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蓬萊想法
這時候,作為蓬萊新晉的軍師級別的人物,仙鶴道人開口了。
“盟主,我們再最開始的時候,是想等到瀛洲島最先出動,然後我們坐收漁翁之利,但現在看來,瀛洲島未必沒有這種想法,他們可那個也是打算等著我們先去夏國,然後坐收漁翁之利的打算。”
神鶴道人此話一出,讓周圍的一眾認同不已。
紮紙人眼睛一跳,看了一眼神鶴道人,也沒想到神鶴道人竟然又這等眼光。
仙鶴道人再掌門投靠了瀛洲,門派名存實亡之後,在紮紙人無人可用的情況下,瞅準機會加入了修道者聯盟。
因為有大局觀,而且做事很有遠見,經過一番努力,也成了修道者聯盟的三號人物。
等到後來紮紙人又收複了星辰宗,此時的仙鶴道人也就成了元老一個級別的人物。
在整個修道者聯盟,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神鶴道人見沒有人反對,接著說道:“但俗話說‘打柴的陪不住放羊的’,我們底蘊淺薄,沒有正統道盟久遠的傳承,也沒有瀛洲島可以轉換靈氣的神陣。”
“瀛洲島因為是地星的靈氣源頭,就是什麽也不做,就能利於不敗之地。”
“而我們不一樣,如果不去九州發展,很可能在這一波風口之後,會淪為二流。”
“而對我們最有利的是瀛洲島先過去,跟正統道盟對上,然後我們坐收漁翁之利,根據我們現在的發展速度,到時候很可能會成為三足鼎立的態勢,甚至能一舉壓過正統道盟。”
“但很可惜,瀛洲島到現在都不見動靜,或許是他們被盟主打怕了,不敢出來,但更多的可能是他們不想讓我們做大,所以就跟我們耗著。”
“他們能耗得起,我們卻不行,這個時機錯過了,就再也抓不住了。”
仙鶴道人說到這,見眾人陷入了沉思,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就是隻有一個選擇,隻能去九州之地,不管如何都要爭取跟多的地盤,匯聚更多的氣運,才能在下一個時期立足於地星修煉界。
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隻會剩下在九州之地一家獨大的正統道盟,和擁有星辰陣法,可以無限製的使用靈氣的瀛洲島。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瀛洲島附近海域的靈氣肯定會濃鬱很多。
到時候瀛洲島周圍的勢力不單單隻會有修道者聯盟一家,肯定會如雨後春筍一般的生出很多勢力出來。
到時候,修道者聯盟隻能是依靠瀛洲而存活。
到時候,隻能是依靠瀛洲而生存的勢力,即便是第一勢力,也要低人一頭。
而名頭,被後所代表的是氣運,而氣運,也是覺得修煉速度的一個跟崩因素。
要不然,也不會出現‘人活一口氣,佛爭一炷香’的話出來。
紮紙人深色凝重的思索了片刻,終究還是歎息一聲,心中有了決斷。
正要將自己的決定說出來的時候,忽然一隻紙鶴從外麵飛了進來。
“什麽東西。”
“有刺客。”
“保護盟主。”
嘩啦啦的一陣響動,在場的眾人都拿出了自身法器,站在了紮紙人前麵,將紙鶴堵在了外麵。
這裏雖然沒有瀛洲那種絕世陣法,但作為修道者聯盟的核心之地,也布置了無數的陣法,戒備森嚴,即便是金丹期修士也進不來。
突然出現一隻紙鶴,由不得他們不緊張。
紮紙人神識一掃,說道:“大家都退下吧,是一隻飛鶴傳書,不用緊張。”
在眾人的擔憂下,紮紙人收一招,紙鶴停留在了手的上空,並沒有接觸。
紮紙人先是打量了一眼,發現沒有毒之後,一道法力打入紙鶴之中,接著一道光點傳出。
紮紙人瞬間捕捉。
得知了飛鶴的內容,紮紙人麵色頓時有些古怪起來。
“盟主這是什麽?”
有人好奇的問道。
其餘人也好奇的看了起來,對於紮紙人麵色的古怪,有些好奇。
紮紙人看了一眼眾人,說道:“是瀛洲島林玄,約我見麵,說有事商談。”
“林玄?”
“林玄是誰?”
“林玄就是瀛州島的島主,瀛洲的最高掌權者,也是這一切的源頭。”
“那他為何要見我們盟主,我們不對敵對勢力嗎?”
有人表示不解。
而這時候,仙鶴道人目光閃爍,猜測島:“盟主,林玄此舉可能對我們有利。”
“為何?”紮紙人挑了挑眉毛問道。
仙鶴道人說道:“他之所以不用武力,而是用談判的方式來見你,就是說明他沒有辦法將我們解決了,或者他要將我們解決了,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現在九州突變在即,屬於一個大時代的開端,想要更進一步,抓住這次的風口,必定要前往九州之地。”
“瀛洲島之所以不去,就是因為對我們的顧忌,現在前來,應該是他們也等不及了,所以想要跟我們商談。”
紮紙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氣運最甚者當屬九州,隻要在九州之地,氣運都不會太差。”
接著看向胸有成竹的仙鶴道人問道:“仙鶴道長,你對這件事怎麽看?”
仙鶴道人傲然一笑,說道:“他既然先我們一步提出入駐九州之事,那就說明她們等不及了,既然有要求,那就有籌碼,盟主可以跟他們提出一些在他們心理價位隻內的要求,為我們蓬萊爭取一點利益。”
紮紙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如此,我這就去會會林玄。”
“盟主你的看全?”有人當即就要出言阻止。
紮紙人說道:“我的安全不用考慮,我以前能能夠憑借著手中的靈寶將他逼退,現在依舊可以,他即使真要動手,我也不見得怕他。”
眾人也知道紮紙人現在的能力,也就沒有繼續勸說。
紮紙人將漂浮在手上空的紙鶴扔了出去,紙鶴煽動了翅膀,向著殿外飛了出去。
紮紙人周身生氣一陣清風,身形隨著清風飛了起來,跟上了前麵飛行的紙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