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2章

  在喝到了十點半,我們就一起撤了。


  我去找了賀蘭婷。


  在她的房間裏。


  我本以為她睡下,不理我了,沒想到還是給我開了門。


  我自己倒水喝了。


  看著她的房間,這小區的她的房子,我說道:“你這裏,裝修還挺不錯。”


  本身是統一裝修,刷白牆,簡單地板磚。


  可她自己花錢讓人搞裝修了,很漂亮。


  賀蘭婷坐在茶幾旁,上麵有一些資料,她在看著資料。


  那些資料,是起訴書,就是要整死舊監獄長的那些材料。


  那可是長長的上百頁紙啊。


  然後茶幾的另一側,堆滿了幾十本法律的書,還有那她自己做的一本寫的密密麻麻的筆記本。


  我問道:“這是做什麽,還要親自做嗎。那多累啊。”


  這樣的事情,也要親自過手,那的確是太累了吧。


  賀蘭婷說道:“先別吵我。”


  說完,她繼續忙著。


  我便自己靜靜的坐著。


  一會兒後,賀蘭婷合上了這些筆記,揉了揉眼睛。


  我問道:“累嗎?”


  她點了點頭。


  我說道:“我給你按按。”


  她趴在了沙發上。


  我則是坐在了她的身上,給她按著。


  她懶洋洋的,半閉著眼睛,慵懶至極。


  很享受的樣子。


  我問道:“今天你過去,是不是不高興了。”


  她說什麽。


  麽拉得長長的,極為慵懶性感。


  我說道:“我是問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她說道:“是。”


  我貼下去,親了親她的臉龐,問道:“怎麽了,怎麽不高興。”


  她用力捏我的腿,說道:“坐下去一看,全是你的情人!我能不氣嗎。”


  原來是在吃醋啊。


  我說道:“別生氣了,親愛的,要生,生我孩子吧。”


  她一聽我這話,更是怒:“孩子!你還跟我說孩子。”


  我說道:“好好好,不說這個不說這個,我們說點其他的。我說你每天不要那麽累,我會心疼你的啊。”


  賀蘭婷說道:“你跟那謝丹陽,還有朱麗花,什麽關係?”


  我說道:“以前嘛,以前就是多多少少有點點曖昧那種。”


  賀蘭婷問:“那種,是哪種?”


  我說道:“那種,那種就是那種嘛。”


  問得我開始冒汗了。


  賀蘭婷說道:“好,隨便你。”


  我說道:“隨便我?什麽意思啊。”


  她說道:“以前,隨便你。”


  她沒有說後半句。


  以前是隨便我,現在開始,不能隨便我了。


  我說道:“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既然和你在一起,就會專心的和你在一起,不會三心二意。”


  她要坐起來。


  我讓開,她坐了起來。


  坐起來後,賀蘭婷雙手環住我的脖子,說道:“你說的。”


  我說道:“我說的。我不是我說而已,我心裏,也是這麽想的。”


  賀蘭婷有點撒嬌,說道:“你不騙我。”


  我說道:“我,怎麽會騙你。”


  她可以千嬌百媚,可以冷酷,可以無敵,也可以天真無邪,可愛純真。


  我想,能和賀蘭婷在一起,定是我前輩子修來的福氣。


  她說道:“我有點困了,我先去洗澡。”


  我說好。


  晚上,我便留在了這裏。


  不過,當晚她並沒有和我怎樣,因為已經很困,所以,出來後,她便穿著睡衣,抱著我睡了。


  這樣的感覺,很幸福。


  一早,醒來。


  還是那樣,她死死的纏著我。


  我是呼吸不過來才醒來的,其實從她的睡眠習慣不難看出,她還是挺喜歡纏著人的。


  雖然表麵什麽的她不會表現出來,但是睡相,可以看出很多來。


  我醒來,因為呼吸不過來,我動了動。


  我一動,她就醒來了。


  她看著我。


  我也看著她。


  她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自己甜蜜的笑了一下,抱著我更緊了。


  這是多麽的幸福。


  我也抱著了她,不過輕輕推開她的手:“我呼吸不過來了,要被你箍到窒息了。”


  賀蘭婷說道:“你以前問我什麽。”


  她半睜著美目。


  我奇怪道:“我以前問你什麽。”


  賀蘭婷說道:“你以前問我什麽,你現在都不記得了。”


  我說道:“我以前問你很多話,是哪句呢?”


  賀蘭婷道:“你問我,你是不是我男朋友。”


  我說道:“哦,是的,我問過。那現在不用回答了吧。”


  她說道:“不是男朋友。”


  她樣子看起來很認真。


  我說道:“哦,很認真啊你。那我們現在是什麽關係?我跟你睡在一起。”


  賀蘭婷說道:“不知道。”


  我說道:“那我們是姐妹,或者,是兄弟。你是大哥,我是二哥。”


  她倒是笑了一下。


  我說道:“不對,我們如果兩兄弟這麽抱著睡覺,那不是搞基了。那我們是閨蜜,是姐妹,塑料花姐妹,動不動就絕交翻臉那種。”


  賀蘭婷問我道:“那你什麽時候會和我翻臉。”


  我說道:“平時都是你和我翻臉,我哪有和你翻過臉?”


