是地牢囚犯特有的囚服,而是無麵者被召喚出來時穿著的那一套沙色盔甲。
不過看著那一張張麵容各異的臉,盧丹就知道死去的絕不會是自己手下戰鬥力最強的無麵者軍團,而是紅堡裏的某些人。
那麽,盧丹看著僅剩一層叛徒走廊需要通過的紅堡地牢,心裏知道即將要和藍禮會麵了。。
隻是這次會麵會不會遇見什麽更有趣的事呢?
盧丹不知道,不過他有種奇特的預感,藍禮會給他一個大驚喜,這件事本身也會是一個大驚喜,隻是這個驚喜會什麽時候開始,又會以什麽方式結束,盧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