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不想死的滾
不過現在練成也十分好奇正在操縱著這些妖屍的人,因為煉製妖屍的手段就算是一般的妖族也不能夠施展出來的,就算是一些動植物修煉成妖,他們的血脈之中還是分有三六九等的。
不過這些對於劉晨來說那是完全無懼的,不要說這在背後操作之人是不是妖族的王族,哪怕他就算是頂尖的皇族血脈又能如何。
在仙界的時候,劉晨出手都不知道斬殺了多少純血皇族,之後更是將一大皇族直接給屠滅,現在的劉晨又豈會將小小的妖族放在眼中。
尤其是現在躲在暗中操縱的那個妖族已經被劉晨發現了,稍微看了兩眼之後劉晨近乎對他失去了興趣,暗中操縱的人就連妖族之中的王族血脈都沒有,隻能算是一個血脈稍微高等一點的妖族,單說血脈的話就連鹿瑤都要比他強很多。
真正的菩青玄鹿的血脈那可是相對於真龍來說都不差一絲一毫的存在,不過現在也能夠確定一件事情了,那也就是在這裏目前並不存在妖族的王族或者根據地,著隻能算是一隻流落在外的一隻小妖罷了。
但是無論是妖屍還是真正在背後操縱的妖族,對於劉晨來說是真的不算什麽,但是在這些宗師的眼中那都是神話之中才存在的事物。
哪怕是對於關淩來說,在他那個時代雖然還存在著一些妖族,但是能夠有能力煉製這麽多妖屍的存在那是根本沒有的,這樣想來的話像是這個妖族應該是在他之前就在藍星封印之中的存在。
這時那些怪物全部停止下來了前進的腳步,停在原地發出不同的嘶吼,各種野獸的嚎叫響徹整個的山穀,聽著即像是在對現場的眾人來示威,也像是在向山穀之外傳遞著什麽消息。
聽著這些妖屍在那裏的嚎叫,也讓那些宗師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起來,一眾人的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不堪,因為現在他們身上的這些傷口也就是被這些妖屍所傷。
並且剛才他們麵對的僅僅是十來隻,現在他們麵對的是將近兩百隻的怪物,連綿不絕的嚎叫讓他們的心中失去了最後的一絲勇氣。
那些人的心中現在開始充滿著絕望,有的人已經開始失聲痛哭了起來,一邊哭著一邊說道,“我們完了,為什麽會有這麽的的怪物,為什麽呀這是嗚嗚。”
還有人用著最後的一絲理性說道,“現在我們的局勢猶如甕中捉鱉一把,山穀的入口已經全部被他們給堵死了,再加上他們這麽多的數量就算是我們再想逃出去都將沒有任何一絲的機會了。”
快口說話的這個人算是在這些或者的宗師之中身法比較好的那種了,現在聽完他說的話之後他們的心也徹底的涼了,就連他都沒有機會逃出去的話,他們就更加不可能了。
至於讓他們殺出去這條路,他們連想都不敢想,因為以他們的能力來說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現在關淩的狀態想要全身而退都有一些的麻煩,更何況之後還有一個妖族呢。
這時金逸凡來到劉晨的麵前自高奮勇的說道,“仙師,現在要不我去殺出一條血路一起出去,以我現在的狀態的話殺上個七八頭拚出一條血路來說應該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在場的那些宗師在聽聞金逸凡的說話的時候,眼睛再次一亮,雖然他們現在並不認識眼前的金逸凡,但是感知他的實力配合上他自己所說的話心中再次充滿了一些希望。
但是劉晨看向金逸凡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看著那些妖屍淡淡的說了一句,“不想死的話,現在就滾。”
雖然劉晨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這句話徹傳了整個山穀,那些妖屍在聽到劉晨說話之後也全部都停止了嘶吼。
這些妖屍就像是原本正在播放的電影突然被人按下暫停鍵一樣在那裏不但停止了嘶吼,就連他們的身形也全部立在那裏沒有了絲毫的動作。
這句話劉晨並不是給眼前的這些妖屍說道,而是明確的告誡那背後正在操縱這些妖屍的高級妖族聽的,也正如劉晨所想的一般,背後的高級妖族也確實聽見劉晨的警告。
但是不遠處的一個陰暗角落之中的那個高階的妖族先是一愣,然後發出了一絲的冷笑,一句話就想要逼退他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這裏還有著他需求的東西。
於是那個高階妖族準備先掂量一下劉晨的手段之後再做打算,於是立即操縱著十幾頭妖屍對劉晨發動攻擊。
如果劉晨連著十幾頭妖屍都沒有辦法解決的話,那今天這裏所出現的寶物也就真的徹底的屬於他了,不過在他趕到山穀的時候也仔細的用神識搜索了一圈,這裏暫時還沒有發現他所需要的的那件物品,所以想來應該是在劉晨或者關淩的身上了。
在場的人就隻有他們兩個人的境界算高,其中尤其是劉晨,具體的境界他都沒有辦法感知出來。
十幾隻妖屍全部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劉晨撲殺過來,金逸凡和關淩剛想衝到劉晨的麵前幫助劉晨阻擋。
但是還沒有等到他們出手的時候,便見劉晨右手劍指隨便的往地上一點,金光落地在劉晨等人的身前泛起了金色的能量漣漪。
一道道金色的光圈漣漪急速的向前擴散,原本衝過來的那十來頭妖屍與金色的漣漪相撞在一起,發出無比淒慘的聲音,但是就算事實他們的身軀被金色漣漪斬成了兩半,還是奮不顧身的朝前爬去。
身後的那些妖屍也在這時發出吼叫,仿佛是在和劉晨示威一樣,挑釁著劉晨。
但是那些還在前行的妖屍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在第一道金光漣漪之後還有著無數道的金光漣漪,在他們不斷前行的路上。
一道道的金光漣漪在他們的身軀之上也不斷的劃過,在漣漪結束之後,那十幾具妖屍已經在那裏變成了一度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