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2章
我問朱麗花:“那如果就是賀蘭婷對我痛下殺手的呢!你會怎樣?幫我還是幫她。”
朱麗花說道:“我不相信是她做的。”
我說道:“我們先不說相信不相信,隻是我問你是如果!如果真的是她這麽做的呢。”
朱麗花沉默。
沉默就是代表不想說,不想說就是因為說出來傷害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是向著賀蘭婷的,首先她不相信賀蘭婷會那麽陰狠的對我,其次她即使真的相信賀蘭婷是這麽對付我的,她也一樣向著賀蘭婷,而不會幫著我對付賀蘭婷。
我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知道朱麗花對我的確是有好感的,不過朱麗花這對我有好感也太淺了吧,她怎麽能這麽向著賀蘭婷,明明向著如果是賀蘭婷做錯,還要幫著賀蘭婷,包括徐男,也是這樣子的,徐男甚至都說如果賀蘭婷對付我,趕緊讓我逃跑,去一個她找不到的地方,有沒有搞錯啊,是人家要殺我,結果卻讓我跑?
看來賀蘭婷比我還深得人心。
這有沒有搞錯,我明明那麽牛,徐男和朱麗花明明對我那麽偏愛,最後卻還向著賀蘭婷,我覺得我好失敗。
看到朱麗花一直沉默,我說道:“我問你呢,如果真是她這麽做呢。”
朱麗花還是那句話,甚至有些冷:“我說了她不會這樣子的,她是非常理智理性的一個人,她會殺你?你瘋了嗎!”
朱麗花很針對我的口氣,敵對我的口氣。
我說道:“我隻是比喻。”
朱麗花有些生氣:“你怎麽能這麽比喻,你能這麽比喻嗎?你能假設她會這麽對你麽?她是要殺你!這個很嚴重。不能假設。如果是真的,好,你告訴我,我自然知道怎麽做,不用你問我如果如果真的就怎樣怎樣的。”
我說:“所以還是說如果。嗬嗬,對吧,如果就是如果。”
朱麗花說道:“根本沒有這樣如果!”
她斬釘截鐵。
她是絕對不相信賀蘭婷會殺我的。
朱麗花對我說道:“人與人交往,貴在交心,真誠,你真誠過嗎,對她。”
我說道:“當然真誠,我怎麽不真誠?”
朱麗花問我:“那你為什麽還那麽對她?”
我說道:“我,我,我那是無奈的。”
朱麗花說道:“監獄裏很多女囚,她們也都說她們是無奈的。”
我說道:“好吧,那我什麽都不解釋了可以了嗎。”
朱麗花說道:“你別對她疑神疑鬼的了。”
我笑了笑,沒說什麽了。
朱麗花問我道:“下一步你想做什麽。”
我說道:“調查真因,到底是誰對我下的毒手。如果真的是賀蘭婷,我想我會找她要一個說法。”
朱麗花問道:“什麽說法。”
我說道:“如果真的是她要殺我,那我和她之間,總要有一個解決的辦法。”
朱麗花問:“什麽解決的辦法。”
我說道:“要麽她殺我,要麽我殺她,或者是兩人放下仇恨,或者是一個躲起來。也隻有這麽幾條路可以走。”
朱麗花說道:“那你躲起來吧。”
竟然說的和徐男說的一樣,讓我躲起來。
我笑了笑,說道:“讓我躲起來,你是怕我被她殺了,還是怕我殺了她。”
朱麗花說道:“我覺得你們之間一定有著很大的誤會,根本不可能是這樣子的。你躲起來,看看過段時間怎麽樣。”
我說道:“如果她真的想殺我,我躲起來,過了一段時間,還不就是那樣?”
朱麗花說道:“不可能殺你!”
我說道:“好了聊不下去了。”
朱麗花說道:“總之,你不可以對她做怎樣的事。”
我問道:“做怎樣的事?意思說對她報複傷害麽。”
朱麗花說道:“是的。”
我說道:“我查了後再說吧,既然你不相信是真的,那我就查出來,給你看看。其實我也不願意相信這會是真的。”
朱麗花說道:“你們兩個,不是在一起的嗎。”
我抬頭看看朱麗花,說道:“我們兩個?在一起?你聽誰說的。”
朱麗花說道:“難道你們兩個之間,沒有過什麽事嗎。”
我問道:“你指的是什麽事。”
朱麗花說道:“在一起的事。”
我說道:“我們兩個從來沒有過在一起。你覺得她那種人,會看上我這種山野村夫嗎。”
朱麗花說道:“我說的在一起,不是說兩個人在一起,是情侶,是說你們之間沒有一些感情的事情?沒有產生過對對方愛慕的感情?”
