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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盤古勢力

  在東土與大夏交界的大西荒漠,此刻已經是旌旗招展,地上修士成雲,盤古的勢力齊聚一堂。


  再過一天,這裏就會開啟三大頂級練氣秘境之一的斷天涯秘境。


  斷天涯秘境本為異世界秘境,秘境所在的地方乃是一方小世界,這就讓開啟通道變得極為艱難。


  上古大能擁有通天的手段,參透了地心元力的奧秘,這才勉強打開了一個缺口。


  一座沙丘之上,一股颶風已經開始逐漸成型,等到龍卷風卷出通道劫雷,就是秘境打開之時。


  這劫雷會被築基以上的修士引動,所以向來隻有練氣修士參與這件盛事。


  天香門倒是極為吸人眼球,美女如雲,仙袍飄渺柔美,香味彌漫四周。


  一身明黃色仙袍的七皇子,緩緩的靠近了天香,眼睛卻不為美人所動,反而盯著其內不多見的男弟子蕭扶風。


  “閣下便是天香蕭扶風吧!大夏姬子易見過道友。”七皇子拱了拱手,聲音清朗。


  蕭扶風回頭一看,心中已然知道來人的目的,心中有些惆悵。


  還好這次麻煩鬼沒有來,要不然這次隻怕又會惹出事端。


  “姬道友多禮了,在下正是蕭扶風,不知道何事找我?”蕭扶風也回了一禮,臉上帶著和煦的笑意。


  七皇子卻並沒有著急回話,反而上下打量了一眼眼前人,心中更是確定此人正是小九的意中人。


  “在下受人所托,給道友帶一個東西!”七皇子好整以暇,麵上已經有了調侃之色。


  他緩緩的取出了傳信符,眼睛卻是一眼都不眨的看著蕭扶風,卻見對方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化,心中忍不住一冷。


  要麽眼前人是個城府極深之人,要麽就是眼前人根本不喜歡小九,這事情真的是一廂情願。


  無論是哪種情況,對於他而言都不是好事,七皇子原本是想借著蕭扶風,拉攏九公主,好在奪嫡爭寵之中占據先手。


  蕭扶風一皺眉,接過了傳信符,先是用真元掃了一遍,確保沒有問題之後,將傳信符貼在了額頭,頓時神念內傳來了麻煩鬼的聲音。


  “多日不見,思君漸長,若是得空,請來西土一聚!我現在被父皇下了法旨,完全出不去了,請扶風哥哥莫要怪我,你的小可愛!”


  還沒有聽完,蕭扶風已經滿臉苦笑,九公主毫無疑問是陷進去了,隻是這個麻煩鬼做事情向來是不會深思熟慮。


  依照兩人的差距,蕭扶風不認為自己能娶了九公主,更有可能的是入贅大夏皇家,而現在自己已經是天香弟子,這絕非自己所願。


  麻煩鬼的情絲,隻怕是寄錯了人!


  “多謝殿下帶話,還請向九公主問安,幫我傳個話,緣分之事,不必強求!”蕭扶風雙手抱拳,按下了心中的煩勞。


  果然如此!


  七皇子麵色卻是絲毫沒有露出異動,隻是笑嗬嗬的答應了下來,然後轉身而去。


  就在此時,還有一雙眼睛在緊緊的盯著蕭扶風。


  散修聯盟之中,一個黑衣修士雙目如電,渾身上下全是刀疤,他右手齊根而斷,僅剩下的一隻手緊緊的握著一柄巨劍。


  殘劍張缺!


  “此人就是天下第一?”張缺聲音如同深井寒冰,說話的語調平靜無波。


  他的聲音獨特,像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冒,配合著說話,臉上的一道刀疤規律的抽動,讓人不寒而栗。


  “此人就是天香蕭扶風,你最好離他遠點,如果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的話。”身側的一個老頭聲音滄桑,剛說完話,就猛的灌酒。


  這兩人看上去頗有些襤褸,配合著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態,頗有遊戲風塵的味道。


  張缺的確是活得不耐煩了,事實上早些年,在他大仇得報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屠滅了殺父仇家滿門之後,張缺得到的不是解脫,而是更深的厭世感。


  修道四十載,他修成了練氣的十二層,卻始終沒有辦法築基成功。


  他的功法獨特,每一次築基失敗,都會讓練氣更進一層,失敗了三次,練氣也就來到了十二層。


  張缺已經對築基絕望了,現在他道心灰暗,已經不在乎生死。


  這樣的人無疑是個很好的殺手,恰好就有人收買他,隻為殺了蕭扶風!

  那人開出了他無法拒絕的籌碼,一個不想活的人,自然不會為了自己而去殺人,那人開出的條件卻不容他拒絕。


  求死之人也會有在乎之人,那人答應無論成敗,他的在乎的人,都能得到很好的照顧,這讓張缺覺得,自己應該去死了!


  “無非是分生死,我早就不在乎了。”張缺的聲音依舊沒有絲毫的波動,甚至帶著隱隱的興奮,為自己有機會解脫塵世而興奮。


  興許是張缺的態度讓酒鬼不爽,他忍不住狠狠的灌了好幾口酒。


  “你以為兮兒需要的是是什麽?那人能拿得出來斷天涯名額,能保得了兮兒進門派,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簡單?”酒鬼冒著酒氣,就是一陣嘟囔。


  作為多年的好友,他實在不忍心張缺這麽踏進他人的圈套,他以為女兒需要的是資源,而事實上,他女兒需要的是父愛。


  這個世界上的人,極少有人能喪心病狂到用自己的父親去換一個榮華富貴!

  “反正她也不是我女兒,關我屁事!”張缺忍不住搶過了酒壺,猛灌了幾口,這才爽快的擦拭了一把胡子上的酒漬。


  張缺將一張破舊的紙條遞給了好友,上麵歪歪斜斜的寫著幾行血字。


  “拿給她,別告訴她這些破事,等她再大些,告訴她,她本姓慕!”張缺的神色難得的帶上了溫柔。


  不是女兒,卻比女兒要親,無論有沒有血緣關係,養了十幾年,總歸是親的。


  “請你殺人的,到底是什麽人?”酒鬼一字一句的問道。


  嗬嗬!


  張缺無奈的苦笑一聲,作為散修,這輩子修得太難了,即便是到了賣命的時刻,作為散修都像是個可以討價還價的棋子。


  “你覺得我知道?”張缺苦笑著反問道。


  酒鬼愕然!


  是呀,這樣的人怎麽可能透露身份。


  他們總歸是命不值錢的散修罷了!難怪張缺拚了命也要送女兒進門派,散修太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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