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妥協
林玄神識掃了一眼,就明白了這個燈籠的原理,也讓他感覺又見識了一些東西。
林玄一抬頭,就發現五六個法器正向著他飛了過來,而且還有幾個人準備著法術。
“嗬嗬,還真覺得自己很厲害。”
林玄笑了一聲,伸手一掌,拍在燈籠上,燈籠應聲而碎,變成無數的碎屑四散飄落。
“噗。”
剛才扔出燈籠的修煉者,因為被毀了法器,心神受損,一下忍不住,噴出一口血來。
“不可能,你怎麽可那個毀了我的法器。”
這名修煉者難以置信的看著林玄,神色種帶著一絲驚恐。
林玄冷笑一聲:“法器不錯,但要看使用他們的是什麽人。”
說著又揮出一掌,將一個噴出黑氣的葫蘆打成了幾瓣,又連續幾掌,將那些飛來的法器全部打碎。
幾人都是隻練法術,或者隻祭煉一門法器的修煉者,本身的修為並不高,也沒什麽能力找別的法器來祭煉,所以將這唯一的法器當成性命交修的寶貝。
因為林玄的速度太快,幾乎在同一時間,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而幾個就要釋放法術的人,又前麵使出法器攻擊的教訓之後,趕緊收了法術,想要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但林玄並不打算輕易的放過他們,出手了,就要做好被剁手的準備,是林玄一直以來奉行道理,毫不客氣的施展出神識攻擊,震蕩他們的靈台。
幾人正在收法術的時候,忽然感覺道靈台之間一片混沌,好像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
而剛施展出來,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法術,瞬間失控,法術的效果在他們自己身上肆虐起來。
“法術反噬,嗬嗬,真是咎由自取。”
林玄嗬嗬一笑,看著著幾個被自己法術反噬的人,因為剛才在動手的時候,使出他們最強大的攻擊,此時被林玄震蕩了心神,而且還沒發自行散去,要對林玄下多狠的手,現在他們就又多慘。
一個修煉者甚至全身出現腐爛的現象,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當然,也又毫無聲息的躺在地上的,若是仔細檢查一番,發現已經沒有了呼吸。
“什麽,竟然這麽狠。”
“怎呢麽會被自己的法術傷了呢?”
“肯定是被人搞得鬼,如果不是我倒著走。”
一群人被這樣的場麵驚的不輕,雖然知道這是林玄動的手,他們不敢對林玄說什麽,隻能說兩句話,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而這時候,剛才一直不說話的銅棺道人看不下去了,看著林玄說道:“林道友,你這樣是不是有些過了?他們隻是出手而已,為何對他們下如此狠手?”
林玄看了一眼說話這人,背著一副小銅棺的中年人,剛才早就注意他了,這人在這群人裏麵修為也是比較高的。
如果拿他何老道士相比,修為沒有突破之前的老道士還不一定是他的對手,甚至和當初的空班法師不相上下,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
這人林玄早就注意了,也不知道修煉的什麽法術。
像是這種人,林玄還是比較關注的,畢竟地星的法術太詭異了,讓人防不慎防,他從來這裏的時候,就案子防備著帶頭的這幾個人。
紮紙人的手段已經見識過了,法術很神奇,但被他的一氣大擒拿克製,如果沒有別的手段,基本不是他一合之敵。
而哭喪兄弟兩,這中哭聲似乎是用來哭喪的,能帶動陰間的能量,一切其他的作用就好似能夠動蕩人的心神,隻要他靈台穩固,也能克製。
而其他兩人中,就是拿著狐狸頭鼓皮的神婆子和這個背著棺材的人。
此時銅棺人說話,林玄問道:“你是何人?”
“貧道銅棺道人。”銅棺道人說道。
林玄點頭道:“你說的我下手太狠了,難道有人打你你不還手?而且這是他們自己的法術,若是打在我身上,也會有這樣的效果,手段如何,無外乎成王敗寇罷了,道友也算是一派掌門一般的人物,難道連這個也看不清?”
銅棺老祖被林玄說的啞口無言,麵色變換了幾變,最終歎息一聲。
“罷了罷了,成王敗寇,既然我們這次輸了,我們認栽就行,道友想要如何懲罰就請說,我銅棺道人絕無二話。”
林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道友如此識趣,那就按照剛才所說的,從樓上跳下去,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生死如何,這次的事情一筆勾銷。”
銅棺道人對林玄一拱手,說道:“既然如此,那貧道照做便是,若是僥幸活著,絕不與林道友為敵,若是死了,也隻能怪貧道學藝不精。還望道友不要追究。”
林玄點了點頭。
而銅棺道人走到窗戶麵前,對著在場的眾人一拱手,說道:“各位同道,貧道先走一步。”
說完,就將悲傷的棺材摘了摘了下來,一聲‘起’,小小的銅棺瞬間變大,變成了平常棺材那麽大小,懸浮在空中。
銅棺道人跳了上去,駕馭著棺材,衝出了窗戶,想外麵飛去。
林玄原本以為銅棺材道人應該會飛走,但在飛出去幾十米的時候,棺材搖搖晃晃的不穩了,並且望下跌落而去,銅棺道人死死的駕著棺材,減緩著掉落的速度。
林玄好奇之下,就用神識看著,棺材越降越快,最後有些控製不住了。
銅棺道人立即打開棺材該蓋,整個人跳進了棺材裏麵,棺材向著地下掉落而去。
“碰。”
一聲巨大的碰撞聲響起,棺材也砸在了整個地麵上,並且砸出一個大坑出來,煙塵彌漫。
就在人們都看著銅棺道人生死的時候,從棺材裏傳開來一陣咳嗽聲,接著棺材蓋被掀開,露出銅棺道人狼狽的身形。
又連續的咳嗽了幾聲,咳出一口血沫,呈現青黑之色,顯然是受了一點內傷。
銅棺道人檢查了一下自身的情況,發現並沒有事,隻是受了一些內傷,臉上閃過一道慶幸之色。
手一招,棺材重新變成了小的,背在了背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到底是銅棺道人,竟然然如此駕馭法器的手段。”
“不錯,銅棺道人的手段不凡,竟然能做到禦物飛行。”
有人說道:“銅棺道友本來就有很高的禦物造詣,如果是在平底,他能離地三尺而行百裏,這點算什麽。”
“原來如此。”很多人紛紛點頭。
幾人七嘴八舌的談論著,有的高談闊論,有的不說話,有的好像在思索著什麽。
而紮紙人看了一眼在場的眾人,心中一歎,對林玄說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林道友,剛才對你出手,是我們的不對,這幾個人不是法器被毀,就是受到了自己的法術反噬,也算是罪有應得,而道友也對我們網開一麵,隻讓我們各安天命,那我們照做就是。”
說完詢問林玄:“道友你看如何。”
紮紙人說完,在場的眾人都等待著林玄的回話,猶如一群待宰的羔羊,等待著屠刀降落。
林玄原本想要讓他們從頂樓出去,這樣一來,這群人活不下來幾個。
不過在用望氣術看了著群人自身氣運的時候,最終還是答應了他們的請求。
“可以。”
林玄說完之後,在場的人呢表情不一。
有擔心的,畏懼的嗎,有信心滿滿的,也有不知所措的,不一而足。
人生百態,呈現在這群人的臉上。
但不管如何,他們隻能按照林玄所說的去做,因為有了幾個躺著的榜樣,也不敢說什麽。
而且被林玄盯著,他們有一種隻要有所舉動,就會被打死的感覺,隻能聽從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