我說道:“我不知道。我覺得我是有的,我對哪個漂亮的女人都會有。”
朱麗花說道:“我感覺的出來她對你也是有的。”
我問道:“話說回來,你和她到底什麽關係呢?好像你很了解她一樣,而且你還特別的向著她。”
朱麗花說道:“你不已經知道了嗎?我也是她的人。”
我說道:“好吧。那看來你們也經常秘密見麵,你也是替她做事了。”
朱麗花說道:“她喜歡你,你背叛她,所以她恨你,可無論怎樣,一個女人因為喜歡一個男人,即使這個男人背叛了她,她再怎麽恨,也不會對這個男人下手,因為她喜歡他。”
我說道:“別搞得好像你自己很懂這些東西一樣的好吧,你很懂感情嗎。你談過幾次愛情,你談過幾次戀愛?你搞得經驗很豐富一樣,實際上你對這些東西真的懂嗎。”
朱麗花說道:“我是沒什麽經驗,可是我心裏明白。”
我說道:“嗬嗬,是,你是不會對你自己喜歡的人下手,哪怕再恨。可是別人呢,不一樣。有些人心本就是黑的,像黑寡婦黑蜘蛛那種。”
朱麗花說道:“臆想。先去查再說。”
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強子的電話。
我看了看朱麗花說道:“我出去接一個電話。”
我出去了外麵,接電話。
強子對我說道:“守著那成雅田那個女人那邊房子的手下打電話過來了,有情況。”
我趕緊問:“什麽情況。”
強子說道:“一輛轎車到了成雅田家門口,然後車子停在門口不動了。開車的是一個男的司機,車後座有個女的,戴著口罩,帽子,轎車到了那房子門口,她卻沒下車,在車上了一會兒後,她就讓司機開車走人。我們的人馬上上去想要抓住她,可是她離開了!”
我問道:“她離開了?”
強子說道:“她在車上,我們的人衝過去,那車子踩油門就走了。”
我問道:“那現在呢?”
強子說道:“現在追上去,我們的人跟著在身後,她不知道我們跟著。我們的人想要抓她的時候,她也沒有發現我門的人,現在是偷偷的跟著。”
我說道:“好,幹得好,記住了,一定抓住她。”
強子說道:“那我們現在也要過去嗎?”
我說道:“當然過去!我馬上打車過去,你也過去吧,務必把她抓了,這個人對我很重要。”
強子說是。
掛了電話,我回到了餐廳裏,對朱麗花說道:“我有事,要先走了。”
朱麗花說道:“什麽事?”
我說道:“別那麽擔心,不是對付賀蘭婷的事。哦對了,你買單一下。謝謝。下次我回請你。”
我說完馬上跑了,朱麗花不樂意,但是我已經跑了。
我攔了一輛車,司機問我去哪兒,我愣住了,然後馬上給強子打電話,強子說那輛疑似搭載成雅田的車子往新區那邊去了,我讓司機往新區那邊去。
司機問新區哪兒,我說直接到新區就行了。
司機開車。
一路上,我不停的和強子確認那邊跟蹤的地點和方向,然後,跟司機說著。
強子又打來了電話,說道:“跟丟了。”
我馬上問:“怎麽回事了!”
強子說道:“那部車子拐到了一個咖啡店的門口後,停下來,那女的進去了咖啡店,我們的人跟到了後,跟進去咖啡店,可是找不到人了。”
我說道:“搞什麽鬼?”
強子說道:“你現在在哪。”
我說道:“也快到了。”
兩分鍾後,到了強子說的那家咖啡店,強子也到了,強子安排的手下在到處找著成雅田。
完全沒找到了。
手下都說她進去了咖啡店,然後不見人了,我們問咖啡店的服務員,咖啡店服務員都在忙著,因為生意很好,她們都沒有注意到有一個戴著口罩帽子的女子進來。
而咖啡店有三個門,其中兩個在後麵那裏,可能那個戴著口罩帽子的女子就從那裏出去了。
我問手下:“那輛車子呢?載她過來的。”
手下說道:“也有人跟著,要不要把他截停了問。”
我說道:“把他截停,問清楚。”
那邊的手下把車子截停,一問司機,司機隻是一個黑車的司機,說剛才那個戴著口罩的女的他也不認識,她就是讓他載著去那邊什麽家門口停一下子,然後就離開了。
家門口?
得到的信息是家門口,難道真的就是成雅田本人?好了,基本可以判定為成雅田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