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救兵
“體力終於有些承受不住了嗎,你這家夥當真是不好應付啊?”看著鄭勇此時明顯出現變化的體力狀態,秋澤顯然也發現了對方體能消耗過度的現狀,這對於現在的他們而言,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真是強勁有力的身體啊,區區人類都可以如此,既然如此的話,那便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藝術吧。”再次見識到鄭勇擊殺縫臉怪物的無雙姿態後,越發沉醉於這股力量的裂臉男狂笑了起來。
隨即雙手合十,一股強烈的大地震動感傳來,隻見一具具黑色棺木破土而出,一共三具顯現在了眾人麵前。
不同於之前召喚出縫臉怪物的隨意,這一次的屍犬顯然是認真的,看著那三具棺木的鄭勇也是緊皺著眉頭,他可以從中感覺到不弱的力量波動傳來,看來這家夥應該是把壓箱底的本事都拿出來了。
“已經打算動用這招了嗎?屍犬,看來你真的認真起來了呀。”
清楚對方招式的秋澤看起來倒是沒有太大意外,在陷入困局的情況下,哪怕鄭勇的實力再強,最終落敗的結局也已經成為了必然,眼下能盡快結束,這樣的話,那對於他們而言也是極好的。
“能死在這一招手中,對於你而言,也是當真榮幸了,你是叫鄭勇對吧,本來對於人類的名字我是沒什麽興趣的,不過你很不同,隻要能夠得到你的血液乃至部分肢體,我更有可能創造出更加完美的藝術品,到時候我便會借由你的名字命名,這是莫大的榮幸,對吧?”
“所謂生命終究不過是會隨著時間逐漸腐朽的無聊存在,除非成為神血生物那樣超凡脫俗的存在,否則無論是人類也好,蟲族也罷,終究是會隨著時間出現腐朽,可經由我的能力變化的藝術可就不同了。”
配合嘴角那獨有的裂痕,此時屍犬所顯露出的笑容顯得極其猙獰。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雖然不願跟這些家夥多費口舌,但眼下這種能夠拖延時間用來恢複體力的機會,鄭勇顯然也不想錯過,這也是眼下他所能做到的了。
“本來對於死人是不用報名報上名號的,但看在你稍微能夠讓我們這樣感到愉悅的份上,便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我是黃泉的屍犬,現在感受藝術的力量吧,你的軀體我們蟲族會好好保管的,直到使其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說完這話的屍犬也就不願再多廢話了。
隻見其雙手扭動,其中的一具棺木頓時敞開了一道裂痕,棺蓋倒下。
身上滿是縫痕,遍布著諸多古怪紋路的壯漢從中走出,一雙眼睛帶著詭異的紅色,直勾勾地注視著眼前的鄭勇,仿佛已經將其當做自己的獵物。
感受著對方氣息的鄭勇直皺著眉頭,雖遠不及屍犬雀陰兩人氣息強盛,卻也著實不是之前那些縫臉怪物所能相提並論的,更何況眼下多一個敵人,對於他而言可著實不是什麽好消息,這戰局都越來越難打了。
轟。
隻見轟然一聲巨響,另外兩具棺門也因此被一腳踹開,從中顯現出兩道身影,一男一女無不身著黑袍,伴隨著屍犬手勢一變,頓時以極快速度向著鄭勇衝襲而來,雖然身法遊鬥遠不如屍犬兩人,卻也給他造成了不小壓力。
再加上隨後屍犬兩人加入戰局,在陣陣琵琶聲中。
那怕顯現出了盾魔職業最為強勁的炎繪武身狀態,以一己之力扛下五人攻勢的鄭勇,也逐漸有些身形不穩,難以招架了。
這三具從棺木中召喚出的怪物,雖然看起來與普通傀儡沒有太大區別,相對而言沒有辦法發揮出人類隨機應變的反應能力,但在這陣陣琵琶聲的配合中,這也無疑補上了這方麵的短板,進行了巧妙的配合。
伴隨著時間流逝,戰鬥越發劇烈,鄭勇的體能消耗也越演越烈,逐漸透支,最終在硬扛下五人合力一擊後,整個人也不免連同盾牌一同被震飛了出去,直到滑行了百米過後,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而伴隨著傳傳琵琶聲響起,在這結界之內,哪怕鄭勇因為他們的攻擊而拉開了彼此距離,轉瞬間五人的身影卻也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身前不遠處,正是紅衣女子的這番操作,使得他永遠沒有辦法依靠拉開起來逃脫圍捕。
呼呼呼……
體能過度消耗的鄭勇劇烈喘息著,鎧甲狀態也隻能無奈先行解除,對於自己身體狀態了如指掌的他清楚再這樣下去的話,他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時間了,這已經是逼近他身體的限界了。
處於眼人的困局之中,說實話真正意義上對於他造成影響的,並不是眼前的五人,反而是那一直找尋不到蹤跡,建立下眼下結界,讓她能以逃脫的紅衣女子,可惜了,眼前五人便已經讓他難以招架,根本沒有辦法解決對對方,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是能有個幫手可就好了。
劇烈喘息的鄭勇腦海中剛剛閃現過這樣的想法,隻見眼前突然一陣空間異動,呂品驟然間出現在了他的身旁,兩人大眼瞪小眼。
“那個女人居然直接把我傳送過來了嗎?周圍還是竹林,看來應該是白石市沒錯了,鄭勇大哥,你的情況有點不妙啊,不過這麽說了的話,白大腿那家夥的判斷就沒有出錯了。”扭頭看到對麵陣容的呂品不禁一愣。
好家夥,居然五個打一個,這也忒不要臉了吧。
“呂品老弟,你……”對方突然出現的鄭勇有些反應不過來。
而感覺眼下不是解釋時候的呂品,也沒多加廢話,連聲詢問究竟是怎麽回事,隨後在鄭勇還算簡短的描述下,明白了事情的由來。
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的呂品不禁對旁邊的竹子進行生命萃取,然後將其反饋到鄭勇身上,要辦法真正意義上的緩解其消耗的體能,卻也能補充其血條數值讓他消耗相對少上一些,不會太過於容易瀕臨殘血。