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 反常
彭越的話也讓華燦一下子反應過來,環顧了一下四周:“阿宇應該是去銀行那麵了,瑞哥,瑞哥今天好像沒什麽要出去的吧?是啊,他人呢?”
林嘉瑞遲到,實在是太反常了。畢竟在他們眼裏,就算是地震了,林嘉瑞都會準時出現在辦公室裏。
兩個人還在納悶的功夫,彭越拍了下自己的手,意味深長的笑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麽了?”
“我知道……瑞哥今天肯定遲到了!”彭越有些洋洋得意。
原本還提前興趣的華燦眼神幾乎是一秒切換,看傻子一樣,打量著彭越:“我求求你,下班沒事買兩斤核桃吧,給自己補補吧。我都懷疑再跟你呆下去,我都要傻了!”
空城。
還在昏睡中的人隱隱約約聽見了什麽動靜,急促的鈴聲讓人有些不耐煩,林嘉瑞從被子裏伸出一隻手胡亂摸著,然而摸了半天,卻突然摸到了一個柔軟的觸感。
他還在心裏反應了兩秒,再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玫瑰伸著一聲黑色V領魚尾裙,一隻手插在纖細的腰間,一隻手正準備接電話,而那隻準備接電話的手,正巧被自己蓋住了。
女人微眯著雙眸,纖長的睫毛在昏暗的光下,投下剪影,順著那白皙的脖頸往下看的時候,就見著女人的胸口處的風光若隱若現。
“摸夠了嗎?”急促的電話鈴聲還在繼續,女人的聲音又有幾分不耐煩。
林嘉瑞緩緩呼出口氣,看了眼女人,慢慢坐起身來,靠在床頭,看玫瑰接通了電話。
掛斷之後,玫瑰的胳膊在胸前隨意交叉著,讓女人傲人的曲線更加突出。
“阿越把電話打到我這裏了,說你沒去上班。厲害啊,堂堂林嘉瑞,竟然也有曠工的一天,讓我想想啊,RS對於曠工的人是怎麽處理的呢?遲到五分鍾是……”
“出去。”林嘉瑞淡淡吐出兩個字,在女人沒注意到的情況下,男人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玫瑰皺眉:“你說什麽?這裏是老娘的地盤,還讓我出去?林嘉瑞誰給你的膽子,我以為我是誰啊,嗬,還命令我,你趕緊才是!耽誤我做生意了!”
“你先出去。”
“你!”玫瑰有些懊惱,“大早晨的抽什麽風啊?昨天就不應該同意讓你留下來,還喝那麽多,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醜化說前麵,我這裏沒有關係戶,所以概不賒賬!”
玫瑰氣鼓鼓地說完,轉身要走,手腕卻被人用力拉住了。
“幹嘛?不是讓我出去嗎?”
林嘉瑞吞咽著口腔裏的唾液:“你是不了解男人嗎?大早上穿這麽少在我麵前晃,是故意想讓我做點什麽嗎?”
玫瑰心裏突然警鈴大作,不可置信地回過頭看向林嘉瑞,眼神不自覺地看向了男人微微反應的地方,臉色立馬沉下來。
“我想穿什麽就穿什麽,別人想看還沒有呢,嗬,男人,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東西。”女人別過頭沒好氣地說著,下一秒身體卻瞬間失去了平衡了。
眼看著要跌倒,卻被人穩穩地接住了,頭頂是林嘉瑞粗重的喘息聲,磁性的嗓音帶著微微的沙啞:“你這張嘴倒是能說,什麽理都讓你占了,就得這樣才老實是嗎?”
林嘉瑞語氣裏帶著幾分笑意,他確信自己已經摸清了玫瑰的脾氣,看著平時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在空城都可以橫著走。
但真到一些事情的時候,就是個繡花枕頭。說是說不過,可真要耍點小手段,一上手就知有沒有。
“你臉怎麽這麽紅?”林嘉瑞故意說道。
林嘉瑞故意撩撥著,懷裏女人的臉色更明顯了,她掙紮從他身上坐起來,一隻手用力拍了下男人結實的胸口,手反而被震得有些疼了:“林嘉瑞,你這個人怎麽這麽混啊!”
男人看著她,沉了幾秒後,輕笑了聲:“你這是惱羞成怒嗎?”
“神經病!”玫瑰不想再跟這個“瘋子”糾纏,一看就是宿醉的酒勁還沒有醒過來,想下去的時候,卻被林嘉瑞用手扣住了腰,她驚呼出聲,睜大了眼睛看著林嘉瑞,男人的眼裏染上了欲望,女人一下子反應過來,現在這個姿勢的危險性。
“林嘉瑞,我再說最後一遍,放開我。”
“放開我聽到沒!”玫瑰的胸口起伏著,充滿誘惑的溝壑反而更加明顯。
“這是第二遍。”
玫瑰深吸了口氣,氣勢上已經敗下陣來,一番掙紮後,語氣已經被剛剛和善了許多,“放我下來行不行?”
林嘉瑞勾起唇角,鬆開禁錮住她的一隻手在女人的臉頰上輕輕捏了下:“非得這樣,你才能對我溫柔一點是嗎?怎麽一天到晚的,跟個火藥桶似的,別人談戀愛,人家女朋友多少都有輕聲細語的時候啊。”
“林嘉瑞你什麽意思?”玫瑰的耐心剛剛回來一點,就又要被這個“瘋子”消磨殆盡。
“你看,你看,你每次叫我的時候都是全名,不知道的還以為仇人見麵呢。”林嘉瑞一本正經地繼續控訴,“每次都是我來找你,你沒有給我打過一次電話,我也不知道你最近怎麽樣,我們一點也不像男女朋友,也就比陌生人強一點罷了。”
感情的事情,如果隻是一方在主動,遲早有一天,這段感情會走向失敗,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會煙消雲散。
玫瑰怔在那裏,望著男人平靜如水的眸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她張了張嘴,微微垂眸,沒有直視林嘉瑞的雙眼,輕聲嘟囔了一句:“我當初早就提醒過你了。”
女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林嘉瑞心裏沒來由地一通,他放開了女人的,兩隻手垂放在了身體兩側,又恢複了往日的聲色:“你先出去吧,我洗個澡就走。”
玫瑰“哦”了一聲,從床上下來,簡單扥了扥自己的裙子,看林嘉瑞正往自己的身上沉默不言地套著衣服,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門關上,房間裏傳來男人沉重的歎息聲,林嘉瑞望著那扇被人毫無留戀關上的門,不禁皺眉,有些惱火的把手邊的衣服扔在了一旁,靠在床頭,閉上了雙眸,緊皺的眉頭還是沒有放鬆下來。
“喂,瑞哥,你去哪兒了,你曠工了知道嗎?我要跟老大告狀了啊。”彭越的聲音跟催命符一樣,從電話裏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