  賀蘭婷說道:“你自己做的什麽事,會讓我和你翻臉。”


  我說道:“那我就覺得一點點小小的事,你都是很容易和我翻臉的。”


  賀蘭婷問我:“你覺得是小事嗎?你和不同的女人在一起。”


  我說道:“其實你一直都在吃醋的是嗎。”


  她說道:“不吃。”


  我摁住了她:“不吃,我不相信。”


  正要開始鬧的時候,她手機響了起來,她急忙拿過來一看,然後說道:“我要接一個電話。”


  接電話的時候,賀蘭婷表情嚴肅。


  掛了電話之後,我問她什麽事。


  她說:“有一條偷渡的船,翻了,船上有二十多個人,不少的偷渡客和蛇頭,死了很多,還在搜救。”


  我馬上意識到,這是程澄澄那些人幹的這事。


  我說道:“程澄澄。”


  賀蘭婷說道:“還沒查,沒有證據是她做的。”


  我說道:“八九不離十。”


  其實看起來,即使沒有任何證據,我們也知道,是程澄澄幹的。


  程澄澄這家夥,在監獄裏幹的每一件事,都是驚天動地,到了外麵,更是幹得世人震驚。


  每一件,都是死刑大罪。


  這一次,他們的那條拉著境外偷渡客到我們城市海邊準備登陸的時候,因為開船的蛇頭操作不當,船身撞在暗礁上,船翻了,偷渡客生存希望渺茫。


  賀蘭婷起來了,趕緊穿衣服。


  我問道:“要我陪你去嗎。”


  她說不用。


  接著,她簡單洗漱,馬上離開。


  她現在有了專職的司機和保鏢,我也安心了許多。


  翻船事件很快查明,證據都指向了程澄澄手下的某個組織偷渡客的團隊出的事,船上的偷渡客先是在境外他們國家岸邊登大船,行駛到了我們境內海域的某個小島嶼之後,為減小目標從而不會被海警發現和追捕,他們分批改坐小船行駛兩百多海裏到達境內岸邊登陸。


  也就在這些小船中的這個小船,不幸撞礁帆船,船上二十八個人,除了有九個水性好能遊到岸邊報警之外,其餘人,全部死亡,因為那裏海水不深,清澈見底,打撈工作當天即完成。


  讓人不寒而栗的是,問幾個蛇頭為什麽不讓他們穿救生衣,蛇頭說不舍得花錢買救生衣,況且一般來說也不會出什麽事。


  萬惡的這幫剝人精。


  在從這幾個蛇頭的嘴裏,套出了那個小島的位置,賀蘭婷帶著警察海警,過去了那島嶼抓人。


  不過,那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隻有空蕩蕩的幾個大帳篷,和滿地狼藉。


  程澄澄不傻,一出事,她馬上讓人給撤離那個島嶼了,還等著人去抓嗎。


  好在賀蘭婷從這幾個蛇頭口中,得知了更上級的一些人,向境外x國發了協助。


  不過似乎沒有什麽用,人家那邊亂糟糟,他們沒空管這些事,如果要想遏止這些,隻能端了這個偷渡組織團夥才行。


  這一切的罪惡的組織源頭,都是一個人,程澄澄。


  晚上,賀蘭婷坐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


  她很煩。


  我知道。


  煩程澄澄的那組織偷渡翻船死了那麽多人的事。


  不僅是上麵有壓力下來,賀蘭婷和她的父親也不想自己管轄的地盤上,出這麽亂的事。


  賀蘭婷這些天,我來找她到她宿舍這裏,也不算住進了這裏,不過,就是她不會不開門,而是讓我進來,她雖然嘴上不說,但我知道,她喜歡我來找她,她喜歡和我在一起。


  隻是我從來沒有敢問過要鑰匙。


  她想給,她自然會給吧。


  我問賀蘭婷關於偷渡的那些問題,賀蘭婷說想要派人過去那裏,混進去做偷渡客,從到了公海就開始直接抓人,然後逼著蛇頭說出上級,想辦法抓上級,層層抓上去。


  我說挺好的主意。


  實施起來,很難很難。


  賀蘭婷對我說道:“黑明珠從那裏被偷渡的船帶出來的,她熟悉那裏情況,偷渡客在哪裏上船,她應該都知道。”


  我說道:“你該不會是想趕著黑明珠去那裏假裝偷渡客吧。”


  賀蘭婷說道:“我趕著她去,她就會去嗎。她不會。她就算要去,你也不會讓。”


  我說道:“那太危險了。”


  別說什麽打入偷渡組織,就是在海上漂泊什麽的,也非常的危險,再說了,黑明珠那麽漂亮,去了之後,能全身而退?能完璧歸趙?


  估計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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